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不禁哀叹,“这兄弟间的感情不深吧,容易对着掐,往死里掐,掐死一个才能消停。”
“可要是感情要是太深吧,又要互相拖后腿,还都以为自己是为了对方好。”
“唉,真是太好了纠结,不好了又郁闷啊!”
他一赌气,几下就撩开大氅和宽袖,露出里面的护肘,“连弟弟我都是只得了一套,难到说,将这护肘,护膝都分您一只?”
“而这比甲,用剪子给您剪一半么?”
齐玄礼扯住齐玄辉的胳膊,仔细来看,他先是摸了摸护肘,接着又费劲的扒拉开齐玄辉的棉袄,扯着比甲瞧。
随即便不可置信的问道:“是她送给你的?”
齐玄辉禁不住得意的点了点头。
齐玄礼猛地甩开齐玄辉的胳膊,咬着牙问了句:“你不是说她压根对你没意思?是你这边一头热么?”
“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她就亲手给你做东西送来了?”
“好你个齐玄辉,良郡王!感情你先前全是骗我的?!”(未完待续。。)
第八章 炫耀
原来,齐玄辉在昏迷中,一直担心的呼唤着崔婉清的名字,齐玄礼这一直在身边照顾他的人,怎么可能没听到呢?
而且因着咱们这位郡王爷,心中冒出来的,那股子莫名的酸意,他便升起了一个恶趣味的念头,给自家弟弟开始计数。
算一算,齐玄辉昏迷的时候,到底能喊崔婉清的名字多少次才罢休。
不但是他自己记,他还让黄明他们帮着一起记,几个人合作,这才有了那么详尽的数字。
等这位昏迷的人醒来,身体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放下心的齐玄礼,少不了拿这个事情来剜酸齐玄辉。
齐玄辉听了心里暗惊,他可是知道,自家九哥对崔婉清是有好感的。
虽然齐玄礼从未说出来,也没有对崔婉清有任何的明示,暗示,但是敏感又对崔婉清上心的齐玄辉,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当初为了排除这个隐藏的情敌,齐玄辉在齐玄礼被安排婚事的时候,选择了袖手旁观,一点主意都没帮齐玄礼出。
眼睁睁的看着齐玄礼和宁慧县主的婚事,成为事实。
说起来,齐玄辉的心里,也还是觉得,挺对不起自家九哥的。
因为以他的能力,本来完全可以帮着齐玄礼,推掉这门婚事,让齐玄礼选择一个自己喜欢,家世又够好的小姐为妻。
可是为了他的私心,更为了崔婉清。齐玄辉没有这样做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本来心里就虚,再被齐玄礼用这种法子一鄙视,哪里还敢说实话?
齐玄辉生怕刺激到了齐玄礼,别再出点别的事情来,那可就糟糕至极了。
他稍一转脑子,便对齐玄礼说,是自己单恋崔婉清,崔婉清虽然因着救命之恩,对他很是感激。但是因着亲眼看到他杀人。所以非常的害怕他。
齐玄辉最近又是送东西,又是示好的,奈何人家崔九小姐压根不搭理他,连个纸片都没回过来。
齐玄礼当时听了是半信半疑。但好歹心里舒服了点。他现在虽然定了婚事。但要是自己有好感的小姐,却和自家弟弟在一起了。
那他这心里,岂能是个滋味?
后来齐玄礼一直都在冷眼旁观。但见自家弟弟,把各色宝贝流水似得往崔家送。
有那么两样东西,看的齐玄礼自己都有点眼热了。
可是人家崔九小姐那叫一个,视钱财如粪土,愣是没被打动,真是一根线,一个字都没送回来过。
这情形和齐玄辉说的,完全相符,可见自家弟弟那时节说的都是真话,一点没有欺骗他。
齐玄礼到了这会,才算是完全的相信了。
他看着齐玄辉在崔婉清跟前吃瘪,心理瞬间平衡,觉着心情大为舒坦,隐隐的还有点欢喜。
但很快,爱护弟弟成了习惯的齐玄礼,就又忍不住的为弟弟打抱不平。
他觉得崔婉清这架子,也太端的厉害了,真是太没有眼光!
要不然就是眼睛长到了头顶上,压根看不见人。
不过是四品少卿之女,竟然连当朝郡王的示好,都不放在眼睛里了!
