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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赔了本,欠了一屁股债呗!”,石凝想了想说到。
“这就对了,苗香玉一定是想帮他走出这个困境,这才想到以前把一件很值钱的东西送给了冯宇轩,现在想要要回来以便帮他渡过难关,而这件东西冯宇轩并没有带在身边,而是放在了家中,苗香玉又无法前去索要,所以才会叫冯宇轩来此帮他,这就完美得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二人会在这里见面了。”
“对啊!”,石凝又是一拍大腿。
“虎头儿,你这么一说,整件事情就相当明了了,一切都理顺了!可是,那又是件什么东西呢,能有多值钱?”
“你们不都看过这个了吗?”,聂小虎拿出了一张黄色的告示纸。
石凝接过了那张纸,唐毅斌等人都也都凑了过去。
“虎头儿,你别是说苗香玉想要拿回的东西就是这上面所说的那把金钥匙吧?”,石凝怪叫了一声。
“那又有何不可?”
“这?这也太扯了吧?”
“我在顾文玮家中客厅的桌子上也发现有这张告示,就在他们吃饭的碗碟旁边,所以我们不妨大胆地设想一下。”
聂小虎一边啃着红薯一边说到:“苗香玉正在为丈夫的处境所困扰,偶然间在一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看到了这张告示,于是二十年前她曾经帮助一位老人的事情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并想到了老人送她的那把小金钥匙。
由于当时她还小,还只是个孩子,又与冯宇轩整天在一起玩耍,所以在某一天便把那把钥匙送给了冯宇轩,如今那位老人正在寻找于她,由于时间相隔太久,整整过去了二十年,当年的小女孩业已长成了大姑娘,容貌必是大变样了,所以只能是以金钥匙作为信物。
当苗香玉看到这张寻人告示之后,想到那一千两银子足能够化解丈夫眼下的危机,因此便想要将钥匙要回,于是她便回到了洛宁县,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冯宇轩因为情所困,早已离开了洛宁县,于是她便修书一封给在孟津县的冯宇轩,冯宇轩是个用情至深的人,这一点在他至今未娶上就能够看出来,当他接到苗香玉的信后,必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聂小虎越说越兴奋,索性将手中吃得只剩下蒂把的红薯朝火盆中一扔,拍了拍手,眉飞色舞地继续说到:“那把金钥匙必是被冯宇轩留在了家中,两人约好了在某处见面,商量着将金钥匙取回,就在他们二人见面的时候,突然间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将两人……”
说到这里,聂小虎突然停住了,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大脑在飞速地旋转着。
而唐毅斌、石凝四人则是听入了迷,一个个如同痴傻了一般,场面立刻寂静了下来,只有火盆中窜出的火苗发出的“呼呼”声。
蓦地,聂小虎大喊了一声:“我知道了,是冯家!”
“对!是冯家!”唐毅斌等四人也是一声大喊。
“冯家怎么了?”,石凝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我去!”,聂小虎直接从椅子上向后翻了过去。
“冯家必是为了那一千两银子,不愿交出钥匙,因此便想要除掉钥匙的原主人苗香玉!”
“可是被撞死的不只苗香玉一个人啊,还有冯宇轩呢!”
“这肯定是个误杀,凶手的目标只是苗香玉,马车的速度那么快,若是冯宇轩在马车即将要撞到苗香玉的时候突然出现并挡在她的身前,那是任谁也反应不过来的!”
“哎呀!虎头儿,听你这么一说,就好像真的一样,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石凝睁大了眼睛,惊奇地说到。
“只是…”
“只是什么?”,聂小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只是这也太玄了点吧?”
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小石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假如,只是假如哈,弟妹买了一个大木床,结果买回来以后发现床板不平,躺上去很不舒服,于是便把卖家具的伙计叫来修一下,就在那名伙计刚躺上去试一下的时候,刚巧你回来了,发现家中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对你说,他是来修床的,你信吗?”
