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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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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样。

    她真的太担心了,虽然从她苏醒到现在。不过十天的光景,但是对于崔婉清来说,却像是一辈子那么长。

    她现在人还在凤筠山的孟家山庄,连牀都下不了,但是山庄和京城一直都有人往来,便于传递消息,崔长健也是怕她担心,几乎每隔三五日都会写信给她。

    虽然崔长健越来越忙碌,写的信也越来越简短,到最近几乎就是让亲信传话。连短信都没时间写了。

    但是即便如此。有消息也比没消息强得多,崔婉清现在知道的,可真的很全乎。

    她知道齐玄辉是怎样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和梁栋主仆俩。义无反顾的将几倍于己的刺客引走。又是怎样的浴血奋战。血洒当场;才杜绝后患。

    更知道要不是当今圣上,舍得拿出千年雪莲为这个儿子救命,那么这会子。恐怕齐玄辉的丧礼都要办起来了。

    这个人的生死,全然都是为了她崔婉清,这种明明很痛,但却又参杂着一点窃喜的滋味,真的太煎熬人了。

    崔婉清对齐玄辉的感觉,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比如说,在看信的时候,总是迫不及待的搜寻和齐玄辉有关的字眼。

    再比如说,每日里诚心诚意的焚香念经,祈祷那人的平安。

    甚至在晚上临睡时,都在隐隐约约的盼着那人入梦来和自己见上一面。

    这种情感的冲击非常的强烈,甚至比前世的不甘和恼恨,还要更尖锐,深刻的多。

    崔婉清的人慌了,心也乱了,脑子里是一锅浆糊,压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面对这个人了。

    现阶段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两人都还伤着,齐玄辉伤的还特别重,最起码在短时间内,崔婉清是不用担心两人会碰面的问题了。

    站在门口,隔着门帘儿回话的崔亮,见屋里半天没声气,陪着笑问道:“九小姐,您看,最近京里的情形大概就这样,咱家三公子的意思,让您再过几日,便收拾收拾回京。”

    “你不妨订个日子,咱们也好来接您不是?”

    崔婉清收回望着牀顶的眼神,淡淡的说了句,“晓得了,方妈妈,赏。”

    屋里伺候的阿桃,忍不住问了句,“九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崔婉清扭脸瞧了瞧她,只见这孩子满脸的期待,是啊,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只盼着回家呢,回家才能让她们觉得安全,可殊不知,现在京城,正是最为动荡的时期。

    反倒是这远远的凤筠山,是一片净土。

    只可惜,就算崔婉清起了厌世的心思,也不可能老呆在孟家山庄,现在几家的公子小姐,陆陆续续也走的差不多了。

    “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崔婉清抬手揉了揉额角,开口吩咐道:“阿桃,你让芳绒跟崔亮说一声,三天后来接。”

    “再告诉方妈妈一声,一会你们就开始整理箱笼吧。”

    阿桃欣喜不已的脆声应了,赶紧就出门,按着自家主子的吩咐去办事了。

    这山庄好是好,她们住的院子也非常的漂亮,可就是太静,大家的心情也太过压抑了。

    阿桃她们是后面赶来伺候的,并没有亲身经历那恐怖的一晚。

    但是郦哥她们的死讯,还有厢房里受伤的莺巧和云妈妈,都让她们觉得无所适从。

    好好的大活人,说没就没有了,而且还是自家相熟的姐妹,阿桃真心觉得接受不了。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除了暗暗的为郦哥和芳绡流泪伤心,还能做什么呢?

    阿桃觉得这里让人喘不过来气,从心底就很反感,巴不得早早的就回到京城自己个儿的家里,这辈子都不到这个地方来了。

    几乎所有下人的心理都和阿桃相差无几,好容易得了要打道回府的消息,大家不用方妈妈督促,都是尽心尽力的赶紧收拾。

    崔婉清在里屋,听着外面的响动,暗暗叹息道,“京城。。。。。。”

    “任凭你怎么个折腾,最后还是得回到那个地方啊。。。。。。”(未完待续。。)

第一章 废之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几乎可以算是景元年间最跌宕起伏的半年,各种大小事情是纷沓而至,让顶在最前头的晋王爷,大感时间怎么就这么的不够用呢?

