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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腶tc部队……这些都是鼎鼎有名的军事部门,专门处理超自然现象。”
老王啧啧道:“我还以为这些都是科幻小说虚构呢,没想到真的存在啊?”
阿冲点点头“有些是传言虚构,有些是真实存在的这种机构一般都牵涉到高度机密,很多甚至关系到国家安全,所以保密级别非常高,也正因为此,我们也能接触到很多机密信息。”
老王道,“这么说你官衔不低吧?肯定是个少校什么的?我们那边当兵的可风光了,村长见了排长以上的大官都要龇牙。”
梓杨道,“要饭的见了还龇牙呢,这能说明什么问题么?别打岔,吃你的饭。”
接着问阿冲“既然你们机构级别这么高,那组织一定很庞大复杂吧。”
阿冲笑了笑说道:“不算庞大,应该说人员相当精简,不过里面的人确实个个都是精英。我们政府对这种事件一直持保留态度,所以经过几次取缔又重设的经历当年张教授到我们的小县城,正是因为机构被取缔了,阴阳差错的遇上了我。”
“近些年来,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也逐渐意识到超自然现象跟科学技术之间的某些联系,国家对这种事情又逐渐重视起来,我们机构也获得了更多的资源和人力支持,经常会组织一些跨部门的联合行动像这次调查你们医学院神秘事件,就是跟有关部门的一次合作。只不过这种合作不会对外公布结果,所有内容也都是保密。”
梓杨道,“你说的这些都是机密吧,就这么告诉了我们……”
阿冲笑道,“确实是机密,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跟外人说。”
老王道,“这个您放心,我们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阿冲笑笑,“其实,随着现代信息传播技术的发达,很多曾经是保密的信息也逐步的向社会开放了,跟我们机构合作过的一个科学家,还曾经出版过一本书《人体科学与现代科学纵横谈》,里面提到的透视、遥视、通灵之类的内容,正是我们机构研究的科目。当然里面提到的只是一部分内容,关键信息还是处于保密阶段。”
老王道,“这顿饭吃的实在是太过瘾了,既然不需要保密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选择性地跟朋友透露点内容呢就当帮你们普及科学常识呗!”
梓杨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是想在女孩子面前炫吧?”
阿冲笑了笑道,“还是不要吧,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今天咱们谈论的内容还是不要跟其他人讲对于你们来说,这也是一种保护。”
老王有些泄气,但还是表示理解“明白,如果泄露了信息,就会被‘咔嚓‘。”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梓杨道,“这个你放心,你只要明确交代了,他就不会跟别人乱说,我这个兄弟虽然智商低,但大是大非上的问题还是能把持住的!”(老王在旁边翻着白眼道:谁他妈智商低,你才智商低!)
阿冲又喝了一口烧酒道:“今天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心中痛快多了。”
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动情地说道“从十来岁离开老家,这么多年跟着张教授走南闯北,身边没有一个朋友,从来没跟人这么好好说说话。梓杨,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梓杨心中明白,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自小离家,在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身上经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楚,心中又藏了这么多秘密却无法跟人诉说,可想而知生活有多苦闷,不知如何安慰他,只是结结巴巴地道,“看到你还活着……我,我也很开心。”
老王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扑拉衣服袖子上的灰,“别,别,两个大男人这么抒情,我不习惯。”
阿冲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我今天找你过来,一是久别相逢,二是告别。”
老王急道,“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还没玩够呢,再住几天呗!”
梓杨看着满桌狼藉,心想这家伙大概是要把阿冲当做长期饭票。一大桌子饭菜,自己跟阿冲没怎么动筷,已经被老王吃了个七七八八,忍不住埋怨:“你这牲口,真能吃。”
老王白他一眼,“谢谢夸奖,我活这么大,就是因为脸皮厚!胃口好!有吃吃得下,没吃扛得住,一顿饭前后管一礼拜,这样的胃口才过得硬。”
打了个悠长的饱嗝,老王摸着肚子继续道,“刚才你不准我插话,一个劲儿让我吃,现在倒来埋汰我我吃半天容易么我,你也不看看你们聊了多久,太阳都快下山了。”
梓杨经他一说才发现,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聊了几个时辰。心想你刚才吃那么多倒也没耽误插嘴,不过也懒得跟他理论了跟这种人实在是没法正常交流,刚才积蓄的悲伤情绪都被他给气散了!
