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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苏三看向罗隐,后者眼睛里也充满了跃跃欲试。
看来木太太似乎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并未结束
木太太平静地走出警察局。一辆车子嘎地一声在她身边停下,侯律师走出来说:“木太太,还请节哀。”
只是小阳春的天气,很是温暖但绝对称不上热。这位候先生却满脸淌汗,他走下车说话时还不停地用手帕擦着汗。
木太太没有说话,在出来之前警察已经对她讲了,丈夫和女儿都出事了。
她现在心里很乱,想到丈夫曾经的背叛和欺骗,只觉得出事了也无所谓,还有女儿,嗯,那个木兮,原来当年车祸时自己是想带着她们母女同归于尽的,只是被琳达那贱人抱住,受了伤,那孽种竟然从车子里被甩了出去,捡回一条命,真是老天无眼,只是苦了我的木清:从小就没得到多少爱,若是木清能活着我一定加倍,十倍百倍的补偿她。
从警察局出来这段走廊并不长,短短的路上木太太外表平静,内心早已经是百折千回想到了太多太多。
侯先生见木太太听到木家出事的事情无动于衷,便用一种惋惜的口吻道:“木老弟,太可惜了,英年早逝啊。万幸俩孩子还抢救过来,木太太,和我木老弟是好朋友,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木太太上了车,忽然问:“木年生可有立过遗嘱?”
侯律师正发动车子闻言一愣:这还没看到死亡的丈夫就问遗嘱的事情,这思维跳跃也太大了一点吧。他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点头道:“是有的,他将财产平均分配给你和两位小姐。”
“嗯。”木太太点点头,手紧紧地握着,手背上青筋暴露。她此刻充满了愤怒,只要有用轻轻碰她一会都要爆炸。平均分配吗?木太太心想,那好吧,那个孽种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失去的那么多,我姚涟漪要一点点都讨回来。
车子到了木家,门口的警察正在撤离。
这件中毒案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是明婆婆下毒报复,也没有什么继续调查的必要。
木太太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家。
就在几天前这里有爸爸、有女儿、有忙碌做饭的佣人小玉,这个家充满了生机,可是现在一切都空了。
木地板上有着许多凌乱的脚印,那是急救人员和警察留下的。木太太蹲下身子看着那些层层叠叠的脚印,这些人在之前就是这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步履匆匆,在忙着救人,将人抬上担架,在忙着勘察现场。现在他们也都离去了,只剩下一地的脚印讲述着之前的忙碌,呼喊着现在的空虚。
木太太鼻子发酸,眼睛发热,她撩起面纱的一角轻轻按着眼睛,她不想哭,可又无法控制自己,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罐子,什么味都混在一起,说不清楚。
侯律师站在一边叹口气,弯腰去扶木太太,口里说着:“放心,有我老侯在……”他的手下是温暖的香软的身体,侯律师和木先生相识多年,当年美貌无比的木太太令人垂涎,现在虽说容貌毁了,这身子还是好的吧?黑色的袖子露出雪白的腕子,那么柔美,那么光滑,柔嫩的手指,粉红的指甲也透着光泽,真想好好摸一摸啊。
侯律师正在心猿意马,忽然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木太太,欢迎无罪释放。”
罗隐故意将无罪二字说的很重。木太太缓缓转过身,望着走过来的这对男女:“我说过我没有杀人。”
苏三笑了一下:“你只是没有杀小玉。”
侯律师非常有职业精神,急忙说道:“我的当事人已经无罪释放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罗隐问:“木太太可认识苑太太,名字叫做陈丽娜的。”
木太太点点头:“认识,是朋友。”
“那这位苑太太去年在杨大毛的修车行修车出事,木太太还帮她出头过也是有的咯。”
“直说吧,你什么意思?”木太太不想在拐弯抹角。
“你认识杨大毛,知道他修车技术很差,修不好却只能修坏。”苏三在一边说道。
“那又怎样?”
