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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去……要去……我那可怜的女儿……”
“最后一张地图……”夏侯泰蓝摇摇头说:“绝对不能够进入‘那里’。你该知道的,如果发生那种事情……”
“他……就能够回到,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未完待续……)
第十三卷 第七章 义庄
那张残破的地图,一直在绚音的面前,随风飘扬着,不断接近着,却是似乎永远都无法接触到。
“不行……不行……不行!”
就在此时,绚音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声音,冲着眼前的地图,疾速直冲而去!
终于……
她将那张地图,死死地抓到了自己的手中,随后在地面上滚了起来!
在抓住地图后,她就将地图牢牢抓在怀中。
许久后,她才终于站起身来。
她的脸上,有了一些擦伤,之前受伤的地方,也是让她感觉到了疼痛。不过,她此时只记挂着那残破的地图。
“终于……拿到手了……地图……地图……”
在黑夜中,她抓着地图,随后,爬了起来。
在月光下,她看了看手上的地图,看着上面地图所指示的路线。
“去……那里……要去……”
拿着地图后,她就犹如入魔一般,重新站起身来。似乎身上没有受任何的伤一般。
她的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地图,随后,双脚开始机械化地走动了起来。似乎是某些看不到的丝线所缠绕着,犹如扯线木偶一般前进着。
她现在,朝向珉山的更深处,走动着。
黑暗……月光……以及……
死亡……
珉山……比想象中更大。
这座山,位于中国最北方的位置。也正因为如此,一入夜,就会变得更加寒冷彻骨。相对来说。衣衫较为单薄的绚音。却是并没有多少感觉。她只是机械化地。按照地图的指示路线走着。
她甚至都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观念,纯粹是被地图所牵引着。但是,一旦失去了地图,她也就无法再度前进了。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她,忽然停了下来。
前方,一道火光燃起。
“你是谁?”
绚音立即将地图放到了身后,看着前方。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是一个拿着灯笼的红衣男子。
那红衣男子看着绚音。目光集中在她的衣服上面,良久后,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绚音看着那红衣男子,眼神集中在他那一身红衣上面。
“这里是夏侯家的壬水义庄。你看起来很眼生。无论如何,请你离开。”
“我……是夏侯家的人。”绚音最后紧咬牙关,说道:“在夏侯家的墓碑中,就有我的!”
“我不记得在夏侯家有你这个人。而且,若真是夏侯家的人,为何不着红衣?”红衣男子冷冷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名字是夏侯绚音。”绚音此刻索性挺直了身子说道:“是夏侯家的血脉!”
“夏侯……绚音?”红衣男子拿着灯笼的手却是一颤。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难道你是……”
随后。他朝着绚音走来,拿灯笼照了照她的脸,说:“这么说来,似乎有点像。”
“是吧?我……”
“你决定回归家族吗?”
“我……”
“好吧。接下来正好是忙碌的时候,多一个人来帮忙也好。既然你是夏侯家的人,我等会带你去见这个壬水义庄的负责人。”
“好……我知道了。”
这里的义庄,是安放未下葬棺材的场所。也就相当于殡仪馆。
也正因为如此,这里也是显得鬼气森森。
而进入义庄后不久,绚音就看到,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一身红衣,四处拿着灯笼走动。整个义庄,都被死亡的气息所笼罩。
壬水义庄……
这么说来,祖母去世的时候,在下葬前,也曾经在这样的以天干命名的义庄待过一段时间。
“你……认识我祖母吗?她的名字是……”
“我知道。不认识你祖母的人,在夏侯家是几乎没有的。即使是我们这样的下人。也许你不记得了……你祖母去世的时候,我见过你。不过过去太久了,所以我刚才一下没认出你来。”
“是……这样啊……”
“恕我直言……你祖母,和你提过关于‘地图’的事情吗?”
“地图?”
良久后,绚音摇了摇头,说:“抱歉,祖母没有和我提过……”
“真的……没有吗?”
那红衣男子仔细看着她的脸,还特意将灯笼高举照着,似乎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地图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真的没有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通常情况下,不应该仔细回忆一下,再确定有或者没有吗?”
“没有。我不记得。”
祖母不曾和绚音提及过此事。完全……不曾提及过。
“是吗?”红衣男子不再多问什么,接着,他就回过头,继续朝着义庄内走去。
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绚音不知道走了多久,当进入室内的时候,她被那红衣男子,穿行过一尊尊棺材,走入了里间。
在走过那些棺材的时候,她,都有种隐约的不安。
“这里的棺材,最多只能停留七天。七天后,必须要下葬。”
“是……山脚下的那个墓地吧?”
“是的。珉山出生的人,都会被葬在那。”
“为什么一定要葬在那里?”
“那些墓碑,都是夏侯家的人做的。只有在那里面……亡魂才能顺利地到达阴间。”
听到这种话,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顺利地到达阴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终于,走入里间后,在那,红衣男子带绚音见到了这座义庄的负责人。
那是……
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男子的双目,似乎充满了魔性,令人一见,就难以忘怀。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那个俊美男子,同样是一身红衣。
俊美男子看着那红衣男人带着绚音进来,放下手中正在宣纸上书写的毛笔,说:“三十二,她是谁?”
