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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大牢后,有人送吃的,她不吃;有人送喝的,她也不喝,呆坐牢中,面无表情,合目只憩。
今时今日,身为凌亦凝,她已没了方向。
也许,她会去寻炙炎彬;也许,她会跟尹魅刑回摩余;也许……太多太多的也许,都等不及她去思考,便夭折。
凌君傲趁火打劫,枉费凌皇胤生前对他百般纵容,处处不予追究,纵使明知他来路不明,不一定真是皇家子嗣,却还是对他一如既往,当兄弟对待。
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刚死,他就迫不及待的夺了皇位,甚至,为了那皇位,不惜冤枉她他们唯一的亲妹妹。
呵呵,也许,凌君傲真就不是皇家人,还谈什么亲?
可惜,凌亦凝无心顾及,不管凌君傲是不是真的皇家人,与她何干?她也不是真的……
她是冰蝶,真正的凌亦凝不知去了哪里,反正她不是,她不是那个真正的平阳公主。
既然如此,她有什么资格指责凌君傲?
所以,对于凌君傲摇身一变变成了新帝,凌亦凝没有过多怨恨。
她唯一恨的,只是金炫澈不管怎样,他不该杀了凌皇胤的。
口口声声说喜欢上她,他……就是这样喜欢的吗?
明明是恨,明明……就只是恨。
他恨她,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杀他;他恨她,恨她一心向着凌皇胤……
可是,那也犯不上就杀了他啊!!!而且……还是毒杀。
脑海又闪现凌皇胤临死前的模样,凌亦凝心口一痛,幽幽呻呤。
要怪,只能怪她愚昧,一味的上当中计,金炫澈那人,她该了解了呀!一心只有这天下……有机会能杀了皇帝,他怎会错过?他不是说过吗?轩辕皇帝也好,轩辕也好,与她何干?
他说过,他得天下,与喜欢她,根本没有关系。
所以……金炫澈杀了凌皇胤,不会觉得是种伤害……
一种,对她凌亦凝,致命的伤害。
呵呵……
苦笑,凌亦凝心中悲痛。纵使死了,她最爱的皇兄,连尸体都被人利用。
凌君傲到底想做什么?趁火打劫也就算了,还想着利用她做什么吗?
想到太后,那个赵姬……是了,也许,凌君傲就是她的棋子,一切都听她的,设计逼她自首,就是要将她交到太后面前,献功讨好吧!
无所谓了……
凌皇胤是赵姬的儿子,他死了,赵姬也一定不会好受,她不是一直想她死吗?
太好了!
那就让她出现吗?赐她一个死……然后,她就能去另一个世界陪她皇兄,进一步,由老天爷发威,因她的死,而将金炫澈强行送回现代去。
那么,这轩辕,也就安宁了。
凌皇胤,也就死而瞑目了。
一切,似乎都好极了,不是吗?
微笑起来,凌亦凝已经绝食两天,滴水未沾,过不了两三天,她就会因脱水而死,想着就快要见到凌皇胤了,突听脚步声急促,她向牢外望去……
“快,拖她出来。”
“喏。”
牢门突开,有人冲进来,强行拖拽,任他们终于动手了,凌亦凝瘫软全身,不做任何反抗……
被拖出铁牢,拖向走廊,眼睛能看见地面在移,凌亦凝保持微笑,心中却轻轻一叹。
唯独炙炎彬,不知他如何了……看来,今生与他,终究还是无缘哪……
唉。
穿着禁卫服,五人排成一列,径直穿过总府大门,沿街走远。
转弯,穿街过巷,直到安全地方,确定后无跟踪,五人之首左右看了看,领头窜进一小巷某户人家后门……
五人都进去后,最后一人赶紧回身合上门。
“大人……”为首禁卫突然回身,伸手便扶向五人正中位置的男子……
身子只是一晃而已,任人扶住,他抬手制止,轻喘。
“快,扶大人进去休息。”为首之人下令,其余三人立时听令,几人拥扶一团,急匆匆向内屋冲去。
桌上一大摊零碎,剑柄,残叶……好多好多残叶,皆为钢片,数字,正好一百四十四片,不多不少。方圆已彻底翻找过数次,只可能是这个数了。好在是双数,金炫澈盯着桌面在看……他知道,只要是双数,就不会错了。
一百四十四片皆为单叶,对折成双,就是七十二对,他尝试过拼接,能摆成一把剑的形状,与他所见过的凌亦凝的锁梦一模一样。所以,他知道,叶片数量已对。
令他好奇的是,一百四十四片单叶暴散绽飞时,似乎长鞭轴线瞬间自卷,藏进剑柄里了,否则,不会连半跟轴线影子都看不到。
显然,凌亦凝这把武器是出神入化了,在这古元,绝对堪称‘神兵’。
若不是它,凌亦凝也不可能那么厉害。
如今,弃了锁梦,凌亦凝,是何想法?
