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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后来,老谢国公的嫡长子突染风寒而亡,嫡次子在请封为世子前一天摔马亡故,最后爵位落入姚氏的庶子丈夫手中,姚氏成为国公夫人后,鲁王妃仍只是世子夫人。
好不容易熬到老鲁王夫妻过世了,鲁王却又病倒!
谢国公夫人看到她,就如仇人见面那是份外眼红啊!谢国公夫人一张口就拿京里最新的流言刺得鲁王妃满头包,鲁王妃被气得仰倒,差点又昏了过去。
世子夫人头疼不已,谁能告诉她,婆婆为何和谢国公夫人一照面就吵起来?谢国公夫人的媳妇和孙媳也不懂,呆呆的看着素来高贵端庄的国公夫人化身泼妇,和鲁王妃打成一团。
待内侍来宣,看到屋里凌乱不堪的两位贵妇时,内侍风中凌乱了,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是进宫探视皇后的三公主经过瞧见,开口拿了主意,让人侍候她们两位先去洗漱,不过宫里没有衣物供她们替换,宫女们是不可能拿皇后的衣物给她们穿。
因此只得委屈她们两位,穿宫女们的衣服暂代一下,只是那不伦不类的模样,终究惹皇后不满,罚她们两抄写佛经赎罪后,皇后犹气得不轻,又罚她们在佛前吃斋念佛三个月。
得,这一被罚,鲁王妃也不用去东靖国了。
“那到底是谁去?”
“皇上说了,二老爷也是小姑子的兄长,长兄不克出行,自是由二老爷出面。”世子夫人不悦的道,二老爷当即苦了脸,二夫人却乐开怀,世子夫人懒得看她们的脸,起身道,“二弟赶紧回去收拾吧!我也得去给你大哥收拾东西,回头就请二弟帮忙捎带去给你大哥了!”
二夫人看丈夫迟迟没回答,世子夫人脸色都变了,忙推丈夫一把,二老爷才回过神道,“啊!是,我知道了!知道了!”
世子夫人转身就走,三老爷他们也被妻子拉回房去,二夫人兴高采烈的拉着丈夫的手,“终于啊!可总算等到你出头的一天啦!”
“你在高兴什么啊?你不知道现在西北可冷得死人哪!爷要去西北,可是去吃苦受累的,你这娘儿们看爷去受苦,你很高兴是吧?竟然还笑得出来。”
“哎唷!我的爷啊!你在说什么傻话?这可是给你出头露脸的机会啊!”
二老爷忿忿,“什么露脸的机会?”手指一戳,二夫人的额头立刻红了。
二夫人才没时间和他吵,正如丈夫所说,时值隆冬,西北一带只会比京城更冷,气候更差,她得跟丈夫好好准备行李,可不能让世子发生的事,在她丈夫身上重演。
隔天二老爷就被人硬请上车,往西北去了。
紧跟着就传出二夫人娘家人与谢国公夫人孙媳过从甚密,鲁王妃得知后,等不及把二夫人喊来,直接扶着丫鬟的手,直闯二媳妇屋里,听说鲁王妃怒掴二儿媳好几下,世子夫人也同二房闹得不可开交。
京中酒肆茶坊及赌坊都有人开注,有赌鲁王世子能否安然归京,二老爷是不是真的在背后捅他大哥一刀,也有人赌,楚明心到底能不能脱险,东靖国国王是要赔偿鲁王府巨款,还是答应放手,让楚明心母子回大燕定居。
赌局百百种,每种都有人下注。
大年初五时,王统领来杜府拜年,顺道给了杜云寻一张面额极大的银票。
“这是……”
“这是我帮你下注得来的钱。”
杜云寻失笑,“我又没钱在你那儿,你那来的钱帮我下注?”
“嘿嘿,这本金啊,是用你的稿酬,你忘啦?那些剧本……”王统领朗笑,杜云寻才想起来,“我说哪!那些说书人那来的本子,原来是你给他们的。”
王统领笑得很得意,“托你的福,那些新进的小家伙们,可是狠赚了一笔啊!”
原来那些说书人全是新进的暗卫们,王统领利用这个机会训练他们的胆量,让他们狠狠的坑了鲁王府一把。
至于那些唱戏的戏班子,只有一个戏班子与暗卫有关系,旁的都是看这出戏有意思,虽是影射了鲁王府,但他们背后都有人,不怕得罪鲁王府的啦!
