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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喷了一身呕吐物地小混混。委委屈屈地走过来。像个受气小媳妇似地:“老大。您今天到底咋地了。那小子什么来头啊?”
混混头拍了拍自己这个兄弟地肩膀:“兄弟。今天委屈你了。一会带你去洗浴中心玩一玩。去去晦气。妈逼地。今天要不是老子见识得快。就死定了。知道六个怎么进去地吧?”
其他几个混混都是一愣,随即有人反应过来,期期艾艾的说:“老……老大,该不会就跟这小子有关系吧?”
“算你们聪明,”混混头长出了一口气:“六哥,这些年在道上多牛逼的一个人!靠着饮料厂那颗可以下金蛋的母鸡,谁不敬他三分,可就是硬生生的载在这小子手里,要不是当初跟六哥一起去市政务示威地时候见过这小子,今天就吃大亏了!”
几个混混一起倒吸了口凉气,那个被踹两脚,又被吐了一身的小混混,看看自己身上,也觉得不那么冤枉了,毕竟这比直接被人弄局子里去吃窝窝头,要好上太多了。
陈征稳稳的开着车,按照张静丹的指点,把她送回了家,6浩果然还没有回来,家里一片漆黑,肖扬扶着张静丹,摸索了半天找到灯的开关,把她扶到沙上,跑去卫生间头了个手巾,递给张静丹,这女人吐过了,安静了许多,呆呆的看着肖扬给自己热手巾,倒热水。
肖扬做完这一切之后,看着还迷迷糊糊的张静丹,轻声问:“老师,您没事了吧?”
张静丹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我就先回去了。”肖扬说着,然后转过身,走出门去。
张静丹依然没有吱声,看着肖扬把防盗门关上,张静丹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墙壁上两人的结婚照已然蒙尘,但笑容却是那样灿烂,两行泪,顺着张静丹地眼睛流下来。
陈征把肖扬送回去之后,肖扬打开门,房间里亮着灯,却没有半点声音,孟佳这会早已睡着了,留着灯,是怕肖扬回来摸黑。
这小丫头,还挺细心地。肖扬心里想着,忽然楼上的房间打开,穿着卡通睡衣地孟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往下看了一眼,才说:“肖扬,你回来了啊?”
肖扬笑了笑说:“都睡一觉了?”
“嗯,是啊,见你一直没回来,就忍不住先睡了,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孟佳打着哈欠问道,像个小妻子似的。
肖扬摇头:“不饿,你快睡吧。”
回到自己房间,肖扬想起今天的事儿,觉得挺荒唐的,竟然能让自己碰上这种事,张老师想必也很尴尬吧,要不然也不能装醉装的那么辛苦了。
思来想去,反正不是自己的事情,也管不了那么宽,对6浩的印象谈不上好不好,本身肖扬身边女孩子就很多,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人家,只是觉得张老师委屈了些。
迷迷糊糊的,肖扬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早孟佳叫醒他。
再次去学校的时候,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张静丹,她的课是别的老师代的,据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而这时候,肖扬忽然接到家里边的电话,说是村子里的公路修好了,明天剪彩,要肖扬也回去参加呢。
实际上上次肖扬回去的时候,水泥路就已经修建完毕,只是选择一个日子剪彩罢了,原本肖扬并不想参加的,出这个风头没什么意思。
不过随即雪原县县长张长顺打来电话,说县委书记协同主要领导,全部出席,希望肖扬回去在饭局上作陪一下。因为有不少领导是不知道肖扬真实身份的,都以为肖家的崛起是肖国梁的本事和后台的强大。肖扬这个孩子,虽然有一些关于他聪慧的传说,但大多数人,还是不自觉的会忽视掉这个孩子。
这次想见肖扬的,却是雪原县委书记罗庚,罗庚是空降到雪原县的,背景据说挺强硬,但本人并不算个强势的人,所以跟张长顺倒也相安无事,配合的挺好,这样其实是最聪明的做法,有政绩,少不了他这个书记的,出问题,也不用他担着。
虽说不堪大用,不过在讲究中庸之道的官场,倒也吃得开。
肖扬一直没有见过这个书记,当然知道这人几年之后就会调往别的市就任副市长,再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对于对方想要主动见自己,肖扬也摸不透想做什么,只有答应了张长顺。
不过电话里,张长顺说:“自己的四大爷肖国栋最近有意竞选常务副县长,而且有机会入常。
