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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达青州大营时,青州军士兵正在进行往日的填装训练,罗宏等一众来自长安的将领正羡慕看着穿着整齐军装,背着带刺刀燧发枪的青州士兵。
而相对青州军士兵,来自长安的火器营显得格格不入。
“殿下。”
萧铭到来很快惊动了正在观摩的训练的一众将领,罗宏带着火器营的将领向萧铭行了一礼。
“免礼。”萧铭将罗宏扶了起来。
那日罗权拒绝了他,之后斐济就将缘由告诉了他,这让萧铭深感罗权此人深明大义,也难怪这些年起起伏伏,罗权在朝中的位置一直很稳固。
牛这时带着鲁飞,罗信,戚光义等将领也走了过来,行礼之后,牛说道:“殿下,我们在向他们演示一下火枪阵列。”
进来的时候萧铭就看出他们在干什么,他对罗宏说道:“你看我们青州军如何?”
“青州军的训练只怕火器营是拍马不能及了,况且青州军装备的火枪似乎不同于火器营。”罗宏摇了摇头。
说道这燧发枪,牛和萧铭顿时有些尴尬,当时他将火绳枪卖给朝廷和其他藩王,这燧发枪的秘密一直秘而不宣,现在罗宏驻扎在青州大营终于看出了猫腻。
不过他提的也很委婉,但是他心中想必是有了计较,心知当年萧铭是留了一手的。
“其实燧发枪和火绳枪的差距不是很大,不过一个是燧发,一个是火绳引燃,在射程和精准度方面几乎没有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击发的稳定性,再有一个区别就是这上面的刺刀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再隐瞒这燧发枪的必要了,于是将燧发枪的事情和盘托出。
一边说着,下面让牛拿来一把燧发枪,接着又从火器营拿来一把火绳枪,将二者的击发和刺刀部位展示给了罗宏看。
一手拿着燧发枪,一手拿着火绳枪,罗宏叫来两个士兵分别拿着火绳枪和燧发枪实验了一下,发现燧发枪除了装填到完成射击的速度要比火绳枪稍微快一点,倒是真是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么一实验下来,他倒是不认为萧铭欺骗萧文轩了,因为这在他看来没有多大区别,毕竟无论是火绳枪还是燧发枪,只要敌人顶着子弹冲到面前都得上阵肉搏。
相对来说,他倒是觉得刺刀很重要。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是眼巴巴地看着燧发枪,意思不言而喻,即便差距小,但是谁不想要稍微好一点的?
“殿下,末将率领火器营全部将士向殿下效忠。”
比起罗信的油嘴滑舌,罗宏沉稳木讷一些,不过再老实的人也有心眼,罗宏直接当着青州军将领面向萧铭表态了。
“咳咳。”萧铭看向罗宏和一群单膝跪地的火器营将领说道:“诸位请起,既然诸位愿意追随本王,本王自然不会区别对待,望诸位日后能够鼎立襄助本王。”
罗宏没有起身,而是说道:“末将听说殿下要征讨彭州以惩戒魏王叛乱谋逆之罪,若是殿下相信我们火器营,吾等愿意为殿下前往。”
“这个……”萧铭心中微起波澜。
罗权这么说还是担心萧铭对他们这些将领不放心,于是想用战功来证明自己的忠心。
而对萧铭来说,他倒是真的有些动心。
沧州,莱州,沂州三州军队不过一万五千余人,现在火器营加入就有了两万人,这在人数上减少了一些和彭州守军的差距。
毕竟彭州是魏地的北方门户,魏王又地多人广,手中的军队数量足有他的四倍不止,而且这还不包括当地豪门大族的私兵,何况一旦进入战争状态,这不打个至死方休是不可能的。
犹豫了一下,萧铭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推脱了,毕竟既然你们身为本王的军队便该一视同仁,如今本王正是用兵之时,此次彭州之战便算你们一份。”
“多谢殿下。”罗宏闻言大喜,而火器营的其他将领也是面露喜色,萧铭这话等于是接纳了他们。
摇了摇头,萧铭让罗宏等人起来,既然罗宏提到了征讨彭州之事,萧铭顺势问道:“牛都督,这三州军队都通知了吗?”
