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署长转过身看着智慧,嘿嘿嘿一阵坏笑:“你们害的老金我忙乎好些天,这下都跟着挨饿吧,人吧,饿的前胸贴后背,看你们还有没有劲头作妖。”
道济愤怒地喊道:“混蛋,先放开我!”
金署长掏出腰间的手枪,摆弄一下扳机说:“都给我老实点,我老金的枪可不是吃素的。喂,门口那漂亮小姑娘,你帮我给警察署打个电话。”
“那个猪排也很好吃,还有红菜汤,我原来很讨厌吃熟洋葱的,想不到放在这道菜里竟然味道不错。”苏三吃的意犹未尽。
“那是当然,洋葱西红柿牛肉,懒人绝配。”罗隐细心地为苏三开门。
这时苏三指着街对面道:“看,金署长那张苦瓜脸?不是这么小气吧,我们吃一顿大餐他就不高兴了。”苏三笑眯眯地走过去举着手里的盒子道:“好啦,好啦,金署长看你脸拉的老长,是丝瓜还是苦瓜?”
原来苏三还义气地专门为他带了一份蛋糕出来。
“唉,吃什么都没用了。”金署长叹口气,“警署我是回不去了,华家的人跑来闹事。”
“人死了就查啊,闹事有什么用?”
苏三撇撇嘴,她讨厌华家飞扬跋扈的劲。
“是老夫人,非说是大少奶奶杀了二少奶奶,还说是大少奶奶和寺院的和尚偷情杀了华大少爷,逼着我们把大少奶奶抓起来,我说这事还得调查,华大少爷是被道济杀害的,和大少奶奶无关,结果她拎着拐杖就要打我,真是,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倒霉催的。”
罗隐眉头一皱:“这华家还真是自恃有英雄护体,太过分了。老金,放心,这口气我替你出。”
金署长闻言大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罗隐瞟他一眼:“你这种老油条竟然也有害怕的人?”
“他们华家人不讲道理啊。”
三个人没等走到警署,在大门口就听着里面稀里哗啦什么东西碎了。
接着一个茶杯被扔出来,老夫人的骂声传来:“我儿子战死沙场,就是为保护你们这些废物?连个杀人犯都抓不住!我儿媳妇被人杀了,我要求你们必须把她抓起来!”
“看看,就这样。”金署长缩缩脖子,指着里面。
罗隐大步走进去。那华老夫人看到金署长,举着拐杖就要打,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花盆都被打到地上,满地的泥土瓷片,大少奶奶跪在地上,满面泪痕,脸颊红肿,看来是挨了打。管家则气势汹汹地站在一边,看到罗隐他们进来眼皮都不抬。
“这是藐视法律,抓起来。”
罗隐指着老夫人。
老夫人拐棍往地上一顿:“我看谁敢?”
罗隐冷笑:“我劝你不要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
华管家叱道:“你敢对老夫人无礼?”
“不错,你的儿子是为国家牺牲,但试问我们国家四万万同胞,为抗日而死的有名无名的烈士何止成千上万。每个人都能仗着英雄家属身份,这个国家还有什么秩序可言?”
老夫人自知理亏,嘴巴却不肯让份:“是你们警察包庇凶手在先!”
“那我们就好好来说道说道。老金,把智慧带上来。”
金署长闻言眉开眼笑,颠儿颠儿地就去后院提智慧,刚走出去明白过来,猛地一拍脑门:“哎呦,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这么听话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华家内鬼(上)
很快,智慧被带过来。华管家看到这和尚大怒,冲上去就要打,被身后的警察一把拉住。金署长讽刺道:“老爷子,你介爆脾气,怎么活到这么大岁数的?实话告诉你,我爷爷都98了,还硬棒着呢,为嘛?可不像你这样挥拳就打。”华管家哼了一声指着智慧:“这两个贱人谋害我家大少爷二少奶奶!”
