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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心心的。
她在崔家也早就被接受了。那里会像现在这样。人厌鬼烦的?
主要还是周氏嫁进来之后的处事。太过出格,大大的伤了崔老夫人的心。
当初,崔二夫人头胎子没保住,很少人知道原因,其实那是因为崔二老爷,想要将西府归于东府,两府合为一府,让娘亲的长嫂帮着照看后宅。其实更多的也是为了自己的那些孩子。
可是崔二夫人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大闹了一场,这的确是压制住了崔二老爷,将合府之事给搅黄了,可也因着情绪太过激动,动了胎气,打那时就胎像不稳,保胎保了两个多月,最终还是滑胎了。
这样一来。她就落下了坐不住胎的毛病,后面请了名医好生调养。才终于生下了崔婉瑜。
但也就是在那一年,崔二夫人在曹家和崔家决裂的事情中,扮演了绝对有分量的一个角色,不但是将崔婉清身边的人大肆的打发去庄子里,还设计崔长健在去学院的路上惊了马。
要不是祖宗保佑,崔长健运气好被人相救,那么估计就算不摔死都得是个残废。
崔老夫人本就是后宅里拼杀出来的,哪能想不到这些事情暗地里的阴谋,是打从那里来的?
她一见崔二夫人一能顺利的产下孩子,就开始着手收拾西府的后宅,不但是开始对崔婉清动手,还要置崔长健于死地,她这心里能不生气吗?
立马就把大儿子叫了来,母子俩关起门来,商议了小半天,最后总算是狠下心来,对崔二夫人暗暗的下了狠手,彻底断了崔二夫人再有身孕的可能,这才算是给崔家西府的后院,带来了这么些年的平安。
这件事情,当年的知情人除了他们母子俩,就是崔妈妈,就连崔大夫人和崔二老爷,都是被瞒着的。
饶是这样,崔二夫人居然还能翻盘,在五年之后又一次的有了身孕,那岂不是是说,当年的那些揪心事情又要上演?
虽说崔长健和崔婉清这对兄妹俩,现在已经成人了,而且还都是有本事有出息的好孩子,可是这窝里斗不管放在谁家,都乃是大忌中的大忌,从来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惨剧。
是以,心中焦躁不安的崔老夫人,一下就撑不住的病倒了。
没人猜得出来,崔老夫人为什么会生病,更想不出来。她的倾心为什么会这样糟糕,居然连药都懒怠喝了?
这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却是不知道,整个崔府里,最最知道崔老夫人心事的,也只有崔大老爷一人了。
现在明摆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崔二夫人不但是成功的调理好了身子,而且还对东府这边起了很大的戒心,就算崔老夫人想再照葫芦画瓢。
以崔二夫人对西府的掌控力度,还有她对东府这边的提防,一时半会的,也没那么好的机会再下一次手不是?
崔永信暂时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替娘亲解忧,只能是想法子,将自家娘亲的心思,往别的事情上头引去,“娘亲,儿子今儿个来找你,是来跟您说大好消息的。”
崔老夫人一听长子说有好消息,这才闷闷不乐的略抬了抬眼皮子,有气无力的问道:“哦?你最近大多都是眉头紧皱,显见的和你大舅父商议出来的那个主意,并不好实施,甥舅俩都头大着呢。”
“怎么?这你娘亲我才一病倒,你这好事情倒给来了?”
崔永信将身体往前挪了挪,靠近崔老夫人,不掩喜意的言道:“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自己个咒自己个儿的?不过有好事的确是真的。”
“想来您大约也知道一点,前段时日,儿子手中的那件差事是寸功未尽,小两月都有过去了,竟是没要回来半个大子,儿子真是羞愧万分啊,真是恨不得去跳河,死了还倒干脆,您说说,明明是圣上明旨,可偏就没有一位官员响应的,这可也太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吧?”
