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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县有幸见过一次丝光锦,这对母子身份显而易见非常尊贵,他得罪不起。不过,天高皇帝远,在他的地盘管你是谁一样法办。宋知县淫秽的眯起双眼,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挪动几步,大摆官威怒叱,“来呀,给本官好好教训这两个刁民,竟敢威胁朝廷命官,简直目无王法。”
“王法?”商知浅云淡风轻的睨了一眼宋知县,“大秦律法中,凡是欺压百姓者,流放沙漠地区植树五年。凡是强抢民女娈童者,杀无赦!知县大人当街欺压百姓,是打算丢了乌纱帽回家种田?还是去沙漠植树改造五年?”
“就是,宋知县欺压百姓,就该流放到沙漠去。”
“宋知县不知道强抢民女多少次了,真该杀了!”
“要不是上头有人,宋知县怎么敢明目张胆的贪赃枉法!”
……
大街上的百姓交头接耳的议论着,骂着骂着一番言语攻击越演越烈,恨不得宋知县下一刻就人头落地。
宋知县心里暗暗一惊,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对身边的衙役使了眼色,衙役出手很速度,很暴力,也很血腥。围在大街上议论最大声的几个人被衙役强行拉了出来,暴打一顿,险些当场丧命。
“大胆刁民!再敢胡言论语诬蔑朝廷命官,依律各打十大板子。再聚众闹事,休怪本官不客气全部抓你们进大牢!”
大街上的人群瞬间作鸟兽状散开,一个个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噤声瞧热闹。原本义愤填膺、有点血性的百姓变得非常恐慌。
“娘亲,为什么他们这么怕知县大人?”商君黑色的眼眸闪闪发光,跳动着戏谑的火花,在他纯净、出尘、灵动的气质渲染下,所有目光齐齐积聚在他身上,唇角扬起炫目的笑,似懂非懂的点头,“我知道了,这就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管你有没有道理,拳头大才有理。好血腥好暴力啊!”
宋知县一声冷哼,一脸凝重的怒视商知浅母子,不耐烦多做口舌之争,对着一旁的衙役命令道,“给本官抓了这对藐视大秦、侮辱朝廷命官的母子。”
“宋知县,你给我听好了,我说的就是王法。你敢动我们一根头发,我灭你全族。”商知浅冷傲的声音里透着无可抗拒的威严,白衣随风乱舞,乌黑的发丝张狂飘扬,一双幽暗清眸中杀意毫不掩饰,穿越到五百年后的世界,她一直压抑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龙有逆鳞,对于商知浅来说,儿子就是她唯一的逆鳞,触之即死。
“恶妇!”宋知县活了几十年,还真没有人敢对他说出这种混账话,被一个女人威胁,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宋知县,你竟敢吼我娘亲,我真佩服你的勇气。”商君灵动的脸上扬起一抹邪气又诡异的笑容,笑得让人心中发寒,澄澈的眸光流露出一缕骨子里的尊傲,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地狱传来的魑魅魍魉,直接下达催命符,“娘亲,我要剥光狗官知县的官服,**游街,将他身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一点一点给我瘦下来。什么时候瘦下那一层民脂民膏,什么时候停止**游街。谁要阻拦,跟狗官知县一样的下场。”
“儿子,闭上眼睛,下面比较少儿不宜。”商知浅一开口,商君快速地伸出小嫩爪遮住一双好奇的眼睛。
沉鱼望天,两只手轻轻一抬便闪电般的出招了,凌空的花瓣带着凛冽的斗气构成无数的风漩,犹如冷风拂过,飘飘荡荡,纷纷扬扬,鬼魅的旋转飞舞。
淡淡的花香飘过,绯色的花瓣没有一片落地,一阵噼噼啪啪声后,全数收回沉鱼袖中,甚至找不出一点暗潮汹涌的痕迹。
宋知县嚎叫一声,宽大的官府华丽丽的裂成碎片,跟在他身后的衙役纷纷逃离人群,人目中都带着惊骇恐惧,生怕下一刻裂开的是他们的皮肉。
世间竟有如此骇人的精妙武学?以花瓣作为暗器?要是下手狠毒点他们岂能有命在?
