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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天真的要让他如此失意的话,那倒不如变成真正的恶魔,去杀掉那些背叛他的所有的人:
“去死吧!…去死吧!……统统都去死吧!!!”
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仇恨的话语,奔跑的人感到身躯在叫嚣着疼痛和冰冷。
痛入心扉!寒入骨髓!
很多人都感受不到自己的错误。很多人都不停的在为自己制造麻烦,却一味的想着别人的过错。
此刻奔跑中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无法看清自身的人。
这样的人终将会引领着自身走向毁灭,除非,哪一刻他可以幡然醒悟,命运的救赎或许就在那里等待着他……
“给你!”
在两个男人重新踏入地下室站稳脚跟之后,g便叫住了前面的人。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一张薄薄的被撕裂了的只剩下一半的照片纸。
r回过头来只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热泪便夺眶而出。
他没有接过残破的纸片,而是扬起头来长叹一声。
这叹息声让g感同身受,但他还是再次把纸片递过去,重复着说:“给你!”
“不用了,我这已经有了。”
r伸在口袋里的手微微露出了一点点,随之一起露出来的是某件黑色物品的一小部分。
一件小小的,方形的黑色物品。(这里所写到的东西前文中都有提起呦,请自行参阅。)
看到这件东西,g明了了,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里的纸片重新收进裤子口袋里,并没有多过追问。
两个男人现在已经达成了全部的默契。
所有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已经互相交换过了。
所以对对方的了解和理解也就更近了一步。
也可以说,直到此刻,他们才算真真正正的达到了一致的同盟。
“她有没有说什么?她恨我吗?”r问,他的眼眸始终藏在黑暗深处不愿让g看到。
“你应该知道的,在刚刚进入密室的时候,你不就已经试探过她了吗?”
“也许你认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也许你确实比我们看到了更多的东西,但是你别忘了,我们也不是傻子,我们也会观察和窥视。”
一口气说出心中所想,g用心看着r此刻暮然心伤的侧颜,想要从中看到他的想法。
但是在黑暗的掩护中的侧颜,他又如何能知道其下隐藏着的心呢?
木然呆立了一会,r才再次开口:
“我不是在试探她,我只是告诉了她一句话……”
“什么?”
“此生此世,君心不变!”
“呵!怪不得她当时伤心的那么明显。说句实话,她虽然笨笨的,但却绝对不是那种不会隐藏自己内心的人。”
“可是你却再次让我丢失了她,只因为你的妒忌!”
听到r的话,g的神情明显不自然了一下。
“我是想保护你身边的那个人,我以为你要利用他!”g为自己辩解。
换来的却是r无奈地摇头,r把眼眸转向g,直视着他的眼睛,说:
“你是不是在他面前总是这样掩盖心声,虚伪做作?你知道吗?他一直以来并不幸福和快乐,你觉得那真的只是你家人造成的吗?”
“……”这回轮到g选择了沉默。
或许他是在扪心自问,但是最终,两个人都没有就此谈论下去。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也就淹没在了前方重重的危机之中。
人性真的是一个很难理解的东西,不管是善还是恶,其实在它那里都是平等的。
既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
那些因为疯狂或者‘忍无可忍’所爆发的杀戮,真的是凶手一个人的责任吗?
那些因为怜惜或者真心爱慕所构建起来的呵护,真的是无可挑剔的吗?
作者也许并不这样认为…
那么读者,你们呢?
第六十二章 场外篇五:血腥尸体
三辆警车稳稳的停在了雅顿大酒店的门口,里面早已候着的酒店经理急匆匆迎接出来。
这是一个很矮的,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头顶已经秃光,几缕恶心的油腻腻的头发横扫在额前。
“哎!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酒店里都快乱了套了!!”
