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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水车推广,重在木工。臣之家族太原王氏主产便是木材,先天优势,不可不查。”
“放屁,水车推广,重在安装。没有我独孤家的参与,单凭朝廷工部将作监那点人手,一百年都别想遍布大唐。”
“哇呀呀,谁敢跟俺老程抢?有种下朝之后城门口集合,看老子一人打你们一百个……”
“陛下,吾萧家世居江左,经营汉式水车制造之产业已达百年,技术基础雄厚,这新水车推广一事,萧家当仁不让。”
“操泥麻痹不要脸,萧家制造的水车动不动就散架,你们自己都不敢用,还有脸说技术雄厚。陛下,臣参萧这老匹夫欺君罔上……”
吵吵嚷嚷,骂骂咧咧,庄重肃穆的朝会大殿,转眼变成了菜市场。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面对八十万贯的大手笔投资,谁人能不心动?
你是国公,要我让你?对不起,爷也是国公?
你是将军,功劳巨大?很抱歉,咱也是如此……
李世民不发一言,就那么默默的坐在龙椅上,静静看着大臣们争抢。
挣吧,抢吧!
你们不挣,朕如何分配?你们不抢,朕如何平衡?
涉及八十万贯巨财,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便是他这个皇帝也不能一言九鼎。所以,李世民选择了不偏不倚,让朝臣们自己对拼。
皇帝要想看戏,先天便有优势,他故意大喝一声,佯装震怒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看看你们,一个个不是国公就是侯爷,而今为了财货不顾斯文,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皇帝装作发怒,臣子们还是要配合演出的,吵嚷的大殿为之一静。
“水车推广,国之重事,朕希望你们能以百姓利益为先,好好商量个章程出来。今日朝会就此作罢,三日之后,再行决议。”说罢袍袖一挥,也不管大臣们的反应,龙腾虎步离殿而去。
众臣面面相觑,忽然一齐冷哼,各怀心思走出殿门。
朝堂上没有傻子,大家都看的很清楚,皇帝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以水车推广为诱饵,让大家互相争抢拼斗,借此消耗世家大族的实力。
然而明知如此,却又不得不争。争得到者,实力更上层楼,挣不到者,慢慢坠入低谷。这是堂堂正正阳谋,世家大族只能憋屈服从。
这是一次大洗牌,也是一次大机遇。好在成败都在五五之间,如果不争的话,那反而才是一丝机会也得不到。
众多大臣满腹心思算计不断,都在思考接下来该跟哪一家合纵连横,又该对哪一家穷追猛打。
边思边行,逐渐出了宫门,各自回家聚众,商讨机锋。
唯有一人独辟捷径反其道而行,一路追着李世民而去,不但如此,他一边走还一边嚷嚷:
“陛下啊,当年要不是俺老程私自放你,哪里来的龙庭江山?这救命之情山高海阔,如今已是大年三十,咱们的帐,该清了……”
一副黄世仁上门要账的无耻嘴脸,满大唐敢这么跟皇帝说话人的不多,唯有程咬金这滚刀肉一个。
李世民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这货大骂道:“混账,简直无耻之尤。这救命之恩,朕已足足还了你八次,竟然还敢再来……”
“嘿嘿,天子九五之尊,八次怎么足够?人若没有了追求,活着也算无趣。陛下啊,青楼里的娘们都知道喊一声我还要,您就可怜可怜俺老程家贫,再给俺一次嘛……”
“哇呀呀,你这匹夫,竟敢拿朕比作风尘,真是气煞吾也!受死吧……”
太和殿上空,响起巨龙般的咆哮。
程咬金屁滚尿流出宫,临走尤然不忘回首一句,道:“陛下啊,咱们的帐,真的该清了!”
