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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沉声道:“你也是有嫡子的人了,怎么还这样轻浮?将来宇润怎么看你?也太不教化了。”
齐玄礼常日里经常被他教训,大声吼骂他尚且不惧,这样好言好语的,更是跟给他挠痒痒一样,这位哈哈一笑,“圣上,宝儿现在才多大?父王都不会喊呢,且得长几年呢,您还不趁着会,让弟弟我再松泛几年?等到宝儿大了,为了给他做个榜样,弟弟还真是不能不守规矩了,唉,说句真话,想想都觉得累啊!”
齐玄禛不觉纠正他道:“是宇润,已经上了宗碟了,还是叫大名的好。”
他是觉得这孩子乃是弟弟的嫡子,本来弟弟就是个没正形的,他还真担心这个侄儿被弟弟影响了,不觉事事便要求的严谨了些,只盼着如此一来,这个侄儿能长成一位谦谦君子,而不要和他爹一个德行。
“呵呵,叫顺口了,顺口了。”齐玄礼打着哈哈,但显然也是没当回事儿。
齐玄禛心里一阵子发堵,干脆不理他,转而问齐玄辉道:“朕听钦天监的报。说你已经命他们选了吉日了?怎么这么着急?你那良王府除了主院,别的院子还都没有归置妥当呢,怎么着,也得一两年吧?”
齐玄辉不禁是变了脸色,“圣上,弟弟今年都十八了,您怎么忍心?弟弟现在什么都不求,就想着赶紧把媳妇儿娶进门,也好像您跟九哥一样,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关心着。”
“可不敢再拖了。喏。弟弟可都让大成天寺一起帮着算过了,都说十二月初九乃是近两年都难遇的好日子,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弟弟我。答应了吧。”
齐玄禛一时无语。这俩个弟弟。都是他的左膀右臂,没有他们俩,他这皇位哪里能得?
可现在江山坐稳。他们俩就懈怠下来了,一个是恨不得天天只插科打诨的混日子,另一个,就着急忙慌的想要娶媳妇,这也太让人无奈了些。
但是再想一想,寒宁先生说的也有些道理,他说现在两位王爷不醉心朝政您着急,可要是他们两位真的醉心朝政了,臣敢保证,圣上您会比现在更着急千百倍。
“唉,这世上得事情,就没有个尽如人意的,不过这样也好,就算他们俩都对朝政不上心,可我们兄弟间总还能有个圆满,要真是走到先生说的那一步,那又怎是一个揪心了得?”想到这里,齐玄禛原本严肃的面容和缓和了几分。
温声道:“再怎么说,王府里一定是要收拾妥当才行的,你是朕的亲弟,怎能让世人说朕薄待你?”
“圣上,这点您就别担心了,臣弟已经跟十三弟说好了,他王府的那些事儿,我这个当哥哥的全包了,就算是送他的新婚贺礼,臣弟想着除了内务府,再在民间找些高手帮衬着,半年光景足矣,管保不会误了十三弟的佳期。”齐玄礼大包大揽,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方式,支持着齐玄辉。
齐玄禛的眼神在他二人的身上来回看了看,轻笑道:“你们俩倒是一如既往的穿一条裤子,也罢,你们都这样说了,朕要是还不答应,那不就成了恶人了?既然小九爱管事,那么朕就把十三弟大婚的事情交给你去办,到时候要是办的不体面,不出彩,朕可唯你是问!”
齐玄礼麻利儿的站了起来,对着齐玄禛正经行礼,郑重其事的道了声:“臣弟遵旨!”
齐玄辉至此,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他感激不已的谢过了齐玄禛,又深深的对着齐玄礼一揖,“九哥,弟弟多谢你,赶明儿个定要重谢才是。”
齐玄礼笑嘻嘻的扶了他起来,顺势在他耳边轻语,“别的就免了,只带哥哥我往你那小库房转一圈即可。”
齐玄辉不禁发笑,他本就有此意,这会何妨顺了他的心呢?当即便答了句,“可。”
兄弟两人,一时间都是欢喜不已,这亲亲热热d的样子,让齐玄禛即欣喜,又不免有点吃味。
曾几何时,弟弟们也是和他这般亲热的,只可惜,等他坐了这个位子后,他们都收敛了,谁也不敢肆意得再像从前那般。
古人说,“有所得,庇佑所失。”真是诚不欺我。
齐玄辉拉着齐玄礼硬是在齐玄禛这里耗了大半天,直到那小太监再来回禀,说是崔家祖孙已经出宫回家,他这才算罢了,不过刚出了辉思殿的们,他就立即又往瑞安殿而去,齐玄礼在旁边笑话他,他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也不怕在九哥跟前丢人,要笑就随便笑吧。
两人一进殿门,太后就笑着对身边的人说,“瞧瞧,被我说中了吧?清儿才走,他就来了,可不是猴急得很么?”