绝望了吗?
了无生念了吗?
盯着桌面发呆……脑海尽是凌亦凝崩溃尖啸的瞬间……她仰头朝天,嘶声裂肺狂啸。
那个凌皇胤,对她居然如此重要。
心口隐痛,金炫澈幽幽摇了摇头不该如此结果的,不该!
如此结果与他计划南辕北辙。
到底哪里出现问题?
脑海闪过一幕一幕,从潜至山坡附近开始,一切都顺利的不行。山坡是禁地,皇帝只相信自己的亲卫,而上山坡只有一条路,另三面皆是高崖,所以,重兵全守在了山下路口处。
上上下下的,除了皇帝亲卫,还有那个像御医般的人物,他记得,他叫冷星辰……其它人物便是些送器具的下人。
他的人就是取代了那些下人,先上了山坡,再一鼓作气杀了所有亲卫,取而代之的。进而,他们用迷药迷晕了冷星辰与皇帝……
至此,一切都很顺利。直到……
嗒嗒嗒嗒嗒,尽显兴奋的脚步声快速从外殿传来,不一会便有人冲进了外殿,径直朝内殿冲来。
光听声音就已知是谁,金炫澈轻哼一声,双眸略沉。
“金炫澈!”
萧珍珠兴奋的冲进内殿,一看见倒靠在大椅里,帅的叫人无法直视的金炫澈,立即飞奔过去,冲至他面前,扯过一圆凳便坐下,欣赏什么美景般盯着他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八十八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吩咐御厨做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绝对正宗极品,这些天你都消瘦了,叫人家看着心疼死,咱们过去吃,还是我叫他们端进来?”
萧珍珠说着,瞟一眼旁边桌面又是那堆铁东西,她岂有不认识的?她和那个轩辕国公主交过手,见识过些东西的厉害,知道金炫澈得了那神器,她找他讨要过,被无视了,心里知道,想强行要到那玩艺儿不容易了,她便根讨厌起它来。
在看萧珍珠,金炫澈面色如冰,极寒。
“出去。”
“啊?”惊诧,萧珍珠为自己听到的勐一瞪眼:“你说什么?”
这里是剑门城,可谓是萧珍珠的‘地盘’了。再不是金炫澈可以放纵嚣张狂妄的地方……听他如此冰冷的驱逐自己,萧珍珠噌一声站起,满面气愤之极。
而金炫澈,又怎会出现在剑门城?
