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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最近在服郎大夫给的药,许是因为这个,才会腹痛吧!”
墨香不解:“好好的,二少奶奶怎么在服郎大夫给的药?”
砚香红着脸凑近墨香身边,把事那么一说,墨香也脸红红,“二少爷还真是猴急。都还没圆房呢!就急着给二少奶奶吃这种药!”
“不过范嬷嬷说,郎大夫给的药是极好的,二少奶奶年轻,趁早好好调理身体,等到圆房了,有孩子了,也不怕身子虚保不住。”
墨香点头,“不过还是跟二少爷说一声,请郎大夫过府把个脉稳妥些。”
“知道了!”
却说那蒋掌柜,等来等去最后等到那么一句话,当下乖乖的照当初订的价格收钱,揣着银票垂头丧气的离开杜府。
才一回到店里,他儿子就凑上来问,“爹啊!府里的管事不是交代说,这杜府的货可以押后给的吗?您怎么一大早就领着人把货送去啦?”
“去去去,一边儿去。”蒋掌柜挥开儿子。拿出算筹来拨算一番,哎哟!他足足少赚了一百五十七两银子啊!想到就肉疼啊!
偏他儿子还来乱,“爹啊!您把那些炭拉去杜府,那儿子新签下的那单生意怎么交货啊!”
往年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别家的货先送,等到杜府来催,催到不能再拖了,才把货给交了,所以今年他依样画葫芦,没想到才谈好了生意。回到店里才晓得。他爹把存货都拉到杜府去了,还都是上好的货啊!这下可怎么客人交货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赶紧去催人把货送来啊!”蒋掌柜气极把儿子推开,顺势再踹他一脚,不过因是坐着。力道不大。只让他儿子微微趔趄。
看老父在生气。被踹了一脚的汉子摸摸鼻子,缩头缩脑的问,“往年咱们这么做。杜府都由着咱们,怎么今年?”
“换了个当家,自然有些不同。”蒋掌柜长叹一声,“倒没想到,那丫头会放出那样的话来。怪道杜相要把家交给她管了!”
“有啥不同,去年不就是这位二少奶奶当家了!”
“你懂什么?去年,今年能跟去年一样吗?”蒋掌柜暗叹,去年杜府可没跟万家撕破脸啊!今年嘛!想来自家这差事也保不了多久了,还是赶紧的另谋出路吧!
汉子不明白,拉着他爹直问,蒋掌柜被逼得没法子,只得四下瞧了下,见都没人,才压低了嗓子跟儿子说:“之前杜府大总管在万家大门前,把主子送去侍候二姑太太的人全送回去,还在门外说了一番话,记得不?”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他们私下还笑杜相傻,人家白送上门的下人不用,还大张旗鼓的给送回去,谁知没几天,铺里的生意就受了影响。
“那日后,杜府这笔生意不就肯定保不住了?”
“嘿!我说你啊!先别管这生意了,先担心咱们的差事保不保得住吧!”
幽幽醒来,懒懒得伸了个懒腰,范安阳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外头瑞香在说话,推被坐起,墨香正好掀帘进来,听到动静忙上前侍候。
“您可醒了,二姑娘的丫鬟正在针线房里闹腾呢!”
“又怎么了?”范安阳打了个呵欠,伸手穿衣,墨香边小声的回禀,“针线房有几位绣娘病了,所以冬衣就有些赶,二姑娘的衣服是都已经做好了,但因负责绣花的绣娘因病耽误了,其他人的手艺又赶不上她,不敢随便相帮,二姑娘的人去催了几次。”
墨香蹲下帮范安阳穿鞋,“今儿大概是真的急了,就在针线房里闹起来,吵着吵着就说到您身上来,说您见杜夫人失势,便故意踩她们,压着针线房不给二姑娘做冬衣,存心要给二姑娘难看。”
“这话从何说起啊?”范安阳坐到镜奁前,让墨香帮她梳头。
“大概又是在夫人那儿听多了编派您的话呗!”墨香轻柔帮范安阳梳头。
范安阳笑了下,“你儿子的病好了?”
“好了!早好了!只是一直托我婆婆和嫂子们帮忙照顾着,便趁着这机会,让她们多休息几日,不过一早我婆婆就嚷着想孙子了,让我把孩子送过去,我就回来了。”
范安阳听了很为墨香高兴,“是该让她们多休息,你也该多休息几日,照顾生病的孩子最受累了!”
