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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薛捕头有请,我自然是盛情难却,什么时间,在哪里,我准时到便是!”
“那真是太好了!”
薛飞激动地双手直搓:“今晚戌时,在镇上的兴盛大街,街上有家酒馆,名叫味往仁,这家的酒真是不错,到时候不见不散啊!”
“好,不见不散!”
“那大人您忙,属下先行告退了!”,薛飞说完转身就走,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聂小虎的兴致已被冲得荡然无存,索然无味地说到。
“嗯”,曹晓卉小鸟依人般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依偎在了一起,慢慢地向着曹家庄走去。
回到庄内,两人找到了唐毅斌,三人凑在一起,在确定附近无人偷听后,聂小虎将曹晓卉也是穿越过来的事情告诉了唐毅斌,唐毅斌听后自是惊讶连连,但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还真是难得啊!”,唐毅斌‘啧啧’不断,“没成想在唐朝也能遇到老乡!”
“老乡?”
聂小虎听了就是一愣,继而笑着说到:“我说斌子,你还真是会用词儿啊,到今天我才知道,‘老乡’这个词儿还有这层含义呢!”
“不用老乡那用什么?你倒是给我想出一个来啊?”,唐毅斌翻了翻白眼。
“我还真想不出更好的词儿来了!”,聂小虎挠了挠后脑勺,摇着头笑到。
“对了,小曹,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快跟我们说说!”,唐毅斌眼里的表情就像个孩子准备要听故事一样的兴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就在一个夏天的下午,天气炎热地要命,我和几个朋友正在一个露天游泳池里游泳,突然天就阴下来了,还打起了雷,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我们大家就打算回去了。
我和朋友们都向岸边游去,我在最后面,就当我刚离开泳池,在岸边站起来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个炸雷,那雷声就好像在我耳边响起一样,吓得我就是一哆嗦,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我惊叫了一声,就掉进泳池里去了。
就在我掉进泳池的那一刹那,我的眼前似乎亮起了一道光线,由于眼前全是水幕,我也没看清,只记得那道光线十分地耀眼,紧接着我感到浑身一震,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小湖边,就是庄前桃林边上的那个小湖,身上还穿着古代人的衣服,眼前的景物也都是我从未见过的。
再后来就来了一群人,他们嘴里喊着我的名字,其中就有我现在的‘父亲、母亲’,似乎我就是他们的孩子,他们把我抱回了家,我躺在床上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记忆里多出了许多的信息,我当时还小,什么也不懂,还以为我就是这里的人呢,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不过是我梦中的场景罢了!”
说到这里,曹晓卉笑了笑,接着说到:“等我慢慢长大了,我才明白了我真的是穿越过来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回不去,这里也挺好!”
聂小虎和唐毅斌听得也是频频点头。
“那你又是如何当上捕快的呢?女捕快可不是很常见的呢!”,唐毅斌接着问到。
“哦,那是三年前的事了,你们也都知道,我们曹家庄人人都练武的,我在前世就是市体校武术班的,本来就很喜欢武术,来到这里更好了,可以天天练武,不用上课啦,哈哈!”
说到这里曹晓卉忍不住笑了起来,聂小虎和唐毅斌两人也是相互撇了撇嘴。
“没想到穿越过来还有这好处呢!”,聂小虎笑了笑。
“那当然了!”,曹晓卉眉飞色舞地说到,“你不知道不用上课究竟有多爽!”
聂小虎两人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嗨,怎么说跑题了!有一天,我自己偷偷地跑出去,溜进了洛阳城里去玩,结果刚进城就被几个地痞流氓给拦住了,他们竟然敢当街调戏我,本姑娘可不是吃素的,当即就是给他们一顿削,打得他们全都跪在地上管我叫奶奶!”
