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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听说公主殿下和魏王走的很近,莫非也知道魏王要暗害齐王之事?”王成筹疯狂地笑道。
他王家要灭了,他又怎么会让萧铭好过,让大渝国的皇家好过。
王成筹的话让萧铭神色陡变,他看向平阳公主,“姑姑,王成筹的话可当真?”
“铭儿,刚才此人便是在混淆是非,难道你现在还相信他的话吗?这王家实乃罪大恶极,此次本宫定不能绕他。”平阳公主怒道。
“侄儿相信姑姑的话。”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相信王成筹此时不是胡说,这魏王要杀他之事看来是真的,只是他这位姑姑是不是知晓,他就不能确定了。
不过这王成筹明显是死前想拉个垫背的,只是如此一来,平阳公主倒是更不会饶恕王成筹了。
欧阳木这时举刀又要砍下去,这时萧铭阻止道:“姑姑,王成筹和这个王宣就交给侄儿吧,王家罪大恶极,这些年在青州血债累累,明日侄儿将此二人在东市斩首,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如此也好。”平阳公主说道:“只是不要在听此人的胡言乱语。”
萧铭点了点头,对着鲁飞说道:“将二人关押起来。”
王成筹依旧疯狂大笑,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一朝终究成了他人的嫁衣,他大声喊道“萧铭,这青州不是我王家,也不会是你萧铭的,你等着吧,蛮族的铁骑认得我,可不认识你,早晚这里会被夷为平地,那时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萧铭撇了撇嘴,淡淡说道:“这一天,你可能永远都等不到了。”
王成筹的声音渐渐远去,萧铭这时和平阳公主离开了青州大牢。
平阳公主说道:“铭儿,这段时间欧阳木随你调遣,这王家实在可恶,务必要********。”
“姑姑放心吧,为了黎民百姓,侄儿也会将王家一网打尽。”萧铭说道。
平阳公主点了点头,在侍卫的护送下前往了齐王府。
萧铭在青州大牢外等了一会儿,鲁飞才从大牢中出来。
“殿下,青州军已经集结,现在就要把王家的人全部抓起来吗?”鲁飞说道。
萧铭说道:“王家大院只是王成筹父子的居所,王家真正的实力隐藏在城外的田庄上,王成筹父子被抓,估计王家其他人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估计已经在邬堡中等着我们前去。”
“三年前蛮族入侵,王家便是这般,估计这次也没差,而且明知必死,反抗也会很激烈,这倒是难办了,毕竟王家庄客众多,其中转化成部曲的数目也在五千人左右,若是强攻,青州军也会损失不小。”
萧铭说道:“所以,这次不能采取株连九族的刑法,王成筹现在最喜欢的就是本王和王家死战,本王偏不如他的意,你和欧阳将军现在派人将王家庄园围住,告诉庄园的人,此次刺杀之事只定罪王成筹父子,不牵连无辜者,而且王家资产只查缴王家父子的,其他人依旧可以保留自己的田产。”
鲁飞点了点头,“若是他们还是不肯呢?”
