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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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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碍事,那丫头一直关在房里,原是个坐不住的,现在叫她一直待在屋里,我这做大哥的看着也不舍,再说你们先见见也好,开春还要一起南下。”

    杜云启兄弟大惊:“你六妹也要跟我们一起出京?”

    主机回来,然后发现老打错键。。。。

第二十三章 相看两厌

    范安柏领着杜家兄弟走进昭然院,昭然院守门的婆子早接到消息,往里头通报,待范安柏几人进院,贺璋家的已候在院里。

    “下雪了,我带表兄他们来避雪。”范安柏等贺璋家的带丫鬟们福礼请安后才道。

    “大少爷、表少爷们请随奴婢来。”

    “六妹妹在做什么?”

    “六姑娘用过饭,正要喝药。”

    杜云寻靠在兄长的肩头,“她倒是吃得早。”

    “六姑娘还在用药,向来吃得早。”贺璋家的就算觉得这位杜二少爷说话不客气,也没表现出来。

    “我们进去看看她吧!”杜云启觉得既然到了这里,不进去看看这位小表妹,回去后祖父问起来,他不好交代。

    范安柏点头,“那就去看看。”说着就朝贺璋家的颌首。

    贺璋家的在前引路,几个小丫鬟低垂着头,却忍不住好奇的偷偷瞄着这两位杜少爷。

    范安阳正嘟着嘴捧着药碗,看来是在闹脾气。

    “不是说在喝药?”范安柏看妹妹捧着碗没动作,心知大概又是在闹脾气,便故意问。

    “大哥!”范安阳将药碗往炕几上一丢,整个人扑向范安柏,旁边侍候的丫鬟赶忙稳住那药碗,幸而药已被范安阳喝了大半碗,剩下的一小半没有洒出来。

    杜云启微笑看着,粉嫩嫩的小表妹赖在向来沉稳的表弟怀里耍赖,杜云寻瞧了一眼就挪开眼去,杜云启睃了他一眼,暗自叹息,范安岳却端起一副小大人样数落起同胞姐姐。

    “快过来把药吃了。”看范安阳不动,范安岳来气了,“快起来,没看到有客人在?快起来,你几岁啦?还学人家小娃娃耍赖?当心客人笑话你。”

    “臭小路,你吵吵吵,吵死人了。”范安阳安安稳稳的坐在大哥怀里,冲着范安岳叫嚷,两个小娃娃吵起来简直就没完没了,杜云启觉得很新鲜,径自拉了二弟坐到炕前的交椅上看戏,范安柏则是趁着范安阳吵架的空档,端着药碗让她把药喝完,贺璋家的在一旁很有默契,接过空药碗,然后把装着温度适中的白水茶盅递给他,范安柏很有效率的又把白水喂给妹妹喝完,之后接过墨香递来的帕子帮妹妹擦嘴。

    杜云启兴致勃勃的看着范安柏化身丫鬟侍候小表妹,杜云寻却是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兄弟骗哄幼妹吃药的一幕。

    “吵够了?”范安柏开口,范安岳立时闭嘴,贺璋家的打开放在炕几上的攒盒,范安阳立时靠过去,嘟着嫣红小嘴挑拣着攒盒里的果餔,看着这些颜色不算鲜艳的各式果餔,范安阳超想哭的,这些果餔酸得太酸,甜的却不怎么甜,有些还带着苦味,像是熬过头的糖做出来的。

    能喂饱每个院童,院长妈妈的压力不小,甜食糖果这种东西,素来是用来奖励表现良好的孩子,像范安阳这种表现不上不下的,拿到奖励的机会不多,所以她对甜食有种莫名的偏好。

    她由着兄弟们哄她吃药,为的就是能吃糖,贺璋家的不太愿意让她吃糖,怕她牙会坏了,只有大哥来,才会特别允许她吃糖,但如果只有范安岳来,那她一样是没甜食可吃。

    范安岳看她一眼,冷哼道:“还吃,不怕牙坏光光?”