“女汉子!漂亮的女汉子!”,唐毅斌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等那几个地痞流氓都跑了以后,一名上了年纪的捕快来到我身边,问我愿不愿意当个捕快,跟他一起抓坏人。”
“他就是前任总捕头孙安庭孙总捕头吧?”,聂小虎接口说到。
“答对了!我就这么着当了一名捕快,直到今天。”
第二百五十五章 未亡人的复仇(3)
“原来如此!”,聂小虎两人一齐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光问我了,你们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曹晓卉同样是兴奋与期待的表情。
“还不都是因为他嘛!”,唐毅斌用肩膀顶了一下聂小虎。
聂小虎尴尬地笑了笑。
“虎哥?虎哥怎么了?”
“他非要装,结果装b遭雷劈,我们就被劈过来了。”
“啥?说明白点!”,曹晓卉越发地兴奋了。
唐毅斌斜了一眼聂小虎,笑着说到:“那天也是个阴雨天,他非要装什么大侦探,说是发现了抢劫银行的劫匪,拿出手机就打110,结果遭雷劈了,他被劈了还不算,顺道也把我拉上了,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还真是够幸运的,没被雷给劈死啊?”,曹晓卉惊奇地问到。
“人品!这就是人品!”,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还人品了,我看就是你祖宗积德,保你一条小命而已!”,唐毅斌撇着嘴说到。
“嘿嘿!那是!那是!”
“那你们又是怎么当了捕快的?”
“还是我来说吧!”,聂小虎接过话茬,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将穿越后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乐得曹晓卉那叫一个大笑不止兼各种的前仰后合。
聊着聊着不觉已是傍晚时分,想起风雨镇上的约会,三人于是辞别了曹晓卉的父母,骑马来到了镇上。
在兴盛大街上,三人很快便找到了味往仁酒馆,这是间不大的酒馆,一层青砖房,薛飞就站在酒馆的门口,看到了三人,大老远便招手打着招呼。
进到酒馆内,屋内已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常,四人在临街靠窗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小二端上来一壶茶和几碟点心便下去了。
“怎么?薛捕头,你不是请我们喝酒吗?”,聂小虎笑着问到。
“大人,不急,我之所以急着跑去请您,就是因为今天这里有好酒要来,那可是五十年的陈酿,是我们当地最有名的游家酒坊的独家秘制好酒,今天刚好到第五十年上,这家酒馆的老板也不知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关系才买到了一坛,一会儿就送过来。”
“是啊!那我可得好好尝尝!”,一听有好酒,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她就是老板吗?”,聂小虎瞅了瞅站在柜台内忙着指挥店小二招呼客人的一名中年女子问到。
“大人真是慧眼如炬啊,猜得可真准!”,薛飞忙不迭地拍起了马屁。
“这还用猜?不是老板,哪个女子会在这种场合如此抛头露面?”
“说的也是”,薛飞点点头说到,“她叫刘雪梅,是个寡妇,两年前才来到的本镇,听说是从开封过来的,来到镇上后她便买下了这所房子,开了这家酒馆。”
“唉!”
薛飞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到:“要说她一个女人家也真是不容易,再加上她又颇有几分姿色,少不得被一些人骚扰,可是她却能应付自如,两年了,从未听说过她与哪个男人有过是非,这也是她的本事了。”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有兴趣,这就是她这件小酒馆生意兴隆的原因了”,聂小虎点头笑到。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啊?”,曹晓卉在一旁来着斜音说到。
“不不不”,薛飞双手连摆,笑着说到,“曹不透误会了,聂大人指的是他们那种色鬼。”
薛飞说完用手一指正围着刘雪梅高声调笑的几名男子。
“我说雪梅妹妹,你那五十年的游家陈酿怎么还没到啊?等得我心都痒痒的了!”