想自家十三弟,那是要长相有长相,帅气与俊美并存,比那当初的京城第一美男子,也毫不孙色。
要家世,哼,满京城谁能比得过他?
皇帝就是亲哥哥,太后就是亲母后,除了当今圣上,也就只有齐玄礼自己能和齐玄辉有的一拼了。
论钱财,哈哈,自家十三弟可是握有奇人进献的地图,献给圣上的金银矿,都已经出了一年多的效益了!
再想想齐玄辉自己,又能穷到哪里去?
这样好的夫婿人选,崔婉清居然如此冷淡,真是太伤人的脸面!
要不是齐玄辉一直劝着他,压着他,齐玄礼早就忍不住,要在崔长健跟前飘凉话了。
可这会齐玄辉显摆崔婉清送来的衣物,齐玄礼心中又是替弟弟高兴,又免不了的有点有点吃味,这要是不问出来个根本,那绝不肯善罢甘休的。
齐玄辉会这样不加掩饰,正是要把齐玄礼的话题往这边引。
他岂能不知道,自从齐玄禛登基以后,他和齐玄礼的身边,都被人严苛的监视着?
他刚才回宫那么久,这收了个包袱的事情,想必文华帝这会儿,就已经知晓了。
既然如此,那么何妨让外面的那些千里耳听到,再去新帝跟前打点小报告呢?
唱戏不就是得唱足全套么?
他反正这会也正是想炫耀的没法,这种满心喜悦,却不能说的状态,真是快把他给憋炸了。
现在这样一处理,那可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精明如齐玄辉,又怎能不做?
因此上,少不了将他做的那些蠢事,除了私下和崔婉清见得那两面,其余的全都添油加醋,搅合匀净了,告诉给齐玄礼听。
齐玄礼边听边叹气,越听越摇头,听到后面,更是伸手拉住齐玄辉的左手,来回的审视。
感慨万千的言道:“怪不得你前段时间老是将手缩在袖子里呢,还说什么怕冷,搞了半天,是弄了满手的口子,怕人看到笑话啊!”
齐玄礼双手将齐玄辉的手举起,来回摇摆着做耍,口里没好气的说道:“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难道天底下的好女子就剩了她一个了?”
“堂堂一位皇家的郡王,竟是不惜作践自己,也要去讨好人家了?”
“嗨,你现在得偿所愿了,可是要开心死了?”
齐玄礼扪心自问,自己为女人是做不到这一步的。
他是大方的人,要钱要物只管给,在这点上绝对不会比任何人小气。
可要齐玄礼的性格摆在那里,想让他用热脸去贴冷屁股,整日跟在女人屁股后面,伏低做小的哄人家开心。
那任你是天仙呢,齐玄礼也断断是做不来这些的!
齐玄礼少不了的要嗔怪弟弟没出息,把皇家子弟的脸都丢完了!
少不得要提着耳朵教他,到底什么叫做男人,什么叫做天!
该怎样做人家夫君,又该怎样管教妻子!
齐玄辉反正目的达到了,也不狡辩,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摆出一副受教了的模样,由着齐玄礼滔滔不绝的说的起劲。(未完待续。。)
ps: 求支持~~~果奔的孩纸求支持~~~大大们请支持呦~~~
第九章 送行
齐玄礼直到轿子到了坤元宫的门口,这才算是以一句,“哥哥告诉你,你们俩这才是刚开始,咱们绝对不能这样纵容她,要不然,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为结束语。
他眼瞧齐玄辉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这才算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拉着人下了轿。
兄弟俩并肩而行,踏进了坤元宫的宫门,甫一进宫门,就有一股子寒彻心底的凄凉感觉,扑面而来。
这座本应该是后宫最奢华尊贵,也应该是最繁华似锦的宫殿,此时竟是如此的萧条冷清。
白玉铺就的地面上,枯黄的落叶随风游走,花园里的花草因着没人打理,也早已经是杂草丛生,不是枯萎而死,就是蔫巴巴的低垂着头。
他们兄弟俩足足走了两进宫院,除了守门的太监,见两位王爷前来,倒地跪拜之外,院落中就再没有看到,任何往来办差的宫女,太监了。
这样的冷清场面,让人望而生叹,齐玄辉和齐玄辉不由得是两两相望,都是暗暗的在心中摇头。
想一想当初,后宫众妃每日来坤宁宫朝拜皇后的热闹场面,再看一看眼下,这树倒猢狲散的可怜劲。
失败者的悲惨结局,还真是引人侧目。
齐玄礼不禁是在心里庆幸,“好在最后胜出的,是自己家!要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便瞧了眼轻蹙眉头的齐玄辉。对这位在夺位中,起了决定性作用的弟弟,越发的生出了几分感慨来。
他们兄弟俩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自打景元帝驾崩后,坤元宫这边,就已经被刚登上宝座的文华帝,给彻底的控制住了。
前几日还让皇后在臣子,内外命妇前露个脸,显出一副母慈子孝的和乐局面。
眼下不到十日光景,这位新帝。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对这位先皇后动手了。
想想这个时机也的确合适的很,反正一直以来,先皇后就旗帜鲜明的支持太子,没少和太子站在一起。打压敬妃和她的三个儿子。
眼下胜负已定。失败的人。也是该趁早走人了,两桩国丧合在一起办了,还能节省不少财力物力和人力不是?