    想那景元帝,原本的身子骨还算结实,虽然年纪大,但是因着他年轻时是最个爱骑射的,玩乐的同时也锻炼了身体,所以这些年小病偶尔有之,但大的毛病还真是没有。

    再兼之齐氏一族自来的好皮相,他作为至尊的存在,那可真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比他实际的年龄,年轻了十好几岁。

    可是经过太子逼宫这场大祸事之后,景元帝却是结结实实的病倒了,许是以前对太子殿下的心最重吧,现如今一被给予希望最大的儿子背叛,心中也是最痛不过的。

    现在的景元帝不但是比先前瘦了几圈,额头眼角的纹路也深重起来,最主要是他的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子心灰意冷的滋味,瞧着竟是要比他实际的年纪,还要苍老了几岁。

    作为这一切祸事的罪魁祸首,大秦皇朝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那是当日就被高墙圈禁。

    诚郡王废封号,举家流放西北庆良山,永世不得进京。

    十六皇子被赐死宗人庙,其母废废封号,禁足月霞宫,而十六皇子的外公,舅父,表哥等更是罢官为民,责令全家三月内迁回苁州老家,永不录用。

    齐王爷反而成了责罚最轻的一个,只是被免了王位。关在齐王府里不许踏出府门半步,原本抄千遍的孝经,也翻了十倍,把一个向来重武轻文,最厌烦写字捉笔的人,差点快要逼疯。

    随着这几位皇子的消失,自然也会有皇子继而成为景元帝的新宠。

    头一位,当属平日最不显山不露水的五皇子平郡王,这位自打景元帝病后,一反往日低调之态。终日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在御驾前。很容易的就占了个先机。

    其次当属珵嫔的独子,十岁的十五皇子齐玄泰,这位皇子是个好文的,最爱诗词歌赋。轮到他侍疾了。就会挑选一本游记。或是历朝的名人传记,阴阳顿挫的给景元帝诵读。

    这点显然是投其所好,很快就算不到十五皇子侍疾的时候。圣上也会派人来宣召。

    连带着珵嫔都水涨船高,和本就得宠的茜嫔一起,成为后宫中经常能得见龙颜的年轻嫔妃之一。

    面对着争先恐后的讨好,争宠,敬妃明智的选择了避其锋芒,除了每日亲自奉上亲手炖的汤水,旁的时间,那是压根不往前头凑热闹。

    而忙碌不堪的晋王爷,其实也很想当一个孝子,在自家父皇病弱的时候,在人跟前留下个好印象。

    只可惜原本正经当差做事的皇子,一时间全都下马了,睿郡王还得照看刚苏醒的良郡王,所有的朝事都理所当然的压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就算是想来辉思殿显个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抽不出来那么多的时间。

    按照常理,一般人要是获得像他这样大的无上权力,恐怕是早就乐得晕头转向,更是要借此良机,在朝堂上铲除异己,安排自己的心腹,借机将景元帝架空。

    但是晋王爷这个人,本就不是一般人,除了按着圣旨罢黜的官员,基本上是一人未动,官员们都是各司其职,原本因着朝局改变的人心惶惶,也渐渐的安定下来。

    这些官员心中大多有鬼,不但不敢暗地给晋王爷使绊子,反倒是勤勉己职,希望自己的才能能够入了晋王爷的眼。

    平步青云不奢望,最少也盼着晋王爷能看在积极的态度上,高抬贵手不是?

    不但如此,晋王爷还将所有的政务分成三种,最简单的就让官员独立处理,他来审核。

    有点棘手的就招左右相爷,翰林大学士,明安侯,成王,临远侯一起商议,最后选出最有利的决议。

    而重要的哪一种,晋王爷就会选在景元帝清醒的时候,奏与其知晓,然后静等着圣上决断。

    “六弟,父皇的身体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拿着俗务来烦他老人家?反正政务都由你承当,你和相爷们商议决定便是,何必非得让父皇伤神?”平郡王的面上一副担忧的模样,小声的对晋王爷说道。

    说完极快速的瞥了眼景元帝,只见那位跟没听见一样,半靠在软垫上,很认真的在看折子,平郡王原本忐忑的心,瞬间信心大增。

    深深觉得自己府里的蒋先生,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真真的是一语中的,平郡王想到这里,看向晋王爷的眼神,不禁微露得色。

    今日晋王爷来呈奏折,恰逢平郡王当值,而景元帝也没有出声让其回避,晋王爷一时之间也把不准,是自己现在独揽大权,让父皇觉得不安,所以要推出来一位新宠和自己抗衡?