此时一名看起来有四十五六岁的男子看着刘雪梅笑着问到,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心痒?马老板,我看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也痒啊?”,刘雪梅娇笑着说到,随即引来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我说雪梅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那名姓马的男子不但不知羞耻,反而奸笑着问到,继而又是一阵大笑。
“那人叫马富贵,是个做药材生意的,颇有些身家,家里娶了四房妻妾,却仍是色迷心窍,对刘雪梅更是痴迷入魔,几乎天天都来,一心想要把她娶回去,可就是随不了心愿”,薛飞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雪梅妹妹,咱们可说好了,酒到了之后,这第一杯你可是要先抿一口的,我们价高者得!”
此时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起哄。
“你们放心,老娘吐个吐沫是颗钉儿,说过的话绝对算数!”,刘雪梅柳眉一挑,将手一拍柜台面,顺便将她那那勾魂夺魄的眼神瞟了一眼马富贵。
“好!我出一两!”
“我出二两!”
“我三两!”……
紧接着报价声一浪高过一浪,酒馆内顿时沸腾了起来。
“我出十两!”
随着一声高喝,此起彼伏的报价声突然沉寂了下去,不再有人报价,大家都循声望去,出价的不是别人,正是马富贵。
此时马富贵将肚子一挺,得意洋洋地问到:“还有出价的吗?这第一杯酒我是喝定了!”
一阵沉默。
“没有了是吧?”,刘雪梅又问了一遍。
继续沉默。
“成交!”
刘雪梅一拍柜台面,娇喝了一声。
“哈哈!雪梅妹妹,那我就等着消受美人恩啦!”,马富贵银笑着将一锭十两重的银锭放在了柜台上。
“那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了!”,刘雪梅也咯咯笑着,将银子收了起来。
“这老板娘还真是会做生意啊,一杯酒就卖了十两,真有她的!”,曹晓卉摇了摇头。
“这就叫本事!”,唐毅斌接口说到。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了薛飞问到:“薛捕头,最近镇上可还安定?没什么大案发生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未亡人的复仇(4)
“唉!别提了!”
薛飞听到此问,禁不住又是一声轻叹。
“出什么事了吗?”,聂小虎本能地紧张了起来。
“自从上次玉观音的案子以后,镇上一直是风平浪静,再也没出过什么大的案子,可就在今天早上,也就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兴阳街上的陈家当铺被一伙蒙面人给抢劫了,被抢走了足足一千两白银,还杀死了当铺的吴掌柜,又将其余三名伙计手脚捆绑,堵住口,关在了壁橱里,然后驾着一辆红色的马车逃跑了。”
“抢劫杀人?”,聂小虎等人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可不是吗!”
薛飞点了点头,接着说到:“当时正好有我们两名兄弟在那里巡街,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们驾的马车,实在是追不上!”
“那辆马车可曾找到?”
“上哪找去?早就跑得没了影儿了,我看八成是流匪犯的案,做了一票就跑了,此刻怕是早已到了几百里之外了。”
“有没有想过是仇人做的案?”
“查过了,陈家当铺的老板陈淮江为人还算不错,平日里对人也都挺客气,没听说跟什么人结过仇,只有住在镇西头的袁永福似乎是跟他有点过节。
我派人查了一下,原来是那袁永福想要做生意,又没有本钱,于是便将自己唯一的一处宅院押给了陈淮江,从他那里借得了二十两银子,没成想赔了个底儿朝天,无力还钱,这不到了还钱的期限,袁永福拿不出钱来,只好按照约定将宅院赔给了陈淮江。
有人说最近几日经常看到袁永福在当铺附近转悠,对陈家充满了愤恨,还说了些早晚要把宅院赎回来、陈家人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嗯”,聂小虎点点头,“那案发时袁永福又在哪里?”
“就在他现在住的草房里,他的邻居们都可以作证,今天早上袁永福就在家中,因为当时恰好有一个青年前去找他,寻到了他的邻居家,是他的邻居领着过去的,开门的正是袁永福。”
“那名青年又是什么人?”
“据袁永福称,那名青年是他的小主人,名叫单鸿卫,特地从开封来寻他的,说来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