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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这样。明知凌君傲有问题,却仍旧不愿相信他来不明。
最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凌君傲不是他弟弟。相反……不仅他母后力挺,还有滴血验亲那一铁证在后。纵使怀疑,仍只能是怀疑。
正想着,封奚森从外面风风火火冲进来,径直冲到凌皇胤案前,低头一喝。
“皇上,午膳后我们不是准备去后花园散步么?我们出去那会,有侍女进来打扫过,刚刚末将去查,有个侍女请假回家了。已派人去追查……末将怀疑……”
冷星辰合了门走回来:“若真是那样就好了。”说话之间,他轻轻一呵,神情诡异:“真有侍女为一贪字而顺手皇上房中之物,这女子堪称天下第一胆大之人了。”
听出话外之意,封奚森双眸一沉,似乎也发现问题所在。望向凌皇胤,封奚森进入警惕模式。
凌皇胤一笑,怎会不懂冷星辰所想?的确,若真是侍女贪财而偷东西,她偷什么不好?偷到皇帝头上?那胆量当真数一数二了。为了些许‘钱财’便引个罪及九族,岂不亏血本?
“没什么,继续查。反正明后天凝儿就来了。只要一想着她要来,我心情大好,什么都影响不了。”凌皇胤说着,又低头去看城防图了。
冷星辰和封奚森同时点头,封奚森领命,又转身离去,只冷星辰站在原地,陷入沉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七十八章 金树?
凌亦凝离开蒲洲城当夜,小番城突然大军夜袭蒲洲。蒲洲城城守大将军与公主离城前特指的刘将军一起奋起严守。同时立调城外大军援守。
援军分作三批,两批自蒲洲城东西两侧绕过,一批自城南门进入,援增城防。谁料大军刚刚援及,小番城萧军立时鸣号收兵。
战时不过两个时辰告终。
刘将军严记公主交待,与城守大将军协商后,未派兵追击,鸣号止战。
刘将军只道是公主前往岱河城了,立将战果消息以烽火传讯,天未亮时消息已至岱河城。
凌皇胤被吵醒,封奚森将蒲洲城一战战果上报。
“详细情形不明,应在路上。”
任冷星辰为自己着衣,凌皇胤轻咳两声,再才望向封奚森。
“什么时候的事?”
“卯时收到消息,算来该是丑时上下夜袭。”想到什么,封奚森犹豫了一下,开口:“皇上,蒲洲城离京甚远,如此战报若非蓝鸽急传便是快马加急。烽火之讯所传亦不是求助或援讨,而是汇报战果。蒲洲城方圆内只有岱河一城可即时收讯,摆明是冲着岱河城急报战果。蒲洲城怎知您在此……”
秒懂封奚森疑惑,凌皇胤突然一乐,笑了起来。
“他们这份急报本就不是冲着我来的。”
冷星辰一旁听着,径自失笑。
“啊?”封奚森不懂,陷入困惑。
“凝儿已在路上,这份急报是要上交予她的。”凌皇胤说着,冷星辰已为他着好华衣,他转身,径直走向殿门,往外殿而去。“看来,不多时凝儿就要到了。传我谕,即召城守与大将军来见。”
“喏。”封奚森反应过来,因凌皇胤心情大好而放松一喝。
会议进行不下去,凌皇胤坐在正殿之上,满面威严,只他一人落静,周边无声。
殿内所有桌椅尽撤,中殿顿空,城主、大将军以及一干文武左右两列,自觉恭立。封奚森屹立凌皇胤身侧右下,冷星辰殿下与岱河城城主同立。
城主一收到急报立时奏交皇帝,皇帝宣朝,召开会议。
结果却令人哭笑不得凌皇胤凭自己对金炫澈多方面了解做出判断,为防止他声东击西,先佯攻蒲洲,进而突然奇袭岱河城,他立时做出决断,欲重布城防。谁料,九王爷凌君傲前日夜巡,一夜之间,大动干戈,将整个城防布局扩张近三里。他这一动,将凌皇胤心中所想尽数打乱。
到这时还没回来的凌君傲仍在外防线上,凌皇胤已派人赶去召他回来。干坐殿上,凌皇胤心中说不出来百般滋味。
凌君傲所做并无大过,而且,听城守大将军详细描述,他所做的改动很是大手笔,而且极其精准,处处严谨,攻守皆可,等同是将岱河城城防又加了一层。若无他自己心中打算,只是单纯应对可能的攻击,凌君傲所做的改动只有益而无一害。
已属难得。
而且,据大将军描述,凌君傲前夜夜巡时,发现多处漏点,他先是一一指出,令人加补,后来发现整个布局都有问题,甚至致命,立又从头巡过,最后干脆大刀阔斧,全防重布。整整一夜未曾休息……
凌皇胤能体会凌君傲难得遇到如此机会能在他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可他很想提醒一下凌君傲皇帝在时,任何臣将不得擅自主张。
唉……偏那人却是满朝上下唯一一个与他一样的皇室男嗣。比起凌亦凝,凌君傲更有资格在未来继承皇位。也就是说,唯独对他,凌皇胤做任何决定都得深思熟虑,再三掂量。
殿外急令兵疾驰冲来,下马亦狂奔入殿,殿正中单膝一跪,拱拳劲喝。
“报!东北城郊发现巨大金树,九王爷守在现场,令小的速速回来禀报。”
“哗!”
