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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也因此种种得以看出,崔婉清是个有出息的,并不是木木呆呆,能随意摆弄之辈。
免不了在母女谈心的时候,连抱怨带发泄的就说了出来,这话听进曹二夫人的耳朵里,却有了不同的意思。
曹老侯夫人和她的两个嫡出儿子,有多疼曹云岫这个小姑子,曹二夫人是亲眼所见,宛如历历在目,心中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就连曹云岫当初出嫁的嫁妆有多少,她都心中有数的很呢。
虽说当时她只有看的份,但是这也不会妨碍她的羡慕和嫉妒。
跟曹云岫一比,自己的那点嫁妆,堪堪也只有人家的半数罢了,这还是因着自己娘家家资丰厚,要不然,自己这人可就丢大发了。
想到当年那一抬一抬,耀花人眼的嫁妆,曹二夫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这要是能让崔婉清嫁给自己的儿子,那么,曹云岫当年所有的一切,不久全到了自家屋里了?
这样一来,不但能得了小姑子当年嫁妆的实惠,还能让自家婆婆对二房另眼相看。
再加上崔婉清乃是崔府的嫡女,虽说生父的官位不高,但是大伯父却是户部尚书,更不用说崔家还是百年世族,那家底厚的,就算吃上十辈子也不会完。
曹二夫人在心里左盘算,右思量,真心觉得,对于自己的儿子来说,这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一门亲事了。
她乐不可支的将这个想法,跟女儿曹樱细细的说了个通透。
“娘,我看您说的这事情玄,就算祖母有意思让外孙女嫁给自己的孙子,来个亲上加亲,这人选怕也是二哥或是三哥呢,要是真像您说的,女儿恐怕这号事情,我哥哥还轮不上呢。”曹樱说这话是一语中的。
她虽然也眼红三姑母的好物件,但是好歹也是静惠书院的学生,这眼光还是不低的,曹樱却是知道,越是好事情,越要留给自己,哪怕自己实在是不能得,那也得留给最亲近的。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自家哥哥,明显就是外人田,而二哥和三哥,才是祖母的心尖子呢。
曹二夫人撇着嘴,眼带讥讽的笑了笑,挑着眉梢压低声音说道:“是,你祖母肯定是这样想的,就连你大伯父和三叔父,怕也都是情愿的很,巴不得不得外甥女儿,做了自己的儿媳妇,好在眼皮子底下照看着。”
“但是,我的好女儿,你不想想,你大伯娘和三叔母能答应这事儿?”
看着女儿张着嘴的傻样,她笑着在曹樱头上轻点了下,为女儿解惑道:“你二哥将来是要继承侯位的,以他的长相气度,又是个文武双全的,想要寻个公侯家的嫡出小姐,可真心不算什么难事。”
“而你三叔母,瞧着清高,看着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可骨子却最是个攀高踩低的,当初她是怎么嫁给你三叔父的,旁人不知道,娘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一心想要给你三哥寻个大靠山,好让你三哥将来仕途顺畅,过的不比你二哥差才成!:
“你清表妹再好,嫁妆再多,可这身份不够,却也看不进你三叔母的眼里呢。”
曹樱原本觉得不沾边的事情,这会听自家娘亲这么一分析,还真觉得有可能,要是这曹云和曹修都不行,那自家哥哥可就有了希望了,毕竟曹铭也是曹家的子孙不是?
