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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嬷嬷好手段,哄好了杨妃,还说了怀王滞留通州时。富阳侯府的大夫人带着药材去怀王府探望怀王妃及侧妃们,大夫人回去之后,两位侧妃就出事了。“好啊!好啊!我那好大嫂现在与我那好大姐连成一气了!”
“娘娘,奴婢问过我那干儿子了。”这位嬷嬷的干儿子在太后的慈和宫里,算得上是得用的太监,杨妃是知道的,闻言点头让她接着说:“侯夫人是没说什么,就是跟太后提了几位姑娘。”
“这是要做什么?”杨妃美丽的大眼里满是防备。
“是给八皇子当皇子妃的。”杨妃一听如遭雷击,整个人呆住了,祸害完川儿。还不够吗?现在连知儿,她们也不放过?那是她的孩子,她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孩子,可是她的父母、姑母却都不曾为他们着想,只想着从他们身上取得利益?
愤怒之下脑子动得飞快。太后这次该不会又是假病?只是装得比较像?又要以此要挟皇帝,允她安排八皇子的婚事?杨妃忽感悲从中来,看看兰妃,人家与她一样,生了三子一女,可是昌平伯一家甚少入宫,六皇子妃是出身将门。这一看就知道,是皇上做的主,范太傅和昌平伯都未插手。
同为人女,为什么人家的爹娘就不多事插手管太多,而她的父母却是管了一个又一个?
杨妃是深恨父母插手管她儿子的婚事,梅妃却是气愤。父亲方烨贵为宰相,对外孙的婚事,却毫不关心,甚至还命她娘别帮着她出主意!
换班时,杨妃气色灰败。梅妃隐隐含怒,皇后瞧着不放心,交代慈和宫的宫人小心侍候。
不想才回宫坐下不到一刻钟,就有人飞快来报,杨妃和梅妃一言不和大打出手,杨妃昏过去了。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只得又匆匆赶去慈和宫。
当她赶到时,慈和宫的女官和太监已把昏迷的杨妃安置到偏殿的暖阁里,梅妃也请到另一间暖阁暂歇,皇后扶着宫女的手下鸾轿,另一边皇帝匆匆赶到,皇后屈膝福礼,皇帝伸手将她扶起。
“可辛苦皇后了。”
“不敢言辛苦,陛下才是辛苦了。”
“那两个不懂事的,现在在哪?”皇帝与皇后并肩同行,皇后略退半步道:“都在偏殿的暖阁里,陛下,母后病重,她们侍疾辛苦,火气略旺,一言不和也是有的,您……别怪她们,她们也是担心母后。”
皇帝冷哼一声。“皇后与兰妃等人也一样侍疾,也一样辛苦,可也没像她们两个这般不知进退。”
皇后温言为杨妃及梅妃又开脱几句,不过越说,皇帝越是火气旺盛,最后竟是将她二人禁足,另择嫔妃来替补她们的空缺,皇后面露不忍,皇帝只摇头道:“母后病重,又不止她二人辛苦,她二人纵有苦劳,也万不该在母后病榻前争闹,还动起手来,若一时不慎伤了母后,该如何是好?皇后你不必说了,她们两错就是错了,若不重惩,怕不人人都有样学样!”
“是,都听陛下的。”
皇帝微微一笑,“就罚她们两为母后抄经祈福,母后凤体渐安,才饶她们。”
皇后低头应诺,送走皇帝之后,皇后嘴角微翘,不知道太后知道了,会不会因为心疼杨妃,就立刻凤体痊愈,还是不达目的,就不肯‘好’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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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送的月饼!可是我不知道从那看是谁送的。。。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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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蠢蠢欲动 一
出乎皇后意料的是,太后是真的病了。
杨妃与梅妃大打出手,皇帝震怒,罚她们禁足,在各自的宫中为太后抄经祈福,怀王远在西山夏宫休养,怀王府两侧妃一早产、一滑胎都得静养着,怀王妃进门这么久,总算取得掌家大权。
只是事情不如她想象得那么美好就是。
人都有私心,就算她是富阳侯的外孙女,但她毕竟不姓杨。富阳侯夫人与太后因疼她,而委屈了杨延喜,引发杨大夫人不满,怀王妃成婚当日后病重,致使怀王府内院大权落到方侧妃手里,富阳侯夫人被杨妃及太后埋怨时,不禁要怨怪女儿,怸么对她们隐瞒朱德惠的病情。
郑侧妃进门,虽从方侧妃手里分得一点掌家大权,她毕竟也不姓杨啊!有什么好处,她只会往郑家送,哪会记得富阳侯府?就算她姑母是富阳侯世子夫人也一样。再亲,也不如人家一家亲啊!
