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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去出席所有的宴会,像那些专邀姑娘们参加的花宴,她们就不能陪着去,如果鲁王府那几个女孩真要寻小念念晦气,也就只有这种专邀小姑娘的宴会下手了。
范安阳回京后,原本也该要出席这种场合的,但因她还没回京就已经订亲了,范夫人直接以备嫁为由,婉拒了所有的邀约,杜相并不需要一个长袖善舞的孙媳妇,只要小夫妻两过得好,老人家其实并不需要范安阳在社交圈里大出风头。
事实上,以他的地位和资历,他家的女眷出席社交场合,都只有被巴结的份,然而因大小万氏之故,杜相并不喜欢家中女眷在社交场合太过活跃,丁老夫人深知兄长的脾性,在范安阳回京时,就交代过女儿,千万别让范安阳踩到她舅公的底线。
这对范安阳来说,却是再好不过了!她宁可把那些时间省下来,陪伴孩子,多画几幅画,也不想去应酬那些面上笑得可亲,转过身就捅你一刀的女人们。
但,小念念的情况和她不同,更重要的是,当年楚明心思嫁杜云寻,却不曾对她出手,毕竟她可是有傻名在外,楚明心想抢个傻子的未婚夫,就已经让不少小姑娘不齿,要是再明言要对付她,怕她的名声就要跌到谷底,杜云寻就算同范家解除婚约,也不会娶个名声不好的女子为妻。
现在扬言要对付小念念的几个姑娘,对外是说,小念念出言不逊,对皇室不敬,她们也是为她好,想在她酿成大祸前,给她个教训嘛!谁知这杜念念没胆,为此躲了起来,不肯出席各项宴会云云。
“小师侄秋天时开蒙读书去了,回头我让人去问问师姐,若她有闲,看她要不要再教闺学。”
王进苑闻言高兴的抚掌道,“对啊!我怎么忘了。”她自个儿都还是从严筠的闺学毕业的呢!
小念念在孝期不好参加出席宴会,但上学也能认识不少小姑娘,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两人说着便让人送信去严家,严筠正有此意,两下一拍即合,在京里这么些年,一直有人上门请她开课收学生,只是老父年老体衰,孩子年纪小,她除了要管家,还要分神帮忙管书画铺和拍卖楼,现在拍卖楼和书画铺都有人管着,孩子进学了。她空闲的时间增多,正有心重拾教鞭,这可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
跟未婚时不同,如今她有丈夫孩子在,再在家里开课,就有些不妥,找范安阳商量,最后是杜云寻给找的地方,就在严府旁的一处宅子,严筠原是想用租的。不过赵姐夫从杜云寻那儿知道这事。二话不说就直接掏钱给买下了。
可把严筠吓出一身汗,质问他那来的钱?那宅子不小,有三进还附带一个跨院和后园,没有几千两可置办不下来。
赵姐夫憨笑。“阿筠你甭急。我早就想买处自个的宅子。可又怕离得远不方便,这样正好啊!”
他到底不是上门女婿,一直住在岳家。这心里总是不是滋味啊!岳父不嫌弃他没有根基,家无恒产年纪老大还一事无成,把宝贝女儿嫁给他,他却一直依赖着岳父,没能花自个儿攒的养妻儿,他心里有愧啊!
得知老婆有需要,当即二话不说全掏出来一掷千金,反把杜云寻给吓着了!
杜云寻还劝他,省着点花,没想到反被他揪着说了一番心事,回去就把这事说给老婆听,末了,还再三叮嘱千万别露馅啊!省得坏了师姐夫要给师姐的惊喜。
也亏得范安阳和王进苑忍住了,当严筠得知丈夫把那宅子买下来给她授课用时,欣喜落泪感动不已,就是严池也说女婿好。
因天冷,又近年关,等来春收拾好宅子,就能开课了!
严筠打算重开闺学,在京中掀起不小的风波,不少人家想让女儿去严筠的闺学上学,只是这闺学的名额,一期只有十名,严筠说多了她教不来。
为了这十个名额,抢翻天啊!
鲁王府的几位夫人们也想去抢,可是没门路啊!想来想去,二夫人身边的嬷嬷总算想起来,自家好像同丁家的姑奶奶有转折亲啊!虽然有点远,但好歹是条门路呗!