“你出车祸的真相是什么?”罗隐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面纱遮盖了她全部的表情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而此刻那双眼睛充满了坚强的光亮。
“你的意思是我找杨大毛故意破坏我自己的汽车?”
侯律师在一边喊道:“无稽之谈,木太太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这是往受害者的伤口上撒盐!”
“为了和琳达以及木兮同归于尽,我说的对吗,木太太?”
苏三气愤的身子微微发抖。
她想不到木太太会这样恶毒,竟然打算带着木兮一起死。
“你们可是早上才告诉我,这件事是那老太婆做的,还说她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杨大毛,怎么现在又攀扯到我了?”
“因为就算是明婆婆花钱找杨大毛破坏车子,但杨大毛能接近车子的机会渺茫。汽车不管停在哪里都是目光焦点所在,若是停在木家院子呢?能做到这点的怕是只有你木太太了吧?”
罗隐冷笑一下:“能来找你说明我们已经有了充分的证据,杨大毛承认了。你借着苑太太受伤的事情给了杨大毛一笔钱,同时还威胁他若是不做就将苑太太的事情闹大。于是杨大毛装作车行洗车工到你家洗车,趁机在车上动了手脚,单是明婆婆的那笔钱并不足以让杨大毛铤而走险。”
“哈哈哈哈。”木太太大笑。
笑声停了后,她从口袋掏出一张钞票,接着又掏出一张,在苏三和罗隐面前晃了晃,接着说道:“这有两张钞票,你们说,我花它出去的时候,谁又能分得出哪张是先拿出来的,哪张是后拿出来的?警官先生,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啊。琳达那贱人也死了,我又成这样,若是老天惩罚我已经得到了,你们何必苦苦相逼,就是上法庭法官先生也会酌情减轻处罚的,对不对,侯律师?”
“对,对对!”侯律师正在擦汗,忙不迭的回答。
圣玛丽医院里,木兮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
“你醒了。”
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是……谁?”木兮惊恐地问。
“我是妈妈啊。”木太太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妈妈?”
木兮还是很茫然的样子。
木太太忽然觉得情景似曾相识,急忙问道:“你不记得妈妈了?”
木兮点点头。
“那爸爸呢?姐姐呢?姐姐叫木清,记得吗?”
木兮摇摇头。
木太太心头狂喜:天啊这个孩子失去了记忆!可以完全被控制在手里了!
这时隔壁床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妈——妈。”
木太太转过身去,喜极而泣。
“木清,你能说话了!”
木太太将醒来的木清紧紧搂在怀里,眼泪簌簌往下落。
木兮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偏过头去,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不被人察觉的微笑。
也许一切并没有结束。(未完待续。)
第一章 捉奸
侯律师将木太太送回家后便开车来到河滨大楼。
郭巧巧对河滨大楼有一种执念。
陆展眉曾经是这里最豪华公寓的主人。
金女士曾经在这里有几个单位。
这些女人都曾经在她的生命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她心里,入住河滨大楼眺望苏州河,听着远处岸上石板路卖花姑娘喊着:“栀子花茉莉花。”就是人生第一等的享受。
侯律师投其所好,在这里给她租了一套房,掏了一年的租金。
侯律师进来的时候郭巧巧正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照着镜子。
听到熟悉脚步声头也不回。
“达令,有没有想我?”侯律师从后面搂住郭巧巧的脖子。
郭巧巧像是被针扎一般,蹭地跳起来,事发突然候律师躲闪不及,下巴被她的头部撞了一下,疼的哎呦哎呦,捂着下巴问:“达令你这是做什么?”
“不要碰这里。”
郭巧巧没好气地说。
“不碰,可是我记得……嘿嘿……”候律师猥琐地笑笑,“那里并不是你的敏感地带啊。”
“这里是要命的,你晓得伐?我最讨厌别人从后面碰我的脖子。”
“晓得啦晓得啦,以后不会了。”
候律师嬉皮笑脸地说。
郭巧巧坐下问:“不是去接木太太,怎么,人家没感谢你留你吃个饭啊?”
