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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宁慧郡主的眼神,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她母亲也是豪门大家的千金,而且对她这个亲生的女儿也是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
除了从宁慧郡主外婆那里继承来的,还有她这一辈子所积累的经验。
所以,宁慧郡主她其实懂得很多,但就是缺乏实际实施的经验。
当初在京城睿王府,之所以会选择用远游来逃避那些后院的莺莺燕燕,也是因为她是真的很喜欢齐玄礼这个夫君。
动情则心乱,她对齐玄礼的满腔爱意,处处在意,使得她自乱阵脚,做出了逃避现实这个无奈的抉择。
可现在,崔婉清的话就宛如大成天寺的晨钟暮鼓,瞬间将还沉醉在幻梦中的她,给一把拽了出来。
宁慧郡主当场傻掉了。。。。。。
曹棠的注意力,早在宁慧郡主说道无处不在的后院美人儿时,就被彻底的吸引过来了。
她现在正是一知半解的年纪,对这些发生在王府后院的香艳故事,还是很好奇的。
不过看着宁慧郡主怔忡的模样,她不禁摇了摇崔婉清的袖子。担忧的问道:“清表姐,你刚才会不会说的过了?”
“我怎么觉着,郡主她好像被你打击的很厉害似得?”
崔婉清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有时候说真话的,才是朋友,只会说甜言蜜语顺着你心思来的,那叫佞友。”
“呃。。。。。。”曹棠被一本正经的崔婉清震慑住了,但还是忍不住腹诽道:“你貌似这才第一次和郡主正经的交谈吧?”
“怎么这就是朋友了?”
“而且。。。。。。唉,说不出来的感觉。”
“反正就是觉得好奇怪啊,表姐绝对有古怪!”
崔婉清将表妹暗中的那点小盘算尽收眼底。对于这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也能猜出来几分。
老实说,她现在的心情也真的是蛮复杂的,宁慧郡主这个人吧,就是典型的公侯家贵女。出身好。嫁的好。
但也正是因为处处都好。所以老天爷故意就得让她有点不顺心的地方。
齐玄礼的后院,前世里和齐玄辉的简直就是不相上下,想就知道。对于这两位京城中炙手可热的王爷,谁不巴结奉承?
给良王爷送了什么东西,那同样也不能少了瑞王爷那份不是?
因此上,深爱自家男人的宁慧郡主,爱的有多深也就被伤的有多深,那真是被伤透了心的。
所以这个被爱弄得心灰意冷的女人,才有大把的时间去刻薄人不是?
最关键的一点,崔婉清也是刚才才想明白的,宁慧郡主之所以前世里一直针对她和良王爷,恐怕并不是因为良王爷和睿王爷的政见不同。
而后院中那些因着齐玄辉,越来越多的美人儿,才是仇恨的根源吧?
也怪齐玄辉这个惹是生非的坏东西,他就是从心底见不得齐玄礼过的好,名面上损人都不算,暗地里还会挑唆手下的官员,做一些恶趣味的事情。
就崔婉清所知,齐玄辉做的最奇葩的一件事情,正是在江南发现了一母所生的四胞兄弟姐妹,长得漂亮就不说了,彼此间还存在一种特别的联系。
打小被青楼买回来,精心调教过的,据说与其欢好,简直如同坠入梦中,让你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这原本是别人掏了大价钱买回来孝敬他的,可齐玄辉这么好色的人,面对如此的尤物,却只不过瞧了几眼,转手就让人送给了齐玄礼。
据崔婉清所制,当初这清纯与风情并存的四胞胎,在睿王府也很是风光了几年的。
想到这里,崔婉清也觉得有点无语,这事情啊,从来都是没有对比就没有感慨,她真的越来越觉得,前世里的一切都是扭曲的,极为不正常的。
而今生今世所发生过的,亲身经历过的一切,才是事情原本该有的真面目。
有时候崔婉清甚至会有一种错觉,她会觉得前世里的那些遭心事,都只是一场离奇的噩梦,其实根本就不曾真实的存在过。
“你说的很对,是我矫情了。”已经沉默许久的宁慧郡主终于回魂了,她轻叹着打破了静寂的局面,“现在看来,母亲教给我的那些法子,还不是一无是处的。”
“最起码,这会被迫面对现实的我不会束手无策,傻兮兮的,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对不对?”
