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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哥儿几个,还睡得着啊?”,聂小虎早早地便起了床,来到唐毅斌等人的门前大声地喊到。
“虎头儿,有事啊?”,屋内传来了石凝那懒洋洋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还没起床。
“早上的空气多新鲜啊,出去逛逛吧!”
“不去!还没睡够呢!”,唐毅斌嘟囔了一句。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聂小虎哼了一声,倒背着双手,溜溜达达地出了捕快房。
“您是聂神捕聂大人吧?”
聂小虎刚一出门,便被一名青年拦住了。
“是我”,聂小虎点了点头,皱着眉看了看此人。
“小人名叫胡德全,见过大人!”,胡德全赶忙冲着聂小虎躬身施礼。
“这大清早的,你找我可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我舅父最近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想请您过去一下,他要跟您详谈。”
“你舅父他怎么不来找我,反而让我过去?”,聂小虎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不快。
“大人莫要责怪”,胡德全拱了拱手,“不是我舅父他不愿前来,而是他不敢来。”
“不敢来?”,聂小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舅父名叫马飞腾,是南市一带最大的布匹商,做生意嘛,难免会得罪一些人,这大人您是知道的。
就在昨天,我舅父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只写了几个字,‘三天后取你狗命’,也没有署名,我舅父比较胆小,估摸着不知是哪个仇家找上门来了,于是便足不出户,还把自己关在了家中后院的一间密室里,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出了吃饭,任何时间都不出来,说是要等到三天之后再说。
这不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嘛,我舅父他实在是有些担惊害怕,生怕仇家杀上门来,所以让我前来请你过去一趟,大人您看?”
“还有这等事?”,聂小虎笑了笑,“好吧,我就随你走一趟吧!”
“多谢大人成全!”,胡德全脸上露出了笑容,冲着聂小虎哈了哈腰。
“大人请随我来!”
在走了约两刻钟之后,两人在南市街边的一所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大人,请进吧!”,胡德全推开院门,躬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聂小虎点点头,迈步进了院子,在胡德全的引领下,聂小虎绕过前厅,到了后院,在后院墙角的一座石头房子前停了下来。
聂小虎大体看了看这座房子,整座房屋由方方正正的石块砌成,房门紧闭,在门的左侧上方有一个方形的小窗户,窗户上是五道拇指粗细的铁条,铁条之间的间隔也就一拳来宽。
“舅父,聂神捕来啦!”,胡德全冲着房门大声说到。
屋内毫无动静,胡德全‘咦’了一声,又接连喊了两遍,房内还是没有半点回应。
“难不成是睡着了?”,胡德全小声嘟囔着,在院子里找来了一张小方桌,放在了窗户的下面,然后站在方桌上,手把着窗户上的铁条,探头向里看去。
“啊!”
胡德全刚向里看了一眼,便立即大声叫了起来,像是受到了惊吓,两腿一软,从方桌上摔落了下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聂小虎就是一惊。
“里…里面…”,胡德全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刚起身便又坐了回去,双手抱着右脚的脚脖子,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
聂小虎没再理会他,立刻跳上了方桌,隔着铁条向屋内看去,屋内有一张木床,窗户下是一张桌子,一名老者仰面躺在地上,胸口和地上流有一大滩血迹,尸体旁边的地上有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
聂小虎没有犹豫,即刻跳下桌子,来到了房门前,抬腿就是一脚,接连踹了十几脚,石门纹丝未动。
“你怎么样?”,聂小虎问坐在地上的胡德全。
“我没事,就是脚崴了”,胡德全咬着牙说到。
“你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我去叫人!”,聂小虎说完便转身飞速离开了。
也就是小半个时辰后,聂小虎与曹晓卉、唐毅斌等人又回到了马家院门前,身后还跟着十余名捕快。
聂小虎刚推开院门,便有一名中年男子自前厅迎了出来。
“诸位官爷,你们这是?”,中年男子一脸不解地问到。
“你是什么人?”,聂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
“小人陈玉坚,是这里的管家。”
“去后院密室!”,聂小虎一挥手,当先一步向后院走去。
“大人,出了什么事吗?”陈玉坚紧紧地跟在了众捕快的后面,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来到后院那间石室门前,聂小虎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见到胡德全的身影,聂小虎的眉头一皱,也顾不上多想了,用手一指石室的石门。
“撞开它!”
立即有四名捕快抬着一根大木桩用力撞向了石门,“!”的一声,石门开了,好像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门没有上锁!”,聂小虎的脸一沉,迈步进了屋内。
屋内除了一张木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地上干干净净,桌上的摆设也是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尸体竟然不见了!”
聂小虎看了看四周,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
“虎哥,这是怎么回事?”,曹晓卉疑惑地问到。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不翼而飞的尸体(2)
聂小虎简要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曹晓卉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这怎么可能?这里的情形就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从我回去叫人到现在,也不过小半个时辰,即使凶手在这段时间里将尸体运走,又将现场打扫干净,也没可能打扫得如此彻底啊,肯定会有痕迹留下的!”
聂小虎说完,便开始仔细地在房间内勘察了起来,什么痕迹都没有,地上一丁点血迹的残留都没发现,并且十分地干燥,绝对没有用水擦洗过的迹象,除了在地上找到了几根灰色的类似毛发的纤维,聂小虎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挑战性,我喜欢!”,聂小虎乐了,笑得曹晓卉有些莫名其妙。
“陈管家!”,聂小虎一声大喝。
“大人!”,陈玉坚赶忙从外面走了进来,带着满头的雾水问到,“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家主人可是马飞腾?”
