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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东西以后,我今天一整天的风湿病都缓解了很多,才喝下去没多久以后膝盖就不疼了,整个人一天都感觉很舒服!所以,我想你明天能不能再带一点过来……”
“我们几个感觉也有些奇怪,今天喝了你带来的那个东西以后,整个白天精力都比以往旺盛,到中午的时候也没感觉到太饿就坚持到现在了!”**也一脸疑惑的说道。
“原本我以为只是我感觉这样,没想到回来后和大家一聊,发现他们几个今天的状态都比往常要好很多!”褚文强在一旁补充说道。
杨元康也点了点头。
张铁心中一震,这段时间因为他的实力提升得比较快,以前又吃过一堆野狼七力果,整个人的精力和体力都充沛异常,所以虽然觉得这段时间身体状态比较好,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没想到第一次吃这个东西的老陈和杨元康几个人的感觉会如此明显。
看到张铁不说话,老陈还以为张铁有些为难。
“张铁,我也不知道那东西精贵不精贵,实在不行的话,我出钱给你买一瓶也行!”喝下那个东西之后身体如逢甘露的感觉让老陈印象太深刻了,比喝药的感觉好上一百倍,所以哪怕出钱来买一点老陈也愿意。
这些年老陈为看这个风湿病花了的钱可不在少数。
“哈,老陈,看你说的,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去找个装东西的瓶子来,明天我给你带一瓶过来试试!”张铁挥了挥手,豪爽的说道。
老陈一下子笑了起来,黝黑的脸上的皱纹一下子舒展开来,“行,我这就去找一个瓶子来!”
说完这话,老陈立刻麻利的上了楼梯,去找瓶子了。
“对了,张铁,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褚文强好奇的问道。
“那些东西是我用各种水果等原料和一种秘传之法酿制的东西!”
张铁知道。能让自己酿制出来的那些东西产生非凡效果的是自己的元能灵气酵母,那个酿造过程却并不复杂,成本也不高,任何人一学就会了。
如果告诉褚文强他们那些就是酵母溶液,褚文强他们好奇之下说不定会自己试着酿制。而试着酿制了没有这样的效果的话,他们一定会责怪自己没说实话。故意用谎言来骗他们。
所以。不如一开始就告诉他们这是秘传,让他们明白制作这个的难度,自己以后也少一些麻烦。反正元能灵气酵母也和秘传差不多,张铁也没打算拿出来大公无私的和别人分享。
一听张铁这样说,褚文强几个人脸上半点奇怪的神色都没有,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因为是秘传。所以几个人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张铁酿制那个东西的过程和方法。
几个人从城堡的地下来到地上,老陈已经把瓶子找来了,那是一个大概可以装300多毫升的精致的镀银小酒壶。
拿了老陈的找来的小酒壶,再和几个人聊了两句。答应褚文强他们明天自己再带一点那种溶液来给他们试试的时候,张铁也就离开了长风珠场。
和往常一样,离开长风珠场后,张铁就来到岛上码头附近的鱼市,赶在鱼市打烊之前,用了十个银币不到,就把鱼市上所有的沙鳞都买来放生了。
在这几个月中,因为张铁差不多每天都来,鱼市上卖鱼的那些摊贩们差不多都认识了他。张铁买东西大方,不讲价,不挑剔,就算吃点小亏也笑笑就算了,所以鱼市上的许多摊主每天都会把沙鳞留下来,就等着张铁来。
张铁刚刚把最后一桶沙鳞倒入到海中,看着那些银色的小鱼一条条欢快的回归大海的样子,张铁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喜悦,在以前,他放生是为了吃果果,而现在,每次放生,对张铁来说慢慢已经变成了一种享受。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每一次,张铁都可以清楚感觉到那些小鱼从桶里面回归大海那一瞬间对自由的欢呼,重获新生的喜悦,还有对生命与大海的眷恋,这样的情绪,会传递到张铁身上,会让张铁感觉每次放生放掉的都是一部分被禁锢的自己的奇怪错觉。
有几条小沙鳞,在进入大海之后,并没有马上逃走,而是就在张铁脚面前的水下头尾相接的转着圈,似乎是在表达对张铁的感激。这让张铁暗暗称奇。
“咦,没想到这些小东西还会在水里转圈?”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张铁偏过头,就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着一个老头。
这个老头似乎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头的头发和胡子纠结在一起,露出一块脏兮兮看不出年纪的脸来。
“小伙子,你说这些鱼为什么会在水里转圈呢?”老乞丐转过头来,很认真的问张铁。
这个问题让张铁愣了一下,张铁不知道怎么回答,在想了想之后,张铁才说道,“估计它们因为能回到家里,所以高兴吧!”