崔婉清笑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瞧着后面的杜鹃山说了句:“上次来,我们听彭小姐说,这里到了四五月,漫山都会开满鲜艳的杜鹃花,特别的好看。”
“附近很多大户人家,都会选择这里做踏春的所在。”
她的声音很轻柔,笑容也很自然,身体也是那么惬意的舒展的,貌似在不知不觉中,那股子强烈的抗拒,已经缓和了不少。
年轻的女子们,受的教育相似,看问题的眼光也相近,再加上崔婉清对宁慧郡主这个人的了解,是那么的透彻,所以,她真的没费太大的力气,就让宁慧郡主对她无话不谈了。
三个人瞧着案几上的图纸,就兴致勃勃的谈论了一个多时辰,各自对于将来的新庄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
因着齐玄辉把地皮分给他哥哥一办,所以曹棠家反而还离得远了,当然这个远,也不过是两柱香的距离。
曹棠只不过因此懊恼了一小会,便开心的和宁慧郡主商量,后花园该以什么花为主了。
傻丫头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清表姐家,虽说也应景似得买了点地,可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任何要动工的迹象。
按理来说,这可是最诡异的不过的,但是崔永忠忙着做自己能力所及的公事,崔长健忙着在水丰县扎根,曹沐绝对配合的不提此事。
而崔婉清呢?
在她心里,齐玄辉这里才是自己将来的家,而崔家的那块地,是属于自家三哥的呀,那她又赶着凑着什么热闹呢?
等崔三奶奶的身体好了,让她自己去折腾好了。
总归等院子盖好,也得一年多的光景,到那时候离着回京也没多少日子了。
将来就算再来江南,崔婉清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住进齐玄辉的庄园了,偶来到哥嫂家小住,也就没那么讲究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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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委曲求全,却被逼下嫁渣男惨遭毒害,最后孤灯清影了残生。
今生,她要亲手编织自己的命运,斗姨娘,护亲娘,谋姻缘,得一世骄宠。
从水路回到江州城,已经华灯初上,高登善早就让人在望江阁定了两个顶好的雅间,那可是地处四楼的好位置,一眼望出,湖光山色尽收眼底。
想必连用饭的心情都要好很多啊。
瞧着宁慧郡主一手拉着曹棠,一手挽着崔婉清的胳膊,笑颜如花的跟崔三奶奶说着话,四个人亲热无比的进了右手间的雅间。
齐玄礼忍不住压低声音,对齐玄辉言道:“你家九丫头转性了?前些日子还见她对宁慧不感兴趣的,怎么今儿个就好成这样了?”
他疑惑的将弟弟打量了一番,狐疑的问道:“还是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想的,可不许伤害到你九嫂啊,她对感情很认真的,要是九丫头虚情假意的,我怕她将来知道受不了呢。”
齐玄辉这会心里美的不得了,崔婉清接受了他的建议,按他希望的去做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妙吗?
这种两个人为了未来的幸福,一起共同努力的感觉,简直美好的让人醺醺然。
正是因为他的心情大好,所以自家九哥偏心老婆的事情。他也就大度的不去计较了,只是轻飘飘的看了齐玄礼一眼,就拔脚进了雅间。
只听身后,齐玄礼没好气的低吼一声,“你这个蔑视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死小子,你给我站住,嗨,我说你呢!”