“正是!”。陈玉坚点头答到。
“他现在人在哪里?”
“老爷昨天便出门去了,知道现在也没回来呢!”
“出门了?”,聂小虎就是一愣,“去了哪里?”
“老爷昨日里出门前说是去任老爷家走走,结果一夜未归,想是在任老爷家住下了。”
“任老爷,哪个任老爷?”
“就是住在仁和的任宏远任老爷,是个做衣服生意的,他与我家老爷私交甚密,老爷经常去他家中做客。”
“来人!”,聂小虎一声大喝。
“总捕头!”
“立即前去任宏远家,看看马飞腾是否在那里!”
“是!”,立即有两名捕快转身离开了。
“我已经让方康阳前去找老爷了”,陈玉坚赶忙说到。
“方康阳是谁?”
“他是老爷的外甥,三天前才到的。”
“外甥?你家老爷有几个外甥?”
“两个,一个是老爷的姐姐生的,叫胡德全,另一个是老爷的妹妹生的,叫方康阳。”
“胡德全?”
聂小虎的嘴角微微一扬,心想:“这下有点意思了。”
“是啊”,陈玉坚并没有觉察到聂小虎脸上表情的变化,接着说到:“可怜老爷的这两位姐姐姐夫、妹妹妹夫都已经过世了,只留下了这两个孩子,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看望老爷,老爷无儿无女,把他们当亲生孩子一样看待。”
“那胡德全现在哪里?”
“他并没有来啊”,陈玉坚摇了摇头,“上次他来还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我再问你,今天早上你可是一直都在家中?”
“没有,我也是刚刚回来不久”,陈玉坚摇了摇头,“今天早上卯时我便起来了,出去走了走,我有早起外出散步的习惯。”
“这就对了”,聂小虎点了点头。
“什么就对了?”,陈玉坚不解地问到。
“家中除了你和你家老爷,可还有什么人吗?”
“还有一个使唤婆子,姓周,四十多了,我们都叫她周妈,管着洗衣服、打扫屋子和做饭,除此之外就再无旁人了。”
“你家老爷可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陈玉坚就是一惊,“大人,您不会是说我家老爷他…”
聂小虎点点头,“我确信你家老爷已经被害了。”
“这…这怎么可能?”,陈玉坚睁大了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
“是,大人”,陈玉坚这才回过神儿来,“小人不清楚,至少小人是从未听说过老爷在外有什么仇人。”
“这就怪了,那胡德全明明说你家老爷有仇家找上门来,还留书一封,说要马飞腾的命。”
“胡德全?这怎么可能,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过他了。”
“你家老爷平日里人为人如何?”
“我家老爷他为人和善,对待我和周妈都很好,从不打骂我们,就是有点…”,陈玉坚显得有点吞吞吐吐。
“有点什么?”,聂小虎追问到。
“有点喜欢跟我们开玩笑”,陈玉坚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此话怎讲?”
“老爷他别看年纪已经一大把了,可是他却童心未泯,经常喜欢和我们开玩笑,举个例子吧,就在前天的中午,老爷吃过午饭后突然捂着肚子说腹痛难忍,还指着周妈说怀疑她在饭菜中下了毒,当时我和周妈都吓坏了。
就在我将大夫请来后,老爷却没事儿似的在家中喝着茶,还问我请大夫来做什么,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像这种事情老爷是隔三差五地便会弄那么一出,我们也都习惯了。”
出了石室,聂小虎一边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一边思索着。
“虎哥,你看会不会是那胡德全先是杀害了马飞腾,又趁你返回叫人的时候将尸体运走,并清理了现场?”,曹晓卉小声说到。
“应该不是”,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若是胡德全所为,那他有什么必要叫我前来看尸体呢?还有就是他摔伤了脚,行动本就不便,即便是他假装受伤,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尸体运走,还将现场打扫的如此彻底,再说了,他又能将尸体弄到哪去呢?现在可是大白天,他不可能扛着个尸体招摇过市吧?”
“那就搜一下这个院子!”,曹晓卉说到,“若是尸体被运走,那他肯定走不远,说不定就藏在这个院子里!”
聂小虎皱着眉头思索着,对曹晓卉的建议不置可否。
“搜!”,曹晓卉冲着那十几名捕快挥了挥手。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翼而飞的尸体(3)
搜寻的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暗道地下室之类可以藏身的地方,总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
“怪了,难不成尸体自己长翅膀飞了?”,曹晓卉也是一筹莫展。
“虎哥”,曹晓卉吐了吐舌头,小心地说到,“别不是你梦游了吧?”
一旁的捕快们听到这话,都用手捂着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聂小虎翻了翻白眼,“你觉得呢?”
“早上看到的尸体到底是不是马飞腾?胡德全又去了哪里?尸体又在哪儿?若是马飞腾确实就在任宏远的家中,那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问题在聂小虎的脑海中翻过来复过去地打着问号,聂小虎的头都快炸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已接近午时了。
“我回来了!”
就在聂小虎想问题想得头疼的时候,一名青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许不忿,像是被人戏耍了似的。
“这?…”,青年人一进后院,便看到了满院子的捕快,不由地大吃了一惊。
“大人,他就是方康阳”,陈玉坚说到。
“方少爷,还不见过大人?”
“见…见过大人”,方康阳赶紧躬身施了一礼。
“嗯”,聂小虎微微点了点头。
“方少爷,老爷可曾找回?”,陈玉坚问到。
“没…没找到”,方康阳似乎被这场面吓住了,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没找到?怎么回事?”,陈玉坚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还说呢!”,方康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