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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有事吗。”齐宇回拨了过去,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副官焦急的声音。
“哎呀,总算找到您了!”副官喊道。
“那个姓叶的驱逐者……出事了!!”
…
砰……
是枪声……?
砰砰——!
唔啊!!
……有人在惨叫?
是你……是你这女人!!
好熟悉的声音……
呵呵呵……真是让我好找啊……周·甚·平!
周……周甚平!??
叶喻猛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一座堆满福尔马林池的昏暗地下室中,有一个眼熟的身影正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而站在其面前的,是一名举着枪的美艳女子。
猫鼠游戏到此结束,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别杀他!不能杀他!
叶喻心急如焚,想冲上前救人,却发现双脚犹如被钉住似的,无法移动分毫,而面前那名美艳女子则无视着叶喻的怒吼,“咔嚓”一声把子弹上了膛,将手枪指向周甚平的眉心。
呵呵呵,永别了……
不!!不要!!!
叶喻嘶吼着,忽然觉得自己手上一沉,这才察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捧着一颗圆滚滚的东西。
那是一颗浸饱了福尔马林的腐尸头颅。
剧烈的恐惧瞬间来袭,几乎是下意识地,叶喻回手便将手上的头颅扔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女人。于此同时,叶喻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恶心的事似的。
砰——!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枪响,面前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
呀啊啊啊啊!!恶心……!!恶心死了!!!啊啊啊!!!
叶喻看着那名满头满脸挂着腐尸脑浆的女子,看着她逐渐将自己的脸撕扯得越发扭曲的样子,异样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走!!
强烈的不安蔓延在叶喻全身,他想逃离这里,却依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那位疯狂的女子将自己的画皮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另一张艳丽,而又狰狞的脸。
好可怕……不,我不要看!!
叶喻想闭上眼睛,眼球却不够控制地盯着那个不断蜕变的女人;他想转过脑袋,却发现似乎有一条手臂忽然勒住了自己的脖颈,而他此刻即便不看也知道勒住自己的是谁。
周甚平!!放开我!!
叶喻想大声叫喊,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喊不出声音,而恐惧如几何生长般甚嚣直上。将其心中的不安推向顶点,因为他似乎已经预见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会留下你吗?因为你是一把‘钥匙’,开启这场暗藏千年的灾难的‘钥匙’。
周甚平冷笑着,手臂架着叶喻的脖子。越勒越紧。
是的,生有这种体质,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
这次说话的不是周甚平。而是那个将画皮撕下的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已经不再疯狂怒吼,然而诡异的是,随着假面的褪下。女人的身形也开始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原本高挑性感的身姿逐渐缩小,最终变换成一个瘦弱的小女孩。
你……你是……林雨棠!??
叶喻惊恐地看着这名面露狰狞的女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只能怔怔地听着一种交杂着成熟与稚嫩两重叠音的声音从女孩喉间流淌而出。
我袁玲……在此对天发誓,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什么……!??你到底是……!!
正当叶喻陷入混乱之时,另一个声音再次幽幽地从耳边响起。
呵呵呵……你逃不掉的,逃不掉!
叶喻艰难地别过头,正对上了自己边上那张七窍流血的可怕脸庞,一股不祥的预感陡然而生。
好好享受这场游戏吧,这是你的命。
周甚平冷笑着,将一把枪探入自己的口中。
不——!!!
……
“啊啊啊——!”
叶喻猛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没有枪战,没有周甚平,呈现在面前的,不再是昏暗的地下实验室,而是惨白的医院天花板。
“哦,你醒了。”
平静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叶喻有些恍惚,记忆中总觉得此等情景有些似曾相识,然而等他转过头一看,却发现此时此刻坐在他身边的,已不再是那个黑瞳白净的熟悉身影。
“……齐……齐宇……?”
叶喻愣了好一会,才猛然将断层的记忆重新连接上。
“对了!我……我在那栋拆迁的小楼里……然后……!!”
“然后差点被活埋。”齐宇冷冷地说道。
“断了一条腿,一只胳膊,几根肋骨……埋在被爆破的房子里却只受这点伤,这已经没法用‘奇迹’来形容了。”
差点……被活埋……?
叶喻努力地回想在那栋楼崩塌的瞬间所发生的一切,却发现自己记忆似乎出现了某些空白,而在记忆断裂的那个点上,他只记得自己往自己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
难道说……我当时……用了那个能力?
叶喻抬起手,果然发现自己左手手掌上留有一个深深的齿印。
看来真的是用了自己的“能力”,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
“……我昏迷了多久了?”叶喻问。
“从出重症监护室开始,大概两天不到。”齐宇回答道。“那么短时间能恢复至此,你的恢复能力还真令我刮目相看呢。”
“……”叶喻心虚地别过头,他并不太想让齐宇关注到自己的特殊能力,所幸齐宇似乎也并不打算就这个话题追问,而是突兀地提出另一个问题。
“我听到了你的梦话,里面有不少有意思的内容呢。”
梦话!?叶喻一惊,顿时想到了先前的可怕梦魇。
“看来你知道不少事呢。”齐宇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喻。
“说吧,你瞒了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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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操纵者
“瞒着你?”被戳中心事的叶喻虽然暗自心惊,但表面上还是努力装出一幅茫然的样子。“抱歉,我实在不知道你在指什么……”
“嗯……就比如说,这次害你差点丧命的人。”齐宇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哦,是这个啊……”
叶喻有些庆幸齐宇问的并不是自己的潜在能力,但说到那名罪魁祸首,叶喻不由回想起在楼坍塌前,那名疑似林雨棠的女孩最后的话。
我曾对天发誓,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为什么??我根本不认识她啊,为什么她会对我有如此仇恨??