富阳侯夫人怪二媳妇世子夫人,给怀王挑了这么一个侧妃,也嗔怪长媳,若是她把延喜教好,乖乖的进门当侧妃,哪还有郑家的事?怀王也不会与自家渐行渐远!
杨妃是她的三女儿,自进宫就一直得帝宠,几曾被皇帝训斥,现在竟然被皇帝斥责禁足,八皇子的婚事未定,怀王又被拘在夏宫,富阳侯夫人首次感到恐慌。
富阳侯可没空纠结这事,羌部族长虽获得全胜,并吞了周边数大部族,同时责任也变重了!要养活的族人增多,今年大雪成灾,对本就没多少存粮的羌部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只得时不时向南朝大燕行抢,好填饱族人的肚子。
只是。西北大营又不是死的,人家来抢,他们自是要反击,总不能乖乖挨打吧!双方皆有死伤。羌部族长便向富阳侯要挟来了。要钱、要粮、要武器,不然就把你我商议之事,抖给大燕皇帝。
富阳侯气极!他让杨十一郎领着杨延喜追着六皇子,还命人暗中接洽各地,与他还算交好的军中将领,就是意图转移皇帝的注意力,怎能功亏一篑,只得东挪西凑筹钱,还交代儿子们暗地里从自家庄子调粮食去羌部。
他自以为行事机密,却不知早落入皇帝的暗探眼中。皇帝怒极反笑,“好啊!富阳侯好手段。”转头竟是交代心腹假扮劫径强盗,把富阳侯的粮车给抢了,混入赈灾的粮车队伍之中,如雨水入大海。全然无痕迹,负责押送的杨大老爷领人追踪而至,望着那一车车的粮车,根本分辨不出,杨家被劫粮车是那些?
眼看期限在即,杨大老爷竟干了件蠢事,他命人去劫赈灾的粮车。结果被押送的官兵及百姓围剿,杨大老爷怆慌出逃,回到京城时,已去了半条命。
富阳侯气急败坏在侯府里直跳脚,“究竟是谁与老夫作对!要让老夫知道是谁干的,绝对要灭了他!”
富阳侯世子却道。“父亲,此事实属机密,是如何泄露出去的?”边暗暗的叹息,顺风顺水多年,一朝遇了事。慌了手脚啦!如今最要紧的是,赶紧与羌部族长连系,说明原委并诉苦,好安抚住对方,再就是清查身边的人,好杜绝再有消息外露,否则不用羌部族长把事情抖出来,皇帝便会发现不对,而盯上他们家了!
富阳侯勉强压下怒气,朝儿子点点头,“这事只咱们父子几人知晓,回去好好把身边的梳理一番,不能再有所失。”
富阳侯世子应诺,又与父亲说聊了几句,这才转回自家院子,世子夫人早得了消息,见丈夫回来,忙侍候更衣、奉上热茶,富阳侯世子换了半旧不新的袍子,坐到炕上喝了茶,温度适中的茶水直入腹中,暖意漾至四肢,他才舒了口气,“你今日去看了延福?”见妻子点头,他又问:“她害喜还很严重?”
“还好。”世子夫人屏退众人,低声问丈夫:“父亲没有起疑?”
“疑什么?消息又不是我们放出去的,紧张什么?”他拍拍妻子的手,“大哥自个儿泄露出去的,遭此大祸,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世子夫人皱着眉头犹不放心,“真不会有事?”
富阳侯世子郑重其事的对妻子保证,“放心吧!都安排好了!”顿了下又问:“太后可有消息过来?”
世子夫人摇头,她面露疑惑的看着丈夫:“相公,那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太后若真看范家不顺眼,直接除掉他家的孙子,也就罢了!费这么大的劲儿去对个丫头……”世子夫人实在不懂太后的想法。
富阳侯世子微笑道:“她老人家拧了性子,你我想不明白,也是当然,只消把她老人家交代的事做好便是,旁的事,咱们不管。”
“那还是交给十一郎去做?”
“自然。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他起的头,就由他去收尾。”太后胡涂,他可不胡涂,太后再活还能有几年?父亲想趁着太后还在,好扶持怀王登上太子大位,也不想想,延喜那丫头下了皇家的面子,父亲不把那死丫头处置了,反让她在外张扬,皇帝面上不说,但这两年赏赐可是少了许多,怀王及杨妃又岂能不在意?