“哈哈,我晓得你中午吃的是糖醋鱼,醋味好大的。”侯律师装模作样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道。
郭巧巧斜睨他一眼,眼中万种风情流动,侯律师只觉得从小腹向上嗖的一下,浑身酥麻,恨不能一把抱起美人扔到床上,好好蹂躏一番。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这个美人可是不能这么轻易唐突的,心情变化莫测,哄得开心了随你怎么都行,不开心一巴掌就打在你脸上,说来也奇怪,怎么人家那娇嫩的小巴掌打在俩上就那么舒坦呢?
郭巧巧见他一副急色鬼的样子,心道老东西,看你那德性,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侯律师涎着脸求欢,郭巧巧将内心的厌恶收起来,心道在卧室里容易叫人产生绮念,便拉着他的手往客厅引。
俩人刚在客厅坐定,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郭巧巧没来由的心生不祥之念,看着候律师道:“你去开门。”候律师走到门口透过门上的猫眼一看,大惊失色回头道:“天那,是我家那黄脸婆!”
郭巧巧无比厌烦地扭身就进了卧室,同时扔下一句话:“你惹到的麻烦,自己收场。”
侯律师吓得不敢开门,就听外面的女人粗声大气地喊道:“姓候的,你竟然敢在这这里藏个狐狸精,老娘今天不烧了你这骚狐狸窝誓不为人!”
这河滨大楼住的都是有点体面的人,何曾见过跑来捉奸的,喊声惊动了周围的人,有人开门问发生了什么事。有认识侯太太的,上前劝说,侯太太看到熟人,脸面也不顾了,索性大哭起来,将候律师金窝藏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侯律师在门里不住地擦汗,担心事情越闹越大便一把拉开门,候太太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见门开了愣一愣,喊道:“你这个没良心……”话音未落已经被候律师一把抓住拽进屋子,接着砰的一下将门关上了。
侯太太被拉进屋子,站稳了看看四周的摆设大怒道:“好哇你给那贱人收拾的这么好!到底花了多少钱?”说着就直奔卧室,推开门一看里面没人,又打开衣柜去找。
侯太太将这个屋子都仔仔细细寻个遍,搜遍了卫生间厨房餐厅,就是没有找到人。候律师跟在她后面不停地擦汗,内心也泛起了嘀咕:这人藏到哪里去了,这么仔细找竟然找不到?莫非从窗子跑了?随即他马上抛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是在8楼,如何能从窗子逃跑,不要命了吗?候律师虽然这么想,目光却不由自主往窗户那飘,侯太太和他做了近20年夫妻,当然清楚丈夫的一举一动,眼角扫到候律师不停地瞄向窗子,便大步走过去将一把推开窗户。这屋子在8楼,窗外自然什么都看不到,侯太太刚要关上窗户,忽然就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闪,她急忙探头往墙壁上的管道看过去,却看到一个女子正巧笑倩兮地看着自己,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侯太太喊道:“贱人……”话没说完又被她自己咽了回去,因为她看到那女子顶着这一张人脸,整个身体却细细软软的,像蛇一样在管子上缠绕着,还扭了几扭。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怪物啊!美女蛇吧?
侯太太吓得愣住,就在她张大嘴巴愣住的那一刹那,忽然那女子嗖的一下从水管上下,接着变得越来越小之顺着她大张的嘴巴进入她的身体。侯太太猛地抖了抖,然后就镇定下来,缓缓转过身,看向候律师。
候律师发现自己太太表情有些呆滞,便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吹了风?”
他这位太太,这些年为了笼住丈夫的心是三天两头的装病,动不动就受了风,贴着两边膏药在太阳穴装林黛玉的,候律师故有此问。
侯太太摇摇头,慢慢地向门口走去,步子有些僵硬。
候律师道:“看看你,疑神疑鬼的,哪里有什么女人,这是我一个客户租来的叫我帮忙看着而已。你也知道的,木先生。”
他想反正现在木先生死了,死无对证,怎么说都行。
侯太太点点头,打开门用很慢的步子,一步步走出去了。
候律师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