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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这副情景,四人二话不说匆忙将大门一关,转身冲进没人的逃生通道换衣服去了。他们刚从西双版纳旅游回来,一个个穿得跟逛早市的大叔似的,尤其是陈黄鹰,一件超级没品的花衬衫也就罢了,脚下还踩着一双人字拖,更的是脑袋上竟然还顶着个海贼王路飞式的大草帽,这非让人笑话死不可!
他们好歹也是大门派的掌门继承人,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出丑呢!
四个人用最快的速度从乾坤袋中翻出了正规场合应该穿的行头,搬出大浴缸用矿泉水仔仔细细地洗了澡剃了胡子做了发型,一切收拾妥当后才大摇大摆地进了宴会大礼堂。
一进大礼堂,四人最先找到的便是穿着一身米色西装的纳兰亦溪,他虽是独自站在角落中冷眼旁观犹如隐士,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夺目光芒却是任谁都无法掩盖住的。与此同时纳兰亦溪也看到了四人,嘴角轻轻一挑,举了举杯便算是向四人打了招呼,随即便转移视线看向他处,似乎并不想和任何人交谈。四人也都知道纳兰亦溪冷淡的性格,也不去打扰他,只是微微笑了笑算是回应,便向别处看去。
其实四人都知道,在他们第一次推门时,纳兰亦溪便已经发现了他们,能跟他们打招呼只是因为他们与龙梦凌比较亲近罢了。
目光转移,全场第二个引人注目的便是四人所在院系的学生会新任主席苏樊,他正站在人群里十分绅士地和一群女生低声交谈。陈黄鹰低笑道:“看来咱们系主席心里还是很强大的,被龙梦凌当中挫了一顿这么快就好了,大哥还以为他再也不会来学校了呢!”
那次龙梦凌当众掐着苏樊的脖子将他扔进东湖里,可是让苏樊大大地出了一次名,那一年所有单身男生全都把苏樊当成了大英雄。只不过这件事是私底下流传的,苏樊根本不知道。
就在四人想要回忆一下那件事时,忽听身后一个中年男声传了过来:“啊呀!你们已经到了!看来是我迟到了。”(未完待续。)
021恶灵退散暗勤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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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回头看时,却是校长宋天痕。宋天痕见四人转过头来,先是微微一愕,随即皱眉道:“你们又去了苗疆了?”
吴翼笑道:“校长,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啊!上次我们从苗疆回来,您也是一眼就看出我们去过苗疆。话说回来,这种事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看出来吧。”为什么这个普通人能够发现他们都没有留意到的蛊菌残留?
宋天痕叹道:“唉,不瞒你们说,我年轻的时候曾经中过蛊,被蛊虫侵蚀了血脉,对蛊虫的味道很是敏感。”
龙进惊异地看着宋天痕:“您被股虫侵蚀过血脉?您上次不是说中蛊之后立刻就把蛊虫吐出来了吗?”按理来说,苗疆蛊虫极为狠毒,普通人只要沾染上便免不了一场大病,而被蛊虫侵蚀了血脉则更为严重,即便经过高人解蛊,也绝对活不过十年。可是,眼前这个普通人竟然能在中蛊之后依然活了这么多年,身体看起来还很健康,完全无法从他身上看出曾经中蛊的痕迹。
难道是因为“涉凤”的缘故吗?记得之前宋天痕跟他们说过,他当年中蛊时便是由一个苗疆女子给他喝了涉凤之后才将蛊虫都吐了出来的,也许是涉凤的神奇效力将他体内沾染的蛊气全都清除干净了吧。
宋天痕笑了笑:“那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惹的祸,原本我也以为喝了茶把蛊虫都吐出来就没事了,可是没想到回去之后便浑身不舒服,才知道那天已经有很多蛊虫卵附着在了我的血管里了。没办法,我只好又去了苗疆,找到当初帮助过我的那个姑娘求救。唉,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可能早就变成蛊虫的养料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却没有能力保护她。让她和孩子都……唉!”目光忽然暗了下去,透出淡淡的悲凉意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如今,他与妻儿已经阴阳两隔二十余年了,这种痛苦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积累成河底的沉沙,却不会减轻一丝一毫。
二十年的生死相隔。这种凄凉,应该更胜过苏轼对妻子王弗的思念吧!他心中的悲伤,又怎是一首《江城子》可以表达的!