“你多去怀王府走动走动,遇着事多帮衬下,怀王妃是个晓事的,日后会记得咱们的好。还有,让你侄女儿收敛着点,要争,与方侧妃争便是,可别傻呼呼的去惹怀王妃的眼。”
世子夫人应诺,夫妻喁喁私语半宿,方才歇下。
范安阳却不知,太后又神经病发作,使了杨十一郎又要来对付她,她正收拾行李,要往东陵去。
墨香这一趟不跟去,要留在广陵,她要准备嫁妆了,夏莲已经出嫁,瑞雪和瑞芳的婚事还没订,但已经商议好了,砚月、丁香的婚事都订了,竹香只比范安阳大几个月。是唯一一个没要准备嫁妆的丫鬟,贺璋家的看着暗地里着急,大少爷和七少爷身边的丫鬟,虽也有年纪大要发嫁的。可真不比范安阳这边,六、七个丫鬟竟然只一个要留下,其他的都要嫁人了。
贺璋家的原本劝着她,让墨香她们的婚事缓一缓,谁知范安阳却道,她们年纪都不小,不好耽误她们,而且这会儿嫁了,回头还能回来给她当管事妈妈。
范安柏也点头,贺璋家的能说什么?只是要安排谁跟着去东陵有点为难。范安阳直接让墨香和砚月留下。带着其他人去,贺璋家的不免又要说到挑新丫鬟的事。
范安阳这才跟她说:“我已经请师姐帮我挑了两个丫鬟,又请杜家二表哥的武师父帮我挑了两个会武的丫鬟。”
会武的丫鬟,大概只能从军户家去找,她认识的人。大概就卫放能找来,严筠原是问她,怎不找姚囡囡帮忙,不用她回答,严筠自己问了之后,就发现自己犯了傻,姚囡囡身边只怕又缺呢!要会武又要懂得大家规矩。不然不知分寸不识规矩很容易给主子惹祸。
“姑娘,您为何要找会武的丫鬟?这寻常的丫鬟不成吗?”
范安阳甜甜一笑安抚贺璋家的,“寻常的丫鬟当然也要,但我常出门作画,会武的丫鬟除了力气大,还能贴身保护我啊!总不能让家里的护卫贴身保护吧?”就是她肯。贺璋家的也不肯。“本来我是看,墨香她们跟着我,常常得搬画板、画具,很吃力的,就想找力气大的丫鬟。后来大哥说,既然如此,干脆找会武的,还能贴身保护我呢!”
既是大少爷说的,贺璋家的也就没话了,帮着墨香她们去清点要带出门的东西了。
范安岳倒是跟他哥吵,吵着也要学武,最近杜云寻作画的力道加深,同样的一笔,范安岳画的就显得软弱无力,严池也大加赞许,范安岳试了好几次,就是画不出那等气魄来,跑去杜云寻那儿住了几天,每天一睁眼就跟着杜云寻,研究了几天,总算让他看出来,练武增加了杜云寻的臂力、耐力及腿力,现在他们一起登山采风,杜云寻一扫从前爬不了几步就气喘如牛的前耻,如今已能一口气从佛光寺的山脚爬到山顶,半道上不用休息,直把范安岳给看傻了。
回家就闹着要学武,不堪其扰的范安柏便去问严池,得到习武健身,对做画也有帮助,就是于他,也是帮助良多,范安柏想了想,便请卫放帮忙,替他们兄弟寻个教习,好教他们两练武,想到妹妹也习画,给闺中女子请教习学武,有些不妥,就请两个会武的丫鬟来侍候她,要是能教阿昭一些养身保命的招式,那就更好啦!
范安阳便是为此,才没早跟贺璋家的说。
贺璋家的其实对自家姑娘跟个老头子学画,略有些不安,可是夫人、大少爷甚至京里的老太爷都说好,她也只能按捺住不安粉饰太平。
十一月初七,天晴雪停,正是出行的好日子,丁文芙将公婆交托给媳妇儿,带着女儿与范安柏兄妹,杜氏兄弟会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东陵去。
途中又遇大雪,延误了行程,当他们一路急赶,来到东陵时,已是十一月十九日,就差一天就是正日子了!
二夫人一接到她们抵达的消息,忙带着女儿、媳妇出迎,见到丁文芙等人,不由笑道:“你们总算到啦!这几日可把母亲急坏了!”丁文芙扶着女儿的手,回以苦笑,“本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