宋知县衣不遮体的窘样曝露在大街上,真是有辱斯文!吓得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昏死之前,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四下里一片安静,除了纷纷逃窜的衙役便只有目瞪口呆的百姓,转眼齐刷刷再看商知浅母子的时候,眼神之中不只是震惊与诧异,还多出一丝崇拜。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武学高手从来都受人尊崇。
母子俩对眼前造成的场面不以为然,暗器使得出神入化的沉鱼简直是大材小用,武学世界出来的大小姐给母子俩做女保镖,如果连这种威慑都没有,她不用在凤华城混了。
商知浅牵着商君的小手迅速撤离人群,心中却不约而同暗忖,还是太便宜那个狗官了。下载本书请登录
007 天上掉下一个爹A
更新时间:2012…11…22 18:26:10 本章字数:2561
007
榆嘉县最高的酒楼‘竹雅楼’三楼,云流潋坐在临窗的位置,将大街上万众瞩目的一幕尽揽眼底。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他着一袭素淡茶青色软袍,腰带上系着一枚光泽莹润的玉箫,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幽淡清冽。一双犹如月光柔和与阳光般明朗的眼眸,透出绝世锋芒。
“云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吹嘘斗圣阶的实力!”风随心淡笑着品了一口蒙顶甘露,旖旎氤氲的热茶中叶嫩芽壮,衬出他一双黑眸格外清澈明亮。颀长身姿慵懒的靠在躺椅上,披散的墨发长及腰间,给他不羁的俊脸平添几分飘渺如风之气,润泽饱满的红唇一勾,嗓音如同杯中茶一般澄澈,暖风一般惬意道,“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一对母子,刚刚那一出好戏,着实勾起我的兴致。想来榆嘉县很久都没出现这么有趣的人了。宋知县真是倒霉,不知道裸着身子什么时候能瘦下来。”
云流潋和风随心每月的这一天会相邀到竹雅楼品茶,本来是闭着轩窗品茶谈笑,街上一阵喧闹引起竹雅楼一阵骚动,不少雅士涌到窗前去观望难得一见的‘盛况’。平日百无一用的书生,看到宋知县惨不忍睹的形象忍不住心头发怵,这外头来的女人和榆嘉县温婉贤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榆嘉县人口密集,读书之风盛行,文人众多,人人皆是雅客。县学的夫子大多极具才名,甚至大街上随便一个路人随口也能说出几句诗文。然而,大秦的科举制一向文武兼备,当官的实力都不凡。因此,宋知县被一对母子整了,让远近驰名的雅客瞠目结舌。
更何况竹雅楼临窗的位置正对着大街,下面闹事一起,凭借云流潋的耳力自是听得一清二楚,轻轻放下手里的茶盏,冲风随心笑道:“风兄,说起来,你灵识刚一探过去,你觉得那对母子没有察觉到?恐怕这些日子我们过的太寂寞无聊了。”
“云兄,我倒觉得那小娃娃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不会是你一夜风流埋下的种子吧?”风随心从上到下对着云流潋审视一番,越看越像,五官神态,简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自小与云流潋相识,那个小娃娃完全是云流潋的翻版啊!
难道那孩子真是云流潋的种?这实在太不可思了!要是自律甚严、不近女色的云流潋都能弄大女人的肚子,那些传闻他断袖的谣言就不攻自破。倘若有那样强悍的女人和精灵古怪的儿子,云家人估计会笑癫吧!
风随心暗忖,云流潋你个闷骚伪君子,不声不响就给我弄出一个大侄子,能耐啊!
云流潋见风随心脸上露出暖昧、戏谑的笑容,极速掩饰眼中的尴尬,“别乱想,我不喜人亲近,你又不是不知道。长得像不过是巧合。”
“巧合?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你莫不是真喜欢男人?”风随心食指指了指自己,惊呼:“你喜欢的那个人不会刚巧是我吧?”
