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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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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晓得您为难。”

    “这大过年的,本就是喜庆的时候,咱们何苦自己给自己添堵?就谁也别计较谁了吧。”

    白大夫人的笑容一抽,但是瞬间就又恢复了高贵的仪态,笑道,“如此甚好,即是如此,晚辈也就不耽搁您两府往正殿上香了。”

    “想必方丈大师都已经在殿门口候着了,你们两家后面又是姚左相家,可莫要耽搁了时辰。”

    明安侯夫人颌首微笑,抬脚送了她两步,算是稍稍的帮白家挽回了一点颜面。

    瞧着白大夫人被丫鬟婆子簇拥着远去,扶着崔老夫人的崔婉淑好奇的问道,“刚那个厉害的少妇是谁啊?对着长辈也敢如此嚣张,真是好生的让人惊讶。”

    明安侯夫人叹了口气,摇着头颇为无奈的对崔婉淑言道,“那位是宣平侯黄毅枫的嫡长孙女黄凤敏,前些年从江南远嫁而来,成了白家大公子的正妻,乃是白大夫人的嫡亲儿媳,此女和白老夫人最为亲厚不过。”

    此话一出,众人面上都闪过一抹了然的神色,这自己个儿的儿媳妇,却和自家的婆婆亲香,怪不得白大夫人,会笑的那样尴尬呢。

    崔婉清却是最知道,这位宣平侯的嫡长孙女,因着出生的时辰好,有高僧言之,“此女在家旺父兄,出嫁旺夫婿。”

    有了这句话,那宣平侯简直疼爱的跟眼珠似得,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到了出嫁的时候,宣平侯府给她的陪嫁极为丰厚,比御史家出身的婆婆,那可要有钱的多了。

    黄凤敏在家里嚣张惯了,嫁入白家为媳,头上突地就压了两重大山,做什么事情都是缚手缚脚的。

    吃穿都要看人脸色,这位江南的矜贵女子,当真是一点都不习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开始

    时间一久,黄凤敏就把主意打到了管家一事上,在她想来,只要手握管家大权,那她就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再不用被人管制了。

    但可惜白老夫人虽然有点掂不清,可白国舅却是外粗内细的,晓得长媳做事有章法,孙媳是个有钱的草包。

    因此上一直告诫白老夫人,不许和孙媳走的太近,以免儿媳妇心里不痛快,反而惹得家宅不宁,徒生事端。

    要是他们两口子,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黄凤敏也扑腾不出来个什么浪花。

    可是自打上次崔永信和陈王搜缴了白家,追回库银三百一十四万两,白家在经历了如此大的损失后,到底也是创碰到了根基。

    这些银钱,虽然是白国舅借的,但是左手借进来,右手就送到了太子东宫,白家还真是没沾多少油水。

    原本想着,也就是担个名声,将来太子殿下一继位,自然会大笔一挥的,全然划去。

    谁曾想,根基如此深厚的太子殿下,竟然会被看似温和的晋王爷斗倒,现在好了,背后靠着的三棵大树,已然倒了两棵了。

    剩下的老太后,还是个药罐子,靠着汤药保命,这个黑锅不背也得背了,这笔巨款,不还也得还了!

    看着自家库房里的金珠银元宝,全都给个死人补了窟窿,白老夫人当真是心痛欲死,立刻就没挨住,病了。。。。。。

    这一病,就缠绵病榻一个多月。白大夫人是又要收拾烂摊子,又要维持家中,还得伺奉婆婆,当真是忙的忙不得。

    黄凤敏当下就看出了有机可循,打着伺病的旗子,暗地里就和白老夫人勾搭上了,很给老夫人贴补了些真金白银,古董玉器。

    她这么大方的出手,在很大程度上,抚平了白老夫人折了钱财的哀伤。也解了白家一时周转不开的危机。

    待得她的病一好利索。原本支持长媳持家的白老夫人,立场有了很大的转变,硬是将白大夫人的权利,分出来了一部分给这位白大奶奶。

    这分出来的。恰好就是厨房和绣房两处!