“是。所以我就回来赖着姑娘了!”墨香笑嘻嘻的拿了靶镜给范安阳看脑后的发饰。
“行啦!咱们过去看看吧!”范安阳叹口气,“父亲还想让我和大嫂带二妹妹出门赴宴呢!”
墨香是知道这位二姑娘之前的言行的,闻言一愣,“要是二姑娘还同之前那样,岂不是给您和大少奶奶添麻烦吗?”
“可不是吗?”伤脑筋啊!
墨香忍不住问:“二姑娘有亲娘在,不该由她娘带她出门作客去?”
“夫人怀着孩子哪!”墨香并不知杜夫人有孕是假,闻言就闭了嘴。
范安阳出了内室,把瑞香叫来,又问一遍,瑞香因是亲见目睹说的更详细,屋里侍候的人全都义愤填膺,范安阳却是淡淡的交代,“先去帮我请顾嬷嬷过来,一会儿回来,我有事要跟她商量。还有,二姑娘是二姑娘,闹事的是她的丫鬟,不是她,别混为一谈。”
“可是,不都是一样吗?我们出去就代表着您啊!”瑞香不懂的问。
“当然,那是因为你们懂事啊!知道代表着二少奶奶我,所以不会恣意行事,二姑娘的这个丫鬟却未必如你们一样懂事啊!”
呼,好累!范安阳伸手摸了下小腹,怎么这回大姨妈来会这么痛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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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作怪
针线房里哭闹声不绝于耳,杜云蕾的丫鬟犹在啼哭,“你们,你们可恶,就是欺负我们姑娘!"边叫嚷着边跺脚,不时顺手扯下桌上摆的物什、衣服、布料,针线房的管事和绣娘追在后头,拚命解释赔不是。
屋里头闹烘烘,屋外头围了圈人看热闹,大家宅里下人们最是嘴碎,叽叽喳喳说着闲话。
“你们说,真是像平月说的,是二少奶奶故意让人拖着二姑娘的衣服,不给的?”说话的仆妇挑着眉,以肘捅了捅身边的婆子问。
正入迷看戏的婆子冷不防被攻击,吓了一跳,张嘴就要骂人,一转头见是老陈家的婆娘,遂不屑的瘪了嘴避开去。
站在另一边的约三四十岁的仆妇,呵笑开口:“哎哟!老陈家的你傻了啊?没听人王管事刚刚说了,周绣娘病了吗?”
老陈家的指指针线房,“你们是在说笑吧?咱们府里针线房那么多人,就找不出一个能给二姑娘绣花的绣娘?”
众人听了直点头,是啊!是啊!府里针线房的绣娘这么多,难道都是吃闲饭的?
见大家赞同自己的话,老陈家的腰杆挺了起来,挑起眉环视众人道:“是吧?再说,如意绣庄你们知道吧?那可是二少奶奶嫁妆呢!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及得上周绣娘手艺的?所以我说啊!平月说的没错!”
“是这样吗?”
“当然啊!”边说着话,老陈家的边得意转过身。顿时她就愣住了!
范安阳在砚香她们的簇拥下,“拉下去吧!”
砚香朝旁边微点头,立时就有两个刑嬷嬷的手下过来,看到刑嬷嬷的人出动,大伙儿忙退开让她们办事,老陈家的惊慌想逃,她们却一个箭步上前反手剪住老陈家的双手,扭送到范安阳跟前。
“二少奶奶。”刑嬷嬷的手下恭敬道。
“把人送去给刑嬷嬷,让她依家规处置。”
“是。”两人应声后,就扭着老陈家的要走。老陈家的却大吼哭叫。“二少奶奶,二少奶奶,老奴冤枉啊!”
“冤枉?哪儿冤枉你了?”刑嬷嬷的手下之一手一甩就抽了老陈家的脸。
“喊出冤枉二字,表示你已经不记得家规了吧?”另一个手下冷哼。“妄议主家行事。我们都听见了。哪里冤枉你了?”
妄议主家行事?
老陈家的瞠大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范安阳等人,她几时妄议主家行事了?
“如意绣庄是二少奶奶嫁妆。你一个府里的下人,议论二少奶奶该怎么管家,管嫁妆,不是妄议主家行事是什么?”甩她巴掌的那个手下冷冷道。
耶?这也算?
