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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殿下明示。”
萧铭继续说道:“有田的百姓自然可以归乡种田,若是没有田地的士卒可以耕种官田,如此以来,官田收获的粮食可以全部当做军队的给养,你说呢?”
鲁飞哑然失笑,搞了半天,萧铭是打着让青州军队给他耕种田产的主意,他性格一直耿直,直言道:“哼,我当殿下真是为封地百姓考虑,原来是为了自己的田产。”
萧铭没有生气,任谁现在看来,萧铭都是为了自己。
他哈哈大笑,“若是鲁校尉如此看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的田产我不但不取一分,田产里的收成还会全部上缴库府,正如你所说,封地都是我的,我会计较这些得失吗?在本王看来,百姓富,则封地富,百姓强则封地强,如若不信,本王可以立下字据交于庞长史,如何?”
鲁飞怔住了,大渝国皇族,豪门大族哪个不是聚敛钱财为己用,现在萧铭竟然要把自己的田产充公,这简直是破天荒了。
“殿下,真的真心为之?”鲁飞再次问道。
“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萧铭直视鲁飞,这个刺头可不容易那么对付,“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将士们不会相信我,所以需要你出面执行此事。”
缓缓点了点头,鲁飞说道:“末将就再相信殿下一次,如果殿下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鲁飞必当誓死报效殿下,因为殿下是贤主,若是殿下出尔反尔,鲁飞只能带着将士另寻他处了。”
“本王可不想封地上多一群你率领的盗贼。”萧铭淡淡说道,鲁飞在军中威望很重,这句话不是吹牛,若是他真心落草为寇,肯定会有一大批士卒跟随。
“既然如此,将士们由我来劝说。”鲁飞重重点了点头。
雪下的更大了,数十米之外已经看不清道路,如今这田产的位置也清楚了,让军队转化成建设生产兵团的计划也得到了鲁飞的支持。
这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一步,募兵制让军队成为财政的消耗大户。
财政困难,养不起兵,这也是一百万户的封地军队不到五千人的原因。人数不足,装备奇差,这就是他手下的军队,和一帮土匪也没什么区别了。
现在这种一穷二白的情况下要改变就必须实施建设生产兵团这种军队模式,减轻军队对财政的消耗。
其实这种建设生产兵团模式也就是屯兵,每个物资匮乏的时代这种模式都会出现。
回去的路上,萧铭继续向鲁飞灌输生产建设兵团的要义,他准备将军队分为两部分,一个生产兵团,一个建设兵团,生产兵团负责军屯,戍边。
建设兵团负责开矿,道路,河坝建设。
鲁飞是个粗人,对以前的府兵制也是一知半解,萧铭如此详细把他建设生产兵团的必要性说给他听以后,他顿时恍然大悟。
“殿下,鲁飞知错了,原来殿下是一片苦心,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可以布告征兵,将五千人扩展到五万人的正常人数。”鲁飞说道。
萧铭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不能一下扩充这么多人,我们的粮食现在可养不起,这样,先征五千人,等到官田丰收,再继续扩充如何?”
“这我倒是忽略了。”鲁飞拍了拍脑袋,爽朗地笑道,“不过殿下承诺建设生产兵团的军士解甲归田每人可得十亩良田,世代继承,估计想要当兵的百姓会挤破都督府呀。”
“哈哈哈……”萧铭也笑了起来,这是新政的一个福利,也是为了促进百姓踊跃当兵,“这个事我可就不管了,让你鲁老虎自己折腾去吧。”
鲁飞愣了一下,憨笑起来,这鲁老虎是他在军中的外号,此时萧铭叫出来,他登时觉得和萧铭亲近了一些。
一个月来,萧铭深切体会到当个藩王不容易,胡萝卜加大棒都要会用,政务,弓马一样不能少,既安抚得了下属,还得能镇得住场子。
现在他可以说是全职全能了。
顶着大雪,一行三十余骑向青州城而去。
正行至半路,忽然不远处冒出一队朦胧的人马身影,而且这行人正向他们疾驰而来。
“什么人,站住!”鲁飞忽然大吼一声,上次的刺杀事件让他还依旧十分敏感。
大雪中看不清人脸,他只得防备意外发生。
瞬间,随行的三十余骑呈环形将萧铭保护在中间,在马上弯弓搭箭,随时准备射击。
那行人马似乎没有听见鲁飞的呵斥声,依旧从后方冲了过来,鲁飞眼见那行人越来越近,抬起手就要下令放箭。
就在这时,那行人里忽然有人喊道:“钱管家,你可要撑住呀!”