“回家?”这个词让老乞丐的眼神迷茫了一下,原本老乞丐还算清澈明亮的眼神在听到这个词儿之后就有些浑浊和混乱了起来。
“回家……回家……回家,我的家在哪里呢,啊,为什么我没有家呢……鱼都有家,为什么我没家呢?我怎么连鱼都不如……我的家呢,我怎么想不起来,啊……”老乞丐开始抱着脑袋痛苦的叫了起来,然后站起,转过身就癫狂的跑了……
这个老乞丐似乎神经有问题,是个可怜人。张铁摇了摇头,收起桶,还回鱼市。
离开码头区之后,张铁没有立刻回潜龙堂,而是慢悠悠的来到了白龙镇。
在张铁来到白龙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相比起其他几个围绕着海岛龙窟建立起来的镇子,白龙镇显得更加的市井一些,岛上的普通人,有一半差不多都生活在白龙镇。
张铁没想到今天会让自己泡制的那些溶液一下子被人注意到了,既然已经被人注意到了。那么就有些善后工作要做。
自己就住在凌天院松涛阁,自己住的那个地方也藏不下多少东西,自己总不能每次都无缘无故的就把那些溶液变出来吧,要是这样的话,黑铁之堡的秘密迟早有一天会暴露。
一直小心谨慎的张铁自然要把这个漏洞给补上。既然自己已经说那些溶液是自己酿制的,那么自己肯定要悄悄的把样子做出来才是。反正自己来到潜龙堂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什么时候酿造了一罐东西。也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查得出来。
张铁在白龙镇逛了一圈,心中就有了数。
张铁先来在白龙镇的一个木匠店,花了两个银币,买了一个方便提在手上的木箱子,然后又转了一圈,来到镇子上的陶器铺里。花了十多个铜板,就买了一个能装下二三十公斤溶液的陶罐,在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后,张铁把陶罐装在箱子中。然后提着箱子就准备返回潜龙堂。
把陶罐收在黑铁之堡里好像更容易,但张铁可不想在潜龙岛这种到处都有高手存在的地方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能力,所以在细节上都非常的注意。
要是在自己以为没人的时候凭空把一个陶罐变没了,而实际上这一幕又恰巧被某人看在眼中的话,张铁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细节决定成败,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自己在镇子上买了两样东西,把两样东西装在一起,方便拿着,那也理所当然,就算被人看见也不会觉得奇怪。而潜龙堂里的人就算发现自己提着一个箱子回去也绝看不穿箱子里装着的东西。
正当张铁要离开白龙镇的时候,前面路边的一户人家里,大门一开,一个人就被几个强壮的仆役架着从大门里抬着丢了出来。
“呸,你这个死乞丐,这里是白龙镇的赵府,可不是你家,你少来这里乱认亲戚,你这样的骗子我见多了,咱们老爷也从来没有你这么一号亲戚,下次要饭到别处去要!”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指着被丢出来的那个人大骂道,骂完那个乞丐,管家又转过头,劈头盖脸的大骂那几个仆役,“你们是怎么看门的,眼睛瞎了吗,怎么家里什么时候跑进来这么一个臭乞丐都不知道,这个臭乞丐说赵府就是他家,一直大摇大摆的闯到了西厢房才被家里的丫鬟看到,你们这个月的月钱,全部减半!”
几个仆役被骂得垂头丧气的,等管家一进去后,有两个仆役气不过,就想冲过来再揍那个被丢出来坐在地上的乞丐一顿,被旁边的两个人连忙拉住了。
“算了,这个老乞丐身上还没有四两肉呢,要是被你们三拳两脚的在家门口打死了,即不吉利,也麻烦!”