齐玄辉被说的不好意思,心里再多的话也不好意思问了,只管端了宫女奉上的茶吃,齐玄礼却是最不管这些的,直接就上了白玉台,赖在太后身边,笑嘻嘻的问,“母后,今日见了我那十三弟妹,您可还欢喜?”
“嗯,是个知书达理的,性子也温柔,倒是一手好绣活,孝敬我的抹额,香囊,样样都是出色的紧,听说她还写了一手好字?刚才走的时候,还说要抄本金刚经给本宫,下次来了,到要好好看看,这字是个怎样的好法?”太后看着是对齐玄礼说,其实眼神却是不停的往齐玄辉那里飘。
果然,她这话音才落,齐玄辉就忍不住说道:“母后,她本来是要拜入韩文亮韩大人门下的,可惜韩大人不收女弟子,便引荐她拜在静惠书院,赵紫英赵先生的门下,她的字现如今的确已有小成,就连大成天寺的正殿,都供奉着她抄写的佛经,母后下次瞧了就知道,儿子没有说谎。”
太后笑着问道:“她?她是谁?哎呦呦,这还是咱们勇猛大胆的良王吗?连自家未婚妻子的名字都不敢宣之于口了?母后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儿害羞了?”
这一句话,问的齐玄辉膛目结舌不能答,笑的齐玄礼前俯后仰连呼肚子疼,太后一边笑,一边还得给不省心小九婆娑顺气,一时间这殿里真是欢声笑语,气氛大好。
母子三人高高兴兴的说了会话,齐玄辉兄弟俩又陪着太后一起用晚膳,把个太后欢喜的,连连叫百吉使人去御膳房加菜,等到快到晚膳时,齐玄禛也摆驾孝慈宫,这下太后越发欢喜起来,宴席间,齐玄禛瞧着自家母后兴致大好,趁机也就把齐玄辉和崔婉清的婚期给过了明路。
好在太后虽然嫌弃这日子太急了些,不能让她准备充分,但好在齐玄礼明里暗里的示意她,成了亲就能有孙子抱,太后不久前才失了几个孙儿孙女,这会可不正着急再添几个?
再加上还是齐玄辉的孩子,太后不觉心里一阵发痒,当即也就点头应了,齐玄辉眼见齐玄禛和太后双双点了头,总算将他选得日子给留下了,心里那个高兴可就别提了,不禁是频频的向母后和两位兄长敬酒,他这得以忘形的下场,就是被齐玄礼背出宫去了,第二日起来,齐玄辉是头痛欲裂,可是一想到心中所想,据已达成所愿,头疼也不算什么了。
洗簌完了,他马上先让人请齐玄礼过府,别说什么吉日太近的话,不管这吉日再怎么近,他也要让自己的小媳妇风风光光的嫁进来。
从现在开始,齐玄辉可是什么都不打算管了,只一门心思的忙活自己的大婚之事便是!(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六章 出嫁
第两百一十六章
齐玄辉现在可以说是整个皇族中最闲也最忙的人,原因无他,这位为了自己小媳妇儿将来住的舒适惬意,干脆在皇帝跟前告了假,什么差事都不担了,就一门心思的忙乎大婚的事情去了。
齐玄禛本来不愿意放人,但是太后一句‘人在心不在,又何必拴着不让他走?横竖不过半年天气,等他成完亲,难不成就整日里醉在美人乡了?还不是得该做什么做什么啊!’算是惊醒了梦中人。
这位大靖朝的皇帝陛下,无奈的笑着摇头,“唉,这孩子打小看着都是个冷清的,却原来是没遇到让他热情似火的那个人,看看,现在除了他自己的大婚,别的事情是半点不上心了。”
心里不免也是觉得酸溜溜的,有一日不觉就问齐玄礼,“你这样成日在阿辉跟前帮衬着,瞧着他对未来的十三弟妹如此的尽心尽力,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齐玄礼真是忙的忙不得,他可没有齐玄辉那么理直气壮,可以放下一切,只为筹备婚事,毕竟结婚的可不是他,所以良王府得事情他得忙着,圣上交代的事情也得兢兢业业的做好了。
一时间,恨不得一天能变成三十六个时辰,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些个?