经理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对着刚下车的年轻警察说,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看着煞是恶心。
惊慌和恐惧全部写在他的脸上,仿佛下一秒这肥硕的身体就要坍塌一样。
打头走下警车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八到三十一二岁之间的年轻警官,他的名字叫做谢云蒙,是s市刑侦大队的行动队副队长,专门负责调查城郊附近的刑事案件。
这个人有着很高的个头,目测差不多超过一米八五。身材线条还不错,人也长得十分精神,一头利落的平顶发,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他看了一眼恶心肥胖的酒店经理,没有搭腔,而是直接抬腿往里面走去。
跟在谢云蒙后面下车的一个警察停下脚步,稍微向酒店经理询问了几句现场情况,而后也急匆匆地跟上了谢云盟的脚步,留下酒店经理站在原地兀自恐慌着。
其他的服务员倒是比这个经理要冷静一些。
其中有一个个子也挺高的男服务生疾步跑到谢云蒙的前面帮他按了电梯向上的按钮。
男服务生戴着一顶宽大的帽子,帽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形状较好的脸庞和嘴唇。
谢云蒙用一种意义不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但是当谢云蒙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却一把将那个服务生一起拉进了电梯。
其他站在外面大厅里的服务员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不敢多问。
很快电梯升上了二楼,等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
走出来的却只有谢云蒙和一起跟进电梯的两个警察,那个男服务生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谢云蒙直接大踏步来到出事的205号房间门口。
此刻,205室的房门大开,里面坐在地上尖叫的男人也已经被服务员和客户合力拉了起来,正坐在靠床边的一张小椅子上。
这是一间不大的酒店式公寓房,除了浴室和厨房之外,客厅房间阳台浑然一体,都挤在那小小的不足20平米的主屋里面。
“尸体在哪儿?”谢云蒙一边踏进房间,一边问周围的人。
听见他的问话,人群中立刻有一个瘦高的男人挤了过来,走到谢云蒙的面前。
这个男人颧骨很高,脸上棱角分明,皮肤晒得很黑,一看就是一个常年在户外工作的人。
瘦高个男人伸出手来,说:“你好!我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
“嗯!你先和他们一起待在门口。”谢云蒙指了指他身边的其中一个警察。冷漠地说:“我叫你们的时候,你们再进来。”
没有去问瘦高男人姓什么,叫什么。谢云蒙带着另一个年轻警员大步跨进房间,向小浴室走去。
其实他很清楚尸体在哪儿?因为刚才那个服务员已经给他讲过了。
而且这间房间的浴室玻璃门是斜对着大门的,所以进入房间走过厨房之后,就可以看到玻璃门上的大片血渍了。
里面的尸体此刻已经完全滑到瓷砖地板上,头颅歪斜着不自然地搁在玻璃移门的底部。
年轻的警员走在谢云蒙的前面,伸手替他打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门框在移过尸体头颅的时候,稍稍卡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顺利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尸体让谢云蒙着实很震惊。
他虽然是刑事科的警察,而且也干了好几年了。但是真正见过尸体的机会,却没有几回。
s市因为法制管控严格,治安相当不错,不要说凶杀案,连那些抢劫盗窃的案件也不是很多。
谢云蒙也只是在法医停尸间见过尸体的面貌,真正面对如此恐怖血腥的尸体还是头一回。
为什么说是如此恐怖血腥的尸体呢?
因为尸体的半张脸皮和一整个眼球都脱离了原来的组织。
似乎是刻意的,尸体左半边的脸皮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一看就不是什么专业人员干的,可能是先拿刀划开尸体的脸,然后再胡乱撕扯一通造成的结果。
就像剥不干净的番茄皮一样。尸体的脸皮有的一小块一小块还黏在皮肤上。有的呈条状被撕扯到鼻梁根部。
里面的软组织、血管和皮下脂肪一片一片地呈现在眼前。令人目不忍睹。
撕扯下来的皮肤又被刚才没有关闭的花洒淋得胡乱黏回到脸颊上,反而让看的人觉得更加恐怖。
尸体的整个左眼球被用什么东西给抠挖了出来,连带着丝丝缕缕的血管和黏连组织一起垂挂在左边太阳穴的下面。
再往下看,**的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口,但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上似乎少了什么?又似乎多了什么?