老王诚恳地对阿冲道,“兄弟,再等几天吧,你跟梓杨还没聊够呢,再说,你还有个烂摊子没处理完呢。”(言下之意宿舍里还有个半人半鬼的东西,你这么走了谁来救我的女神啊)
阿冲微笑道:“你放心吧,医学院里已经天下太平了,不会再闹鬼了最起码这批尸体不会。你那女同学也已经过了危险期了,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了。我还有任务在身,不得不告辞了”,说着竟然起身要走。
梓杨心里有千言万语,此刻也不好强留,只得起身相送。
老王无奈,只得一起送行,到门口时四下张望着不经意地问:“东西都带了吧?有没有什么忘记的?”
意思是你把帐给结了吧?
阿冲说:“留步吧,这里账我已经提前付过了,你们吃喝完再走。”
然后又握着梓杨的双手,两眼泛光地说道:“见到你我很高兴”。
梓杨握着他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没想到一别经年,相逢却又是别离,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老王见不得这两个大男人深情相拥的场面,自顾自地回到包厢,扯着嗓子喊,“服务员,服务员呢?这几个菜给我打包,还有饭,多给我盛两碗,你们这里饭是不要钱的对吧??”
阿冲用力拍了拍梓杨的后背道:“就这样吧,后会有期,我会联系你的!”
说着把头罩套在头上,双手插在兜里,头也不回地走了。梓杨依依不舍地看着阿冲孤单的身影,心头一阵酸楚。
老王双手提着大包小包的饭菜,嘬着牙花子走了出来,碰了碰梓杨的肩膀道:“走了?留了电话号码没?”
梓杨说,“没!”
老王道,“那他怎么联系你?还后会个屁有期。”
梓杨不想搭理他,现在实在是没心情跟他吵架,大踏步的往宿舍走。老王提着两大包剩菜剩饭跟在后面,嘴巴里仍然纠缠不休“嗳,你倒是帮我提点东西啊,这么一大堆饭菜,够我们吃两天了。”
“嗳,说到底,你跟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嗳,你这个人这么没礼貌,跟你说话呢!”
第十八章:瞒天过海
在老王不屈不挠的纠缠下,梓杨终于把小时候遇到的奇事讲给老王听,老王听得两眼都直了。完了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直呼不对,按老村长说的,闹饥荒应该是六几年的事,阿冲活到现在起码也三、四十岁了,这中间差了不少年呢。。
梓杨不仅暗叹,谁说这家伙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自己好几年前才发现的事情,这小子一听就发现蹊跷了。
在这次离家归校之前,梓杨终于把埋在心中那个疑问跟父亲说了,虽然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大家闭口不提阿冲,但是这件事实在是有一个很大的疑点,梓杨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了才发现,老村长的描述中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按照老村长形容的情景,应该就是六几年那段特殊时期,如果那时候就有阿冲的话,那他现在也该有三、四十岁了,时间对不上啊,是不是老村长糊涂了,所以记错了。此时老村长已经去世了,梓杨只得问当事人之一,梓杨他爸。
梓杨爸爸说,当年老村长年纪大了已经糊涂了,所以把两个人搞混了,他说的那个阿冲,其实不是阿冲,是阿冲的哥哥,也叫阿冲……
这时候梓杨妈妈推了一把打断了他:老家伙嘴巴就是松,正事不干整天就知道瞎咧咧……老村长那是故意这么说的知道不知道,你别瞎咧咧再整出事儿来!
梓杨爸爸脖子一梗说到: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十多年过去了,洋洋也长这么大了,阿冲走了那么多年了,说了还能害死谁?