踩着已经好几日没人打扫过的白玉台阶。齐玄礼和齐玄辉登上了坤元宫正殿的门廊。
齐玄礼抬头望着殿门上的匾额,淡淡的吩咐道,“林勇端上汤药,范阳随我们进去,其余人就在这里等。”
他们俩身后的一个年长太监,眼神闪烁,笑着问询道:“两位郡王爷,这殿里可还有七八位嬷嬷,宫女呢,您二位多金贵的人那,只带两位小公公进去未免不妥吧?”
齐玄辉转过身子,平平的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言道:“主子的吩咐,做奴才的也敢质疑?一会回去给圣上复命的时候,本郡王倒要问问田公公,平日里都是怎么管教奴才的。”
这年长的太监顿时慌神了,忙忙的跪下,磕头如捣蒜,左右开弓的自己打自己耳光子。
口中一迭声的斥道:“让你个狗奴才多事,让你个狗奴才多嘴。。。。。。”
“郡王爷息怒,郡王爷饶命。。。。。。”
在齐玄辉的眼中,这些人都只是奴才,还不如他平日里惯用的物件,值得他上心。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怠再给,转身就拉着齐玄礼,大步踏进了那正红色的巍峨宫门。
齐玄礼见两人已经离得远了,这才小声斥道:“我一个人来不就行了?你个没眼色的,就非得在圣上跟前争。”
“现在可好了,两个人陷进来了一对,咱哥俩谁也没跑了,你可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齐玄辉看都不看他,沉声言道:“九哥,将心比心,你不愿意弟弟陷进来,难道我就是个狼心狗肺,不知道好歹的?”
“难道我就能一声不吭,眼睁睁的看着你来替我么?这可是送先皇后上路,若是圣上一辈子不提起,那大家都相安无事,皆大欢喜。”
“可一旦他那一天动了翻旧帐的心思,今日谁进了这个宫门,日后,谁就得因着这件大事,带累着全家跟去陪葬!”
齐玄礼听着他用平静的口吻,阐述着一个明摆着的事实,不禁摇头苦笑。
叹道:“也许是你我兄弟都想多了,六哥他毕竟是咱们俩的亲哥哥,他不至于。。。。。。”
说到这里,他也是哽的说不下去。。。。。。
说句良心话,谁家都能说个兄弟情,偏就是皇家不能说。
特别是高高坐在皇位上的皇帝,这位天生是要称孤道寡的人,那是除了自己,再不能有别人。
打从齐玄禛登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先君臣,后兄弟,在国家大事面前,兄弟之情不但是起不了好作用,反作用怕还是剧增!
齐玄辉心里无数次的回想过,自己重生后,问自家六哥的那个问题。
齐玄禛的回答绝对在清理之中,他说的很明白,“只要你不危害到朝廷社稷,为兄都能容你,但只要你超越;呃那个界限,为兄也只能是以国事为先。”
他这话听起来即冷情又不圆滑,但却是大实话,总不能让你祸害的国之不国了吧?
前世里齐玄辉一门心思走了歪路,最终是被寒宁先生的绝门毒药,给送的归了西。
这自作孽不可活,他也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