“那么你就告诉他们,若是破了邬堡,无论男女老幼,格杀勿论。”萧铭厉声说道。
鲁飞应了声是,立刻向青州大营而去。
欧阳木这时说道:“殿下好计策,如此一来,殿下或许可以兵不血刃肢解了王家,只是刺杀公主罪名重大,殿下又怎能随意改变刑罚。”
这从其他地方来的权贵一到他的封地便似乎有一种格外的高一等的感觉,这欧阳木似乎也是如此。
“这件事我自然会和姑姑说,欧阳将军就不必担心了,若是欧阳将军执意,倒是可以让黄金甲士进攻邬堡,本王不会介意。”
“你……”欧阳木窒住了,他看得出来公主殿下还是希望萧铭和王家两败俱伤的,因此才这么说。
没想到却被萧铭反将了一军。
欧阳木愤愤离去,萧铭冷笑一声,这时对赵龙说道:“你去一趟秦家,把王家刺杀公主的事情说了,再告诉秦川云本王希望他能够将王家这么年的罪状一一列出,而且在六州配合本王铲除王家的残余势力。”
赵龙点了点头,策马而去。
王家刺杀公主的事情迅速在青州城传开,那些与王家来往密切的人顿时惶惶不可终日。
只是他们的担心多余了,很快城门口贴出了告示,此次无关人等概不治罪,而提供王家往来罪证者有赏。
一时间不少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将王家累累血案呈报到了官府。
而萧铭范增迅速将这些证据刊印成第二天的报纸,悉数王家的罪恶。
这些报纸第二日抵达了六州的各州县村,百姓们在得知王家被治罪以后无不欢呼雀跃。
第一百零五章 秘密武器
青州城北二十里处。
这里是王家庄园的所在地,此时庄园中一座邬堡之上站满了王家的部曲。
这座邬堡全部由泥土夯实而成,城墙高十二米,厚五米,在城墙的四个角落坐落着四座箭塔。
箭塔中,十余名弓箭手瞄向城外的青州军。
城内,王家的庄客和部曲来回忙碌着,都在准备防守邬堡的物资。
在大渝国,当地的豪族一般都有自己的部曲,这些部曲严格一些来说就是豪族的家仆。
因为豪族拥有的家仆数量众多,有时为了解决豪族之间的争端,便让其中家仆每日训练配上简单的武器盔甲,这便成了私兵,部曲之说。
按照萧铭的命令,鲁飞和欧阳木此时已经将邬堡团团围住,而且也将萧铭对他说的话说给了邬堡里的人听。
但是迎来的是邬堡上更严密的防守。
“鲁校尉,看来这些贼寇是要拼命一搏了,现在该怎么办?”欧阳木有些幸灾乐祸。
鲁飞瞥了眼欧阳木,这青州城外的邬堡是王家在六州之中最大的一个邬堡,若是拿下这个邬堡,其他邬堡也不足为虑。
现在在邬堡内的正是王成筹的二弟王成恒,得知自己哥哥和侄子被抓去之后,他便立刻进入邬堡,召集王家子弟死守邬堡。
“这就不必欧阳将军愁烦了,殿下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仁德而已,不愿意徒增杀戮,若是拿下这邬堡,对我来说也不是问题。”鲁飞说道。
欧阳木冷冷看了一眼鲁飞,“既然如此,我就静待鲁校尉拿下邬堡。”
鲁飞不理会他,而是对着站在城门上的王成恒喊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为了你自己,害了你全家老小的性命,殿下宽仁,不是饶了你们,若是你一心求死,我鲁飞就送你上黄泉路。”
“呸!你以为我会相信齐王的鬼话吗?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王家的。”王成恒吼道。
“本王本来想放过你们王家,但是现在后悔了,因为你们为了自己,根本不顾家中部曲的性命。”
正在二人僵持的时候,忽然萧铭的声音传来。
鲁飞在邬堡和王家对峙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他把宣传王家罪状事情处理妥了,才赶了过来。
“萧铭,我们王家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赶尽杀绝。”看见萧铭,王成恒怒道。
王世杰父子被抓来的太过突然,王成恒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但是他明白一点,齐王要对付王家。
“为何?为的是三年前,你们王家要暗杀本王。”萧铭忽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王成恒大惊失色。
“王成筹全部招了,甚至你们王家和蛮族暗通的事情也说了,也难怪三年你们王家只是损失了点钱粮,这些年你们王家和草原的贸易赚了不少银子吧。”萧铭冷笑道。
王成恒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整个人呆若木鸡,这两项罪名足够将王家满门抄斩了。