“那时节,不管儿子去哪一家要钱,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突然之间,京城里的大官,全都变得连乞丐都不如了,仿佛全是表面风光,背着人都在吃糠咽菜一样,哪一家都是有无数的苦水要倒,有千万个理由还不出来钱。”
“真真是要把人气个半死,难就难在,你这还不能用强,但凡说话声音大了,就有人寻死觅活,上吊撞墙,那可真是比庆福春的戏班子还要演得好些。”
“本来儿子四处撞壁之后,都已经失去信心了,觉着这回的差事算是办砸了,果真逞一时之勇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可是就在今早上,有官员主动拿着银票,来户部偿还欠款了!刚开始只有一两家,截至下午儿子下衙的时候,居然有整整十二家!共计还银三万余量!”
“娘亲,这就是个良好的开始啊!儿子现在只要乘胜追击,将国库的欠银追缴回来半数,那么咱们家在圣上心目中就要大大的改观了!”
“最最重要的一点,经过此事,咱们尊贵的太子殿下不但不会再拉扯儿子入伙,怕是见了儿子就要绕道而行了呢。”
崔老夫人听到后面,已经是提起了精神,原本无力的依靠着身后的靠枕,后来都坐直了身子,认真的听儿子讲述,眼神里闪烁着与有荣焉的光彩。。
“啊,这却是为何?我儿办成此事,那不是更显了本事?这拉拢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绕开你走啊?”崔莱夫人十分不解的问了句,这要帐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又拉扯到太子殿下身上了?
这个跳跃实在有点大,也难怪崔老夫人要问上一问了。
崔永信见自家娘亲果然感兴趣,不由是笑眯眯的捻着胡须,故作好笑的说道:“娘亲,你可知道,国库欠银子最多的是簪大靖皇朝的哪一位?”
崔老夫人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嗯,鲁王爷?”
崔永信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他。”
“那就是白国舅!”崔老夫人又想起这个大靖皇朝最大的纨绔来。
崔永信笑着摆手言道:“也不是白国舅。”
“嗨!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到底是谁你就直说呗,非让你娘我在这里东猜西想的费脑子,真真急人。”
崔永信瞧着崔老夫人已经恢复了五六分的精气神,满意的点头笑道:“欠银子最多的,正是虞家!”
崔老夫人喃喃的小声言道:“虞家,虞家。。。。。。”她突的一转脸,眼神放光的问道:“可是太子妃的娘家?虞家?我依稀记得,太子妃姓虞,乃是镇南大都督的嫡长女!”
“可不就是她的娘家,娘亲真真是好记性,那么些年前的事情,都记得这般清楚。”崔永信看着自家老娘,总算是双眼中有了神采,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了,赶紧囋了崔老夫人一句,不露痕迹的给自家老娘拍了一记马屁。
崔老夫人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很快就事情都捋顺清楚了,“原来如此啊,不过老身想着,这虞家坐镇镇南数十年,都没挪过窝。”
“他们家在镇南苦心经营了这么些年,听说还颇有些政绩,怎么可能会落到没钱花,还得问国库借银子的地步?”
“八成是在帮着别人担名声吧?而这借着她们家名头借钱用的,该不会就是他们家的孙女婿,咱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西府
崔永信闻言一弯嘴角,马上就毫不吝啬的伸出一个大拇指,在自家娘亲眼前晃了晃,赞道:“娘亲您猜的全中,娘亲真厉害,不愧大舅老是夸您,说您打小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他年轻时节有时候做什么事情,还要跟您商议呢,老是不忘记叮嘱,让儿子有事就来问您呢。”
崔老夫人一听自家大哥,在儿子面前这般夸自己,心里也是倍觉自豪,笑容也渐渐的浮上了脸,不过很快就又消失了。
她赌气的往后重重一靠,用手重重的拍了几下被子,恨到:“我就算是再想得周全,又有什么用?看看咱们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我啊,原本想着早早的将手中事情交了出去,老老实实的做个老封君,后半辈子看着孙子孙女,也乐呵呵的享点清福,可谁知道,你看看你老娘的头发都花白了,却还是为儿孙操不尽的心啊。。。。。。。”
崔老夫人一给大儿子诉委屈,这悲伤劲可就又回来了,忍不住的老泪涌动,看着好不感伤。
崔永信赶紧就劝道:“娘亲不要伤心,这次周氏的事情,其实还倒是个好事儿,如不是周氏恰好在您面前滑了胎,等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必会瞒得严严实实,咱们东西两府本就不亲近,她再装病个半年,到那时孩子落了地,那咱娘俩才真是要纠结了。”
“可现在她既然已经给咱们提了醒,那岂会放任她自在?定是要再设它法不是?”