    这下可好了。原本在白大夫人管理下。还算后宅安宁的国舅府,从那会起就彻底乱了起来。

    儿媳妇和婆婆争权,太婆婆还不甘寂寞的拉偏架。得好处,这叫一个胡闹,当真是笑料百出,白国舅府也因此,顺理成章的,登上了京城第一是非榜。

    别看白大奶奶现在嚣张,连婆婆都压制几分,很是不可一世。

    但其实在前世里,黄凤敏是被自家婆婆管的死死的。

    因为这收缴国库银子一事,直到晋王爷登基后两三年,国势渐稳后,才由良王爷开始执行的。

    白国舅这边正百般撒赖不还呢,太皇太后却驾崩了,新帝碍于祖母的一条命,终究是免了白国舅家的债。

    而没了钱这个大麻烦的白老夫人,始终坚持长媳掌家,白大奶奶那是老老实实的被婆婆管制了十几年,那里像刚才那么猖狂?

    白国舅家里,在京城也是显贵人家,崔婉清对他们家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的。

    只不过前世里黄凤敏家法严,始终规规矩矩,崔婉清当时的身份地位,自然眼里瞧不见此人的。

    这会听大舅母一讲,这才将人和事对上了号,不禁在心里感叹,“这可真是截然相反的局面啊,而此事的起因,却是因为我不忍见家族被太子殿下连累,这才在祖母跟前多了句嘴。”

    “谁诚想,大伯父竟是这般的有勇气,包揽了旁人躲都来不及的差事,佛说,。有因才有果。”

    “难不成,我倒是成了这个因了。。。。。。”

    两家人在正殿虔诚的上了香,崔婉清少不得又续了两盏长明灯的香油钱,又给陆双儿也点了一盏,才算是了了心事。

    一行人刚回到厢房的院门口,崔婉清就见莺巧和文桂提着食盒回来,她故意的落后几步,等着这俩丫鬟走到眼前。

    这才含笑问道;“今儿送去的点心,大师尝着可还觉得好?”

    莺巧两人因着送点心,还得了了然大师亲自写的平安符,这物件有银子也买不来呢,是再好不过的新年好彩。

    两人都是珍之重之的,放在贴身的荷包里,这会子正在兴头上。

    见主子询问,立刻便笑盈盈的点头答道,“大师喜欢的不得了,让你十五那日,多多的**肉卷子呢,还要多加辣椒才好。”

    崔婉清瞧了瞧四周,这才用帕子掩着嘴儿偷笑,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见崔长浩神色匆匆的小跑进来。

    崔婉清远远看去,就觉得长兄看起来有点奇怪,等人走近了才看见,这位的斗篷是反着穿的。

    他外面的本来是豆绿色贡缎大氅,现在反过来就成了白色狐狸毛。

    崔婉清这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拉住对她视而不见的长兄,张着嘴想要问话,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显见是心里太过紧张了,以至于说不出话。

    崔长浩本来心情就仓惶,被她这猛不丁的一拉更是火大,可一看是自家九妹妹,这可怜孩子,还被吓得都没声了。

    到底也没能没骂出来,只是抽出袖子,寒着脸说了声,“还不快把违制的首饰都摘了,让她们想法子,给你将衣裳用白布遮了。”

    言罢一甩袖子,就进了厢房,就听着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霎那间便归于寂静。

    再过了会,就有压抑的哭声传出来。。。。。。

    这哭泣的,想来是曹老侯夫人婆媳,要知道,当今圣上,对明安侯府,可是有匡扶大恩的。

    恩人死了,她们怎么能不伤心?

    新帝登基后,对这些先帝的宠臣,又是一个什么对待法?还是两说。

    悲伤加上惶恐不安,屋里的哭声已经渐渐由压抑,变得大了起来。

    崔婉清听的痴了,一双冰冷的手被莺巧捂在怀里,她的眼神变得迷茫,透过了眼前不高的青砖院墙,仿佛一直看到了远处的皇宫深处,

    看到闭着双眼,躺在龙牀上的景元帝,看到了围绕着龙牀,跪了一地的皇子龙孙。

    “一切,就都要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 帝殇

    景元帝末年 冬

    此时虽已是快到正午,但是天色依旧阴沉,满天都压着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眼见就要下雪了。

    东北风在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着,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最严实的皮毛大氅。