曹老侯夫人要是一心想将外孙女儿,留在自己身边,嫡亲的儿媳妇要是都不乐意,那也就只有落在二房头上了。
这番道理,曹二夫人也是明打明的跟曹铭说了的,可这位当时不发一言,转过脸便将人得罪的死狠,曹樱刚才晚到,正是气不过,和曹铭起了争执。
“我曹铭,三岁识字,五岁读书,在鹏飞书院也是数得上的人物,要是被人知道我算计表妹的嫁妆,靠着女人往上爬,那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和娘亲爱怎么折腾是你们的事情,少拉我下水,我反正不会娶一个黄毛丫头的!要娶,你们自己娶。”曹铭知道推脱没有用,所以干脆来了个自毁形象,从根上就把这件事情给绝了。
想到自家哥哥说的那些混帐话,将自己和娘亲的一片真心,全然的无视,就这般随意的扔在泥地里践踏,曹樱的眼睛不由得就又有点湿润,大觉自家哥哥忒混账,压根不是个好东西。
崔婉清当然不知道,自己被卞家相中的事情,还没取得脱手呢,这就又被人暗地里惦记上了,她此时正在专心致致的瞧着曹修画莲花。
大靖皇朝这会的画风,最是崇尚高贵华美,不管是什么画,山水也好,人物也罢,都是色彩绚丽,让人看着便叹为观止。
可是曹修的画法,却和世人大相径庭,他是一点颜料不用,就用徽墨晕染,这白色宣纸上,墨色的莲花跃然纸上,虽然寥寥数笔,但却是生动灵活,写意自然。
崔婉清也禁不住拍手叫好,“三表哥这副墨莲图,其画风,真可谓是别辟蹊径,着墨不多,但却让生机盎然的莲花跃然纸上,真是栩栩如生,自在洒脱,表妹真是佩服。”(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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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推自己已完结古言宅斗:《将门贵秀》作者:看海的羽儿,看我将门虎女,如何逆袭京城贵女圈。
曹修闻言一怔,手上一顿,这便又二三滴墨汁,沁入宣纸。
“哎呀,三哥,你发什么呆啊,看看,被墨晕了,白糟蹋了一副好画!”曹棠率先嚷道。
她那跺着脚撅着嘴的样子,好不娇憨可爱,崔婉清不觉心中柔情泛起,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曹棠的长发。
口中也是不无惋惜的轻叹道:“都怪我刚才忍不住的多嘴,扰了修表哥的心神,眼看马上就好了,却被墨汁所染,真真的可惜了一副佳作。”
曹修看了看两位妹妹,眉宇间的神情都是郁闷不已。
他不由得轻轻的蹙了蹙眉头,在画作上打量,转眼间却是粲然一笑,从新取了笔,再次运笔作画。
须弥之间,两条嬉戏玩耍的锦鲤,便取代那几点墨渍,出现在众人眼前。
莲花莲叶之间,两尾锦鲤游曳其中,画的意境反倒更是浓厚了。
曹棠拍着巴掌笑道:“三哥最厉害,再画一对鹅儿给我,就要那对!”
大家顺着她的手往湖面上一瞧,却见不远处,一对黑天鹅,交颈在水面上,看着好不温馨。
“六妹乖,清表妹是客人,这幅便送了她吧。赶明个三哥给你再画幅有天鹅的。好不好?”曹修软语对曹棠说道。
一边说。一边还捏了捏曹棠的双环鬓,就见曹棠啪的一声,将曹修的手打到一边,嗔道:“给清表姐我没意见,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借机捏我的头发?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哥!”
崔婉清忍不住被曹棠瞪着眼睛装大人的模样逗笑了,“谁叫你梳的的发髻这么可爱?忍不住便让人想捏嘛。”崔婉清顺手也拽了拽曹棠左边的小揪揪,笑道。
曹棠被他们俩作弄的急了。两步就蹦到曹云跟前,拽住曹云的手,告状道:“二哥,三哥和清表姐欺负我,他们两个大的合伙欺负我一个小的,忒不地道,你可得给我做主,快来给我帮忙!”
曹云哭笑不得的用手摸了摸鼻子,瞧了眼巧笑嫣然的崔婉清,双手一摊。叹道:“好吧,谁叫我是你二哥呢?既然你这做妹子的求到哥哥跟前。那还有什么好说?你说,是让我将你清表姐的发髻也拽乱?还是揍你三哥一顿?”
