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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准备好了!”,唐毅斌笑了笑,随即双手将长剑揽在怀中,两腿左右一分,站在小虎的身后,表情严肃地望着前方。
聂小虎则是半侧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面带微笑地看着大家。
“虎头儿这是要干啥?”,毛光鉴疑惑地问到。
“这是虎头儿和斌哥早就排练好了的姿势,虎头儿管这叫剖死(pose),就是往死里剖,你们就擎好吧!”,石凝嘎嘎笑到。
“奥~~~~”,毛光鉴和柳震萧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花艳容,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花艳容。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花艳容眼珠乱转,有些惊慌地小声说到。
“你是如何伙同沈青一起害死方老爷,再嫁祸给赵根生的,还不如实地讲来?!”,小虎突然大喝一声。
花艳容浑身就是一颤,哆哆嗦嗦地说到:“你,你胡说些什么?”
“你既然不说,那就由我代劳吧!”
小虎微微一笑,说到:“就从昨夜你遇刺那件事开始说起吧,昨夜你右臂被刺了一刀,你说是有贼人事先藏在门后行刺于你,然后破窗逃走了,你还肯定地说那人必是沈青和赵根生其中的一人,对吗?”
花艳容此时也恢复了镇定,点了点头说到:“是又怎样?”
“当时虽然窗户破损,但在那之前,天刚下过雨,地面潮湿,若是有人经过,不可能留不下痕迹,而经过我仔细的探查,自窗户一直到大街上,根本就没有半点有人经过的痕迹,所以当时我就认为你在说谎!”
花艳容身体又是一震,闪烁其词地说到:“那,那是你们没有看清楚。”
“既然并没有人行刺于你,那你又把凶器藏在了哪里呢?”
小虎并没有理会花艳容的话,继续说到:“事后方老爷认为你是在吓唬他,因此在房间内翻了个遍,结果也没找到那把匕首。只是你没有想到,我会把那用来撞破窗户的花瓶碎片拿回去拼凑吧?
当我们把花瓶复原后,竟然发现碎片还多出来几块,我们把多余的碎片拼在一起,结果凶器就出现了,原来它是一把与花瓶相同材质的瓷片匕首,你用瓷片匕首先将自己刺伤,然后将花瓶打碎,并将匕首也摔碎,花瓶与匕首的碎片混在一起,这一手还真是高明啊!”
花艳容神色紧张地紧咬着下嘴唇,默不作声。
“就…就算是你所说的,我那也只是吓唬吓唬老爷,但这跟老爷被杀有何关系?大勇也都看到了,那赵根生从这里跑出去了”,花艳容狡辩到。
“赵根生从这里跑出去是不假”,小虎眯起了眼,盯着花艳容。
“花艳容,你以为你和沈青还有赵根生的关系就没人知道吗?那赵根生当初以借你钱相要挟,逼迫你与其私通,你自是不情不愿,再加之其年岁已大,相貌一般,自是入不了你的眼,而沈青则不同,长相英俊、年少风流,你为了能霸占方老爷的家产,与沈青长相厮守,于是便想出了这条杀害方老爷,再嫁祸给赵根生的毒计。”
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你先是与赵根生约好时间,让其前来方家与你私会,等时间一到,你就借口要喝酒,让方老爷前去取酒,然后找个理由离开,尾随方老爷,等方老爷撞见赵根生,那赵根生做贼心虚,必然逃跑,此时你便以瓷片匕首刺死方老爷,等拿赵根生逃至大街上时,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沈青则驾马车将其撞死,来个死无对证,这样一来,赵根生杀死方老爷的事实就坐实了,几乎是天衣无缝啊!”
“你,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如何才能证明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呢?毕竟你所说的都是推测,而赵根生从这里逃跑却是事实,再说了,老爷要是我杀的,那凶器呢?”,花艳容小声说到,已经完全没了底气。
“花艳容,你千算万算,但有一件事是你无论如何也没算到的,你如果事先知道了此事,恐怕你就不会如此行事了。”
“什么事?”,花艳容脱口而出,说完随即闭上了嘴,一脸懊悔的神态,在场的所有人此时也已是心知肚明了。
“哼哼!”,小虎笑了两声,接着说到:“就在昨天,赵根生去赌场赌博,出老千当场被抓,被赌场剁去了两根大拇指,他连刀都拿不起来,又如何能够杀人?这恐怕是你没想到的吧?至于凶器嘛,要不要再把这堆碎片拼起来?”
花艳容闻听此言,脸上的表情变了数变,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终于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抓起来,带走!”
“的咧!”
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的石凝一抬手,“哗楞”一声,一把细长的铁链套在了花艳容的脖子上,与柳震萧两人一左一右,将花艳容架了出去。
“我错了,饶了我吧!~~~~”,门外传来了花艳容歇斯底里的叫声。
“至于你嘛,沈青”,小虎斜眼瞅着已是抖如筛糠的沈青。
沈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招,我全招……”
第十二章 箱中的脚印(1)
自此以后,洛宁县的捕快们再上街,人们都开始与他们打起了招呼,五个人的心里也都是美滋滋的。
这一天,五个人正在大街上溜达着,前方不远一个老太太正推着个小车迎面走来,车上坐着个老大爷,两人看上去都是七八十岁的样子。
在来到小虎身前五米左右的距离时,老太太停下了,对着老大爷说到:“你在这歇着,我去买点菜。”
“去吧,宝贝儿!”,老大爷亲切地望着老太太说到。
“瞧瞧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恩爱!”小虎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不禁感叹道:“这又让我开始相信爱情了!”
“真是很难得啊!”,唐毅斌也赞叹到。
小虎几步走上前去,凑近了对老大爷说到:“老大爷,您好啊!”
“啊,是官爷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就想问一问,你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着,真恩爱啊!”
