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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七弟……”
大汉看见七弟居然飞快的跑起来,是贴着墓室的岩壁跑的,不管他如何的去叫,他的七弟好像是没听见一般,跑到白皮尸棺那,将半开着的棺盖给推开,似乎要爬进去一般。样子好像魂魄被人夺走了一般。
这一幕可把大汉吓得一大跳啊!如果说之前心脏是提到嗓子眼上,那么现在心脏就彷佛要跳出嘴里一般。你可以试想一下,一个好端端的人没事会进棺材里吗?
“快组织他……把七弟拉回来啊!千万被让他进,棺椁啊……不然,就完啦……”
大汉听到是大哥的话,便立马上前去抓七弟的手臂。
可他的手一贴上去就倒吸了口凉气,一个如此阳刚的大男人的手冰凉的比女人的手还冰。可但大汉一拽时,竟然没拽动他的七弟。便使劲的用力。
这时大汉大哥已经来了,只见他先是掏出黑驴蹄子,放在这位叫七弟的鼻尖。
最后,旱烟老汉又从兜里拿出一张手掌大小的黄符,不知有何作用。老汉毫不迟疑的将手指咬破,殷红血液汩汩流淌在黄符上,然后一圈血红的符文若隐若现。
“镇……”老汉,大叫一声。
然后,七弟的天灵盖上就冒出一圈白烟,盏茶功夫,七弟的脚下,一圈白影就蓦然的现出。
“七弟,你快走,快走啊!没想到,此生居然会遇到,最邪门的白皮尸棺,看来……唉!我们不可能活着出去,但你一定要出去。”
老汉嘶喊道。一旁的大汉似乎,也知道了。吸了口凉气,便使劲力气将七弟一把给推倒墓室外的墓道上。
七弟,此刻泪流满面,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回去的!兄弟之情,他懂。就是因为这手足之情,所以,七弟才泪哗哗的走出甬道。向墓穴的外跑去。
七弟也不知道自己在墓穴里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来到墓穴的‘悬魂梯’这了。所谓悬魂梯,顾名思义就是,勾魂迷道。其墓主人的目的就是想以此迷惑盗墓者,让盗墓者会产生错觉而无法找到通往主墓的正确方向。就是有点类似于“鬼打墙”。
不过七弟所不知道的是,墙壁上有张白脸一直用着一双空洞无光的大眼注视着他。
在他离去的瞬间,墙壁上的白脸竟然也不见了。不是不见了,应该说是从石壁上钻出,向外面跑去了……
【ps:一些话
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有好的人物,有好的题材。
一本书如同一个孩子,它的成长需要好的呵护,需要好的环境,所以希望得到各种支持。
我也喜欢能够坚持的走下去,哪怕这条路黑暗无光,我也希望能够摸黑的走下去。
摔倒,磕伤,我也不怕,只希望有人陪伴。
谢谢!】
第一章 紫黑匣子
六十年后,珠海三灶街的华宇区,我正躺在阳台的木椅上晒着温和的阳光,享受着迷人的海风。
是啊,我的思绪应该还保持着清晰啊,为何,爷爷的所记载的笔记我看了已经不知多少遍了,还是无法看出点线索。我真的很好奇,爷爷他们鬼头岭所发生的事情。对了,我的爷爷就是那位‘七弟’我好奇,他们为何会去鬼头岭,目地是什么?为何又会找到那里?又如何找到的?还有和爷爷先进墓穴的三位为何不知所云了?后来他们逃出来没有?那个是什么墓?爷爷在墓里到底拿了什么……?
这一连串的线索就像一团散乱的毛线,它们相互的缠绕在一起,看上去非常的繁琐。而你又很难将它们给理出。这是最痛苦的。
这些我都好想知道。可惜偏偏爷爷就是此行记载的最不为详细了。材料零零散散的。同样我更想见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爷爷。可惜,听父亲说,他老人家已经飞升了。
我将手上这本陈旧的笔记放好。准备出去走走。
小区还是和往常一样。大爷们该散步的散步,大妈们该买菜的买菜……我走在小区里的一条石阶路上,竟然碰见了一位装扮怪异的陌生人。依我的话,此类人看见了我都会敬而远之的。
不料他却偏偏要撞上来。
“小兄弟……你等等!”