“齐玄辉。。。。。。”
隔壁的雅间里,四个女人都是掩着嘴儿笑。
崔三奶奶羡慕的言道:“两位公子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一般的大户人家都少见。更何况。。。。。。”
说到这里,崔三奶奶也知道自己话过了,轻声咳嗽了声,想要借此遮掩过去。
宁慧郡主却好似不以为许的摇了摇手。小声道:“没事。他们俩虽然定了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又不许让人称王爷,又不许行大礼之类的。”
“可你们也知道,只不过是幌子。做给外人看的,咱们私下里该怎么就怎么,只不过注意点就好。”
“现在在外面,的确不好说,等会咱们家去再说,你都不知道,他们俩好笑的事情还很多呢。。。。。。”
宁慧郡主说的很开心,她觉得自己的夫君能和弟弟亲近,说明他有情有义,心里是热乎的,这是好事。
而崔婉清听她亲口说齐玄辉和齐玄礼是怎样的要好,越发觉得恍恍惚惚,看起来,想要心无旁籍的和宁慧郡主相处下去,还需要时间的锤炼啊。
自从齐玄礼夫妻俩,定下了也要盖庄园的事情后,所有人都算是有了奋斗目标了。
宁慧郡主和曹棠出门逛街的次数骤减,更多的,是相携讨论院子里的布局,花园的设计。
而见得最多客人,就是戴家诸人,原因无他,因着崔婉清的建议,宁慧郡主也将庄园托付给戴家建造。
随着土方已经开始开挖,戴三公子每隔两日,便会过来讲明一下情况。
崔婉清发现,自己和宁慧郡主关系缓和的最大好处,那就是戴三公子来的时候,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跟着一起听。
想想要是她还在别扭着,不愿意和宁慧郡主照面,那岂不是只能由金铃偷偷摸摸的从中传递消息了?
崔婉清突然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会给自己宽心了,不由得就笑出了声。
方妈妈正端着一个琉璃翠鸟的烛台过来,她将手中的烛台放下,拿起阵线箩筐中的绣花绷子端详了几眼。
感觉这个光线差不多够亮了,这才问道:“高兴什么呢?”
“咦,你这里该换线了,怎么还在用深绿?刚才不是还说,这里用翠绿,再转成葱绿,最后是水绿么?”
崔婉清手里拿的活计,乃是给京城祖母绣的抹额,她嫌鸾鸟,梅花之类的花色没有新意,所以就选了墨莲来绣。
可是刚才她走神了,所以连带着手里的绣活也出了差错,她颇为尴尬的笑了两声,连忙拿着小银剪去拆。
方妈妈叹息着摇了摇头,这几个月看下来,她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家小姐和良王爷有私情!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位良王爷还算尊重自己的心肝,事事都将崔婉清搁在前头不说,就连碧荷湖那边的盖的新院子,大小事情也都是让金铃请示了崔婉清,才会落实去办。
可是,那位可是王爷啊,当今皇帝老爷的亲弟弟,那身份要多高贵就有多高贵。
她方妈妈也不是乡下没见识的土婆子,好歹人家也是明安侯府出来的人,对于什么身份的男子,该当娶什么身份的女子,那还是了如指掌的。
就比如自家小姐这个身份,也就能给良王爷做个侧妃,这也不能说不好,当初自家大小姐不也是嫁给当今圣上,做侧妃的么?
这绝对算得上是攀高枝了,想来家中的两位老爷肯定高兴的不轻,可是方妈妈却是没办法高兴。
她有着她的担心,侧妃,想当然的,这顶头的就是正妃,自家小姐长相勉强算得上个清丽佳人,家世勉强够的上个上等人家。
但一旦和那顶尖人家出来的正妃对上,这胜算又能有多大?
年少时节的稚嫩感情,能抵得住多久的岁月摧残?
方妈妈心里都担心的要死了,可面上还不敢露出半点马脚,生怕自己打碎心肝的美梦,让这位现在就意识到残酷的现实。
说真话,方妈妈都不敢肯定,自家小姐现在对她自己的定位清楚不?
一旦她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小老婆的命,那小小姐还不得哭死啊?
崔婉清过完年,离及笄也还有两年,方妈妈一直都在告诉,时间还不是很紧迫,用不着现在就点破。
可看着崔婉清绣花都能跑神的架势,方妈妈心中的担忧不禁是更加的浓厚了。
崔婉清把手里那绣错的几针拆完,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奶嬷嬷忧心忡忡的看着烛台。
那患得患失的劲头,让人感觉眼前这个翠鸟烛台十分的脆弱,可能下一刻就要马上轰然瓦解成粉末似得。
“嬷嬷,你莫要多想,其实咱们找不到古家人,也是一桩好事情。”崔婉清以为方妈妈又再担心失散的家人,柔声安慰道:“你想想,我们一直都在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