崔婉清闻言用帕子掩着嘴直乐,小肩膀都笑的直抖。
曹棠先是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曹云见她已然转怒为喜,拍手乐道:“哈哈,这可是你自己不选哦,到时候可别抱怨二哥我不为你做主。”
曹棠本也就算了,但是一见曹云这般笑她,大觉得面上太不好看,抡起粉拳便在曹云的背上连捶不止。
“好了啦,咱们总归是做妹妹的,没的还反过来欺负兄长的话,也不怕让人笑话。”崔婉清伸手拉住曹棠,柔声劝解。
曹修负手而立,看着兄妹们说笑,大觉温馨,面上的神色更是柔和了几分。
湖面上的风轻轻吹过,吹的他的发梢飞舞,玉色长袍被风轻柔的卷起衣角,发出簌簌的响声,反倒是让人觉的他的眉眼更生动了些。
崔婉清本打算用过午饭便告辞回家,却是被曹棠耍赖,抱住她的胳膊就不丢手,硬是央求表姐再多呆会。
曹老侯夫人见她两人腻歪,笑道:“既是你妹子舍不得你,不妨多耍会子,晚些也不怕,反正你表兄休沐,让他们俩送你回去便是。”
“是,孙女儿听您的。”崔婉清屈膝应了,扭头看着曹棠得意的神色,禁不住白了她一眼,顺手扭了扭她的小脸。
曹棠一脸无所谓,回她一个大大的鬼脸,蹦起来跟自家祖母说道:“祖母,您每日都要午憩,孙女们也就不打扰您了,我带清表姐去我院子玩去。”
曹老侯夫人欣然允诺,打发人陪着两位小姐,往三房的院子而去。
曹家三房住在侯府东边的康和院,前后三进,离园子也近,三房现今除了曹棠和曹修这对嫡出的,还有庶出的六公子曹鑫和庶出的七小姐曹朵。
曹修和曹鑫兄弟俩都住在外院的慎勤院,是以诺大的三进大院里,也就曹三老爷夫妻俩,带着曹棠,曹朵姐妹俩,还有四位妾室住罢了。
姐们俩刚一下轿,便隐约瞧见大门里刚走进去一行人,大概是听到后面的落轿声,这行人复又转回身查看。
为首那位身穿湛蓝箭袖长袍,腰系象牙腰带的,不是曹三老爷,又是何人?
崔婉清和曹棠相视一笑,曹棠很是惊喜的拉着崔婉清,快步走到自家父亲跟前,笑着屈膝问安,“父亲不是去洪曜侯府听戏去了么?怎么回来的这般早?莫非是黄莺儿今儿个没去?”
曹三老爷如玉的俊颜上,红霞片片,一对眸子里也是水润润的,明显是喝了酒回来的,他紧皱着眉头,抿着嘴角,一脸郁结的神色。
听到女儿问话,曹三老爷看了一眼崔婉清,沉声言道:“你自己先回房去,清儿跟我来,三舅父有些话要问你。”
“是。”崔婉清恭敬地应了,看着自家三舅父满脸的不痛快,心中不免有点忐忑,暗自揣测三舅父这是要跟自己说什么?
想到今日里,先见的大舅父,一改上次的严肃,变得是慈爱有加。
而这会见到的三舅父,却是反了过来,这兄弟俩还真是有意思。难道非得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成?
崔婉清感叹之余。不免扫了眼一边的曹棠,“偏还不许棠表妹一起跟着来,要是表妹在,好歹也有个伴啊,万一您老人家发飙,不也有个人打圆场么?。”
曹棠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连忙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心中却是知道父亲在生气。暗想去寻娘亲来做救兵。
曹沐双手背负,一声不吭的将崔婉清带到了自己的书房中。
气氛很沉闷,崔婉清乖乖的坐在官帽椅上,觉得大不自在。
实在是这位三舅父,两次见面,也太大相径庭了些,头一回那是满眼的关怀,瞧着慈爱极了。
这次绷着脸,皱着眉,自顾自的坐在榻上生着闷气。手指敲打着案几,听着还挺有规律。
仔细一听。貌似是在打鼓点,崔婉清暗叹:“三舅父果真是个戏迷,这随便的敲打,便自带着韵律。”
曹三老爷今儿个真心郁闷,先是明安侯为了某些自己的小心思,将他支使出去听戏。
接着,在洪曜侯府里,又无意间听到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还跟自己的外甥女儿有关。
这接二连三的破事,他的心情要是能好,那才奇了怪了。
这话,还得从头说起,今日洪曜侯府请的正是曹三老爷最爱的庆福春,黄莺儿今日也唱的极为卖力,他是听的大为过瘾,兴致大好之下,未免也就多喝了几盅。
中间去如厕的时候,着急回去听戏,便不耐烦走大路,抄了林间小路节省时间。
行走间却听的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两位男子,仔细一辨,这两位他还都认识。
一位是吏部尚书白广文,另一位却是刚才席间才认识的,嘉州都司廖毅。
这廖毅乃是武将,能官至从四品,想来也有几把刷子,为了不被人误会,他干脆就近靠在一颗大树后面,闭着眼睛,顺便散散酒劲。
“我家卞大人有意和户部尚书崔大人结亲,但是他得要年底才能回京叙职,先让卑职给你带个话,想请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