我回头一看,发现并无人。这条道上,就我和他,那么他嘴中的‘小兄弟’应该就是我了。
“你有事吗?”我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人也没在意,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呢!还是别的。“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们不熟。”我盯着他。可惜看不太清此人的面容,这一袭宽大的高领风衣将它遮掩去了半
个脸颊,头上更有戴着顶陈旧的鸭舌帽,况且那墨黑的太阳镜戴,已经告诉我,显然我是不可能能认出他的。说话的声音又如此的沙哑,让我又无法猜出大概的年龄。
“你叫林玄吧?”沉默了数秒,温和而又沙哑的声音飘荡而出。
“你是……?”我一阵讶然,面带着疑惑的神色望着他。同时也向后挪动几寸,因为以我这种宅男身份一般是少有人能够认出我的。而这种人能够认识我,那么……我保持着警惕之色。
那人并未有立马出声,而是指了指石阶路边上的某个角落。显然是示意我过去再说,那没人。我不笨,自然心领会神的过去。
“现在该说你是谁了吧?”
“我?你不认识!你应该是林长天的小侄儿吧!”那人将大半的脸颊都埋在高领的风衣里,让我无法窥出他此刻的表情。
“你是他老人家的朋友?”对于他的回答我是非常的不爽,但是又无法表露。“如过是找我五叔的话,呵呵,你找错人啦!虽然我是他侄儿没错,但我并不知道他在哪。”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摇头。这就叫我匪夷所思啦!他认识我五叔,又不是他朋友,那干嘛先后提起我和他老人家的名号?此刻我是有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我们两人的对话更像是答非所问。
那人将被风吹拂歪掉的鸭舌帽给摆正,然后沙哑说道:“我不找他!我找你!”
意外的一句话,令我脸色微变!我敢对天起誓,此人我绝对是第一次见过,说白了,一次也没见过,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将头至脚给捂得很严实。“开门见山吧!”我说的很干脆,并不想与他多耗时间。
“既然是林老的后代,那么,应该,啧啧……”此人耸立在原地,自我说了几句,大概什么,我是没听清楚。“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嘴巴还微微的向上翘起。我知道他是在和我故作神秘。
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然后我们又挪动了些距离,在一处较为隐蔽的树底下停步。
戴墨镜的风衣男,猛然的将右手伸进他的宽大风衣内,甩动着脑袋,来回的看了眼,发现无人,才将手臂掏出。不过有所不同的是,风衣男宽大的手中的突兀的多出了一个紫黑色的小匣子。
我好奇的盯着,发现此匣子颜色虽是紫黑色的但却给人一种暗沉的感觉,一些边缘地方还绘有些许古老的花符,有点类似于匣子文。这个应该不是普通的匣子,从匣子散发出的味道,以及外观,看上去都不是近代的产品,应该是出自古代的!
如此,我还真开始好奇了。我大学学过一些关于历史文献之类的东西,对于古代繁杂的东西,我都有兴趣研究的。
我很自觉的没有发问,等待对方说话。
“听说你对古玩意很有兴趣。恰巧,我手里这件就是,你拿去研究研究,看看能否破解它的秘密。”
说完,他将手里的紫黑匣子交到我的手上。对于来历不明的东西我本该拒绝的,可我对它实在是很感兴趣啊!我将匣子收好,问道:“里面有东西吗?”
