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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苦笑着点头。
死要面子活受罪,做上门女婿有什么不好,嘿,现在这社会哪还有什么上门不上门的。
有个八成的杨玉环都不知道要,还真是脑子锈住了。
玄飞这话自不会和吕岸说,等到木清风春风得意的把手机拿回来,他就给凌寒拨过去了,里头响起一串移动通信熟悉的声音:“您拨打电话已欠费停机!”
靠!玄飞握着电话骂了起来,搞什么嘛。
真有想要不管凌寒死活的心思了,转念一想,还是强忍着拿起手机,给掌门拨了过去。
“要去沧州?去吧,没事,晚些回来就晚些回来,让吕岸陪着你,对了,让吕岸接电话。”
吕岸听到师父的声音早就站在一旁了,接过手机就把升龙果的事说了遍,让玄飞直翻白眼。
“升龙果?”天门掌门愣了好久,才幽幽一叹说,“算了,合该不是我们的。”
到这种时候也只能认命了,要不然还能把大白、小白给煮了吃了不成?
那升龙果的神力已化成了妖气了,吃了有什么用。
等去跟着参客跑到深山里采参的凌一宁和赵欺夏回来,才说起要去河北沧州的事。
“沧州我还没去过呢。”赵欺夏欣喜的说。
凌一宁却是小声说:“传说沧州有两三个修行人,实力很是不弱,凌大哥不会有事吧?”
玄飞听他叫凌寒凌大哥,两人可是连面都没见过,就笑了:“那就是个大庙不收,小庙不要的野和尚,什么大哥,叫他大秃头就好。”
凌一宁抿嘴一笑,俏艳无端。
既然打定要去沧州就开始收拾修李,倒不用苏帛等人一同前往了,就算凌寒把天捅破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有玄飞、凌一宁、赵欺夏,外加四魂强者吕岸在,就足够了。
谁都不知道的是,凌寒这回是真的把天捅破了。
吕岸隔时跟着李谦去把婚事敲定,半年后迎娶八成李玉环,才跟着玄飞下山。
坐着火车先到沈阳,在候车室里,遇到个小偷,差点被暴走的赵欺夏打成半身不遂,半身是下半身。
再度上了去沧州的火车,坐在卧铺包厢里,让小白、大白两个牲口变成兔子,摸着玩。
要是人型的话,玄飞还真不好摸着玩。
摸头还好,摸到别的地方那就真不好意思了。
凌一宁起身去打热水,原本她让玄飞用火魂气煮一下也成的,但是在火车上用魂气也怕被人发现不是,毕竟人多眼杂,虽是在卧铺包厢里,走出走进的也都有人看着。
隔壁是四个小痞子,穿着拖鞋,衣服都是佐丹奴的,还是仿的佐丹奴,看到凌一宁走过,纷纷吹起了口哨。
这四个小痞子一半坐在里头,把卧铺的门打开着,一半却是坐在外头抽烟。
有个染着黄毛的,脚踏在外头过道的椅子上,一边抽烟,一时用嘴夹着嘴,用夹烟的手去搓脚掌里指缝间的污垢。
“妈的,这马子真水灵,要能操她的话,少活二十年。”黄毛旁边的小痞子说。
“操,要操也是我操,等我操腻味了,才轮到你,”黄毛痞笑道,“你没瞧见她那屁股,啧啧,我在这沈阳混了二十三年,都没看到有那样翘的,要是压上去,肯定那感觉不错。”
“何止不错,弹性还十足。”
突然插入个冷冷的声音,让这俩个小痞子都愣住了,抬头就看到个长相平平的小青年站在一旁抽着烟,不是别人,就是玄飞。
他换了一身运动服,都是国产牌子,不注意看的话,他跟那些赶车去沧州的民工没什么两样。
这俩还穿着拖鞋,他干脆的赤着腿。
可问题在于,三魂强者就算是光着腿,那玻璃渣都刺不进不说,连一点的邋遢都不会染上。
这俩小痞子顿时笑了起来:“看不出哥儿们还是同道中人?”
“同个屁道!”玄飞笑骂了句,挨着那黄毛坐下就指着他手里的烟说,“哟,抽的红塔山?”