第十九章 田庄少妇第一骚(上传出错,重新修改)
轰隆隆,山摇地动,墙倒屋塌,一时尘土飞扬,让人难以睁眼。
“又一家,又一家,噢噢噢,这是田二狗家的房子!”一群小屁孩大呼小叫着,在尘土废墟中来回乱窜撒欢。
这已经是第七座民房被推倒。
“都别愣着啦,老规矩,女人负责清理,男人负责破碎,落日之前,这些建筑垃圾必须全部移走。”
几十个村民轰然领命,呼啦啦一下全都冲到房屋废墟上。
一群壮汉在前面抡起大锤,不断将断壁残垣砸碎。每个队伍配备有十个妇女,不断将破碎好的土坷垃捡起,吃力搬运到旁边的牛车上。
每当砖石瓦块装满一大牛车,赶车的汉子便轻喝一声,手里的鞭子啪一声脆响,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鞭花,赶着牛车前往修路的工地。
“大家干活的时候都小心着点,千万别伤着,别碰着……”韩跃手持一根树枝,不停在人群中指指点点,遇到捣乱的小屁孩便飞起一脚踢开,嘴里喝骂一声‘滚远’。
小孩们也不怕他,每每都是回敬一个特别搞怪的鬼脸,然后又嗷嗷的跑到别处撒欢。
田家庄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到处拆房垫路,一片勃勃生机。没有哭爹喊娘百般阻挠的钉子户,也没有不择手段暴力拆砸的开发商。有的只是众志成城,齐心协力,整个过程处处透着一种温馨。
“田大叔你不要命啦,那么粗的木头你自己搬……田二狗你眼瞎啊,还不赶紧过去搭把手……”韩跃眼睛尖,看到田大叔自己一个人吃力抱着半截房梁,顿时骂了起来。
日头过午,正是一天中最酷热难耐的时刻,然而却没有一个人选择偷懒,大家都是有多少力气便使多大力气,生怕自己拖了别人的后腿。
每一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河水里捞出来落水鬼,整个工地到处散发着浓浓的汗味。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说笑声,却是几个妇女挑着瓦罐,领头的田豆豆抱着一摞大碗,转眼的光景来到了近前。
“相公,天气热,赶紧喝一碗凉水去去暑……”小丫头鼻尖沁着一层细密香汗,她捡了个最干净的大碗,仔细用衣角又擦了擦,倒满凉水小心翼翼端了过来。
韩跃一把接过,仰头咕咚咕咚几下,冰凉的井水顺着喉咙下肚,一个大大的饱嗝从嘴里喷出,感觉肚子有些发胀。
“这样下去可不行,天气太热,光靠凉水可解不了暑……”他皱着眉头沉吟,感觉嗓子眼里的清水都快要漾出来了,然而浑身还是不停冒汗,整个人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相公,还热么?豆豆再给你盛一碗去!”丫头心疼相公,端着大碗又要去接水。
“回来吧,没什么用……”韩跃一把给她拉住了,顺手在香腮上捏了一捏,色眯眯道:“乖乖小娘子,来,给大爷笑一个!”
小丫头俏脸通红,嘤咛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下。
嘿嘿嘿嘿!老装逼犯坏笑几声,正要再挑逗一番,忽然瞥见几个妇女一脸八卦,显然是准备捉弄自己。他暗叫一声糟糕,连忙将话头打住。
这帮老娘们嘴太黑,说出来的荤段子实在生猛,韩跃可不想再受其害。
“咳咳!豆豆,等会你和几个嫂子别再去打水了,拿上钱去镇子上的药铺,抓一些药回来……”
“抓药做什?相公,莫非你生病了不成?”小丫头最是心疼他,闻听要去抓药,早把羞涩忘个精光,盯着韩跃的脸仔细观瞧。
“想什么呢!爷壮实的很,没病……”屈指在豆豆脑门上轻弹一下,赶紧把这丫头的担心打消。
小豆豆吃了相公一记脑瓜崩,还是那熟悉感觉,还是那熟悉的力度,顿时便甜甜一笑,知道相公没有问题。
可惜的是,她不担心了,旁边的妇女们却接到话茬了。
“哟,他三叔,前些日子不是还一直喊腰疼么,怎么忽然就没病了!莫不是昨天晚上摸到谁家床头晃了一夜,终于舒筋活血不治痊愈了。”不用问,又是田二嫂。
这娘们泼辣大胆,尤其喜欢跟小叔子开玩笑,嘴里的荤话那叫一个生猛无忌,经常搞得小叔子们落荒而逃,人送外号田家庄少妇第一骚。
不过骚归骚,这娘们却是出了名的嘴松裤子紧。
如果你只是跟她嘴上拼一拼,那没问题,多荤的骚话人家都不在乎。前几日韩跃便见识过了,这娘们嘴里的荤话之丰富,简直是一个活生生房事词典。各类动词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人家不知道……
嘴上如此风骚,看似谁都能够上手。然而当你真想占点实际便宜时,那便是非洲黑人用了漂白粉,拜拜了。
这娘们对身体贞洁的重视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别说是摸上一摸睡上一睡这样的妙事了,手指头都不会给你碰一下。
既然明知吃不到,韩跃自然不会下功夫,他装作没听见这娘们的捉弄,咳嗽一声,继续说抓药的事。
“藿香,苍术,陈皮,甘草,这几样必买,紫苏叶有的话也抓上。至于薄荷,这玩意在野外一找一大片,等药抓回来之后,你带着嫂子们去地里拔一些就行!对了还有酒,这玩意最是重要,记得捎回来几坛,一定不要忘记了……”
记忆不是很清晰了,毕竟就算是在后世的农村,土法配置藿香正气水也很少有人用了。韩跃则是因为当年家里太穷,每年夏天母亲都要自己配制,否则的话也不会知道这些。
“相公,这又是药又是酒的,到底做什么用啊?”