这会听圣上金口问询,齐玄礼不由得就是一愣,半响才摸了摸头,喃喃道:“嗨,还别说啊,圣上您这一问。臣弟还真是觉得心里貌似不痛快。”
“您说说,咱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给拉扯大了,结果这小子整日对咱们是个什么情形?”
“现如今一要娶媳妇,那真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全都摘下来,挂在他们家屋脊兽的眼睛上,好让小九妹拍手赞上一句好。”
“唉,这才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他这话音还没落地,就听得“噗哧。”一声笑。
齐玄礼听声却不是自家六哥,齐玄禛到底已经是九五至尊。就算心里再怎么可乐。也不会这般失态啊。
他纳闷的抬眼一看,好么,这发出笑声的,竟是往日里不苟言笑的田七田大总管!
“阿田。你这是为何?”齐玄禛也好奇。自己这个大总管从来都是板着张脸。就算面对自己都是不陪笑脸,怎么今日听了这么几句不算特别可笑的话,却是笑的这般开怀?
田七怀抱象牙柄的拂尘。躬身先拜,等重新站好了,这才不疾不徐的言道:“奴才启禀圣上,睿王爷,奴才之所以开怀,全是因为睿王爷对良王爷的一片拳拳爱心,苍天可表。”
“只是这几句话,要是打从太后或是圣上口中说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睿王爷您才比良王爷大得几岁?”
“怎么却是一副长辈的口吻?可是等奴才想明白期间的深意后,才觉得两位王爷不愧是兄弟情深,真真是让人羡慕,这样美好的感情,皇家可不多见,奴才忍不住便笑出了声,还请圣上恕罪则个。”
齐玄禛闻言不禁笑道:“若不是我们兄弟情深,又怎么能有现如今的大好前景?”
“啊礼,你到底比朕便宜,是的多尽心,把朕的这份也算上。”
齐玄礼乐呵呵的拱手应了,少时见了齐玄辉,少不得又将这话学了一遍。
齐玄辉先是觉得可乐,后来也渐渐品出来点味道,自家这位皇帝六哥,好端端的怎么会说起这些?
可见他的心中有事,而且还一些不能宣诸于口的琐碎事儿,齐玄辉由此深想下去,也觉得自己最近的表现,太让家人寒心。
自打他开始忙着布置良王府,已经有多久没有陪母后用膳了?
又有多久没有和圣上安静坐着,说上一个时辰以上的话?
“九哥,这段时间是弟弟昏了头了,忽略了家人的感受,着实不该。”齐玄辉蹙眉叹道,“这段时间,弟弟我甚少进宫,可就算是进宫了,也只是去找母后说王府布置的进展,连陪她老人家正经说话都没有,更不用说陪她进膳了。”
“至于圣上那里,也都是去问个安,转身便走,那里像以前那样,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两个时辰?”
“难怪圣上心生不喜,恐怕母后的心里也不舒坦的很呢,要不是九哥你今儿个说这些,弟弟我还糊涂着呢。”
齐玄礼安然的品了一口江州白毫,笑嘻嘻的言道:“自家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是觉得最近轻忽了他们,那就抓紧时机补偿不就行了?”
齐玄辉一双凤眼瞬间就亮了,唰的就站了起来,拉着齐玄礼往外走,“九哥说的是,感叹是空的,有这时间,咱们哥俩不如赶紧进宫,还能赶上母后那里的晚膳呢。”
齐玄礼被他用力扯着往外走,想不走都不成,这位无限惋惜的扭头瞧着案桌上的茶盏,喊道:“你急什么啊,这白毫要二泡才出味,你好歹让我饮了再走不迟啊。”
齐玄辉那里耐烦?
头都不回的说了句,“快走吧,九哥喜欢,弟弟一会就让人把这一斤白毫,都送去睿王府,您晚上归家慢慢喝!”
果然,太后见了这俩儿子来陪她用膳,欢喜的嘴都没合拢过,又特意使人去请了皇帝,娘四个齐聚一堂,欢欢喜喜的用了顿丰盛的晚餐。
兄弟三人在孝慈宫门口分手的时候,齐玄禛瞧着齐玄辉温声言道:“没事多进宫陪陪母后,她老人家口中不说,可心中着实惦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