放下电话肖扬在那琢磨,难道说这个罗书记,想要以四大爷的仕途跟自己交换什么不成?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回去看看。
官场就是这样,你不能觉得自己手眼通天就无视下面的人,往往,弄出乱子的,就是下面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官们。多少背景强势的人,都在这方面栽跟头,那么多前车之鉴在那摆着,肖扬可不想吃这个亏,就像乡里的各个部门,逢年过节的,肖扬都会安排公司送些礼物过去,社会交往上,态度往往决定很多事情。
再说四大爷的崛起,对肖家家族来说也是好事,自己的父亲不喜欢政治,也不是那块料,四大爷有心在这方面展,自己目前还算能帮衬上他,当然不能退后了。
于是肖扬写了一张假条,让方志浩交给张静丹,带着陈征回到幸福村,准备参加第二天的剪彩活动,刚到村子,就看见四大爷满面春风的站在那里,知道自己回来,特意在这堵着呢。( )
第二百三十五章 败露
“四大爷,什么时候回来的?”陈征车刚一停稳,肖扬就打开车门下来,笑嘻嘻的看着肖国栋说。
现在的肖国栋跟前几年有了很大的不同,一身的穿着十分得体,精神也非常好,居移气,养移体,肖国栋现在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见到肖扬,笑呵呵的说:“今天下午回来的,原本想着明天跟大部队一起回来的,知道你今天回来,就专门赶回来了,晚上到我那吃饭去。”
说着打开车门,坐在了奔驰车的副驾驶上,肖扬只得坐在后头,开玩笑说:“四大爷,这领导都是要坐在司机后面的。”
肖国栋笑了笑,然后说:“你这臭小子,连你四大爷都开始戏弄了?在你这小家伙面前,四大爷还充的什么领导。”
肖扬也笑笑,没有吱声,他已经渐渐开始习惯这种若有若无的奉承,实际上,他如果是个普通孩子,身为县领导的四大爷恐怕在自己面前就算不拿架子,也不会这么随意的聊天。
人其实就是这样,**决定脑袋,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而已。
到了四大爷家,四娘这时候已经炒好了菜,四大爷家的堂弟肖钢正在院子里砰砰的拍着一个篮球,见到肖扬,把篮球抛了过来,肖扬稳稳的接住,扔了回去。
肖钢小他两岁,长的虎头虎脑的,上学比较晚,这会正在上初一,前世里,也算是跟肖扬关系很好的一个亲戚。
只是这一世,肖扬在家族的地位特殊,这些同龄的兄弟姐妹,见到肖扬都有种敬畏感,反倒说不上什么话了,也只有肖钢。这个家伙一直跟肖扬都是这样,上辈子没怕,这辈子也没怕。
肖国栋轻声呵斥了一句:“看你弄的那埋汰样,还不进屋洗手去。”眼里却全然都是笑意,肖国栋两个儿子,大儿子比肖扬大一岁。如今正在雪原县四中读书,学习成绩一般般,不过凭着肖国栋现如今的影响力,以后想上个大学也不是难事儿。
自家如今过的好,都是眼前这个侄子所赐,要说心里一点感激的心思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肖扬可不是个热血地孩子,见他对老大老二,还有肖玫家的冷淡就可以感觉到,能如此的帮衬自家。肖国栋除了感慨自己当校长的时候,对肖扬很照顾而庆幸,这心里。还真没别的念头了。
至于说这次想入常。加上争这个常务副县长。肖国栋抱着能争就争。争不过就忍着地心态来对待地。对他来说。这几年地升官度。已经让很多人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确实。尤其是在基层。很多人一辈子都只能在副科和正科之间徘徊。而肖国栋只用了不到四年就完成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办法做到地事情。他现在已经是副处了。
四娘对待肖扬那是一个热情。其实四娘这人虚荣地很。肖扬肯帮着他家。完全是因为四大爷没有在自家最难地时候假装自己也很难。多少还帮衬了一些。尤其是肖扬在学校地时候。这么多年。还一直都是很维护肖扬地。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道理。肖扬不光明白。运用地还炉火纯青。
其实大爷和二大爷家人都不明白。不就是当年你家穷地时候我们没帮忙么?可是那时候我们也穷啊……怎么在你心里。就记了这么大地仇了。
当然。肖扬永远都不可能告诉他们。当年我父亲病重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快躲火星去了。只有四大爷给拿了两千块钱。而且在父亲去世后。四大爷是最伤心地一个。整个人迅消瘦下去。可见兄弟之情。
两千块钱对于当时地四大爷来说不算多。但终究比躲着不见。假装不值得好得多了。
四娘殷勤的给肖扬夹着菜,然后笑着说:“这扬扬每回见着,都有不同的感觉,越来越帅了!”