“啊,这事啊!”,老大爷面色一变,小声地说到:“我那老婆子可是个狠娘们,这几年我老糊涂了,把她的名字都给忘了,只能叫宝贝儿了,不然让她知道了我把她名字给忘了,非打死我不可!宝贝儿啊!你回来啦!”
老大爷立刻面带笑容地向着买菜回来的老太太说到。
五人顿时都是一脑门子的黑线。
接近正午时分,天气突变,天空乌云密布,时而传来几声闷雷,看样子就要下雨了,街上的人们都忙了起来,回家的回家,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大街上顿时热闹了不少。
五人看到前方有一家酒楼,便快步走了过去,刚进门,天空中便落下了雨滴,并且越来越密,一眨眼的功夫便大雨如注般倾泻了下来,五人要了一桌酒菜在一楼大厅坐了下来,边吃边聊,顺便欣赏着门外的雨景。
不大会儿的功夫,自门外跑进一个男孩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男孩用手捋了一把头发,跺了跺脚,在门口站着,望着门外的雨,任凭身上的水顺着裤管滴滴答答地落下。
“吆!这不是张大少爷吗?”,店小二看着男孩,调笑地说到,“怎么?出门也不带个下人,你看把我们张大少爷给淋得!”
男孩回头瞪了店小二一眼,没有做声,随即又扭过了头去。
店小二的这声吆喝引起了小虎等人的注意,小虎随意打量了这个男孩几眼,男孩看上去十二三岁,身上的衣服倒是价值不菲,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但男孩眼睛里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成熟和沧桑感却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似乎是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变故。
“那是张家的公子,叫张不凡,唉,是个可怜的孩子!”,柳震萧摇着头说到。
“这个男孩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小虎心想。
半个时辰后,雨停了,太阳又重新夺回了制空权,明亮的阳光洒满了大地,地上的雨水很快便消失无踪了,大街上又熙熙攘攘起来。
男孩在门口晒了会太阳,等到身上的衣服干的差不多了,这才准备离开。
“在这呢!别让他跑了!”
此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声,紧接着大街上急火火地跑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此人来到男孩的身前,一把便抓住了男孩的胳膊。
“你个小纵火犯,还想跑?!”,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说到。
“你放开我!”,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叫到,可能是中年男子用力过大,男孩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大会儿地功夫,门口边聚集了一大批看热闹的人群。
小虎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几步来到了那名男子的近前,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手上微一用力,“有话好好说,跟一个孩子耍的哪门子的威风?”
中年男子一吃痛,唉吆了一声,放开了抓住男孩的手,小虎也同时放开了手。
“原来是聂捕头啊,在下姓刘,名旺家,你可知我为何抓他?”
“为何?”
“这小家伙趁着下雨的时候给我的仓库放火!幸亏下了场雨,不然就全烧光了!”,刘旺家指着男孩大声说到。
小虎听得眉头就是一皱,随即看了看这个男孩,男孩也看着小虎,摇了摇头,眼中透出坚毅的目光。
“小弟弟,莫怕”,小虎摸了摸男孩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张不凡!”,男孩开口说到。
“你有没有放火烧他的仓库?”,小虎轻声地问到。
“我没有!”,张不凡突然大声叫到。
小虎扭过头看了看刘旺家。
“他说谎!”,刘旺家一指张不凡,“火是下雨的时候烧起来的,刚好有人看见他从我家仓库附近跑到这里来的,他们都可以作证!”
随刘旺家而来的几个人都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还有就是仓库附近的草地上还有小孩的脚印呢,你敢不敢去对比一下?!”
“敢!”,张不凡底气十足。
“那就走!”
顺着街道向西,在拐过一个街口后,众人在街边一处被烧毁了大半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小虎观察了一下,房子不大,木质结构,屋顶被烧塌了大半,屋内的物品几乎都被烧毁了,不少木头还冒着丝丝青烟,一看便是刚刚被火烧过。
“脚印就在这里!”,刘旺家指着房前草地上的一串脚印说到。
小虎牵着张不凡的手走了过去。
房前的草地之上,有着一串小孩的脚印,由西向东,由于下雨时比较泥泞,所以脚印较深,经过太阳的照射,此刻泥土已经干涸,形成了一个个脚印窝,周围再无其他脚印。
“不凡莫怕,踩上去试试”,小虎笑着说到。
张不凡点点头,伸出一只脚,对着脚印轻轻地踩了上去,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脚印之上。
大小正好!
第十三章 箱中的脚印(2)
张不凡的脚踏入脚印窝后,刘旺家高兴地大叫起来:“正正好好!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真的不是我!”,张不凡大声叫到,“大哥哥,你要相信我!”
小虎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还在狡辩!”,刘旺家眉飞色舞地叫到,“就是个仓库,放的都是杂物,不值钱,只有一副古画值点钱,也被烧了,我大方点,不跟个孩子计较,连同房子,赔个一百两银子,这事也就算了!”
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
“一百两,我说刘旺家你这是要疯啊!”
“不凡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爹娘都死了,后娘也不是个东西!”
“谁说不是那,那么大的家业都被那个狐狸精霸占了去,这么小的孩子没人管,到处受人欺负!”
“这刘旺家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么个破房子,值个屁钱,烧了就烧了,还张口就要一百两,真不要脸!”
“他这是趁机讹人!逮住机会就想捞一笔!”
……
刘旺家听着周围的舆论不太对劲,尴尬地笑了笑,“我那副古画可是很值钱的!”
“真的不是你?”,小虎盯着张不凡地眼睛问到。
“不是!我根本就没来过这,下雨的时候我在南边呢!”,张不凡一脸的正气,毫无慌张之色。
小虎皱着眉头,盯着草地上的脚印仔细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