    “要你管。”范安阳从攒盒里抓了把炒糖豆丢向他。

    范安柏让妹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示意范安岳在炕几的另一边坐下,指着杜云启和杜云寻为范安阳介绍。

    范安阳起身乖巧的向杜家兄弟福礼,杜家兄弟也起身还礼。

    外头丫鬟来报,道是已取来雪具,备好软轿,杜云启朝范安柏道:“我们还是不打扰表妹了。”

    范安柏颌首同意,交代贺璋家的几句,就带着杜家兄弟离开了。

    他们一走,屋里的丫鬟们纷纷小声讨论方才的那对兄弟,范安阳趁贺璋家的送客出去,赶紧从攒盒里取出好几块窝丝糖。

    范安柏带着杜家兄弟去了昭然院的事,不多时就在内院传开了,正在姜姨娘那里的范安菊对此并不以为意,她仔细打量了姜姨娘的新屋子,轻轻的叹口气,“都是三妹妹不好,若不是她,夫人也不会在年前还让姨娘搬家。”

    “早晚都要搬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姨娘只盼着你能有个好归宿。”姜姨娘叹口气,拿过桌上女儿的手炉,打开来在里头添上新的炭块,再拿银夹子拨了拨,看着火星燃亮,才把手炉递给女儿。

    “杜家长媳是宗妇,姨娘不敢奢望,但次媳咱们总能想想。”

    “您别开玩笑了,我不过是个庶女,杜家是相府,就算是次媳,人家也看不上我的。”

    姜姨娘露出一抹苦笑,范安菊又道:“姨娘,女儿才多大啊,你就着急着给我择女婿。”

    “不小了!翻过年都十三啦!进京前夫人就跟我说过,南州平镇县张知县想为他次子求娶你。”

    “你没应吧?”范安菊没想到,早就有人向嫡母求娶自己。

    姜姨娘摇头,“姨娘怎敢应,张知县那次子虽有出息,可毕竟路途遥远,也不知那张二郎前途如何,你要嫁了他,只怕咱们娘两儿从此天南一方,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我又没见过张二郎,张知县又怎么会知道我这个人?”

    姜姨娘暗咬牙,“还不是范安兰做的好事,你三哥与张二郎是相识,张家在相看媳妇,范安兰随你二哥去张家做客,也不知她怎么跟张夫人说的,不久张家就寻了人来探夫人的口气。”

    范安菊皱着眉头,“以前我从不觉得三妹妹惹人厌,可是最近看着她,心里就发慌。”

    “你现在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可要小心她,自己的东西要收好,她那性子,在六姑娘那儿讨不着好,姨娘就怕她找你麻烦,拿你出气。”

    范安菊也怕,可是嫡母让她们两住一起,她不敢反抗。

    姜姨娘交代女儿小心防着范安兰,又把雅棠几个叫来仔细叮咛一番后,才让人回去。

    周姨娘才出院子,就听到大少爷带着杜家兄弟到昭然院避雪,她连忙让人去看范安兰现在在哪,待知道她在房里,便带着人往姜姨娘旧居去,不一会儿就来到小院前,原本疾疾于行的周姨娘,却忽然停下脚步,她把去打探消息的丫鬟叫来,问明范安柏已带人去外院了,方颓然叹息,“错失良机!”

    “姨娘放心,咱们三姑娘蕙质兰心,没了这门亲,肯定会有更好的。”留玉轻声安抚,周姨娘却是重重的冷哼一声,偏过头不驯的睨着留玉,“你以为夫人会让兰姐儿得配佳婿?”

    留玉讷讷的低下头,不敢迎视周姨娘质问的眼,周姨娘嗤笑两声,“杜家也许不算良配,但毕竟是相府的少爷,相貌堂堂又才华出众,杜家跟范家门当户对,就只差在……”

    周姨娘狠狠的后头的话咬在了嘴里,她不愿承认,兰姐儿的庶女身份,可能会影响了她的婚事。她偏着头,如狼般凶狠的眼光落在了关睢院的方向,若是当年丁氏受不住打击一命呜呼,那么,她的兰姐儿就会是嫡出,想嫁什么样的夫婿不成?就是皇子妃也当得啊!

    可恨丁氏不肯带兰姐儿进宫,兰姐儿根本没机会在宫里的贵人跟前露脸,要不然兰妃娘娘肯定会喜欢兰姐儿的。

    诸多往事、旧事纷纷涌上心头,周姨娘摇着头提脚进入小院,范安兰早得了周姨娘过来的消息,却一直没看到人进来,这时看到她总算进来了,便急急问道:“父亲可回来了?”