“害没害人自有警察给个说法,你急嘛啊?我说华老夫人你怎么受得了他介脾气的?还能和他生个儿子?”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跪在地上的华家大少奶奶猛地看向老夫人,嘴唇哆嗦着:“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贱人,听他胡嘞嘞。”
金署长方才被欺负的太惨,这会有罗隐坐镇,又隐隐觉得按照罗隐的意思,这华家怕是要倒大霉,一时高兴便不由将这个天大的秘密讲了出来。苏三走上前去,看着华大奶奶一个美人,这会跪在地上,身上是一层土粉,非常狼狈,于心不忍就走上前去伸手扶她,华大奶奶感激地低声道:“谢谢您。”
以华老夫人那种飞扬跋扈的性格,若金署长真的胡说八道,她能冲上去将他撕了。但她此刻只轻描淡写的一句他胡说,站在她身边的华家老妈子也偷偷瞄着华管家,门口的警察都瞪大眼睛,盯着金署长,他们刚才被砸得抱头鼠窜,现在觉得金署长形象是格外的高大。
“前几日忙着灵龙寺的案子,听说华家二少奶奶出事了?”
罗隐坐在太师椅上打着官腔。
“哼,先说我家大少爷的案子!大少爷就是被这对奸——夫…***所害。”
“这件事已经查明了,华国栋觊觎齐莲香,跟踪她到灵龙寺,齐莲香并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中,想到和大少奶奶的情谊便去你们华家的那个静心苑去拜祭。”
听罗隐说到这里,大少奶奶抬头看着他,目光中隐隐有泪花闪动,显然内心很受触动。
“华国栋随后赶到,看到静心苑偏僻无人欲行不轨。”
罗隐说到这里,苏三哼了一声道:“老夫人你这么硬气,女中豪杰,怎么教儿子的?竟然想在自己家的祖宗牌位下做不轨的事,真是活的年岁久了,什么稀奇的事都能看到啊。”
金署长噗呲一声笑了,得意地捻着小胡子道:“因为毕竟不是华家子孙啊,当然对华家祖宗牌位没恭敬了。”
华老夫人忍着怒火追问罗隐:“后来呢?”
“齐莲香激烈反抗,就在这时大少爷的癫痫犯了,他双手扼住齐莲香的喉咙将她掐死,哦,这个有齐莲香脖颈处的手指印为证,大少爷少了一截小拇指尖。”
罗隐继续讲着。
“是他今年3月在赌场欠债太多,被人砍去的。”大少奶奶在一边解释。
“贱人,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老夫人气恼地顿了顿拐杖。
“华国栋掐死齐莲香时,正好道济从静心苑路过,就用木槌敲击华国栋的后脑,华国栋受伤倒地,因为癫痫和脑后的伤,就这样死了。道济担心事情败露就去找智慧想办法,智慧,你和华大奶奶是什么关系?”
罗隐的目光投向智慧。此刻的智慧,已经不复昔日的正气凛然,而是满脸的疲惫,他看了华大奶奶一眼说:“华大奶奶过去总来寺内烧香,因为华国栋总打她,华大奶奶多次祈求佛祖给她安宁平静的生活,我在一边听到过,很同情她的处境。我看到华国栋的尸体就想到可以利用这件事帮华大奶奶脱离苦海。”
华管家鄙夷地说:“我就不信了,你只是同情?没有奸情你为什么帮她?”
“我和华大奶奶清清白白,真的只是可怜她的处境。”
华大奶奶眼泪汪汪地看着智慧,摇头道:“我来讲,智慧大师,都是我害的你身陷囹圄,我有罪。”
她说着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老夫人怒道:“成何体统!”
大家望向华大奶奶的胳膊都忍不住啊了一声,只见那雪白的胳膊上竟然都是青紫色的淤痕。
“这都是华国栋掐的!他恨我,一直打我。”
“他是你丈夫打你几下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害他?”
老太太恨道。
“老太太,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华国栋为什么打我?因为他知道我的身子脏了!当初他被日本人抓去,为了救他。你们竟然将我送到日本馅饼队长那里,我豁出身子救出了他,你们全家又是怎么对我的?这只是露面的一点伤,看不到的地方伤痕更多,他用牙咬,用手掐,这还不够,还用针专门往见不得人的地方扎!我在华家外表光鲜,内心已如死灰,只能祈求菩萨救我早日脱离苦海。我同齐莲香去过灵龙寺多次,每次都是在法堂祈祷,由这位智慧师父接待。那天师父忽然叫一个丫鬟找到我,对我说华国栋死了,可以利用他的死救我出华家,我就想到齐莲香和华国栋的笔迹我都能模仿,不如谎称他们私奔了,这样就能脱离苦海了。”
“华国栋死了你不也一样脱离苦海吗?为什么非要伪造私奔?”