二夫人得了嬷嬷提醒,兴冲冲的想跟妯娌们说,却叫嬷嬷给拦了。
“夫人啊!这严先生一期就只收十个学生,咱们家的姑娘都想去,严先生不可能只收咱们家的姑娘吧?到时候是谁去上课呢?”
二夫人一听,说的是啊!而且都还没同娘家说一声,万一不成,岂不是要被人怨死?还是先紧着自家女儿们吧!
说做就做,当即就着人给娘家送信去,想着托弟媳回家请她祖母帮帮忙,帮她家女儿们运作一番,好挤进严筠闺学读书。
二夫人娘家也是勋贵之家,只是早已没落,扶着丫鬟的手下车,她嫂子和弟媳就在二门上相迎,姑嫂三人小叙一番,便一起去跟长辈问安,二夫人的娘亲体弱多病,一入冬就不出门吹风的,看到女儿归宁,自然是高兴,但想到外头的传言,老太太忍不住要念叨女儿几句。
二夫人被念叨的莫名其妙,“娘!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家闺女儿什么时候同杜相家的孙女结仇了?”
“你竟不知道?”老太太震惊了!
她嫂子忙把外头传闻说给二夫人知道,二夫人一张俏脸忽青忽白,“这,这,这从何说起啊!”
“你们难道不曾在珠宝楼与人发生冲突?”
这个自然是有的,可在亲娘跟前她不想承认,怎么办?
“三妹妹别哄我们了,这事,可是几个外甥女自个儿写在信上的。”二夫人的嫂子轻叹,幸亏她的女儿不像外甥女们那么胡涂,觉得事情不对,就乖乖跟娘亲交底,要不然真得罪了人,她们这些大人还不知道呢!
二夫人讪讪的道,“也不是故意跟人家起冲突的,是那家人得理不饶人,不然您那几个外孙女,怎么会被气着?”
二夫人的弟媳心道,肯定不是人家得理不饶人,而是你家女儿们太过份。
不过面上自然是不能挑明了说,在二夫人期期艾艾说出来意后,她便大方的应承下来,“只是这事能不能成,我可不敢打包票!回头若是不成,三姐姐可别怪我。”
“自然不会。”二夫人握着弟媳的手诚恳的道,了了一桩心事,二夫人心情极好的登车离去,她弟媳隔日回了娘家,与祖母那么一说,就被骂了。
“这事,不用再提,又不是你的女儿,那么尽心干么?”老祖母冷哼,杜相和鲁王府二房,孰轻孰重,老太太心里自有一把尺,二夫人的弟媳只是走个过场罢了!见老祖母这么说,笑着唯唯,回去后,自是同婆婆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反正严筠很抢手,她们抢不到名额,也不奇怪。(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八章 远方的消息 三
知道能去严筠的闺学上课,小念念可乐坏了!
在梅州任上时,继母常跟她说起,她和二婶婶小时候的事,还不时带她去湖州探望继母的二舅一家,师祖他们都在京里,在湖州的产业,便托给了继母舅家照看。
每次去严家,继母总会跟她说,当初她们是在那里上课,二叔和二婶和范家小叔叔又是在那边上课,小念念那时才晓得,为何二婶婶是拜在师祖门下,而不是和继母及表姨们一起拜在严先生门下。
不过,她二婶哪里像傻子了?没看她既能在师祖那么严苛的要求下,画出一幅又一幅的好画,又能在严先生的教导下,学得如何管家理事的本领,没看她二婶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吗?
她们在梅州任上,就是用二婶婶那一套分层管理的办法,才能把后院管得服服贴贴,哦,那个厨娘是个例外,她是衙门里原有的老人,也一直对她们的管理方式很抵触,会被人收买了去,意图谋害主母,似乎也不奇怪了!
总之,能去上学实在太棒了!
虽然在孝期,但男孩子们的课业可没停摆,他们除了跟着先生读书,就是跟着二叔叔作画习字,日子过得再充实不过了!
可是她就只有一个人,三姑姑虽然也是个女孩子,但她年纪小,又是长辈,姑侄两虽处得好,但有些事,有些话,总不好跟她说吧!
要是去上闺学,就有年龄相近的小伙伴可以一起玩。闲时也能说说心事了!