王统领拿了稿酬,见赌风正盛,便掺了一脚,为暗卫营赚了不少资金。
杜云寻笑着摇头收下银票,回头就给王统领的妻子包了大大的红包,又拿弓钱请王统领替他请那些出力的弟兄们吃顿饭。
王统领自然不会拒绝,笑呵呵的收下,临走时,对杜云寻道,“楚家那位姑奶奶可还真是命大,竟然让她熬了过来。”对这位奇女子强盛的生命力,王统领只能甘拜下风。
“东靖国国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啊!他要把三儿子的遗孤接回去,就要保证他的安全啊!其他几位王子更是趁机对前三王子妃娘家赶紧杀绝,毕竟,他们已没有盼头,随时都可能像疯狗一样,逮着人就乱啃一通。”
王统领没有说的是,楚静姝从中起了大作用,她利用皇上给她的人,从中狠狠的挑拨了一番,让那些同前三王子妃娘家合作的王子们心生疑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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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三章 忧心
开春后,严氏闺学就要正式开课,学生是早就选好了,小念念是其中之一,还有严筠丈夫上司及同僚家的小姑娘,小念念的高家表姐,诚王府的大小姐及几位文官家的小姑娘。
虽说原订十人,不过最后人数却将近有二十人。
严筠是想自己一个人带,不过后来,诚王妃的一席话让她改变心意,将人数增加到二十人,然后诚王妃从兰妃和皇后那里,讨来四位教引嬷嬷及两位女官,教引嬷嬷负责教学生规矩,女官们则帮着管束学生。
范安阳则从如意绣庄里,挑了三位绣艺出色却因年纪略长体力不济的绣娘来,让她们教学生们刺绣和女红,严筠自己则教她们当家主事,另外琴、棋都另聘名师前来授课,书画则是由严池或单珏城兼课。
课程及师资一公布,已确定在名单中的人家自是喜不自胜,而落选的人家则有些不平,不过严筠说了,她挑学生是看眼缘的,这一期没入选也不打紧,说不定下期就能入学了呢?
而且这次来候选的姑娘不成,说不定下回来的姑娘就合眼缘呢!
那些想闹腾的人家,看到严筠挑的学生,有文官家的,也有武将家,嗯,还有诚王的宝贝女儿,等级也都不拘,就算想刺说她偏文官或武将都不成。
其实就算她偏袒武将一派,也没人能说什么,她表姨父是诚王的岳父,那就是个武将。她嫁的丈夫也是武将,能怪她偏武将一派吗?只是人家没有,文官家的姑娘也入选了,没看高尚书的曾孙女也在列?还有好几个文官家的小姑娘呢!
鲁王府二夫人花了大钱,想使人攻诘严筠,结果钱花了,一点效用都没有,凭白当了冤大头,被人背后嘲笑而不自知。
丁筱乐婆家那位侄女儿不出所料的落选了,她那好大嫂气急败坏的找丁筱乐理论。一扬手就甩了丁筱乐一巴掌。丁筱乐不闪不避被打个正着,捂着脸扯着安大嫂找婆婆评理。
安大嫂怒掴丁筱乐后就知该糟,心道,自己不会是被算计了吧?被扯着一路来上房时。心里就在盘算着要如何解套。谁知这弟妹不照平常套路来。一进上房就跪下自请下堂。
安夫人被吓得愣住了,看着丁筱乐嫩白的脸颊上红红的手印子,心里一咯噔。这是在闹怎样啊?
“快起来,快把九少奶奶扶起来。”安夫人催着身边的丫鬟上前把丁筱乐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丁筱乐被丫鬟扶起,却是从进门说了那句媳妇不肖,不能叫长媳满意,自请下堂的话之后,就再不肯说话。
安大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自己婆婆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定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安夫人气极,质问的叫嚷声都变调了。
丁筱乐身边的丫鬟这才抽抽噎噎的开口,“夫人,这事我家奶奶不好说,奴婢就大胆代主子回话,还请夫人勿怪。”
“不怪,不怪。你快说。”
丫鬟口齿伶俐的把大奶奶一进门,二话不说就甩她家奶奶一巴掌,嘴里还不干不净骂她家奶奶的事,一字不漏的全说了,安大嫂身边侍候的丫鬟忙为主子争辩。
“你胡说,我家奶奶才不是一进门就打人,你们休想把脏水往我家奶奶身上泼。”
丁筱乐的丫鬟却不搭理她,话说完后,就退回丁筱乐身边,两个丫鬟的表现,高低立现,安夫人看了心里直摇头。
安夫人就算偏心长媳,也不得不承认,这回是大儿媳妇不对,丁筱乐把她女儿的名额让出来,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任谁遇上同样的事,又高兴得起来?但人家不止把名额让给大房侄女儿,还向她表妹讨来绣样,做婶子做到这个地步,够好了!就是安夫人自个儿也自认做不到。
大儿媳妇因为女儿落选,没能如愿进严氏闺学,就掌掴弟媳?事情闹到她面前来了,若她还袒护长媳,家里其他媳妇怕是再也不会服她这个当婆婆的了!