“等等,是钱大富。”萧铭立刻让士卒放下弓箭,果然一行人到了近前,正是出去寻矿的钱大富等人。
只是此时钱大富趴在马背上,一只利箭刺入了他的后背。
第二十六章 负伤的钱大富
“鲁校尉!”彼此相见,保护钱大富的军士立刻下马,单膝跪地,面带惭愧之色,说道:“还请殿下和校尉治罪,我等没有保护好钱管家。”
“怎么回事儿!”
萧铭心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烧,他之前被刺杀,如今钱大富又受了伤。
领头的军士说道:“殿下,寻矿一个月来,按照殿下的指示,我们多有所得,正欲回来向殿下禀报,不曾想半路上我们中了山贼的埋伏,虽是一番血战逃出,但是钱管家还是中了一箭。”
“山贼?”鲁飞皱了皱眉头,他担忧地说:“殿下,寒冬将至,活不下去的百姓多落草为寇,靠劫掠为生,现在这帮山贼敢公然袭击官府,看来今年的匪乱要比往年要严重呀。”
鲁飞的说话时候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是责怪,意思是五年来你虽然没有大错,但也毫无建树,三年前蛮族之乱让六州越发贫困混乱了。
“先把钱管家送回去医治!”萧铭对护送钱管家的军士说道,不理会鲁飞。
领头的军士应了一声,带着昏迷的钱大富快速向青州城疾驰而去。
一行人快速跟进,进入青州城,萧铭立刻让人唤来都督府的医官过来给钱大富医治。
青州城出现这么大的动静,庞玉坤也被惊动,到了齐王府。
医官查验过,对萧铭说道;“殿下,钱管家没有伤到內腑,只是失血昏迷了过去,只需取了箭头,包扎一下,疗养些时日就可以痊愈了。”
”孙医官医术高明,既然所说问题不大,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鲁飞说道。
萧铭也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们都出去吧,让孙医官给钱管家医治。”
三人到了外面,鲁飞怒道:“这些山贼实在大胆,等着雪一停,我立刻带领军队前去围剿。”
“围剿只能治标不治本,百姓若是温饱富足,谁人去落草为寇。”庞玉坤颇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
鲁飞说道:“那依庞长史所见,该当如何?”
“以往,每年鲁校尉都会围剿山贼,但是山贼却屡次不禁,如今殿下推出屯田,减税虽是深得民心,但是短期内还看不到效果,所以依我之见,与其围剿不如招降,这些百姓都是活不下去的人,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还是不会跟着那些真正的盗贼的。”庞玉坤说道。
鲁飞问道,“若是他们不肯呢?”
“当然软硬兼施,对于不归降的匪徒,自然大力围剿,若是归降则是以礼相待,如此一来,我们熬过这个寒冬不是问题,至于明年,百姓的土地有了收成,这匪患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庞玉坤说道。
萧铭点了点头,“就按照庞长史说的办,两手准备,这匪徒十分分散,大雪封山围剿也十分困难,今日起,在各州城门口施粥,但是袭击钱大富的山贼,绝对不可轻饶,不然本王怎么对得起他和将士们!”
鲁飞抱拳道:“殿下放心,我一定把这波乱匪正法。”
庞玉坤直言道:“殿下,不可乱杀,只需要抓住匪头即可,不然要是传出去,谁还归降?”