小念念这厢很兴奋,很期待,严筠那头有条不紊,她在京中本就名声极好,守得云开见月明,本以为死去的未婚夫归来,颇受皇帝重用,夫妻成婚后连生二子,这种福气可不是人人有的。
于是就算不为着她办学认真的好名声而来,也为这等好福气。想要让自家的女儿沾沾福份。
求着想来上学的人家很多。可是真能如愿的,很少。
小念念身为严池的徒孙,自然是内定的学生之一,还有诚王府的大姑娘。诚王妃也曾是严筠的学生。而且还和严筠有亲戚关系。严筠重开闺学,诚王妃自是乐见其成,因为可以把女儿送来上学啊!诚王不止会哄老婆。还挺会宠闺女,宝贝女儿被她爹给宠得没边儿了!
她要一骂女儿,诚王就护得紧紧的,诚王妃还真怕女儿将来比楚秀宁、楚明心还要过份,别说不可能啊!有这两位楚氏女劣迹斑斑的前例在,怎不叫做娘的为被丈夫宠得无法无天的女儿忧心呢?
如此一来就去掉两个名额了!
赵褚同僚们知道严筠教学认真,最出名的例子,莫过于诚王妃了!想她年幼丧母,若非有严筠教导,她哪能被皇帝相中,择选为皇子妃呢?成为皇子妃后,面对出身世家勋贵的妯娌们是毫不逊色,还得诚王专宠,真真是给他们武将家长脸啊!
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严筠啊!所以一晓得严筠要开闺学,赵褚的上司、同僚无一不求上门,万望能将自家女儿或孙女进严筠的闺学上课。
严筠当然不能不给丈夫面子,是吧!于是又去掉三、四个名额。
高家也占了一个名额,高大夫人便让次子的长女去同小念念作伴,高三娘和她娘**奶高兴极了,其他几位奶奶则是又羡又妒,可奈何她们不是没女儿,就是年纪不适合,大的太大,已经出嫁,小的太小,还在丫丫学语,高三娘年纪刚刚好舍她其谁呢?
但高家其他房头的夫人们就觉不爽了,二夫人和三夫人一起找婆婆抱怨,一样是高家人,凭什么大房就占尽好处,他们其他几房别说吃肉,连喝汤都没捞着。
做婆婆的也气啊!可能怎么办?严筠的父亲是范安阳夫妻的师父,给高家一个名额,无非是看在小念念的份上,她与长媳之间的嫌隙已久,叫她为了一个名额去向长媳低头示好,她做不到。
所以她便对两个来抱怨的媳妇怒目而视,“瞧你们这点出息,真是丢死人了!”这一开骂就停不了了,一口气连骂了小半个时辰,内容无非是让她们自个儿争气些,人家不给高家名硕,就带着礼亲自上门去,在这儿跟她抱怨什么呢?
二夫人等人全都低下头,心里暗腹诽,这会怪她们离了她,就诸事不成,但她们若真的自作主张,备了礼找上严筠,事情若成,她会说是她的功劳,她们就是得要人推一把才成,若事不成,她更要怪她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早叫她们不要出去丢人现眼,偏不听云云。
婆媳多年,婆婆会说些什么,她们都太明白了!不怪她们要腹诽。
不过到底没敢找上高大夫人,要求她把那个名额让出来。
丁筱安和丁筱乐姐妹也有女儿,不过一个年纪略大,一个还小,便想着以后再说,不过她们婆家却是兴冲冲的要让别房的女儿去。
丁筱乐便找上范安阳,“不是我小气,而是怕这名额若是让了出去,那我家灵怎么办?”
“放心放心,师姐虽然定了名额,但也不是来的人她都收,也得看缘份的。”例如像鲁王府那几位不讲理的姑娘,师姐就肯定不会收,她家上有老下有小,可没那个心力去做圣人,圣人能有教无类,那是因为他无后顾之忧,她严筠可办不到。
再说了,她这头费力矫正学生的品性,那头学生的父母又把女儿宠歪了,叫她做白工?有那闲心她还不如多教几个品性佳知上进的学生。
只不过这话挑明了说,双方都难看,若推给缘份二字,还能顾全双方的颜面。
范安阳不好直接跟丁筱乐这么说。只对她说得看缘份,丁筱乐闻言在心里啄磨一二,才恍悟过来。
看着乐乐表姐露出笑容,知她想明白了,范安阳露出笑容来。“乐乐表姐就放心吧!”
“我明白了!对了,我要跟你讨几张小图,草稿也行。”丁筱乐差点忘了,自己是以向她讨画为由上门来的,一会儿空手回去,她婆婆和妯娌们怕又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