“回殿下,末将已经下达军令调遣了沧州军队和彭州军队前往沂州汇合,加上这粮草,辎重的准备大概需要十二的时间才能向彭州出发,不过这装备?”牛说到这不说话了。
萧铭就知道牛会提及此事,他说道:“本王刚从军工坊回来,宋长平会优先给三州士兵提供武器,一个月的时间至少能够满足一半的士兵,况且没有火枪就不能打仗了吗?沧州之战我们是如何同蛮族血战的?”
牛怔了一下,这时他意识到现在全军上下对火枪都有些盲目的崇拜,而忘了原来的本事,他顿时了然,“末将明白了,等会儿末将就将板甲,刀剑运到沂州。”
萧铭轻轻点了点头,在火枪横行的年代忘记冷兵器搏斗的本领是很危险的事情,事实上当前世界的主流不过仍虽然是火枪,但是战场上往往是几轮齐射之后端起刺刀冲锋肉搏。
比如当代最负盛名的英国红衫军,作战的方式依旧是抵近五十米一轮齐射,接着便发起冲锋。
正因为如此,萧铭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装备了燧发枪就可以单挑大渝国,毕竟严格说起来,当前他还是停留在冷热武器交替的阶段,面对每一场战争都需要小心翼翼,不能有丝毫马虎。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七章 隐患
青州军士兵训练的号角还在继续。
询问了军队调度的情况之后,萧铭这时指向身后的木箱子对牛说道:“牛都督,这是本王从宋长平哪儿拿来的六十把线膛枪,你选拔出六十个射击优异的士兵分给他们,并让他们每日训练。”
“线膛枪?”牛微微惊讶,在第一把线膛枪出现的时候他就试用过了,不过枪支被密卫首先拿去了,他一直很眼馋这些线膛枪,此时不禁兴奋起来,“殿下,末将可一直盼着这些线膛枪的。”
罗宏等人再次陷入了迷惑状态,这燧发枪和火绳枪的区别刚搞清楚,如今又出来了一个线膛枪。
吩咐侍卫将木箱子抬过来,萧铭将线膛枪交付牛,说道:“既然如此,牛都督可要为本王训练出六十个优秀的火枪手才行。”
牛和一众青州军将领迫不及待打开了箱子,拿出一把线膛枪,牛一边打量着,一边保证道:“殿下,末将这点小事都做不来还不如和罗权一样一起回去养老。”
“你们都回去养老了,这军队可就没人管了。”
萧铭有些无奈,他现在看重牛和罗权倒不是因为二人曾今的战绩,而是因为二人对军队的管理是有一套的,加上威信足够,他们能够把各州军队打理的井井有条,至于直接的战役依靠的还是鲁飞,戚光义,罗宏这些年轻的将领。
把线膛枪送来了,萧铭也不多留,这牛把青州军拉出来,目的是为了校正火器营训练中的错误。
现在征讨彭州被提升日程,火器营还需要接受严格的训练,他就不干扰了。
出了青州大营,萧铭这时看向金陵城的方向,那是大渝国最繁华的城池之一,想起这金陵城的主人魏王,他不知道这位居心叵测的人物正在谋划着什么。
……
金陵城,魏王府。
“阿嚏,阿嚏”
正端着一杯热茶准备喝上一口的魏王忽然打了两个喷嚏,这两天魏王受了些风寒,有些流鼻涕,这鼻涕顿时全部喷到茶水中。
恶心的干呕了一下,魏王将茶水扔到了一边,这时王府的奴婢再次奉上新茶。
“自从斐济走了之后,本王一直感觉不舒服,诸位说说,这次本王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魏王擦了擦鼻子说道。
坐在魏王下首的魏王府长史糜文义说道:“殿下多心了,这斐济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如今跑到魏地叫上两声,殿下何须忧心。”
在魏王左下首端坐着的是萧琪,他对魏王说道:“皇叔,这斐济可并非丧家之犬这么简单,他受齐王萧铭的指派而来,此次结盟之事皇叔实在有些鲁莽了,在侄儿看来,皇叔当答应齐王,如此一来三王并立,即便是赵王带着蛮族骑兵而来也奈何不了我们。”
魏王闻言皱了皱眉头,他说道:“虽然这么说,但是斐济言语之间意思萧铭手中有先皇的遗诏,这摆明了是告诉本王萧铭才是继承大统之人,若是本王答应了斐济,这岂不是让本王向萧铭称臣?”