谢云蒙忍着恶心仔细观察,这一看不要紧,他差点跳起来。
原来凶手将尸体的十个手指全部连根切断,胡乱地洒在他手臂的周围。
而且还在尸体手臂周围抛下了许多恶心的蛆虫。现在这些蛆虫全部爬到了他的伤口上,正在死命地往皮肤里面钻。
谢云蒙赶紧退出已经跨进浴室的那只脚,呕吐感在他心里沸腾。
他连退了好几步才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呕吐的感觉。
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鼻子,阻止浓烈的血腥味进入鼻腔。
谢云蒙偏过头,目光对上身边年轻的警员,里面显然有着一丝不明了的疑惑。
奇怪的是,他身边年轻的警员表现得似乎比他这个长官冷静多了。
他打开浴室门之后,就一直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云蒙观察尸体,居然没有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第六十三章 场外篇六:初步了解
很快,现场便被警方封锁了,酒店也停止了营业。昨晚住在酒店内的客人,一个也不许离开,留待警方的讯问。
这引起了一片抱怨声,没有计划的客人还好,那些计划今天出去办事或者离开的客人,就烦恼多了。
酒店的大厅里聚满了人,大家纷纷拿着电话在联系。大厅里一片嘈杂,连喊话声都听不见。
那位油腻肥胖的酒店经理更是忙乱,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气喘吁吁。
各路记者也早已得到消息,堵在酒店门外拼命要向酒店里面挤,门口的协警几乎阻拦不住,就像是被海浪冲击的堤坝一样,摇摇欲坠。
撇下这些不管,现在在房间里勘察现场的警察也不好过。
浓烈的血腥味儿和尸体的臭味儿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已经有好几个警员受不跑到外面去呕吐了。
谢云蒙也是一脸生无可恋,他的鼻孔被两团纸巾堵的严严实实,却还是堵不住房间里的气味儿漏进鼻孔。
不久前才吃的晚饭合着胃液在肚子里翻腾,谢云蒙强压住呕吐的感觉,不敢松懈。
刚刚才接到市局的电话,这是一起性质极端恶劣的残忍的凶杀案,市公安局马上会成立专案组,派人过来协助谢云蒙的工作。
公安局长在电话里要求他必须坐镇现场,等待协助的人过来,并随时电话汇报勘察的结果。
室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现场照片已经拍的差不多了。
待拍摄现场照片的警员撤离之后,另一组警员马上手提工具箱进入了现场。
他们开始用各种专业工具检验现场的血迹和指纹,初步收集证据。
谢云蒙尽全力指挥着这一切,心里期待着市局的工作人员快点到来。
因为这里暂时没有法医,尸体只能照原样摆在浴室内,没有人敢动。
这样大家就还得继续在血腥恶臭中工作。
最初和谢云蒙一起进入房间的年轻警员一直站在谢雨蒙的身边。
他没有加入到堪验现场的队伍当中,但是一双眼睛灵活地在房间里打转,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哎,你真的没有看到凶手吗?还有什么漏掉的细节没有告诉我?现在快说还来得及。”
谢云蒙嗡声嗡气的问年轻警员,这也没办法啊,谁让他堵着鼻子呢!
不过他的问话真是奇怪,似乎这个年轻的警员知道一些什么。
“我知道的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了,我昨晚之所以开两个房间,就是察觉那些人似乎不对劲。但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会下手这么毒。”
年轻警员若有所思的说着,声音同样很轻,但是脸上却疑云密布。
“你只是坐了一下他的车,你怎么知道他们有问题的。”
“是因为罗雀屋。”
“啊!那栋屋子啊!”谢云蒙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你昨晚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