“鬼才信!”,石凝撅着嘴说到,“我不阉了他就已经算是胸怀宽广了好吗?”
“那你们呢?”,聂小虎笑着问唐毅斌等人到。
“不信!”,三人的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这不就结了?有时候越是看上去不可思议的事情,结果它就是事实,这个案子或许就是这样的。”
“貌似有点道理”,四人都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小毛子、小柳子!”
“虎头儿!”
“明天一早,你们就去查一下冯家是否有一辆马车,若是有,马车现在在什么地方!”
“明白!”,两人高声应到。
“明天我们再去冯家走一趟!”
“聂捕头在吗?”,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这是时候会是谁来找我?”,聂小虎皱着眉头打开了门。
“冯老伯,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冯俊宏两眼通红,满脸都是泪水,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屋内,用颤巍巍的手自怀中取出了一条项链,金色的链子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金色钥匙,钥匙柄上镶嵌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红色宝石。
“我是来投案的“,冯俊宏哽咽着说到。
聂小虎五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香玉她先是来找过我,索取这把钥匙,我借口说是轩儿之物,没有给她。都是我一时贪心,我怎么也没想到轩儿他…他会突然冲出来,是我亲手杀死了轩儿,是我亲手杀死了我自己的儿子啊!……”
第一百零八章 虚荣的代价(1)
“虎头儿,你可回来了!”
在聂小虎与唐毅斌、石凝外出去洛阳公干刚一回来,毛光鉴便像是遇到救星般叫了起来。
“怎么?出什么事了?”,聂小虎的神经本能地紧张起来。
“是出了点事,不过吧,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毛光鉴咬着牙说到,“我们还有两名兵丁受了伤!”
“跟强盗火拼了?!”,聂小虎就是一惊。
“那倒也不是”,毛光鉴摇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聂小虎把眼一瞪。
“是这样的”,毛光鉴赶忙说到,“就在昨天早上,沙利明沙员外做六十大寿,在自家的院子里摆下了寿宴,寿宴过后又在院子里听戏,请的是有名的耿家班子,结果引来了很多人都围在院子外看戏,沙员外也是个好客之人,来者不拒,把外面的人都放了进去一起看戏,说是图个热闹,结果人群里突然多出来十几个手持刀剑弓弩的蒙面人。”
“光天化日下公然抢劫?”,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一点不错!”,毛光鉴点点头接着说到,“等我们赶到沙家之时,劫匪们已是将所有人都赶进了屋内,我们刚要强攻,就从窗户里射出了无数箭矢,我们措不及防,有两名兵丁受了轻伤,因此只能将沙家包围起来,没再强攻。
劫匪们在屋内喊出话来,说若是我们再行进攻,他们便要杀掉所有人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在外面干瞪眼。”
聂小虎皱着眉听着,接口问到:“劫匪提的什么条件?”
“怪就怪在这里,我们也打算跟他们谈判,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向屋里喊话,劫匪们就是不出声,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我们也是干着急!
他们不出声,我们也不敢贸然进攻,就这么干耗着,从早上一直到接近傍晚,后来我实在耐不住了,于是就一个人偷偷地摸进了院子,等我到了窗下,从窗户纸的破洞中向里一看,当时屋内的情形差点把我吓死!”
“劫匪杀人质了?”,聂小虎紧张地问到。
“起初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因为我从窗户外看到屋内躺满了人,一个个全都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也看不到劫匪,可把我给吓坏了,我直接就从窗户里翻了进去,从里面打开了门,兄弟们这才冲了进来。
一进屋大家都吓坏了,满地都是人,不过却是没有一点血迹,我们都感到非常奇怪,后来经我们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所有人都是被劫匪们灌下了蒙汗药,昏睡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受伤。”
“蒙汗药?”,聂小虎仔细地想了想,问到,“那劫匪呢?”
“整个院子都找遍了,连半个劫匪的影子都没找到”,毛光鉴撅着嘴说到,“除了在厨房里找到了劫匪们的武器,什么都没找到!”