众人惊诧,那她们以后不就都不能说八卦聊是非了?
范安阳温和一笑,“都犯到我跟前了,能不罚吗?”她是当家主子,掌管家务的主子,被人当着面这么编派了,不小惩一番,日后这些仆妇会将她放在眼里?
是,是该罚,该罚。众人看着老陈家的被押走,然后望着走进针线房的范安阳。
平月还在跳脚,王管事她们劝解无效,针线房半毁全毁的衣物不计其数。
范安阳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们是故意的,这是借故惹事让她下不了台,以为这样就能难住她?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来?
她弯腰捡起脚边被绞碎的衣服碎片,还有布匹碎片,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指向还在追逐的平月和王管事几个。
“让她们住手。”范安阳交代砚香和瑞香两个。
她们应声而去,就像两只轻灵飞舞的粉蝶,在针线房里挪身旋转,不一会儿,平月和王管事她们都被制服了,手被反缚,嘴被堵上,砚香脚一踢,平月立时扑跪在范安阳跟前。
平月这时才看到范安阳,心下一阵慌乱,悄悄去看王管事,见王管事几不可见的朝她点点头,她即定下心来,没事的,不怕,夫人说了,只要她办妥这了事,就把她提上去当大丫鬟。
“把她们押去给刑嬷嬷吧!”
嘎?二少奶奶不问她们话吗?平月大惊,王管事几个也慌了,这跟夫人说的不一样啊!
“既然犯了事,就到刑嬷嬷那儿领罚去吧!”
“二少奶奶,我们……”
王管事正要辩驳一二,范安阳却摆手不听。“我不知你们谁是谁非,总之平月闹事毁损是事实,王管事办事不力,针线房是你管辖,可你看看,这屋里可还有东西是完整的?”
众人随着她的手指,环顾整间屋子,屋中墙边一整排柜子半开,有些衣物掉在地上,挂在柜门上的衣服被剪开来,放在桌上缝了一半的衣服,不是被扯烂,就是被踩得脏污不堪,还有几块未裁前的布料也被人剪碎不成样。
这是怎么做的啊?
王管事愣了下,随即急忙开口辩驳,“二少奶奶,这些东西并不是我毁的!”怎么能怪她呢?其他几人也跟着喊冤。
“你管着针线房,二姑娘的丫鬟闹事,若你是个负责的,就会引她出去,而不是任她在针线房里又绞又扯的,我不相信你们几个人制服不了她一个小姑娘,还有,你们几个追着她跑,她是怎么有机会把这些衣服和布料给剪碎?”
拿着剪刀边跑边动手?难道不怕绊倒自己,误伤自己?
“这里平日是放什么的?”范安阳远远的指着墙边的一排柜子问。
“是放做好,还没被领走的衣服的。”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学徒站在门边怯怯的回答。
“平常就这样摆着,任人开门随意取?”砚香问。
“没有,没有,平常管事们都锁起来的。”站在小学徒身后的绣娘回道。
范安阳颌首,“你们平日是如何让人取衣的,可有什么凭证?”
“是凭条来取,奴婢们去各处量衣后,按姓名、职务及当差的地方写下凭条,做好了衣服,通知他们来取,他们拿凭条取衣,我们看了凭条是那个柜子,才开柜子取衣。”
也就是说,这些柜子不该是眼下的情况。
“王管事,这柜子的钥匙是你一个人有,还是好几个人管着?”
“只有奴婢身上有。”王管事听范安阳问得这么细,自知逃不过了,只能老实回答。
她不说,那些巴不得扯下她的婆娘,也会抢着跟二少奶奶说,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说。
“所以,你可认错?”
“是,奴婢有错。”王管事垂头丧气的回答。
平月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的招供,诧异的瞪着她,跟着王管事追逐平月的几个小管事和绣娘不待人问,就老实招了。
针线房里的衣物和布料,是她们和平月一起用剪子剪的,“平月姑娘说,二少奶奶眼看夫人在府里没了地位,便胆敢怠慢二姑娘,要给二少奶奶一个教训才行。”
“她说府里就只有二姑娘的衣服被耽搁了,要给二少奶奶教训,就要让大家的新衣都被毁了,让大家怨怪到二少奶奶身上去,这样二少奶奶才不敢再怠慢二姑娘。”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