“娘亲,女人滑胎最伤身子。更何况她可也不年轻了。还是个本来就受过症的。猛然的来了这么一下子,没有个一年两年的,绝乎是缓不过来劲的。”
“有这么久的时间做缓冲,您老人家又这么厉害,还能想不出来个合适的办法,来以绝后患么?”
崔老夫人心中知道是儿子说的这么个道理,她叹了口气,用帕子拭了泪。终究是满腔的气不忿,“你说说,咱们家向来也是怜幼惜贫,那一年冬里不给寺院捐钱捐物捐棉衣?施粥更是一年几回,这也算是大善之家了,怎么老天爷片就不开眼,给咱们家塞来一个大祸害呢?”
崔永信笑了笑,继续劝解道:“娘亲,你这是被她气的狠了,其实很多道理还都是您给儿子讲的呢。比如这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又抑或是有得必有失。福祸总相依?”
“您想想,那里有个十全十美呦?咱们家着就不错了,过来过去也就周氏一个人折腾,我和二弟总还是兄弟和睦,没有起了异心,你要是再遇上个兄弟相伤的,那还不得被活活气死啊?”
崔老夫人想到两个亲生儿子总算还都是孝顺的,就连那庶出的,也还算是老实,除了贪钱,别的也都还看的过眼。
至于膝下这么多的孙子孙女里,好的也不比别人少,大儿媳妇更是满意的,事事都以自己为先,这么一寻思,崔老夫人登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失败。
不由得是松了口心劲,轻声叹道:“成啦,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在娘亲这里耽搁这么半天,费了半天的口舌,都还没回自己院子吧?”
“看看你连官服都还没换呢,怎么,该不会是急急的赶回来,连饭都没吃吧?”
崔永信讪讪笑道:“娘亲这里若是方便,就赏儿子一顿晚饭吧。”
崔老夫人一下子就心疼起来,合着娘俩扯掰了半天,自家儿子都还饿着肚子呢!
她立马就顾不上再躺着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地给儿子张罗去,却被崔永信和芙蕖双双拦了,只好是忙不迭声的吩咐,让外间的人给大老爷备晚饭。
芙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长方形的红锦荼花盒子,笑盈盈的言道:“老夫人,您看,是九小姐刚让人送来的,倒不是婢子偏心九小姐,这么小半年日日相处,婢子冷眼旁观,她到底是个孝顺的好小姐。”
“打从昨天晚上,到刚才,已经打发人过来好几回了,大约是觉出来您老不对劲,这就巴巴的让人送了两根老人参来,婢子瞧着,居然是百年老参,这东西现在可是不好找。”
“咱们小库房里也不过三五根罢了,九小姐这一出手就是两根,好不阔气,您看看,这参的成色多好?”
说完就打开盒子,让崔老夫人和崔大老爷看。
崔大老爷凑趣的看了一眼盒子里躺着的人形人参,果真手脚俱全,一看就不是凡品。
摸着胡子笑道:“依我看,八成都是明安侯府送来的好东西,这孩子倒还不藏私,有好的,都先赶着送给您用,也不枉您疼她一场。”
崔老夫人看着眼前这两棵喜人的人参,心里又顺畅了好些,“可不是,昨晚上和今儿早上,清儿都亲自过来了,还又遣人过来问了好几回,都被我挡回去了。”
“那可是个聪慧的好孩子,估计是猜着我的身子不爽利了,这就赶紧的拿好物件来孝敬我呢。唉,你说说,这么好的孩子,偏就被那个恶妇措磨了这么些年,真是造孽,活该她这次受这遭罪。”
母子俩就这么说着家长里短,还真的让崔老夫人的神色好了起来,崔大老爷用饭的时候,她也跟着用了大半碗的百合红枣粥,算是回转了好些。
同样都是送人参,这边给老夫人送人参的郦哥,不但得了二两白银,还得了一根素银镶黄玉的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