糜文义趁机说道:“殿下说的没错,如今赵王说十三皇子是皇上,楚王则直接立了三皇子为皇上,说不定下面燕王就会立四皇子为皇上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萧铭,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如今天下已经乱了,正所谓乱世出英豪,殿下筹谋这么多年,怎能向那萧铭小儿卑躬屈膝?”
魏王闻言点了点头,这糜文义正说到他的心坎上了,自从宁王被杀他就一直活在恐惧当中,这些年励精图治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不活在萧文轩的阴影中吗?
现在萧文轩终于死了,他再也不必担心受怕,而同时,他的野心也不断膨胀,他也想尝尝那万人之上的感觉。
萧琪本想再次劝解一下魏王,但是见魏王眼中的狂热最终他放弃了,这些人魏王对他如同己出,现在五六年魏王想做什么,他都该鼎力相助。
于是他说道:“既然皇叔有志天下,现在当整军备战,以妨不测,虽然侄儿和萧铭只是接触过一次,但此人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若是皇叔拒绝和他结盟,就要做好应对战事的准备。”
“你的意思是齐王会进攻魏地?”魏王的眉头紧皱。
萧琪淡淡说道:“皇叔不要忘了当年沧州之战和冀州之战是如何对待萧铭的,当年萧铭只是拿这些把柄换取一些利益,但是他必定对皇叔一直记恨,毕竟当年皇叔可差点就害的青州军全军覆没。”
魏王的脸色陡然阴沉起来,无论是沧州之战还是冀州之战,他都打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想法,甚至,他一直想着趁机灭掉这个来自北方的威胁。
以前他尚且还顾忌着萧文轩,如今天下大乱只能靠本事说话,他倒是全然不会顾忌了。
“如果齐王有这个想法,他必然会进攻彭州。”糜文义忽然说道。
魏王也点了点头,他看向糜文义,“糜长史,这彭州可是你的家乡,糜家乃是当地第一大族,这齐王屠戮六州豪族的事情犹在眼前,若是彭州被破,本王很为当地的豪族担心呀。”
糜文义的脸色发白,他说道:“不瞒殿下,当年齐王屠戮六州豪族的时候倒是有一些豪族子弟逃到彭州避难的,说起来这屠杀豪族之事不过是齐王的阴谋,而绝对是豪族叛乱,下官以为,当以此事昭告天下,让天下豪族绝了对齐王的念想,如此一来,各地豪族必然视齐王为洪水勐兽,若是齐王来袭势必殊死抵抗。”
“妙!甚妙!”魏王闻言大喜,他说道:“本王在彭州有五万驻军,若是当地大族能够齐心协力共同抵抗,这兵力可就不止是明面上的五万了,到时候本王在派遣一万骑兵相助,必然杀的萧铭片甲不留。”
萧琪神色清冷,他则是说道:“皇叔,萧铭的军队以火器名扬天下,若是皇叔想要击败萧铭也唯有从此事上下功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八章 收编丽景门
“火器!”
魏王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想到此事,他的心情有些晦暗,他说道:“本王让匠人仿制火绳枪,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进展,真是件让人头疼。”
糜文义则说道:“殿下不必愁烦,这火枪和火炮固然威力巨大,但也绝非不可战胜,否则为何萧铭守山海关而不出?可见即便有了火器,萧铭对蛮族的骑兵依然畏惧,何况齐地人少而魏地人多,齐地贫穷而魏地富裕,只要能够守住彭州,不出数月齐王的军队就不得不退。”
萧琪皱了皱眉头,这糜文义说的似乎有道理,但是沧州之战,冀州之战都证明了青州军的凶悍,而魏地虽然地多人多,又十分富裕,但是百姓一直生活在安稳的生活中,而魏地的军队也七八年没有经过大的战事,若是双方交战,胜负未知。
犹豫了一下,他说道:“皇叔,侄儿以为还应继续派出使者和荷兰人,倭国,甚至南下寻找火炮和火枪锻造之法,如今其他藩王见识了火器之利都见识到火器的威力,此事上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糜长史和贤侄说的话都有道理,既然如此,糜长史就负责彭州的防备,贤侄就负责这火器锻造之法如何?”
糜文义和萧琪对视一眼,同时应道:“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