殿中顿时一遍喧哗,文武议论纷纷。
“怎么会有金树?”
“城郊居然出现金树?”
“那得是多惊人的奇观啊!”
任殿下沸腾,凌皇胤望向唯一镇定的冷星辰。
“禀皇上,金乃土生之物,源于大地,万不可能树长,恐有玄机。”冷星辰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是啊是啊,哪有金生于木的道理,的确蹊跷呀!”城主一旁赶紧接口。
点点头,凌皇胤来了兴趣。
“正好东北面,蒲洲城方向,也罢,权当散散步了。封奚森,起驾!”
“喏!”
“什么?”甲午吃了一惊,进而失笑:“满树的金子?金子从树上长出来?”转头望向屹立院中某株鲜艳花树旁正盯着花叶想事情的金炫澈,甲午想了想,凑过去,轻喃:“大人,只听说金生出土,怎么可能长到树上去?”
轻吸口气,金炫澈回神,转身望向身后那名黑卫。
“轩辕皇帝出了总府?”
“回大人,小的不敢断定。但总府里出来十几辆华贵马车,重兵护卫,朝东北郊出城去了,该是冲着金树奇景而去。”
“大人,这是天赐良机啊!”甲午意识到什么,轻喃:“城总府重兵戒严,方圆围成密桶,根本没办法渗入。现在,皇帝从里面出来了……”
绝对不是真金……金炫澈心里想着事情,陷入沉默真金不可能长于树上。只可能是什么金黄色物种集中繁衍,晚上聚集,白天见了日光才显的像金子一样。心里有了个谱,金炫澈一呵。
“东北城郊……她一定知道皇帝在这里……”
“嗯?”甲午没听明白,疑惑的一愣。
望向甲午,金炫澈唇角飞扬。
“你带批人绕过官道,拦截平阳。”想到什么,金炫澈失笑:“只是拦截,莫伤到她。纵使被她伤了,也要拖住时间。”
“呵。”甲午听令,却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下:“大人,要不,小的不要露面?”
“呵。”冷笑,金炫澈气势一暴:“笑话。我还怕她知道吗?”
“呵。”被金炫澈怒暴的气势惊到,甲午赶紧领命,甩身冲远。
又去看那明艳的花朵,金炫澈冷冷一哼。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
轻喃之余,金炫澈唇角飞扬。
金树,真正的金树,满树金子……
那是一棵七八米高的枯树,树上仿佛结满花生大小的果子,果子尽数金黄,像极一树金果,果实累累。偶有阳光照及,时而点点光闪,略显刺眼。整体看来,气势惊人,堪称奇观。
金树方圆已被控制,由官兵围守,周边村镇,甚至城里慕名而来的百姓将外围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在看稀奇。
好在前夜凌君傲将城防扩张了数里,此时这奇景亦在城防范围内,当属安全地带。
以金树为中心,方圆三百米无人,官兵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阵,百姓皆在外围远观,甚至有人在外围爬上树张望。凌君傲令人大开一方路口,宽近十米,华车长龙远远而来,他看见,他身后一男子亦看见……
凌君傲不动不语,只双眸微沉,他身后男子低身隐退,消失在了官兵人海之中。
华车长龙终于停下,凌君傲疾步上前,恭迎。
“皇兄。”
于最豪华的马车中缓步下来,凌皇胤看一眼凌君傲,转眸,望向远处。
阳光明艳的照在那明显与其它树不一样的‘金树’之上,偶有风吹动什么,金光一闪一闪的,很是显眼。
便是所谓的金树了吧!