可是……“以康媳妇啊!就真的不能请严先生通融一二,请她收你侄女儿入学吗?”安夫人低哑着嗓子道。
丁筱乐心里暗笑,她都被大嫂打了,还想叫她去找严筠说情?她低头不语,安夫人朝长媳呶了呶嘴,使了记眼色,安大嫂脸忽青忽白却是弯不下身段向丁筱乐服软。
丁筱乐暗撇嘴,抬头看了安大嫂一眼,复回头对婆婆道,“媳妇是可以去找严先生说情,不过怕没成功,回来又要怕大嫂责打。”
安夫人面色讪讪,说不出话来了,安大嫂这才期期艾艾的上前赔不是,丁筱乐却是怯生生的避开了去,“可不敢当大嫂赔礼,大嫂都说了,长嫂如母,交代下来的事情没办妥,是我的错,可不敢受大嫂的赔礼。”
长嫂如母?安夫人闻言脸就沉了下来,她这正经婆婆都不曾对媳妇们这般,她一个长嫂可比她这做婆婆的要威风!
自此,一直以来亲如母女的婆媳两,开始有了嫌隙,安大嫂再端着长嫂架子欺压这些弟媳妇们,就会惹来安夫人的不悦,安大嫂却浑然不知自己因何得罪了婆婆。
丁筱乐最后看在婆婆的面子,走了一趟严府,她一出门,安夫人才惊觉不好,安大嫂正欣喜能如愿以偿了,回头一看婆婆的脸色,大大的不对!
“母亲,您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都是你!”安夫人被她这么一喊,回过神来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蠢货!”
“母亲?!”安大嫂抚着脸惊呼,随即也反应过来了!她才打了丁筱乐一巴掌,印子还没消呢!她就这样去严府,严筠见了能不问吗?严筠与丁筱乐虽没有师生情谊,但丁筱乐的堂姐妹和表妹都跟严家关系匪浅,严筠见着她脸上的掌印能不过问,然后把此事传给范安阳和丁家人知道吗?
见长媳总算反应过来,安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这脾气,让人怎么说你好啊!”
严筠并未如她们所想的那样长舌,但丁筱乐去严家时,正好遇上诚王妃带着女儿去严家拜访,诚王妃回府后,就派人送药去安府,这下不用人传话,丁家人就都知道了。
丁四夫人带着丁筱安姐妹和媳妇们亲自上门关切,安夫人面红耳赤同亲家母保证,定会严惩做错事的长媳。
丁四夫人看了外孙们的穿著,当着安夫人的面,质问她之前给外孙们的衣料怎么没拿来给孩子们裁新衣?“我们家乐丫头自小就是个小气的,给她点好东西,她就收着收着,那些好东西就全被她放到坏了,亲家母您可得盯着她一点,省得她老毛病又犯了,把好东西放到坏掉,却委屈了孩子们没得新衣穿戴。”
安夫人唯唯,心里却在犯嘀咕,好好的,亲家母扯这事好像有点怪啊?
等到孩子们下课过来请安,安夫人才反应过来,坏了!
因为丁筱乐屋里有擅绣的媳妇子,给孩子们做的衣服总是比旁人做的出众,长媳因女儿吵要,就向以康媳妇讨要了一件,自此就开了恶例,这个要那个讨,到后来就直接去以康媳妇屋里拿了就走。
她原不以为意,还觉得这样很好,尤其孙儿、孙女们穿的好,走出去人人称赞,她这做祖母的很有面子,却不想这事对以康的儿女们不公平。
丁四夫人看着安夫人似笑非笑,安夫人只觉面上臊热,丁筱安才不给安家人面子,直接指着安家大房的姑娘道,“咦?这件衣服的料子不是你姐夫打南洋商人那里买来,我说要给我外甥女做衣服的吗?怎么?那料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