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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弄得她有点想笑,搁在平常,怕是早就笑的叽叽叽的。告诉崔婉清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奇思妙想了。
可眼下,她的心情是那么的沉重,那里能再肆无忌惮的快乐呢?
孟月乐眨眨眼睛,用力的抱了抱崔婉清,直起身子,拉过一个软枕,半靠在崔婉清身边。
她这会痛快的哭了一场,又听了崔婉清的劝,自己心里的奇怪想法,也使得她觉得堵了块大石的胸口,松快了一些。
孟月乐到这会才算定下心,她很是仔细的瞧了瞧崔婉清,见这位身上穿了件家常的素白锦缎交领褙子,一头乌油油的长发,随意的盘了一个半月鬓。
只簪了一枝素银的翠玉蜻蜓簪,看做工,大约也是件不俗的物件,蜻蜓的眼是真金点成,两对翅膀打得极薄,脉络清晰可见,不知道用了什么秘传的手艺,玉质清透滑润,品相不凡。
耳上带着相似的翠玉水滴耳坠子,也是翠的像一汪碧水,越发显得她肤白娇嫩,弱不禁风,怎么看,都觉得我见犹怜。
孟月乐心中一痛,诚然,这样的崔婉清也有种病态的美丽,比以前还更吸引人些,可是,她宁愿自己的这位姐姐,少一点美丽,只要人是健健康康的就好。
看看自己做的好事吧,伤害的,全都是自己最敬爱的人,孟月乐虽然知道崔婉清刚才劝慰自己的话,都是对的,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会这样的胡思乱想。
像是能窥探她的心思一样,崔婉清了然的对她笑了笑,柔声言道:“乐儿不乖,又在乱想了,真真不听话。”
孟月乐含着眼泪,勉强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喏喏的言道:“没有,清姐姐,妹妹再不乱想,妹妹听您的话,您别。。。。。。”
崔婉清轻轻叹息着,看着孟月乐摇了摇头,“妹妹,姐姐不是外人,你不用勉强自己,难过就哭,这没什么,你看看姐姐的眼睛,就应该知道,我也是天天落泪的,咱们是人,普普通通的人,这样的伤心难过,为什么不哭呢?”
孟月乐总觉得崔婉清这个人很神奇,身上带着一种别人无法拥有的魔力,她说的话,永远是那么的中肯,那么的直切心扉。
她用帕子试了试眼泪,歪着头靠在崔婉清的肩膀,轻声呢喃道:“棠妹妹还不定怎么伤心呢,我怕她以后都不会再见我了,除了姐姐您,妹妹也就只和她最要好了,想到以后会被她不待见,妹妹这心里跟针扎似得疼。”
曹樱和曹棠姐妹俩都受了伤,不好移动,现在两人都住在山庄,明安侯夫人不放心自家那位不靠谱的二弟媳,所以亲自过来照看,听说她可是带来不少得力人,将这两个侄女,都照顾的很好。
孟月乐先到了崔婉清这边探看,想到一会就要去见曹棠,未免胆怯。
崔婉清抬手拍了拍孟月乐的手,勉强笑道:“都说了不怪你,你也不要再多想,一会只管去就是,该怎样对待棠儿,就放开胆子去做,有想要对她说的话,不妨就直说,横竖也不过是个再不说话,何不尽力一试?”
“就像当初参加书院的分班考试一样么?”孟月乐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亮晶晶的,脆声问道。
崔婉清眼前晃过第一次和孟月乐相识的景象,唇角自然而然的微微上翘,神色温柔的对着孟月乐点了点头。
心里暗想,“就说这话说着这么顺口呢,原来早前就对乐儿说过一次了呀,呵~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可是这人哪,永远都是需要鼓励的。”
眼前的孟月乐定是也想起了美好的往事,面上的表情变得平和的多,崔婉清趁热打铁的劝道:“孟大哥早就回了京城,现在孟五哥也已经醒来了,你总归是个主人家,自然要去关心自家的客人,不光是棠妹妹,就是樱表姐和黛姐姐那里,也都要去。”
想了想,崔婉清又加了句,“陆夫人那边也去看看,她说什么不好听的,你全当没听见,尽了礼数便是。”
孟月乐黯然的点了点头,这次的事情太过惨烈,对孟月乐真的是个大大的打击,短时间内,肯定是恢复不过来的。
崔婉清本来还想趁机问问孟泽朗和郑秀儿,还有陆昕儿的事情,可看看她这死气沉沉的样子,那里还能问的出口?