“天气太热,光喝凉水可不行,大家伙儿根本顶不住。所以我打算配置一副解暑的药水,有这玩意在手,中暑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
“又是秘方……”小豆豆眼睛亮亮的,晶莹剔透,崇拜不已。
“勿须多问,去吧,皮卡丘!”
一脸高深,大手一挥,气势十足。
不用说,这老装逼犯又上瘾了,偏偏豆豆和几个妇女还一脸崇拜,让这货感觉到万分的得意。
“相公放心,豆豆和嫂子们一定速去速回,绝不会耽搁相公配置秘药。”豆豆使劲攥了攥小拳,仿佛即将献身的圣僧,俏脸散发着光辉与荣耀。
你要成佛啊?
韩跃嘴角抽了一抽,无语翻个白眼
看她这一脸风萧萧易水寒的架势,给她一个双面带胶的炸药包,她都敢去炸碉堡(据说董存瑞就是这么死的,谣言)。
小丫头入戏太深,韩跃也感觉有趣,忍不住逗弄道:“很好,很有信心,本帅很是满意!不过么,若是尔等任务失败,那该如何惩罚?”
“相公放心,豆豆和嫂子们愿提头来见……”
拉倒吧你!提头来见,爷就要打光棍了。
这丫头得揍,跟着罗静儿那娘们才混了几天?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人家继承了白马银枪俏罗成的绝学,你只不过是韩大爷的小媳妇。不好好学怎么相夫教子,非要学什么军中令状,着实该打!
还提头来见,脑袋割下来人就挂了,你提一个在手里试试!真要是能办得到,那爷就得考虑考虑去请袁天罡了。
话虽如此,但是配合小丫头演戏一番还是必须的。好男人就得这样,要学会哄女人开心,顺着媳妇满意。
抬手在小丫头翘臀上抽了一下,干咳一声,装作威武模样道:“如此,本帅便收下尔等军令状,在此静候佳音……”
小豆豆郑重点头,田二嫂却吃吃坏笑,道:“他三叔啊,你就好好茎候着吧,敢给嫂子们立军令状,等咱们回来,定让你见识见识夹人的阴……”
顿时弄了韩跃一个大红脸。
“尼玛,还敢撩拨老子,信不信今晚小爷就杀到你家去,让你尝一尝什么叫我爱一条柴,什么又叫做擎天一根棍”
“好啊,有种你来呀。嫂子管你带着刀枪棍棒还是斧钺钩叉,只要你敢来,定然是一夹两断,有来无回。”
卧槽,一夹两断,有来无回……
算你狠!
韩跃打了个冷战,虽然是三伏天盛夏,却突然感觉胯下一阵凉飕飕,他忿忿比了一下中指,独自在阳光下凌乱。
几个小娘们嘻嘻哈哈,跟着豆豆自去抓药不提。
第二十章 罗静儿的抹胸
拆屋子易,盖房子难,不管任何事物,破坏总是比建设简单。例如养个女儿……就象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叫女婿的瘪犊子连盆端走了。
少女风华,父母茹苦,养育的过程何等艰辛?经过漫漫长征十几载,才终于完成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蜕变,将欲迷倒众生。结果呢?仅仅需要一个夜晚,还没来得成为女神,便已成为了大嫂。
破坏是不是比建设简单……
田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