苏三不能理解。
“那是因为,若是华国栋死了,老夫人只会逼着我为他守节,像对二少奶奶那样,可怜二少奶奶青春年少,被她逼的鲜亮点的衣服都不敢穿,形容枯槁。”
“混账,老二为国捐躯,为老二守着是她的福分?”
老夫人用拐杖顿顿地,一字一句地说。
“你口口声声让别人守着,怎么自己还做那伤风败俗的事?你家大少爷根本就不是华家的骨肉。”
金署长出言讽刺。
“姓金的,你方才就一味中伤我们家老夫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华管家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来打。两个警察拦住他,一个抓着他胳膊说:“老家伙,火气这么大,小心嘎巴一下过去了。”
“他倒是不会死过去,而是会癫痫发作!”罗隐走到华管家面前,鄙夷地看着他,“你和你主子飞扬跋扈,天不怕地不怕,就从不担心你们的丑事败露将来百年后如何面对华家的祖宗?癫痫是一种神经系统的疾病,遗传的几率非常大,二少奶奶告诉我们,当年华家的老太爷,和二少爷都没有这种病,为什么偏偏你和大少爷有?”
华管家张口结舌:“这都是偶然……”
“什么偶然?若是偶然,二少奶奶怎么会在讲出实情后遇害?”
罗隐步步逼近。
“她是被那贱人害的!”华管家指着大少奶奶。
“上吊自尽的人,死后括约肌都松弛不受控制,经常出现屎尿失常的事情,这种情况下这手怎么还能被自己控制,紧紧握住一个玉坠子?可能吗?恐怕是你们将人害了后往她手里塞的吧?这死后手指僵硬了东西自然就能塞进不掉。”
苏三在一边也说道:“不错,以大少奶奶的心机,怎么可能杀了人还能留下自己的重要物件?她伪造的书信,若不是遇到我们恐怕所有人都会真的以为齐莲香和华国栋私奔了。”
金署长听到这,不好意思地嘿嘿干咳几声:“丫头,嗯,给我留点面子嘛,面子。”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华家内鬼 (下)
既然要将华家的鬼揪出来,就要彻底了解案情勘察现场。
金署长命人将华家现场勘察报告送过来。因为当时金署长是在忙着灵龙寺的事情,那一次现场是副署长去的。二少奶奶的尸体则暂时存放在医院的太平间,据勘察报告上显示脖颈处的确是只有一道伤痕,初步认定是缢死。
罗隐看了下勘察报告说道:“华老太太,就让你心服口服,走,我们去华家,重新勘察一下现场。
罗隐在华家二少奶奶院子的石登上坐定,华老夫人一身皮袍子,脖子缩在风毛里,管家怕她冻着,还命人送上手炉上来。事情发生在今天早上,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丫鬟小环。苏三认出正是那天在华家大门口撞了金署长一下的那个丫头,看来她是二少奶奶的心腹。
“讲讲吧,早上是怎么回事。”
金署长也认出小姑娘是哪个,和颜悦色地说道。
“我家二少奶奶每天晚上都要捡佛豆,每天都睡得不好,早上是很早就要起来的。”
“捡佛豆是什么?”苏三觉得很惊奇。
“就是晚上捡一个蚕豆念一句佛。”金署长在一边解释。
“这样?二少奶奶还那么年轻就要做这些?”
苏三很为二少奶奶不值。
“哼,小丫头你知道什么?这捡佛豆是做功德,菩萨看得清清楚楚的,这守寡的人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总比长夜漫漫,她年轻寡妇胡思乱想的好。”
老夫人是倒驴不倒架,刚才被金署长那么奚落,这会依然神情严肃,像个贴了金面的菩萨。
苏三心道,这么年轻的二少奶奶,还曾经是个护士,毕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可能像你想的那样每天去念佛捡佛豆,这才叫精神折磨呢,怪不得大少奶奶说她早已经心如死灰。
“二少奶奶睡得很少的,我早上就从厨房拎了热水送到二少奶奶房里,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二少奶奶挂在房梁上,当时把我吓得,一大壶热水就掉在了地上。”
“二少奶奶是踩着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