“妈的,我们几个在这里看了一天的门,鬼知道这个老乞丐是怎么混进去的!”一个仆役骂骂咧咧的说道,终于还是没有再对那个老乞丐动手。
“我就说家里在院子那边留的狗洞有点大,改天要再堵起来一点才行!”
几个仆役说着,相继走进了大门,然后砰的一声把大门关了起来。
只有那个老乞丐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个写着赵府的宅门之前的大街上,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我的家呢?……我的家不是赵府吗?怎么家里的人都没了……啊!”
这正是张铁刚刚看到的一幕,张铁也没想到在这里能再遇到那个老乞丐。
看到那个老乞丐天黑之后还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大街上神志不清找着家的样子,张铁心中莫名一酸,走过去的张铁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钱袋,那钱袋里装的是张铁平时带在身上的一点零散的花销,总共有两个金币,几十个银币,还有十多个铜板。
原本张铁还想从里面掏点零钱出来,但看了老乞丐的样子,最后干脆把整个钱袋拿了出来,在老乞丐面前蹲下,放到了老乞丐的手上。
就算手上拿着钱袋,老乞丐依然一无所觉,仍然双目无神的在那里喃喃自语,看到老乞丐这个样子,张铁干脆把钱袋塞到了老乞丐的衣襟之中。
做完这些,张铁站起身的时候暗暗叹了一口气,在最后看了这个老乞丐两眼之后,就返回到潜龙堂。
在一个人回到潜龙阁的玄字七号房之后,张铁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陶罐拿了出来,拿到水管上擦洗干净,然后抱着陶罐来到了修炼室,心中一动,原本空空如也的陶罐里就像多出了一个无形的泉眼一样,十多秒钟的时间,那些特殊的溶液就把这个陶罐装满了三分之二,大概十多公斤的样子。
闻了闻这个新陶罐里那百闻不厌的轻灵的香味,张铁拍拍手,把陶罐盖好,从现在开始,那个陶罐里的东西就是自己来到潜龙堂之后新酿出来的,自己这些天喝的都是这个陶罐里的东西,已经喝了三分之一,还剩下有三分之二。
再把老陈的小酒壶和自己的水壶装满之后,张铁看着那些液体,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东西赚钱?
要是这个东西能赚钱的话,那以后自己在潜龙堂的金币和花销就解决了!
或许……可以试试……
刚好老陈几个人可以确认一下这个东西的效果……(未完待续……)
第十章 风暴
从昨晚半夜开始,天上就下起了倾盆暴雨,那呼啸的大风越过松涛阁外面的松林,发出鬼哭狼嚎的啸声。
张铁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走出松涛阁,外面的风雨半点也不见小,似乎还更大了。豆大的雨点随着狂风侵袭而来,打在身上都感觉有些生疼。凌天院里的树木都被吹折了一些,更多的树木则被狂风压弯了身子,在做着艰难的抵抗。
这场风暴在昨天傍晚的时候已经有些预兆,只不过张铁没想到会有这么猛烈。
在吃完起床的早餐后,张铁穿上一件雨披,顶着风雨,来到了长风珠场。
珠场的海面上,恶浪滔天,那十多米高的巨浪砸到海边的礁石和崖壁上,发出一声声巨响,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大海的愤怒中颤抖着。
来到海边,张铁完全感觉自己就像要被狂风吹飞的风筝一样。长风珠场城堡下面巨浪激起的水花,飘到几十米的高空被狂风吹着落在张铁的脸上,张铁都能感觉到那雨水中的一股咸腥味。
刚刚进入城堡,张铁就看到了老陈。
“快点进来吧,外面雨大!”老陈在城堡一楼的一间房门口朝张铁招手,张铁连忙走了过去。
张铁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老陈渴望的眼睛在张铁身上打量了一番,张铁拍了拍雨披下面,朝老陈点了点头,老陈就笑了起来,拉着张铁走进房间。
一进入到房间,房间里的几个正在此抽烟的男人一下子就向张铁看过了过来。
这几个人张铁也认识,正是长风珠场的几个巡海夜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