萧铭虽然很气,但庞玉坤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说道:“庞长史说的有道理,擒贼擒王。”
鲁飞应了声是,去了军营准备。
“殿下,下官这就去准备施粥事宜和各州告示,只是都督府的银两不足,殿下能否从器械司调拨一些银两购买粟米。”庞玉坤一副萧铭欠他钱的样子。
要说富,现在自然是器械司最富了,只是如果再富也顶不住这每日的施粥。
萧铭肉疼地说道:“好吧,本王暂且调拨一些银两给你,不过庞长史是否也能向父皇谏言,调拨一些银两让本王度过这个难关。”
“殿下,皇上拨不拨银两,还不是在于殿下你吗?”庞玉坤微微抬了抬眼皮说道。
萧铭郁闷了,庞玉坤的意思是他在萧文轩眼里一文不值,上次他给萧文轩去了一封信也是石沉大海。
看来萧文轩是真的打算把自己饿死在这里了。
“去吧,去吧,你和鲁飞就想看本王的笑话。”萧铭恼怒地赶庞玉坤滚蛋。
庞玉坤似笑非笑,转身离开了齐王府,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皇家的事情,不是他能参与的。
目送庞玉坤离开,萧铭皱了皱眉头,这还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一旦器械司的银两调拨出去,这无疑会影响器械司目前各项技术的研制。
而这是他最不想看见了,如此之法,他也只能去找萧文轩。
因为戍边的藩王没有皇庭不调拨银两支持的,虽然他的封地不是蛮族劫掠的主要对象。
“怎么办?”萧铭冥思苦想,现在他是雪上加霜,新政还未见成效,这匪乱又起。
沉思了一会儿,萧铭想起了当朝赵皇后,这赵皇后是当朝太子的生母,十分得萧文轩的宠幸,也正是因为她,无论太子多么昏聩,萧文轩依旧对不肯废太子的原因。
而这萧皇后对香料十分的喜爱,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朝中大员每每搜罗一些香饼之类的东西讨好她。
想到此,萧铭有了主意,这次不得不改变策略,从后方发起进攻了,这现代香水的制造对他来说可以说不在话下。
而且目前条件也都足够。
他准备酿造一批送给自己的母亲珍妃,然后通过珍妃旁敲侧击让赵皇后帮自己吹吹耳边风。
即便不成,他也可以让珍妃帮自己在长安贩售赚取银两。
想到此,萧铭心中稍缓。
“殿下,钱管家醒了。”正在思索的时候,紫菀从钱大富的房间出来说道。
萧铭立时走了进去,此时孙医官正在给钱大富包扎,而钱大富看见自己,正要坐起来。
“不必起身。”萧铭说道。
第二十七章 成果
“殿下,老奴让殿下费心了。”
钱大富的脸还有些苍白,失血加上寒冷让他在中箭不多久便昏迷了过去。
现在萧铭让紫菀把他的煤球炉拿到了钱大富的房中,暖和了一点,钱大富便醒了。
孙医官这个时候说道:“幸亏严寒让钱管家的伤口冻住,以至于没有失血过多,不然钱管家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萧铭也有些心有余悸,对孙医官说道:“劳烦孙医官了。”
孙医官有些错愕,忙躬身说道:“殿下,这是下官的职责,殿下客气了。”
紫菀和绿萝都在房中照料钱大富,看见孙医官诚惶诚恐的样子,这时绿萝捂着嘴轻笑起来。
这孙医官估计也被齐王现在彬彬有礼的模样吓着了,她们一开始也不习惯,适应了一个月才好些。
又瞧了眼钱大富,孙医官说道:”殿下,既然钱管家无碍,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萧铭点了点头,让绿萝把孙医官送到门口,又惹得孙医官连连摆手。
现在对萧铭来说最重要的是人才,礼贤下士,对一个从现代来的人还是能做到的。
送走孙医官,萧铭在钱大富的床榻前坐下,说道:“钱管家,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本王已经下令,这次一定要把袭击你的匪徒斩首示众。”
钱大富躺在床上,十分虚弱,听见萧铭如此说,立刻挣扎起身,急切道:“殿下,万万不可,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张梁。”
“张梁?”萧铭记忆中关于此人只有模糊的印象。
钱大富继续说道:“殿下恐怕不记得了,这张梁曾经经营着一家造船坊,后来蛮族劫掠的时候将他的造船坊烧的一干二净,当时造船坊中还有秦家数艘商船也被焚烧,因为他欠下秦家一大笔债务,而秦家恼怒于他,每每上门逼债,他一怒之下,带着张家的族人入山躲债当了山贼。”
“我想起来了,秦牧似乎还让本王出兵围剿过他们。”萧铭终于记忆中找到一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