一旁冷星辰翻身下马,径直走到凌皇胤身边,凑近轻喃:“有异香。”
“嗯?”凌皇胤回眸,望向冷星辰:“什么?”
“皇上,有奇虫香气。”冷星辰微笑,显的怡然开心。
难得看见如此开怀的冷星辰,凌皇胤失笑:“难得一见你这般表情,胜过看见那一树金光闪闪。”
冷星辰略转身,朝向金树方向,开口:“好浓的金虫香气……”
凌皇胤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莫不是那一树金豆似的东西,全是虫子?”
“皇兄言中。”适时,凌君傲突然开口,引的凌皇胤向他望来。“那一树花生似的金果儿,全是奇异金虫,每一个都价高于黄金。盛传金虫罕见,只喜枯树凝脂。可树枯脂亦干,极难偶遇,昨夜臣弟夜巡,见这枯树满溢稀脂,好些虫子飞来,也没在意。天亮后重返这里,惊见一树金果,吓了一跳,赶紧派人围了起来。呵呵,派人赶回城里奏报后才有附近老者相告,那是金虫奇景,百年难得一遇。”
原来如此。
凌皇胤点了点头,想到什么,笑起来。
“说来正巧,我在服用的配药中亦有金虫壳这一味,偏昨日丢失了。”
“什么?”凌君傲大吃一惊,轻叫。
“没什么,恐是给奴仆侍女误当成金子偷了。已令人在查。这下好了,满满一树的金虫呢……呵呵,星辰,这下子你不用再愁它稀少了。”
冷星辰亦在微笑,略低身行礼,即大步朝金树走去……
“走,过去看看。”凌皇胤也来了兴致,朝金树走去。其后一大票官员跟上……
搞了半天,不是真的金子啊……群臣一边小声议论,一边感慨而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七十九章 欲擒故纵
凌君傲令人支起一座临时大营,离金树不远,在一山坡之上,坐于营中即可看清金树奇景。
冷星辰一人忙不过来,岱河城城主派了专人帮他,他教会他们如何轻采轻收,金树下一堆人忙的不亦乐乎。
封奚森一直守在凌皇胤身后,像尊石雕,一动不动。宫廷卫十人,八人在此,城总府里留了两个没带出来。凌君傲铺开城防图将自己一夜成果细讲给凌皇胤听……
看着凌君傲兴致勃勃的样子,凌皇胤只笑不语,直到他全盘讲完,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于凌君傲兴奋的咧嘴而笑时,他才轻叹一声。
“凌晨时候烽火有讯,急令传至,小番城中驻军突然于昨夜奇袭蒲洲,强攻近两个时辰,于城郊大军援至前撤退。”
凌君傲一愣,笑容顿收。
“你不在城里,我令人急召你,人未寻着你,你却先‘寻’着了我。”
听出凌皇胤刻意忽略自己妄为之大罪,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话,凌君傲顿时沉默,满面自责。其实……他是自知自己有些过分了的。从一开始只是普通夜巡,到后面越看越看不下去,最后终于不忍,大肆改动,换个人来,谁敢?
皇帝坐镇城中,谁敢妄自决定?
等事成了,天亮了,他才惊然想起……心中侥幸的想着,幸而出现金树奇景,可借事逃过一错。现在,听出凌皇胤欲放过自己的包容之意,凌君傲唿吸急促起来,突然咚一声跪下。
“皇兄,莫纵容。臣弟犯上,该当死罪!”
被凌君傲后知后觉的反应吓着,凌皇胤啧一声,失笑。
“只此一次,莫再有下回。”
“皇兄!”彻底听出凌皇胤放水之意,凌君傲懊恼不已:“臣弟当真过失,妄自动防,定乱了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