“嘿,你还抽黄山?都是山,你这个就差了点,来抽我的。”黄毛大方的把烟发给玄飞。
玄飞也不客气,抽出一支就点上,自然把黄山给扔了。
“哥们,你也去北京?”黄毛笑着问道。
“去个球的北京,我是要去沧州,妈的,我哥们出了事,我过去救火呢。”玄飞骂道。
“看场子的?”黄毛轻抬眼皮问道。
东北人在北京看场子的不少,要救火自是去帮忙打架了。
“他会看个屁场子,充其量就是去场子里闹事,”玄飞说着看凌一宁走过来,就说:“不说了。”
“喂,妹子,来哥哥大腿上坐坐,哥包你到京城后能成一大红牌。”黄毛冲着凌一宁就嚷。
凌一宁厌恶至极的瞥了他眼,又奇怪的看着玄飞。
“哟,妹子,还敢斜眼看我大哥,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沈阳小青路谁不认识丹哥的名字?”另个小痞子嚷道。
“都沈阳的事了,别拿出来说,等到北京让那里的大哥听了笑话。”黄毛一摆手,看凌一宁站在门口没走过去就说,“妹子,坐一下吧,我这大腿舒服得很,说不定坐着就能让你流水呢,哈哈。”
玄飞原不在意,听这黄毛越说越出格,眼神陡然一冷。
黄毛跟他小弟都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穿心而过一样,带冰寒的感觉,实在让他俩很不好受,连话都说不出口。
“都是些世俗的粗人,玄师弟,算了。”吕岸从卧铺里走出来说。
玄飞这才冷哼一声,走到卧铺里拿了根云萎香点在门口。
黄毛见玄飞走到凌一宁的卧铺包厢里,自是清楚了他是认识凌一宁的,顿时恼羞成怒,以为玄飞刚是拿他开涮。
等玄飞一走,他就勃然道:“操,从沈阳坐车过来的,真不认识我丹哥?把那女的给我扔出来,要不然你信不信我让你们走不出这辆火车?”
说着,黄毛摸出一柄弹簧刀,凶狠的瞪着玄飞。
云萎香已点上,这四个小痞子下场是很悲惨的,玄飞本打算不理,现在看这黄毛还要逞能,就转过身,刚想出手,就听到个淡淡的声音在说:“这几个小家伙,还忘玄帮主看在老头的面上饶了他们吧。”
玄飞一怔,就转头看着身后三米处一个拿着盲棍的老头。
这老头手里握着盲棍指在地上,脸上戴着黑色的圆墨镜,腰畔还挂着个白布包,上头绣着一排黑色“沧州大瞎子,算命不准不要钱”。
让玄飞奇怪的是这瞎子身上竟然没有什么阳气,难道又是个半阴之体,仔细看他的身高确实不高,但比起鬼后,和书中的赵娥之子要高出不少了,差不多有一米六高。
“给你个面子,要是这些人再敢打扰我们的话,别怪我不留情。”
玄飞冷哼一声,那黄毛还在骂骂咧咧的:“操,谁饶谁啊,死瞎子,关你屁事。”
完全不知道,他已在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回来了。
……!~!
..
第一百四拾四章 再遇樱宁
吕岸也瞧出不对劲,以他四魂强者的实力,就算是只苍蝇在这车厢里出现,他都会有感应,这沧州大瞎子走过来,他连半分感觉都没有,而那阳气的缺失,他也是这时才感觉到,倒是比在外头的玄飞还要慢了一些了。
“啪!”
瞎子一盲棍打在黄毛的脸上,打得他牙都跌落了两颗,直往外头喷血。
“他妈的,敢打人!”黄毛跳起来就拿起弹簧刀想要冲上去,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瞎子的盲棍点在胸前,他直感觉像是被巨石压住一样,一下就瘫倒在地了。
他旁边的那小痞子,和包厢里另外的两个小痞子想要冲出来,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丹哥可是靠着拳头和狠劲一步步爬上来的,说来可是整个沈阳黑道上传奇人物。谁知还没动手呢,就被这瞎子给弄翻在地,这瞎子肯定有古怪。
“我操!”黄毛爬起来,突然满到下面一凉,以为是风吹的也没在意。
却不知他跟那三个小痞子的传宗接代的功能在那一瞬间被云萎香给剥夺了,而也是在这一刻,安然无恙成任务的云萎香,悄悄的熄灭了。
“丹哥,”看到黄毛想要冲上去,那跟他关系亲密的小痞子忙拉住他说,“这会不会是哪个门派里的高人?”