见宋天痕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四人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也不好意思再问出口了。吴翼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校长,我们不是学生会的成员,为什么学生会的聚会要我们也来了?”这一点,他是真的想不通。
宋天痕闻言收回思绪,方才想起邀四人来此的目的:“是这样的。我看过你们四个上学期的考试成绩了,非常不错。吴翼和龙进的卷面分科科都是满分,陈黄鹰和南宫俊的每科分数也都在九十五分以上。而且,据几位任课老师说,你们上学期的表现非常不错。没有迟到早退旷课等现象,上课认真听讲,唯一的缺点就是课堂上不够活跃,这都可以忽略了。再加上。你们英语六级考试的分数也非常的高,口语考试成绩也相当的不错,所以我就替你们申请了国家级一等奖学金。前两天已经批下来了,这次聚会请你们来其实就是想要给你们先开个内部的表彰大会,和各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们商量商量,安排你们在春秋讲坛演讲,将你们的学习方法介绍给同学们,让每位同学都能取得优异的成绩。”
“啊?”
四个人全都傻了。一等奖学金?表彰大会?演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们哪有什么学习方法!上学期他们之所以能够老老实实去上课,完全是因为重伤未愈不宜乱跑惹麻烦,吴翼和龙进能考高分凭借的是变态的记忆力和强悍的思维,陈黄鹰和南宫俊就不用说了,干脆就是通过传音入密等“绝技”照搬的吴翼和龙进的答案。反正理科考试答案唯一,数据对了过程大致不错就可以了,哪里需要什么学习方法啊!
如果真要让他们演讲传授学习方法,他们可能只有一句话了:要想记忆好,快吃忘不了;要想考得好,必须眼神好!
宋天痕见四人全都石化在当地,怔怔地看着他,还以为他们是高兴得傻了呢,于是笑道:“其实国家级一等奖学金的钱也并不是非常多,主要是一种鼓励学习的方式,你们只要好好学习,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得是,下次你们习惯了也就不会觉得怎么样了。倒是演讲你们需要好好准备,将你们平日里如何学习、如何合理安排时间、如何抓住学习重点,全都跟同学们分享一下,大家一起进步才算是真的进步,成绩都提高了同学们学习起来才会有动力,咱们学校的学习风气才会好起来。哦,对了,为了激励同学们的学习劲头,我还会特别补充一下,如果有人单科卷面成绩能够达到九十分以上,我私人再奖励一千元,而且是一科一千元。你们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四人相对苦笑。奖励什么的他们都不关心,毕竟他们接一个委托得到的报酬就能抵过好几个国家级一等奖学金了。他们此刻关心的是那个演讲,能不能想办法把它取消啊!他们真的没有学习方法啊!
陈黄鹰嘿嘿笑了两声:“那个……校长啊!您看看这个……这个演讲,咱能不能不办啊?”让他胡吹乱侃和美女搭讪指导师弟师妹练剑练术法他都可以,就是在这个文化课上他真的很没辙,天生不是块学习的料,否则他也不会跑到这个二流大学里来混毕业证了。
吴翼高考成绩不高,是因为他当时脑子还不是很灵光,再加上他高中离家出走耽误了课程;龙进高考成绩不高,是因为他考试那天睡过了头,语文那科得了零分;南宫俊高考成绩不高,是因为他光顾着打游戏了,基本上没怎么学习;至于他陈黄鹰,完全是因为学不进去看见数理化就犯困啊!
让他们这几个一天天吊儿郎当货去和别人分享学习方法,那不纯属扯淡吗!让他们充当反面教材还不错!
宋天痕面上笑容顿时一僵:“这个……你们是不愿意跟同学们分享学习方法吗?这可不好啊!大家都是同学,理应彼此帮助,自私自利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陈黄鹰顿时无语了。宋天痕竟然以为他是自私自利!他是那样的人吗!