    还是假此人之手,试自己之刀?

    晋王爷皱着眉头,神色间也很是踌躇,自家五哥这话,该是个怎么答法?他禁不住悄么声息的扫了一眼,稳坐钓鱼台的景元帝。

    只见那位面陈似水,屋里发生的事情,他似乎一点没听到,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手中的奏折上,看的极为认真。

    晋王爷原本猜度自家五哥和父皇的心神,霎那间便被纷杂沉重的朝政所冲淡了。

    脑海里不禁响起任先生语重心长的话来,“王爷,此时虽是肩上任重,但更应以平常心相对,不骄不躁,不张不扬,您以前就是以民为重,现今自然更是该当如此。”

    晋王爷在心里‘哼’了声,不疾不徐的对平郡王言道:“五皇兄说的很是,父皇的确不能太过伤神了,为人臣子的,为父皇解忧乃是应尽的本份。”

    “但是,五皇兄还需知道,只要是皇弟能带过来给父皇亲见的奏折,都是大秦皇朝顶顶要紧的事情,并不是皇弟自己就能擅自做决定的。”

    “换句话来说,这些事情,件件关系到是否会动摇国本,因此必须由父皇定夺才可,不过您刚才说的也很是,不如这样吧。”晋王爷对着看折子的景元帝躬身一礼,“父皇,您看折子的确费神得很,不如就让儿臣念给您听,您听完再定夺也就是了。”

    景元帝闻声便合上折子,很随意的递了出去,浅淡的‘嗯’了声,算是准了。

    晋王爷一看景元帝的行止,心中越发的笃定,侧脸对平郡王郑重的言道:“事关国策,不敢轻易言之,还请五皇兄暂时回避片刻,皇弟我很快就好。”

    平郡王真没想到晋王爷会这般不留脸面的,径直清了自己出去,半点不留余地,他可真被晋王爷气到了。

    脸色铁青的望向闭着眼睛的景元帝,心里极度渴望自己的父皇,能在此刻给自己撑腰!

    但是,他的希望显然是要落空了,那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是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平郡王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心里纠结了好一会,到底不敢在景元帝跟前有过分之举,只得是怏怏的冲着景元帝行礼告退。

    今儿个需要圣驾钦定的折子不多,就两封。

    一封是江南多处水灾,救灾事宜该如何去办?

    另一样是北疆番部来犯,边关守将连败几阵,上折子求援军的,又该如何应对?

    景元帝的指示很简短,第一,救灾要全力以赴,由国库拨银,先在遭灾附近的郡县,调粮食过去,再派御医前去帮助灾后的防疫事项。

    至于第二项,景元帝却是思虑了一会,反问晋王爷道:“你觉着让谁带大军去平乱合适?”

    “三皇兄,他最合适,三皇兄自十六岁起,征战疆场,大战小战无数,最是当世之帅才。”

    “儿臣窃以为,应以三皇兄为首,再派两员您中意的将军为辅,边乱可平。”晋王爷想都没想,张口就来。

    三皇子,齐王爷,大秦帝国的战神,搁着这么个会打杖的不用,却让人闷在家里抄孝经,晋王爷私心以为,忒不划算。

    他推荐自家三皇兄的话,说的是干脆利落,一点迟疑都没有。

    景元帝不禁是啧啧称奇,扭过脸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就见这个儿子神色凝重,面容憔悴,胡子倒是长了不少,看着稳重不少。

    可再看的仔细些,就不难发现,这个孩子的鬓边竟然都生了华发,不禁心中一酸,颇有点伤感。

    自家出了个弑父逆人伦的孽障,现在就剩这一个能用的儿子撑着,内要防着剩下的兄弟使绊子,外还要做出胸有成竹的镇定模样,心里还要操心病歪歪的老父,是否变了心思。

    还有那重伤的兄弟,能否恢复如常,这般的煎熬,如何能不老啊?

    景元帝轻声叹了口气,“封三皇子为齐郡王,为平乱大军统帅,威远将军杨泽还为副帅,孟泽天为先锋将军,明安侯为监军,命户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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