丹哥心里一悸,想起大哥说的话,这世界上有小混混,有黑道,还有各种的江湖门派,这些门派的人都时真正的武林高人,轻易不出来,但拥有着超强的实力,有时候还会和黑道有关系。
这老瞎子怕不是高人吧?
“老头,你是哪个派的?”黄毛嚣张的问道。其实他心里已有些害怕的,这老头实在太厉害了,实在不像是个糟老头子,那盲棍在他手里,就跟个大刀似的。
不,是像冲锋枪。
总之,黄毛现在瞧着那盲棍就打寒战,更不用说去跟瞎子放对了。
何况,那盲棍一点就有千钧之力,也让黄毛感到很是邪门。
“老瞎子无门无派。”老头嘿嘿一笑,就想转身走开。
“慢着!”玄飞大步走到老头身后,冷笑道,“你既然救了他们四个人渣,你得给我些交代。”
沉默半晌,老头才说:“玄帮主,你想要什么交代?”
玄飞浑身一震,目光如电一沉,右手往前一伸,三道魂气都凝聚在了手掌上,一按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闷哼了声,被玄飞制住。
没想到这样的容易,玄飞倒是一阵愕然。
“老头不是修行人,”老头苦笑道,“既然玄帮主想要留下老头,那我就留下吧。”
那三道光芒黄毛那些人没看到,见这老头一下变得好说话,都是一阵奇怪。
“别看了,回你们的包厢去。”吕岸大步走出来说。
吕岸身高极高,身材极伟,一看就知不是他对手的黄毛,冷哼了声带着小弟回包厢去了。
“你怎知我是谁?又怎知我是修行人?或是山神帮的帮主。”玄飞将老头押到外头的座位上坐下,站在他身前抱着双手问道。
要不把这问题弄清楚,他就是睡都睡不好,哪里冒出个瞎子都能知道他是谁,这还得了。
凌一宁、赵欺夏也靠在包厢门上,外加两只牲口都在看着这瞎子。
“瞎子是神机门的现任门主。”
老头一张嘴,玄飞就大吃一惊,吕岸的脸上也露出古怪的表情。
“神机门?这世间真有神机门?”赵欺夏嘴张得大大的像吞下个大鸡蛋一样。
“神机门自是有的,”老头苦涩的一笑,“想必玄帮主,跟这位先生也感到老头的阳气不多,而阴气偏盛。”
玄飞点点头说:“你是否半阴之体?”
老头摇头:“我非是半阴之体,而是因为泄露天机太多,阳气被夺。”
这话让吕岸大笑不已:“神机门就够扯淡的了,你现在还说你阴阳不衡的原因来自于泄露天机,岂不可笑?”
老头不气不恼,微微一笑:“天门既然都有,神机门自然是有的。”
吕岸脸上还挂着笑容:“天门七年一期四圣地考核,天下皆知,自是有的,神机门却只存在于传说中。”
神机门的来历还要从八百年前说起,当时南宋初年有一些来自于蓬莱仙山的人自称是神机门弟子,能洞悉天机,推算前世今生,福祸吉凶。
当时的天门派出风水、命理二堂与之争锋,都败下阵来,可见神机门着实是有些不凡之处,但在南宋灭亡后,元军第一件事就派出大萨满、大喇嘛将神机门整门清除。
毕竟这神机门的能力实在为祸太大,就是修行人的话,这元军还有法子,毕竟大萨满要凶起来,能和四魂强者,五魂强者打的人都有,而神机门的预测术,却是谁都比不上的。
要不是南宋朝廷不听其言,也不会败得那样的快了。
就是攻克黄龙府都未必不是不可能的事。
七百多年不见的神机门,现在出来个老瞎子说他是神机门的门主,要想让人相信,实在是很难。
“你是算出我的身份的?”玄飞诧异的是这点。
他的血相法都是很奇怪的相术了,难道这自称为神机门门主的老瞎子,有比他还要强的相术吗?
“这倒不是,只有一小半是,”老头说,“我是听小徒说,玄帮主要去沧州帮他的忙,才赶上火车一同前往。”
“你的徒弟?”
玄飞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凌寒会找师父?他这个拜暗佛,吃狗肉的花和尚,找个人学相术?可能吗?
“是的,我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老头微笑起来,想来想起徒弟心里自是充满了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