    终于,在狂风的引导下,从天际纷纷扬扬的飘下了雪花,这雪初始不大,但是随着云层越压越低,风声越吹越犀利。

    很快,视野里所有的东西,便被蒙上了一层浅淡的纯白色。

    就在这又冷,又空旷的山间,突然响起了阵阵马蹄声,一行批裹着白布,骑着高头骏马的人,从远处飞驰而来。

    这正是今日到大成天上香的一众人等。

    刚才甫一接到景元帝驾崩的消息,明安侯就在第一时间里,带着曹三老爷,长子曹云,和崔永信,崔长健这对叔侄俩,一起飞马往京城赶了。

    而他们,并不是快马赶回京城的第一批人马,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在这个冷的结冰,寒到刺骨的大年初一。

    在这条只有光秃秃树干,连只鸟雀都难觅寻的荒凉官道上。

    注定了是要有一批接一批的显贵,一行接着一行高官,仓皇失措的呼啸而过了。

    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送走了家中的顶梁柱,崔长浩和曹修两人就留了下来,分别陪着各家的女眷去陵园祭祖。

    原本两家在大成天寺定下了丰盛的素斋,打算好好的乐呵一下。现在也算是白瞎了。

    两位老夫人心里都是焦躁的没法,大手一挥,干脆利索的就给免了。

    就连去陵园祭祖都是迅速而慌乱的,下人们明显感受到了主子们纷乱的心绪,不是这个失手打碎了糕点,就是那个无神的撞翻了烛台。

    慌乱,犹如最恐怖,最迅速的瘟疫,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从一个人的心里。窜到另一个人的心里。瞬间就席卷了整个京城。

    早间的欢喜雀跃,早已消失不见,崔婉清四下环顾,看到的是凄惨惨的白色。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寺庙是白色的。树木是白色的。灯笼是白色的,就连人的脸,也是惨白。惨白的。

    天上飘飘洒洒的白雪,像是为了配合景元帝的丧讯,大概是为了让这位大靖朝,盛名赫赫的皇帝一路走好,天地间,皆为他渲染着一望无际的纯白。

    大靖皇朝,文华帝元年,从大年初一开始,便陷入了一片苍凉的白茫茫之中。

    曹老夫人和崔老夫人,包括明安侯夫人和崔大夫人,她们都是身有诰命的外命妇。

    打从初二天未亮便开始进宫治丧,当日辰时一刻,晋王爷齐玄禛在金銮殿以景元帝遗照继位,年号文华,史称文华帝。

    当齐玄禛被太监们伺候着,换上龙袍,坐在高高的龙椅,俯首低望着脚下的臣子,山呼万岁,跪地叩头。

    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世世代代的皇家子弟,会为了这个位置,抵死相斗了。

    现在,他就是最终的胜利者,“可是我能一直将龙椅,稳稳当当的坐下去,直至传到我儿子的手中吗?”

    齐玄禛的眼神,不觉中就扫向了大殿的左前方。

    那里,正是他一众兄弟的跪拜之所,放眼看去,居然有十数人。

    齐玄禛心里一阵子发堵,“父皇啊父皇,您这一走倒是干脆,留下这么些个弟弟,又要防备着他们有不臣之心,又要朕掏银子养活着,好吃好喝的供奉着。。。。。。”

    他的眼神又平行的移到了右边,恰好瞧到崔永信等人,心里才稍稍觉得有点慰籍,“还好,给朕管钱袋子的人,还有点小本事,不至于让朕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在他东一下,西一下的胡思乱想中,那坑长的明旨总算是念完了。

    齐玄禛攒足了中气,沉声呼道:“众位爱卿平身。。。。。。”

    他的声音在广阔的金銮宝殿里回荡着,群臣齐声随贺,好一派君臣相得的新气象。

    不过他这瘾头也没过足,就转而投入到了无限纷杂的丧事中。

    首先,要给景元帝推算下葬的日子,这个日子不但关系着景元帝的来世,更是关系到大靖朝未来百年间的国脉,是否能永保昌盛。

    慎重期间,齐玄禛便下旨,令钦天监和大成天寺一起将日子推演出来,好在在这个上面还没出什么岔子,两边推出来的正日子,都是在十六日后的卯时末。

    掐指一算,景元帝的棺椁,至少要在宫中停灵十三日之久。

    也就是说,崔老夫人她们,要在宫中治丧十一天,还要再去皇陵三日,直至景元帝的棺椁下葬,才能算是大圆满了。

    崔婉清真的担心老人家们,在这种又冷又湿的天气里,受不住,这不管哪一位病倒了,她不都得牵肠挂肚么?

    转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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