后一个理由萧铭只是胡说,因为王成筹最后那句话他来的莫名其妙,如今看来他是猜对了,王家和蛮族一直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
“你…你胡说八道。”回过神来,王成恒狡辩道。
萧铭不再理会他,王家是大族,这邬堡正聚集着不少王家的直系旁支,也正是因为这些人,才裹挟了众多家仆反抗。
“王成恒,本王再说最后一次,你若是投降,本王既往不咎,保证不会动你的资产分毫,其他人也一样,但是你们若是还执迷不悟,就不要怪不本王无情,到时候让王家血流成河。”萧铭大声说道。
鲁飞传达是一回事儿,萧铭亲自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儿。
邬堡上的王家子弟顿时有些骚动,他们看着清一色被银色盔甲包裹起来的青州军,一种巨大的恐惧在心里蔓延。
此次邬堡防卫的敌人是青州军,不是蛮族,蛮族久攻不下会撤退,而且鲁飞还会前来救援。
而他们现在如同叛逆,面对不仅是鲁飞率领的青州军,而且可能还会有援军不断前来。
即便青州军围而不攻,三个月过去,邬堡也将坚持不住。
萧铭说完,和鲁飞站在了一起,等待王成恒的回答,可是他等来的是一只利箭。
王成恒拿起弓箭对着萧铭就是一箭,利箭落在了萧铭的脚下。
“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萧铭失去了耐心,他本想兵不血刃,看来自己还是一厢情愿了。
鲁飞说道:“殿下,进攻吧。”
“不要着急,你去把大营中的投石器运过来。”萧铭吩咐道。
欧阳木笑了起来,“殿下是准备用投石器将这土墙砸烂吗?这恐怕没个半年办不到。”
“嘿嘿,欧阳将军等会儿就会知道本王的手段,那个时候不要吓坏了才好。”萧铭笑道。
说完,他对赵龙耳语了几句,赵龙应声而去。
青州大营中的那台投石器十分的老旧,鲁飞从来不用,但是萧铭这么说了,他还是让士兵去运来。
等了一个时辰,一台纯木的投石器被运了过来,这个投石器有四个轮子,后面是一个类似勺子杆,而勺子结构根本是一圈圈麻绳。
投石器一到,紧接着一辆驴车在众人面前停下,上面是一个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王成恒带着王家部曲一直守在城墙上,此时面露疑惑之色。
萧铭现在很清楚邬堡中的王家子弟肯定不是铁板一块,家族越大,矛盾越大,他们之所以还不肯投降,都是因为忌惮王成恒,受到了他的胁迫。
但是只要他们恐惧超过了对王成恒的忌惮,矛盾就会诞生了。
现在萧铭要做的就是制造恐惧。
他从马车上取下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将玻璃瓶放在了投石机凹槽里。
这些玻璃十分的薄,可以说几乎一碰就碎,投过去就会炸裂,粉碎。
欧阳木一脸古怪,玻璃他可是见过的,这齐王竟然用玻璃来攻城,天下也是无出其右了。
不等他出言嘲讽,他只见士兵手里的绳子一松,玻璃瓶瞬间飞出,径直飞向王成恒所在的位置。
只是投石器的准头不行,这玻璃瓶偏了很多,在距离王成恒左侧两米的地方撞到墙上炸开。
“啊……”王成恒一声惨叫传来。
第一百零六章 策反
诡异的氛围在战场上弥漫,鲁飞和欧阳木一脸惊恐地看向邬堡城墙上的王成恒。
凄惨的叫声中,王成恒的身上还冒着淡淡的青烟,这才是让他们骇然的原因。
“妖术!”
青州军中,响起一个士兵刻意压低的声音。
“殿下,这……”
鲁飞神色迟疑,想问又不敢问。
在古代很多无法不能解释的事情通常会被归为妖术之类,现在这个情况的确超出了他们理解的范围。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说本王是不是会妖术。”萧铭笑了起来,他望着邬堡城墙上乱成一团的王家子弟,说道:“等本王拿下王成恒的人头再和你说。”
欧阳木惊疑不定,但是此时他不敢再多少一句话。
扔出的一个玻璃瓶,萧铭命令士兵又将第二个,第三个玻璃瓶投入邬堡中,被玻璃瓶中液体沾到的人无比痛苦呼喊。
外城的的青州军尚且怀疑这是妖术,心中恐惧,就更不用说邬堡中的王家部曲了。
城墙上,王成恒捂着左手,那里如同被火烧一般疼痛,此时,被液体碰到的地方已经有些焦黑。
他看向城下的淡然自若的萧铭,恐惧在心中蔓延,而这时一个又一个这样的东西飞了进来,和他一样,被液体沾到的人无不和他一个模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王成恒大声问道。
没有人回答的他的问题,在周围人的眼中,他们看见了深深恐惧。
就在这时,一个王家的私兵指着城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