见气氛有些尴尬,吴翼急忙上来打圆场道:“校长,老鹰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比较那个……呃……怯场,嗯,他比较怯场,怕演讲时候丢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宋天痕脸上的笑容瞬间柔和了许多,伸手拍了拍陈黄鹰的肩膀,“大小伙子长得这么帅,可不能怯场啊!正好了,这次演讲就当是锻炼了,否则以后去找工作因为怯场没发挥好,好的职务可就被别人抢先了啊!”
陈黄鹰一张脸顿时拉得比苦瓜还长,心里几百几千个不愿意,但也拒绝不了了,只得拖着长音点头答应:“嗯——好——”
看来这趟苦差事他们谁都逃不掉了。算了,回去上网搜几个高考状元的学习方法编一个出来照着念吧!
宋天痕见四人答应,笑容更加灿烂了些,连眼角的鱼尾纹沟壑都不知深了多少:“那好,你们在这儿随便逛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先去跟你们院的学生会主席商量一下演讲安排,然后你们就抓紧时间准备一下演讲稿,顺利的话下周六晚上就要安排你们去演讲了。你们就,加油吧!”向四人摆摆手,径自找苏樊商量演讲安排去了。
四人互望一眼,不由得齐齐一声长叹。看来,像他们这种爱胡闹的人,在大学里不挂科才是王道,考试分数太高和太低全都不是好事!他们这真是自找麻烦啊!
不过,校长也真是热心肠,真的把学生都当成自己孩子了。上学期刚开学时,有同学在路上随口说了一句天气热想要空调,他第二天就自己出钱给每个教室寝室都装了空调;再上学期有同学说晚上写论文没有电不方便,他就决定全校二十四小时不断电;再再上学期有同学说洗澡打水好麻烦,他就在寝室楼每层都设置了开水房和浴室……诸如此类事情数不胜数,这位校长是真的把学校当做自己的家、把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爱护了啊!
陈黄鹰低声道:“你们说这校长大人是不是在用学生来填补他的心灵空缺啊!老婆孩子死了二十多年,他也没再结过婚,天天在学校里乱逛看学生过得好不好,还自己掏钱给学校装修,你们说他是不是就是因为心里太空虚了啊!”如果不是因为心里空虚,哪个校长愿意自己掏钱往学校里贴啊!从学校往家里捞钱还都嫌少呢!
南宫俊点了点头:“嗯,有可能。”
吴翼道:“其实我觉得校长还是挺可怜的,家里人死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放不下,自己一个人孤单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霎时间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情瞬间低落。(未完待续。)
022恶灵退散暗勤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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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们了。
察觉到吴翼心情忽然低落,其余三人知道他又想到了不开心的事,一时间全都沉默了。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了吴翼心中打不开的死结,成为了他的心病。这病,已经在吴翼的心中潜伏了二十几年了,如今一朝爆发,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医治。
能够治得了心病的,唯有两样:能够让人忘却一切的孟婆汤,以及对症的心药。而这两样,皆不可得。
沉默半晌,吴翼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低声道:“我出去透口气。”转身推门出去了。
其余三人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和吴翼一同转入了楼梯间。四人坐在楼梯上,一句话都不说,偶尔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也懒得抬头看。良久之后,吴翼方才开口:“你们跟出来干什么,还怕我会跳楼哇!”
龙进撇嘴道:“跳个屁!看你出来了,我们还留在那里干什么?那种场合无聊的很,你透不过气,我们也透不过气。”
陈黄鹰无聊地抠着地上的砖缝:“就是,大哥最烦的就是这种看似正规实际扯淡的场合,从来不参加。刚才跟校长胡扯几句,大哥的脸都快僵了,一点儿都不轻松。”
吴翼翻了翻白眼:“你个剑阁嫡传大弟子敢说你从来没出席过这种场合?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你们剑阁人多,没事儿开个教育大会之类的,你作为大师兄不得上台讲话?再没事儿跟别的门派搞个联谊舞会什么的,你这个大师兄不得上?”
陈黄鹰道:“这压根就是两码事好不好!还有谁说大弟子就要什么事都往前冲啊!在剑阁,大哥的日子可是逍遥胜过活神仙,像这样的场合大哥只管吃喝玩乐勾搭美女,讲话之类的屁事那都归二师弟管,就算有个什么重要讲话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