叶喻有些混乱,而先前那场噩梦中的诡异场景又突然浮现在了脑海。
袁玲……那个当初要置我于死地的“噬”组织成员,我听说她早就已经被逮捕了,林雨棠和袁玲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叶喻百思不得其解,愈发感到头痛,但他并不打算将梦境告诉齐宇,于是便选择了敷衍。
“……不,我也不知道……话说,你刚才听到我说什么梦话了?”
齐宇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叶喻,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而叶喻即便心虚,但为了不露怯,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回视着对方。
半晌之后,齐宇忽然笑了。
“呵,你别紧张,我开玩笑的。”齐宇说着,起身走向一旁的茶桌,倒了一杯清水递给叶喻。
“要喝水吗?”
叶喻看了看齐宇,又瞟了眼自己被绑成木乃伊似的手脚,轻轻摇了摇头。
“哦。抱歉,差点忘了你现在还没法动弹呢。”齐宇耸耸肩,把杯子放回了桌上,对着一脸莫名的叶喻笑道。“既然伤得那么重,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你的,最近这阵子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外界的一切联络你也不必操心了。”
“等……等等!”叶喻一听对方似乎有要将自己封闭看管的态势,一时有些急了。“我……我现在不能被关在这里!我还有些事……”
“哦?什么事?”齐宇的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却看得叶喻心里直发毛。
“不……只是……额……”叶喻吞吞吐吐地支吾着,不由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好好养伤吧,我不会让‘任何其他人’打扰你的。”齐宇说着站起身,像是打算直接离去。
“等等……我……真的有事……”叶喻纠结着,望着停下脚步回看自己的齐宇,最终还是决定作出妥协。
“有些事……我想要去查一下。”叶喻斟酌着措辞。说道。“对不起,刚才我的确瞒了你一些情况,这次的事……也就是那个设计暗算我的人,我……其实看到了。”
叶喻顿了顿,注视着齐宇说道。
“引我进楼的那个人……是个小女孩,嗯……和之前的那系列无头女尸案也有关联……”
“林雨棠。”
齐宇忽然说了一个名字,这让叶喻不由一愣。
“你……你怎么知道??”叶喻瞠目结舌。
“我说过,局里的一切事物我都看在眼里。包括你和筱露两人私底下调查的那些事。”齐宇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你……要阻止我调查?”叶喻小心地试探道。
“呵,本来你要调查什么我并不会拦你。但我讨厌被人隐瞒着什么。”齐宇注视着叶喻说道。“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下属,有些最基本的规矩我希望你能心知肚明。”
“……抱歉。”叶喻垂下了眼帘。“不过这件无头女尸案我认为还没有结束,我怀疑林雨棠并没有死,甚至还有些背后的阴谋……”
“但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齐宇打断了叶喻的话。“对于你来说,帮我抓到那个军大衣男就已经算功成身退了,剩下的事都是警部的工作。不需要你来插手。”
“可是……这次的事又怎么说呢?那个女孩既然特地来暗杀我,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叶喻焦急地辩解道。
“说不定就是因为你管得太多才招来杀身之祸。”齐宇冷冷地说着。“我曾听说你是惹祸体质,看来传闻的确所言不虚。”
“……”叶喻想说什么,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仅仅是因为我在调查林雨棠的事才会被人盯上?不,不对!没那么简单!
“我最近非常忙。实在没有闲工夫再为你惹出的麻烦事收尾。”齐宇捏着眉心,轻声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
齐宇说完,便径直走向了门口。
“调查这件事的并不止我一个,为什么对方偏偏只针对我下手呢?!”
齐宇再次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向突然对自己提出质疑的叶喻。
“对方的目标明显是我,而且还有非置我于死地的仇恨,而在此之前曾如此想方设法要杀死我的组织,只有那一个!”
叶喻盯着齐宇,虽然手脚无法动弹,但眼眸中却划过了一道锐利的光芒,之前的种种经历在他脑海中逐渐汇聚成一个可怕的假设——
“这次事件幕后的隐藏黑手……恐怕是‘噬’!!”
“滋滋……”
泛黄的天花板上,一盏破旧的白织灯发出如催眠般的嗡鸣,几只飞蛾正围绕着灯泡扑闪着,使得光线显得有些忽明忽暗,也将这座冰冷监牢的氛围映衬得愈发压抑。
灯光下,一名男子正坐在水泥地上,仰着脑袋,怔怔地看着扑向白织灯边的飞蛾,默然不语。
沉重的镣铐缠绕着男子的四肢,将其禁锢在监牢的一角;男子那凹陷的双眸仿佛两只窟窿,没有任何生气,只剩下黑洞般的空虚;而他那布满黑色焦痕的面庞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说,已经无法表现出任何表情。
头顶上,点点雨水逐渐汇集,沿着天花板的缝隙,一滴一滴落在男子额头之上。
“啪嗒……啪嗒……啪!”
一滴水滴进了男子的眼睛,条件反射之下,呆滞的男子总算有了点反应,而就在这睁眼闭眼之间,周围的世界却陡然发生了变化。
白织灯忽然灭了,冰冷的监牢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然而男子却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恐慌,正相反,突如其来的黑暗反倒给了死气沉沉的他注入了些许活力,仿佛午夜中回魂的行尸。
男子眨了眨眼,在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他这才注意到在他面前,似乎站着一个人。
只见一个面戴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