虽然我收下,但有些东西还是得先搞明白的。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匣子,细细一看,才发觉匣子是封紧的,无法打开,正中间有个钥匙孔,显然风衣男是没有钥匙的,但他又很很想打开,所以才找上我,想让我帮他破译匣子上的秘密。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找我干嘛了,又如此放心的将匣子给我,是因为知道我是不可能具备匣子的钥匙的。
“匣子先放你这,等你破解后,我会来找你的!破解后,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一些东西。”丢下一句话,风衣男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我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手中的匣子上,等回过神来,才发觉,风衣男已经不知去向了,要不是我手里有匣子,我还真会怀疑,此人是否真的出现过。
我手里紧握着紫黑匣子,猫眼看了看周围有无什么可疑人,发现没有,便迈开步子,飞命一般的往家里跑去。
我这摸样就像一个暴发户,手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一百万现金,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揣着这一百万现金往家跑。
一回到家里,我就快速的把门锁好,将窗户关紧,拉好窗帘,我才如重释负的吐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大的喝上一口,才走进我的屋内。
对了,漫长的假期里,如今跑到广东珠海来找工作的,这件两室一厅的套房是我姐帮我租来的。
现在工作还没落实,我就先过来了,因为我姐就住在这边。爸妈在老家浙江。我姐住在鸿雅那。所以如今我是一个人独居。
端坐在床上,我拿出了那个紫黑匣子。同时,周边也堆满了杂乱的工具,有文献书籍,还有显微镜,放大镜,美工刀等等诸多的东西。汗!的确不像是一个床铺!
我起先是从匣子的本身下手的。我用了诸多资料,确定,匣子是由紫檀木雕刻而成的,当然还有无其它材料我暂时是无法明确的。
我用了最简单却又是最常用的方法。
用酒精棉球在匣子上轻轻擦拭,果不其然的,白色棉球变成了紫红色。这是紫檀木的证据。当然也可以从木头上刮下一点木末,浸在酒里,如果屑末出现一道道血红色的丝条,便是紫檀。
老紫檀浸水不掉色,打上颜色一擦就掉;新紫檀浸水后掉色,打上颜色不掉。不过我是不会傻到这样做的,不说这第二个人方法繁琐,且这匣子你敢乱刮?有可能是文物哦!还有紫檀木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最珍贵的木材之一啊!
东汉文献有过记载,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看到过。记得,说是,紫檀木珍贵的到了明代,一般人是没资格用的,一般只有那些皇家公主,贵族才能用。
我将匣子上的花符研究了许久,确定此匣子应该是出自明朝无错。清代之后仅存的紫檀木据说都被袁世凯拿去修饰圆明园了,结果却依旧未能传流下来,随着一把大火同圆明园一起葬送在火海里到了现今,紫檀木还是挺珍贵的。
更不用说我手上这只匣子是出自明朝那个时代的。对于匣子内的东西我更加的迫不及待了。
看着这个钥匙孔,我只能无奈长叹!
拿出兜里的手机,将匣子前后上下都各拍了十来遍。最后又将之调到最大,将紫檀匣子的钥匙孔给拍下。实在没法子,明天去街口逛逛,看看钥匙摊那,能否搞出枚钥匙来。
不知不觉间,湛蓝的天空已经开始被昏黄的暗沉天幕给覆盖。高空的烈日慢慢的垂落,渐渐的,天色已经变暗。
沿海地区,太阳落山的那一刻场景最为美丽了。夕阳下的海水,反射着迷你的色泽,卷动的浪水像是被铺上一层黄金粉末似的。哗哗的飞洒,漫天甩动着金黄泡沫……很动人。
我闷不住了,将匣子埋入被褥里,走去,将窗帘掀开些,将窗户也给半开着。
目光锐利的穿透而过,看见倒映在右前方的千米处,海水正哗啦啦的有气无力的冲击着岸边的礁石。望着沙滩上嬉戏的人群,我才突然醒悟,肚子已经向我发出抗议的黄铜号角声了。
我一个人一般都是去外面吃的!偶尔也会去姐姐那里蹭饭。
虽说这里是沿海地区,但由于外地人居多!所以周边还是林立着一些川菜、湘菜之类的餐馆。
我走进一家川菜馆,点了碗麻辣的酸辣粉。这家餐馆还是比较实惠的,菜价不算贵的离谱。每天人流量还是很多的,尤其到了晚上,整条道上,可谓是络绎不绝啊。是在,该庆幸这里还有家‘吉林大学’。
等了片刻,我那碗酸辣粉终于上来了。看着砂锅里不断滚动的气泡,我胃里的唾液就是一阵涌动。我拾起筷子,就吃。吃着吃着,我才暗叫不好。
今天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我居然没和五叔说一下。
于是又急急忙忙的解决掉这碗酸辣粉,又迅速的跑回家里。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