理由很简单自打轩辕国国君突换,天下震惊之时,萧王连下七道传召令,强迫国师回城。
出现在剑门城,不是因为萧王的七道急召令,只是因为萧王在最后一道急召令下达时,一同送至的一封密函。
轩辕国新帝凌君傲为平息两国无谓之战争,与萧王秘密协商,愿将罪族平阳秘密交予,任由处置。而萧王本人本就不想金炫澈真的代表他们萧国与轩辕彻底宣战,他很担心最终两败俱伤,反为天下诸国剑指。立马私自做主,应了凌君傲所议。
毕竟,萧王一直知道,金炫澈很中意轩辕国那位国公主,甚至涉险入京都,企图联姻。
应了轩辕新帝合盟一议,既免了大战之险,可保其实力,再做计划;又可顺水推舟,借花献佛,拿那有罪之身的平阳公主去讨好金炫澈,绝对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于是,萧王急令召金炫澈回城。谁知,金炫澈完全无视他的王令……可怜的萧王,本就要面子的一人,此时骑虎难下,若不能召回金炫澈,他王威何存?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好在第七次下急召令时,将真相一并以密函形势告之了金炫澈。
谁想,金炫澈立马就回城了。这样的结果,令萧王满意极了,这说明,金炫澈是真的对那个平阳公主有意思的。
当然,整个事萧王一直瞒着自己王妹,没让萧珍珠知道。要让她知道了,定要翻天。
只是金炫澈回了剑门城才知道,轩辕国那边押送平阳公主的使团还没抵达剑门城,还在路上。
所以,金炫澈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国师府里,等待着凌亦凝被送到。
现在,听着萧珍珠难得一次的刁蛮本性毕露,金炫澈抬眸,淡淡的望向她。
难得一次气势掀扬,正欲借势发挥,一鼓作气,坚守到底的,被金炫澈只淡淡一眼望来而已,萧珍珠一愣,脸刷的一红,眨了眨眼,声音立降八个调。
“那啥……你,你干嘛老对我这么冷冰冰的呀!你,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次吗……你……”看着金炫澈只是淡漠的在盯着自己看,眼神如剑,萧珍珠噘起嘴,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左右张望一番,再才紧张的望向他:“你不要老叫落白来吓唬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也是真心很喜欢它的……你明明知道,明明懂我,为何老是欺负我?”
在看萧珍珠,金炫澈不言不语,只是盯着她看这就是弱者和强者之间的差别了。
萧珍珠与凌亦凝,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女人。
若用东西形容,萧珍珠就只是一块石头……凌亦凝,便是钻石了。
想到那个女人,金炫澈一叹,双目轻合。
“甲午呢……”
看着金炫澈双眼微垂,似乎在看他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了,听着他轻喃所问,萧珍珠一愣。
“啊?我,我怎会知道他去哪了……”
想了些什么,金炫澈目光一滑,望向别处:“出去。”
“啊?”一愣,萧珍珠突然就火:“怎么又这样?你的人跑哪去了怎会问到我头上?我当然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就要赶我出去?金炫澈,你怎么这样呀!我就不出去。你赶我赶上瘾了是不是?我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呢,你,你不可以老是这样对我。”
殿外有人急急冲进来,萧珍珠甩头去看,竟见甲午冲入,顿时惊喜,又甩头去看金炫澈。
“哪,甲午回来了,你不是找他吗?现在他回来了,你不用赶我走了吧?”
“出去。”轻喃两字,金炫澈抬眸,一脸寒霜的望向萧珍珠,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出:“我,不会再说第四次。”
“金……”
“公主。”甲午冲近,轻喘着,似乎刚跑过远路,他凑近萧珍珠,轻唤:“您还是先回吧,王上正派人四处找您呢……”
一愣,萧珍珠瞪向甲午……想到什么,她突然一乐,甩瞪一眼金炫澈,哼的一声,突然掉头小跑出去……
顿时松了口气,甲午转望向金炫澈,凑近,附耳轻喃。
“王上仍持原意,想你先娶了国公主……”
现在的萧王就是如此了,很多事和金炫澈没法谈,便动不动就扯走甲午,要说什么,就交待给他,令他回来再讲给金炫澈听。
冷笑,金炫澈目光一滑,望向前方桌面上散剑……
“看好门,别再让人随便进来。”
“呵。”甲午得令,恭身退下。
看着一桌子散剑叶片,金炫澈啧一声,陷入郁闷情绪怎会这样?区区一把机械剑而已,他居然拼不回原样。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这锁梦,只能等它主人亲自来重组了。
这么想着,金炫澈一叹,温柔而笑。
胸口剑伤好很多了,所中之毒也尽解,感觉上应该没问题了,却不明来由的浑身无力,炙炎彬躺在床上,伸曲了一下手臂,依旧……力量释放不出来,仿受压制,他想了想,只可能是自己长时间昏迷,所摄之食皆为流食,体力没跟上的缘故。
有人推门进来,炙炎彬看去,冲那人一笑。
“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那日北司命前脚离开,他后脚便因自己看到的而暗暗气愤,气过之后便剩下调戏**,便扯下一根自己头发,戏弄他们。他看到的不是惊天动地之事,只是那四名禁卫之首,竟是左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