“要是我真喜欢男人,我会考虑考虑你的。”云流潋眼眸流转间,透出出奇的严肃。
风随心听后,纠结的眉宇逐渐舒展开,白玉般精致的脸庞恢复一贯的悠然,“你真没碰过女人?那小娃娃怎么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别不好意思说,开过荤又不是丢人的事。何况你又不练童子功,开过荤才是真男人。兄弟一场,你不告诉我真相,我就找我大侄子和未来嫂子去。”
方才在看清楚那对母子后云流潋便对商知浅的身份起了疑,特别是她身边的小孩,隐约有几分他儿时的模样,心中颇有疑惑,如今风随心一提起,他心中的震惊与诧异不比风随心差,极想知道那个聪明伶俐的小孩跟他什么关系。
当他的灵识扫过去时,感觉到附近有十几个人在暗中潜伏,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过来,压得他不得不收回灵气。很明显那些人的实力比他高强,却只警告他,让他不敢轻易试探。灵气结界,这是斗圣阶巅峰才有的境界,榆嘉县到底来了什么人物?居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护卫。
举目望向马车消失的反向,云流潋出鞘般的剑眉轻挑,薄唇漾起一抹轻不可见的笑意,“你要是能靠近她们十步之间,我就送你一颗聚灵果。”
风随心目光陡然一亮,惊诧得瞥了一眼一本正经的云流潋,执杯抿了抿香醇的茶,不急不躁,异常沉静的盯着云流潋,说道:“君子不强人所难,你既然不愿意我知晓秘密,我也懒得打听。不过,我倒觉得这对母子极有可能是蜀山凤华城那对极品母子。公然拒婚,抗旨不接,大秦建国五百年来,她是第一个敢抗藐视皇权的。今儿这一幕,也没什么奇怪了。”
云流潋不由自主勾了勾唇,仍然保持一副无悲无喜无愁的淡泊神态,白皙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别致的茶杯,光泽莹润的茶杯随着他的动作倒映出一抹朗月柔和的眼神,在冷峻中肆意绽放。
凤华城城主商知浅这样的人物,就连墨浅阁情报网都探不到消息的人,因为她拥有漠视皇权和天下群雄的资本,因为她足够强大,狂傲内敛。
云流潋见风随心安然的品着茶,开口说出一句足以令风随心喷茶的不雅之举。
而此刻的马车之中,商知浅正在训斥商君小朋友逃课行为。商君端正态度接受娘亲的训导,在这种没爹护的时候,他非常希望天下掉下一个爹来。下载本书请登录
008 天上掉下一个爹B
更新时间:2012…11…22 18:26:11 本章字数:2521
008
商少主坐在马车内,抓着笔杆深锁眉头,看着白纸上的检讨书,嘴里念念叨叨,“敬爱的娘亲,儿子怀着十二万分的虔诚和歉意,向您写下这份检讨书。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本着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知识、有纪律的凤华城少当家。课堂打架是不对的,一人单挑众人更是不厚道的,更是欺凌弱小的无耻行为,甚至是罪大恶极、痛心疾首的不人道反衬,这种见义勇为充当英雄的举措展示了我在心理和教育上的缺陷,若不提早纠正,后果堪忧,未来一片黑暗……我深深的吸取教训,遇到路见不平之事,绝不拔刀相助。坚守我的底线,不打人不骂人,不虐待百姓,不破坏公共财产,不调戏同学……鉴于我一向服从娘亲的命令,一切以娘亲为基本中心思想,永远不叛娘亲,请娘亲宽大处理……”
商知浅当没听见他的控诉和狡赖,撩起车帘对外眺望。
沉鱼忍俊不禁的坐在马车内给商君斟茶,八百字的检讨书,关于打架逃课少主丝毫不提,洋洋洒洒一大片都是暗讽谴责对方以大欺小。连赶车的护卫都憋不住笑,嘴角扬起一抹玩味,少主绝非一般人。
商君一双澄澈的眼眸晕染出薄薄水雾,可怜兮兮抬眼,瞅一眼清华中透着尊傲,尊傲中蕴藏威仪的娘,抽了抽鼻子,在白纸上画出简笔的人物脸形,再抬眼,蹙起小俊眉,再抬眼看着白衣卓然优雅,光华缭绕的娘,如是三番的瞅来瞅去。
娘亲啊娘亲,为什么每次躺着中枪的总是我?只许你放火,还不让他点灯?嗷嗷嗷嗷,他要找个千依百顺的爹。
商知浅不理会他,只静静地看着映入眼帘的院子,脸上带着波光潋滟的笑意,淡雅、清丽、黯然。
时隔五百年,商知浅再次踏入墨浅阁的故居,出神的看着前方年久失修的小院门口竖立一块玉石碑,上面飘逸书写着‘浅’字,是墨浅阁创立初她亲手所书,如今字迹模糊,却沉淀着时间的流光。
商知浅唇边露出一丝渗冷的笑痕,墨浅阁以搜集情报和经商为主,实则以拯救世人为己任,培养经文纬武治国之才,但凡适逢乱世,群雄逐鹿之时,墨浅阁就会派遣弟子入世,辅佐明君。
她翻阅大秦开国史,墨浅阁与开国皇后却只有寥寥数语。历代阁主自第一代阁主消失后,出将入相者,屈指可数。是以有传言,墨浅阁随着第一代阁主的消失名存实亡,五百年不开。可是五百年之后,墨浅阁的继承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