    “没。你都已经搬过来了,现在再跟你爹说,只怕他也不会驳了夫人的话。”老太爷瞧她不顺眼,觉得都是因为她,才勾得他好好的一个儿子走歪了路,甚至母子失和,她没能在女儿搬迁之前,跟丈夫提议让兰姐儿去昭然院住,现在既成事实,再要他让夫人改变主意,他不会肯的。

    更何况女儿昨晚才惹老太爷不悦,夫人当夜发话,今日就让人搬家,周姨娘又想到昨晚老太爷把老爷找去外书房,老爷一宿未回,一早是同老太爷一道上朝的。

    这摆明了老太爷不给她机会,好去改变夫人的决定。

    那个老不死的!他怎么还不去死啊!周姨娘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才惊觉咬破了唇。

    范安兰坐在桌边,不悦的看着屋里的摆设,“姨娘,你瞧这玉盆,颜色一点都不鲜艳,玉色不纯吧?还有这里都破损了,我上次在傻子那儿看到一盆芙蓉镶宝珐琅玉盆,那上头的芙蓉花用的是整块芙蓉玉雕出来的,样式栩栩如生,盆景里铺的是各色宝石,还有只赤金缠丝镶紫玉蝴蝶呢!放在傻子那儿真是暴殄天物,不知几时会被她砸坏!”

    周姨娘见过那个芙蓉玉盆,她刚范家做客时,丁氏带她去跟老夫人请安,那时这芙蓉玉盆就放在老夫人次间的多宝格上,她听老夫人说起过这芙蓉玉盆的故事,芙蓉玉盆是老夫人的家传之宝,当初原是老夫人长姐的陪嫁之物,可老夫人出嫁时,她的长姐却用它为妹妹添妆。

    她看了很是喜欢,每次去老夫人房里,总是流连在那玉盆前,后来玉盆突然不见了,焦心四下打探时,意外听到几个老夫人房里丫鬟的谈话,她才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人识破了!

    自那之后,老夫人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防备厌恶,最后甚至要让她离开,逼得她不得不采取行动……一步错,步步错!

    原来那个玉盆被范安阳得了去啊!

第二十四章 一颗糖果引发的破绽

    腊月初六,细雪纷飞的天候里,富阳侯杨家在挥泪送走了流放西北的子弟,富阳侯站得直挺挺的,看着那几个素来趾高气昂的侄儿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被兵卫押着上了驴车,那车厢只是单薄的木板搭起,青油布罩顶。

    他身边传来女眷低泣声,“天这么冷,那车上有没有炭炉给他们取暖啊?一早我听丫鬟们说,雄哥儿还发着烧,这一去……呜呜呜……”

    “十六婶放心,侯爷已派人打点了,只是打京里出去,不好太显眼,等到了宿头,自然会有人好好照料他们的。”世子夫人柔声的嗓音传来,就听她一一安抚着亲眷担忧啼泣,大太太魏氏却是不发一语,但时不时瞪视着世子夫人,那怨毒神色令人不寒而栗,引得亲戚们颇感不满。

    “都是她把十一郎宠坏了,纵得他狂妄自大闯下大祸。”

    “说的是,她男人都不是世子了,就她还端着世子夫人的架子,我看现在的世子夫人比她更适任。”

    几个三姑六婆凑到一块儿,自然是闲话说不完,有抱怨自己儿孙被十一郎教唆学坏的,也有嗔怪前世子夫妻在其位时,未尽其责,男的只知吃喝玩乐,女的只是嚣张跋扈要人奉承,另有人探问,为何杨家子弟就得在年前出关,范家人就不用呢?

    问这话的,立时被身边人一拐子撞得说不出话来。

    “你傻的啊?今日这事,是咱们家那几个不成材的,找上门去挑衅的,范家带头反击的不过一七岁小童,皇上本就偏了他家,又怎会叫他们大冷的天出京去受罚?”

    “范家那叫受罚?”有人为自家儿子抱不平,“不过是寻上门去说几句话,他们有必要打人吗?”绝口不提杨家人不是只上前说几句话的事,也刻意忽略对方全是文弱书生,而杨家这些上门找麻烦的子侄们,都是练过几天武术、骑射的。

    “咱们说什么都没用,问题是皇帝护着他们。”

    “咱们家有太后和杨妃娘娘啊!”

    是啊!是啊!但问题是,这两位眼里只有十一郎,更别说这回听说连杨妃都受了冷落,五皇子前两天被皇帝骂不学无术,八皇子和十二皇子也被训,四公主向来最得圣宠,也吃了挂落。

    后头有人小心的问:“十一郎好好的,干么去招惹范太傅的小孙女啊?”

    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好!但没人敢回答他,任由这个话题消散在逐渐变大的风雪里。

    隔两天便是腊八,宫里一早就赏了腊八粥到范府,范太傅领着家里人恭敬的接了赏,便带着长子、孙子们去探视客居的侄子、侄孙们,范安松越看心越慌,他早知他们受了伤,可没想到,有人伤的这么重,到现在还下不了床。

    范安柏冷眼旁观,范安岳微眯眼嗤笑着打量着范安松的不安,“年后,我和哥哥去湖州,连哥哥和尚哥儿他们也要回老家去,京里就剩三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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