三十二?
这是人的名字?
“她是夏侯青莲的孙女。”
听到这句话后,俊美的男子立即站起身来,注视着她。
“怎么?她是随她父亲回来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回来的。父亲他不知道。”
红衣男子沉默许久,说道:“你回来,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我的墓碑也立在那?”绚音却是答非所问:“回答我……为什么?”
红衣男子仔细注视着她的双目,随后说道:“你走吧。既然选择离开夏侯家,就不应当再回来了。你回来,应当是在你死去以后。”
“我死去以后?不会的,我和我父亲将来死了,也不会被葬到这里来!”
“不会的。”然而,红衣男子却用很诡异的口吻,说出了一句令人非常毛骨悚然的话。
“你,或者你父亲,在死后……就会回到这座山来,进入你们的墓碑中的。”(未完待续……)
第十三卷 第八章 深夜鬼影
“你在说……说什么?”
死后……会自动回到这里来?
什么意思?
“你……你说的难道是……‘鬼’吗?”
“按照普通人的理解,是这样没错。”
“别开玩笑了,为什么我们要……”
“因为……我们需要更多的地图……同样的,‘他们’也需要……”
地图……又是地图!
“更多的地图?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你先下去吧。今天晚上,就先住在这吧。”
“好……好的。”
“对了……我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你父亲提过,我叫做夏侯焦岩。”
“不……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绚音被“三十二”带走后,夏侯焦岩独自坐在那,将毛笔再度拿起。
“居然选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一次,应该可以得到更详细的地图。必须要在那之前……”
绚音被三十二带入了义庄内的一个房间内。
“记住,不要随意走动,尤其是摆放棺材的地方。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
“三十二……是这么称呼你吗?”
“是。”
眼前的红衣男子,看起来脸上很苍白,没有半点的血红之色。
“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吧?三十二?”
三十二点了点头。
“是的,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和所谓的‘地图’有关吗?是这样没错吧?”
三十二沉默了一会后,说:“虽然说你也是夏侯家的人。但是。你父亲已经离开了珉山。选择了世俗生活。要知道这些,你就要回归夏侯家。”
沉吟了一会后,说:“不过,将来等你死去以后,你一样,还是要回来的。你的父亲,也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三十二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挣扎,随后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这是我个人对你的忠告。尽快离开珉山吧。这样,至少你活着的时候,可以不用承受这些。”
“活着的……时候?”
“人类只能活极为短暂的几十年时间,但死亡却是永远的。对任何一个人而言,死亡都占据着他绝大部分的存在时间。”
绚音心头一颤。
没错,人只能活短短几十年。但是死亡却会持续到永恒,毕竟,没有任何人可以死而复生。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三十二看着眼前的绚音。抿了抿嘴唇,随后说道:“我受过你祖母的恩惠。”
“谢谢你。三十二……可是,为什么名字?”
“我们没有名字。对夏侯家来说,我们只是下人,只需要数字作为代称就可以了。没有名字,才被允许在夏侯家工作。”
没有名字?
绚音立即想起,那个少女,因为恐惧,不敢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名字……会怎么样?”
“你知道……‘灵媒’吗?”
“灵媒?”
“我只能说这些了。”随后,三十二就走了出去,接着,他在关门前又补充了一句:“记住,别离开这个房间。在明天天亮以前,不管你听到了什么声音,都别离开。”
随后,他就关上了门。
绚音呆呆地躺在床上。
父亲很年轻的时候,就离开了夏侯家。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而且,他从不愿意提夏侯家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祖母病危,他也不会回来。
等自己死后……就会变成鬼,然后回来吗?
死后……
不过,绚音很介意三十二说到的一个词。
“灵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呼唤死者吗?
午夜零点,过去了。
而床上的绚音,怎么也无法入睡。那张残破的地图,依旧留在她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这地图是什么,但显然对夏侯家的人来说,这地图相当地重要。
想到死在她手上的那位老太太,她的心不禁一颤。她明明杀了人,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多少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些古怪的声音。
是从义庄摆放棺材的地方传来的!
那是什么?就犹如是……什么东西划动在棺材上发出的!
这时候,她想起了三十二对自己所说的话。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这声音……
却是……
根据剧本的剧情。夏侯绚音并未离开这个房间。
如果是以前,她会出去看看。但是,现在不行。因为……现在的她,就和夏侯绚音一样,没有任何的力量,是一个纯粹的平凡人。
是在完完全全地出演着“夏侯绚音”这个角色。
所以……也只有按照原剧本那样,老老实实地出演夏侯绚音了。
随后,那声音越来越响了。而且,越来越让人胆战心惊。
以一介凡人的身躯,出演真实的恐怖电影……还真是熟悉的感觉。
绚音紧抓着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棺材……发出了声音……
难道说……里面的东西……
“砰”!
重重的声响砸在了地面上。
绚音想象着这样一副画面,棺材的盖子,被打开,然后,棺材里面的……
她将被子蒙得更紧了。这样的声音,在义庄中,实在是足够恐怖了。
最后……她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