谁知道她不好意思问,孟月乐却是自动自发的说道此事上去了。
“秀儿姐姐的兄长,是为了救五哥死的,当时我们都聚到了一起,身边的杀手也变得越来越多,他武功不行,但为人侠义,拼死帮着五哥挡了一箭,临死前将自家妹子托付给五哥了,所以五哥醒来之后,就要娘亲去郑家求亲,以全恩义。”孟月乐的声音很小,很无奈,自顾自的向崔婉清倾诉着。
“至于昕表姐,五哥说她要是愿意为二房,那就进孟家的门,要是不愿意,只管去闹好了。”她就算本性再天真,也能感觉得到,自家五哥将来的婚姻,可能不会太美满的。
崔婉清也只能是轻叹,这都是命数,谁能奈何?
想来这孟泽朗愿意让陆昕儿做二房,也是看在死去的陆双儿面上,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陆双儿原本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可是她却死在中间的篝火旁。
那里,是通向孟泽朗营帐的必经之路,纵使陆双儿这位小姐,再怎么不讨人喜欢,可是她对孟泽朗的一片痴心,天地可鉴。
孟泽朗心里明镜似得,纵使对陆双儿并无情愫,可是一条鲜活的性命,因自己逝去,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能答应陆昕儿进孟家的门,做自己的二房,怕也是为了安慰陆双儿的在天之灵吧?
好在据崔婉清平日里对这位孟五哥的了解,孟泽朗这人是个脑袋瓜子聪明的,比孟泽天机敏千百倍,这样老练精明的一个人,应该会处理好家务事吧?
她突然想起孟泽朗受的伤,拉住孟月乐脱口问道:“五哥的手?”
孟月乐一听这话,心中酸痛,眼泪止不住又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废了。。。。。。”
崔婉清心中大痛,那样风姿洒脱的贵公子,居然废了一只手。。。。。。
孟泽天在孟家是备受宠爱,孟老将军对他的期望至深,难得的文武全才,大秦皇朝未来的儒将,却就这么被折翼了,孟家的损失巨大啊。
这样的深仇大恨,不报何以平心头之戾气?
崔婉清不用费神想,也知道孟家这次,定是要和晋王爷扭成一股绳了。
这么多厉害人物齐聚一堂,什么深仇大恨不能得报?
崔婉清一点都不担心,那些黑心的坏痞子能逃过责罚,只想着让晋王爷像前世一样,雷厉风行,手段强硬,干脆利落的送这些人下地狱去吧!
此时此刻,再说什么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崔婉清伸手将孟月乐抱在怀里,姐妹两人彼此依偎着,默默伤悲。
而此时远在百里之外的京城,早已经是风起云涌,晋王爷在甫一听到两个弟弟遇刺之时,震惊之外,便已经动了真怒。
再等他亲眼看到气息微弱,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的齐玄辉,那可真的是怒不可抑,恨不能现在就将自家弟弟伤成如此惨状的贼子,绳之于法,继而将其挫骨扬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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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个弟弟里,还有一个睿郡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比勉强吊住一口气的齐玄辉强过百倍去了。
睿郡王看着往日里总是淡然温和的兄长,少见的变了脸色,看着自家十三弟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痛和不甘,知道六哥这次是真的气的不轻。
想想也是,晋王爷打小看着长到这么大的弟弟,自己个平时也顶多训几句重话罢了,手都没有上过,这会却被人家迫害成这样,岂能还保持一颗平常心?