这么肉麻的话,也只有四娘说得出口,肖钢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被四娘一个眼神瞪回去。
肖扬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今天这顿饭实际上,应该是四娘的主意,四大爷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听老婆的话了,说的严重点,就是有些惧内。肖扬心想着,有时间可得跟四大爷知会一声,他地官越做越大,别后院起火才好。
有多少当官的栽在自己家人身上的,尤其是老婆这块,尤为重要,这种风气绝对是不能见长的。肖扬心里想着,然后忽然对四大爷说:“要竞选副县长吧,有多大把握?”
肖国栋摇摇头:“我进入班子的时间太短,再说,所谓的竞选,也无非就是个样子,其实都是上面早就拟定好的,应该在罗书记那控制着呢,对了,肖扬,明天罗书记也会来。”
肖扬点头:“今天张县长给我打电话来着,说是罗书记明天也会出席剪彩的仪式,然后想见见我,所以我才赶回来。”
肖国栋听了心里一热,虽说自己抱着平常心去争那个位置,但权利这东西,只要一经沾染,就绝对不想放开手,想想以前牛哄哄的乡长他们现在见到自己那个客气,肖国栋心里就觉得有种成就感。
肖扬看了眼四大爷,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看着自己地四娘,肖钢倒是在那闷头吃东西,家里平时虽说也不断鱼肉,毕竟不能天天吃,今天的菜很丰盛,快跟上过年了,倒是便宜了这小子,在那大快朵颐。
“四大爷要进步,这显然是好事,不过,有些时候太快了,也未必正常,”肖扬想着措辞,然后看着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的四娘,淡淡笑着说:“四大爷现在自己有几分把握?”
“你说常委会上?”肖国栋明白了肖扬的意思,然后想了想,才有些气馁的说:“我一份把握都没有,我蹿升的度太快了点,有不少人明理不说什么,暗地都不满的很,有给我下绊子的机会,想必有些人不会放过的。”
肖扬点点头,四大爷能意识到这点,就很好,至于罗书记找自己地目地是什么,肖扬都不愿意是这种利益交换,因为这对肖国栋来说未必是好事。官场上就这样,一步错,有可能步步错,肖国栋因为身份的特殊,至今还保持着中立地态势,并没有站队之举,如果说到关系,跟张长顺的关系更好一点。
罗书记也许会借着这次事件的机会,想要肖国栋站到他这边,也说不准呢,自己都能重生,历史也未必就不会改变。
四娘在一旁接茬说:“扬扬,听说你跟市里的大市长关系很好么,要是市长说句话,你四大爷这位置就稳当了吧?”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肖扬没等吱声,肖国栋就急了:“你个老娘们你懂什么?这种事是你能掺和的吗?什么市长说话,你把县长和县委书记当什么了?摆设么?”
四娘有些委屈,心想着我帮你说话,你怎么反倒来说我?难道我说错了么?
肖国栋接着说:“秀芹,不是我说你,官场中的事儿,水深着呢,现在我是靠着扬扬的企业,才勉强站住脚,但如果我自己哪步没走好,被人扒拉下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对你没好处,对我更没好处。”
四娘知道丈夫从来不对自己说重话,今天可能真说错什么了,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问吧。也就低着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