梓杨妈妈看老头子也发脾气了,气呼呼地往外走,“你说吧,你说吧,你那破嘴早晚惹出事来。”说着就朝村南头走了,看样子是去找四姑打麻将去了。
梓杨爸被梓杨妈妈这么一激,男子气概一下子就上来了,当下三下五除二把老村长“刻意”隐瞒的情节给补充出来。
原来,阿冲上面还有个哥哥,他才是老村长指的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其实到他父母出事的时候,“阿冲”已经是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人长得高高大大,也是心灵手巧,经常跟老爸出去一起干活。
老村长还有一件事没说,那天在发现阿冲父亲不远处,还有阿冲哥哥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此时,阿冲妈妈已经身怀六甲,肚子里的孩子,才是现在的阿冲。
阿冲父母感情深厚,经过几天焦急的寻找,精神本来就在崩溃边缘,此刻看到父子的惨状,想到自己身怀六甲,剩下一个半痴半呆的小叔,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当时就心神俱绝,悲愤之下一头撞死了。
阿冲父母虽是外姓,但毕竟也是村里人,虽然这一家人死的不明不白,但也不能就这么暴尸荒野,那年头家家户户也不富裕,老村长一狠心,就把自己跟老伴攒的两幅现成的棺材板拿了出来,要葬阿冲的父母。
因为二人都是横死,加上是外族,所以也没顾上什么礼数,当晚把尸首放在棺材里就准备下葬,结果刚盖上棺材盖,就听其中一幅棺材里面响起了哇的一声。当时把周围人吓尿了一半。后来有那胆子大的上去撬开,发现阿冲母亲下体之处湿漉漉一片,鼓鼓囊囊似乎有什么蠕动,原来这个时候阿冲竟然生出来了!
当时,大家就懵了,死人生下孩子,通常被称为棺材崽,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老村长思忖半天,终于做出决定,这孩子身世这么离奇,一定是阿冲父子死不瞑目,转世托生来的,将来长大了要为父子报仇雪恨。阿冲父亲对咱们族人有恩,咱们不能不管,咱们要成全这一家人。当下决定,孩子留下来,由众人抚养。
那个时候,村里还有一户人家刚生了小孩子,说着梓杨爸瞥了一样梓杨。
梓杨心里明白,自己就是那个跟阿冲同年同月生的孩子。
梓杨爸爸说道,老村长把阿冲托付给咱们家了,起名字也没费什么事,就仍旧用了他哥哥的名字,阿冲。后来老村长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用阿冲的名字顶了他哥哥的户口,这么瞒天过海倒没出什么事,主要是当年人口统计不够完善,所有文件都是手工记录,小山村又比较偏远,信息闭塞,而且村里所有事物基本上老村长一把抓,算是“只手遮天”,竟然给瞒过去了。
梓杨心想,老村长这么做必有他的道理。毕竟行走过江湖,见过大世面,明白阿冲父子的死不同寻常,肯定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他们这么心狠手辣,弄死一个小孩子也不在话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防止害死阿冲父子的人回来斩草除根,老村长才弄这么一出瞒天过海之计,这一番苦心,想必也是报答阿冲父亲解救村民之情。
梓杨爸爸说,那事儿以后,老村长就严厉警告村人谁也不许提阿冲的身世,谁提撕了谁的嘴。因为老村长的威严,村里人也不敢犯忌讳。随着阿冲跟着张专员一走,他们家的血脉在村里就算断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也都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你年纪大了,那件事过去有二十来年了,阿冲也走了十来年了,其实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梓杨突然想起一事儿,又问道,“按照你这么说,我跟阿冲应该跟兄弟一样,为什么后来他是跟傻叔一起过日子?”
梓杨爸叹了口气道,阿冲父母走了之后,他家就剩傻叔一个成年人,靠村里的救济在老房子里过日子,你们两、三岁的时候,有一天在外面打滚玩,被傻叔看见了,盯着阿冲又笑又闹。后来一直跟着到我们家,死活要抱着阿冲,不给就是又哭又叫。
老村长一看没办法,说毕竟人家是亲叔,再说傻子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是生活还是能自理,阿冲也断奶了,多少懂点事儿了,就让傻子抱回去养算了,然后喊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