“沙家有暗道之类的吗?”
“没有,只有前后两个大门,我们把整个院子围得死死的,没见一个人跑出去过。”
“嗯!”,聂小虎点点头,又问到,“那丢失了多少财物?”
“说来也奇怪,虽说被劫持的人身上的财物都被劫匪们搜刮了去,但都被我们在堂屋内的地板下找到了,劫匪撬开了几块青砖,在下面挖了个坑,将所有搜刮来的财物都埋了进去,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劫匪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想再回来取?”
“还真是怪事!”,聂小虎摇了摇头,“真的什么都没丢吗?”
“那倒不是,沙利明沙员外手上戴的一枚珠宝戒指不见了,唯独丢失的就是那枚戒指。”
“哦?是个什么样的戒指?”
“据沙员外说那枚戒指他家祖传下来的,黄金的指环,上面镶嵌的是一颗黄豆大小的蓝宝石,价值千金,平常沙员外都是藏得严严实实的,很少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沙员外有这么一枚戒指,但是没几个人见过,这次沙员外做六十大寿,大家都说沙员外这次要戴上戒指,让大家都见识一下,结果招来了劫匪,戒指也不见了”,毛光鉴说完撇了撇嘴。
“这么说劫匪明显就是冲着那枚戒指去的了!”,聂小虎点点头。
“应该就是了”,毛光鉴点点头说到,“可是虎头儿,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劫匪们都去了哪里,难不成他们会隐身术?”
“会隐身术还用得着去抢?”,聂小虎白了毛光鉴一眼,“明摆着劫匪们就混在人群里面,他们给人质都灌了蒙汗药,等人质都昏睡过去后,他们再扯去蒙面巾,丢掉武器,自己也喝下蒙汗药,这样就能混出去了!”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枚戒指呢?在场的所有人我们都仔细地检查过了,谁身上也没有,我们可是将所有人分成了男女两队,在两个厢房里脱衣检查的,别说是戒指,就算是身上藏根针都别想带出去的!”
“哦?”,聂小虎又皱起了眉头。
“沙家里里外外我们都搜便了,就连耗子洞都没放过,可就是找不到那枚戒指,真是奇了怪了!”,毛光鉴连连摇头。
聂小虎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问到:“所有人都放了吗?”
“放了,不放还行?搜查一直持续到了半夜,那么多人,情绪都很激动,那场面,再不放我看他们都要把房子给拆了!”
“戒指肯定是被带出去了,若是戒指还留在沙家,那劫匪不就是做无用功了吗?只是劫匪又是用的什么方法呢?”,聂小虎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当时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异常情况?”,毛光鉴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啊,不知道鸡飞狗跳算不算?”
毛光鉴挠了挠后脑勺说到:“当时院子里乱作一团,劫匪们进了屋之后没多久,一群鸡啊、鸭啊、鹅啊、狗啊什么的就在院子里到处乱窜,我嫌太乱,就将所有的畜生都撵出去了,院子里这才清静了下来。”
“你这也算异常情况?不鸡飞狗跳才叫异常情况呢!”
柳震萧在一旁撇着嘴说到。
第一百零九章 虚荣的代价(2)
“虎头儿,当时我发现那个唱武生的小白脸的手就搁在在那个唱花旦的小妮子的屁股上,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异常情况啊?”,柳震萧嘿嘿笑着说到。
“你观察得还真够仔细地啊!”,聂小虎翻了翻白眼。
“当我没说”,柳震萧撇着嘴扭过了头去。
“走,去趟沙家!”,聂小虎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虎头儿,我看你还是休息一天再去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我看那沙员外对丢失戒指这事并不是很在意呢!”毛光鉴讨好似的说到。
“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柳震萧也在一旁摇着头说到。
“哦?这么贵重的戒指被抢了也不心疼?”,聂小虎饶有兴致地问到。
“反正我没看出来他有多心疼”,毛光鉴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