睿郡王心里本就是悲愤莫名,憋着一股子怨气,这会见了亲人,简直就是抑制不住的爆发,当下就将事情一一给兄长道来。
这是怎么遇敌的,又是怎么抗敌的,最后是怎么退敌的,说的又快又详细,这都是因为他在回京的路上,除了看着重伤的齐玄辉难受,就是在心里默默的斟酌着,该怎么跟自家六哥说清原委自然。
想当然的,齐玄辉私自离开大队伍,冒死去找崔婉清的事情,也被他解说成。齐玄辉是为了引开敌人,保护自己,这才舍生忘死的用己身做饵。
说到这里,睿郡王心中一直压制的悲伤,终于倾泻而出,他红着眼,落泪道:“六哥,十三弟都是为了保全我这个没用的哥哥,他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你这是胡沁的什么混话?十三还好好的躺在那里呢。为兄不允许他死。也不会让他死,你有那闲心瞎琢磨,不如打起精神好好的照看他,他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是因为咱们是骨肉相连的血脉兄弟。换了你。你也会为他这样做的。”晋王爷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安抚弟弟。
说话的口气十分严厉,弟弟的命要救,这刺杀自己兄弟的仇更要报!
他现在心里明的跟镜儿似得。说来说去,这祸事,还是从自己的身上引发的。
晋王爷早在自家弟弟还未出游的时候,便按着早前商议好的,将那把‘冠虹金弓’提前奉给皇帝,当作‘天贶节’的节礼。
景元帝年轻时也是武艺超凡的,就连金銮殿上的王座,都是真刀真枪夺来的,因此一见如此深沉有内涵的宝弓,心中大喜。
很是当着人赞了晋王爷几句,当场就下旨御赐了不少好东西给这个六儿子,就连敬妃娘娘那里,都跟着赏了好些贵重首饰。
为了以示恩泽,景元帝还连着在敬妃娘娘的宫里歇了好几日,许是心情大好的缘故,还在朝堂上高高兴兴的宣布了睿郡王与康平郡公家结亲之事。
这几件事情要是分开,倒也都是皇家的寻常事,可这要是紧紧的连在一起,终究是风头太盛了。
从太子殿下到深受帝宠的十六皇子,这些亲兄弟们,那一个心里不妒恨?
要知道,随着景元帝的年纪一天老过一天,皇宫里的原本的制衡点,也是越来越不稳固了,稍微有点资本的皇子,都忍不住要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虎视眈眈。
说个不好听的话,就算是他本人没什么希望坐上去,也不情愿看着别人顺顺当当的坐上去。
就连当今太子殿下,也开始焦躁不安,看着这些个不省心的弟弟们,真心觉得哪一个都不是好东西,哪一个都在肖想属于自己的宝贝。
晋王爷和敬妃娘娘的嘉奖赏赐,都还罢了,算是在正常范围之内,可是这睿郡王结的这个亲家,身份简直是贵重的很。
按正常范畴,这样的人家,是不能和皇子结亲的,可是这不可能,偏偏就变成了可能。
这难道是景元帝心里有点什么别的想法?
想要给晋王爷那边加点砝码?
所有人的心里都在疑惑,而疑心生暗鬼,再加上身边那些不甘寂寞的谋士们撺倒,某些人的心里,怒气就更加的深重了。
想直接收拾晋王爷吧,一番查看下,却惊觉一点都不好下手。
这一来晋王爷身边的侍卫们,前段时间才刚经过大肆的整顿,他将自己的亲卫营跟蓖虱子似得过了两遍,本就不多的暗棋,全被拔了个底掉,这新暗棋还都没来得及安插进去呢,此刻动手,一个内应都不会有,把握真心不大。
二来,晋王爷自打听了齐玄辉的劝谏后,也深觉弟弟的话很有道理,他是兄长,上要孝敬亲娘,下还有自己的孩子需要照顾,就连自己的两个弟弟,也得护住了。
身处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作为自己这一方的顶梁柱,晋王爷还真不敢再掉以轻心,或是像从前那么想当然了。
一改先前低调的做派,将原先进出只带十来个侍卫,改成翻倍,也和别的皇子一样,前呼后拥的,阵仗不小,这样的情况下,就算动了手,能伤到正主的可能性也不大,反而留下把柄,搞不好,反要坏事。
这些人心中顾忌的很多,想的也都很全面,明白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可是这心里却又实在窝火,看着眼中钉日日逍遥,谁的心里能痛快的了?
后来眼见睿郡王和十三皇子兄弟俩,带着那么些累赘离京出游,便将主意打倒这两人身上,想着将晋王爷的左膀右臂给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