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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阮玉伶听了不由面露惊讶之色。
“嗯,对方是个高手。这个局设得十分巧妙,在外面的时候根本看不透,而当我用钥匙打开门锁的瞬间,这个局就开启了。”
阮玉伶沉吟道:“也就是说,刚才你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是因为发现这一点吗?”
你点点头。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为什么还要进来?”
耸耸肩,你笑着说:“没有办法,因为你已经进来,我如果出去,木门也会自动关闭,到那个时候,你就危险了。”
阮玉伶这一次出奇得没有用那些充满魅惑力的言语来刺激你,更没有感激涕零地栖上身来,撩动你的心房。她只是站在那里,老半天,才对着你说出两个字:“谢谢。”
你笑了:“伶姐,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们是朋友。”
“嗯。”阮玉伶认真地点点头,“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不会困死在这里吧?”
你没有回答,而是开始观察四周。
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洋楼的门口,身前是一个玄关,左手边有一个木制鞋柜,当然上面是空的,右手边挂着一副很简单的油画,上面是一朵风中飘摇的小白花。
走过玄关,眼前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客厅布局也颇具美感,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是一个旋转扶梯,扶梯一直往上延伸,通往二楼,在扶梯下面有一扇门,通往另外一个房间。
而你右手边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此时窗外还有阳光照射进来,虽然窗帘已然破败,却也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来。
落地窗前有一个木制有一个小高台,高台上放着一架年代十分久远的白色三角钢琴,可以说,偌大的客厅,就属这个白色三角钢琴最为显眼了。
白色三角钢琴旁边还造了一个壁炉,距离壁炉不远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副很大的油画。
那油画里是一片如阳光般灿烂的向日葵田,有一个身穿白色裙子,头戴白色编织帽的黑发女子,女子只呈现了她了纤细而唯美的背影,微微仰着头,像是是在看着什么东西。
余外,客厅里还错落地摆放着一些家具,有些家具上面盖了防尘布,有的则是随随便便地扔在那里,布满了灰尘。
“云弟弟,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阮玉伶从精致的小包里拿出手机,却是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不在服务区。
你的双瞳之中缓缓浮现森罗咒印,扫了一眼身前所有事物,却发现,眼前的东西好似被一层淡淡的薄雾所遮盖,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
正当你准备提高咒术的时候,身边的阮玉伶忽然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你转头看向她。
阮玉伶伸出手,指向正前方墙壁上那幅很大的油画:“刚刚,我好像看到那个女的头动了一下。”
没有说话,你只是朝着那幅油画慢慢走了过去,而阮玉伶一直紧紧跟着你,她脚踩高跟,高跟鞋的声音踩着地面,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
当你们二人走到白色三角钢琴面前时,那三角钢琴忽然自行弹奏了起来。
阮玉伶下意识地靠近你的后背,左手轻轻地抓住了你的衣角。
钢琴曲一开始很欢快、柔和,可是慢慢地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弹出来的都是让人听了会觉得毛骨悚然的重音。
忽然,钢琴曲戛然而止,你和阮玉伶同时听到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两人同时抬起头,只见那油画上的白衣女人猛然转过头来!
伴随着阮玉伶的一声惊呼,你顿感眼前一片视线开始眩晕起来,紧接着天旋地转!、
使劲地甩了甩头,你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而阮玉伶则是直接扑在了你的后背上,她身上那独有的迷人糜香阵阵传来,使得你的心里多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心理。
狠狠咬了一下舌头,同时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橙色朱砂符,发出一声顿喝:“清心咒!”
眩晕之感被除去之后,你扶着阮玉伶后退了两步,然而这时候,你却发现四周环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昏暗下来!
随着天色变黑,室内居然自动亮起了光芒。
只是这些灯光昏黄暗淡,只有特定的几个位置亮着。
让你感到一丝意外的是,在这里,你的夜视功能消失了。即便是开启了森罗眼,你的视线依旧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这一刻,你忽然想到之前在跟嗯嬷学森罗万象时,她曾提到过,万物相生相克,这世间并没有绝对的能力,即便是能够看清世间万物的森罗眼,因为长在了你这肉眼凡胎的躯体内,也失去了其大部分神力,无法做到百分百地看透一切。
所以她特意叮嘱你,以后若是进入某个禁地、异域,乃至被困于特殊结界之中,就不用完全依赖森罗眼,这个时候,甚至不能使用森罗眼,而要依靠自己的智慧去取胜。
缓缓闭上双眼,当你重新睁开时,眼眸之中一片清明。
嗯嬷也曾说过,这个世间没有完全密闭的空间,也不可能存在没有缺口的结界;任何法阵都有其一定的规律,只要找到这个规律,就能够将其破解,你相信眼前这个局也是如此。
四周依旧昏暗一片,很快,你连脚下地板的纹路都看不清楚了。
“云、云弟弟,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原本还算镇定的阮玉伶也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伶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完好无缺地把你带出去。”
说着,你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张大油画。
511。第511章 呲嘎,呲嘎(十一更)
此时,油画上的白衣女子已然转过头,不过她的脸很模糊,看不清晰。
如果不是之前看到她转身的画面,心中的阴森之感可能会削减许多。
你记得,发生异象之前,是因为钢琴发出了声音,因此你带着阮玉伶朝着白色三角钢琴缓缓走去。
站在钢琴前,你对着身边的阮玉伶问道:“伶姐,你会弹钢琴吗?”
“会一些,之前有专门跟老师学过。”
你想了想说:“我把曲调读出来,你能不能根据曲调来弹奏?”
“我试试吧。”
“好。”
阮玉伶的胆子也不算小,若是换成其他女性,恐怕早吓得腿软了,而绝对不会扯去钢琴椅上的防尘布,径自坐下来,将纤细如玉葱般的手指放在黑白钢琴键上。
说来奇怪,这偌大的客厅里,只有那旋转楼梯口、大油画和三角钢琴这里亮着昏黄的灯。
也正是如此,你才会到这阴森森的白色三角钢琴前,让阮玉伶弹奏。
阮玉伶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的十指根据你所唱出来的曲调,行如流水一般在黑白钢琴键上弹奏着。
你哼的曲调与之前三角钢琴自动弹奏的恰好相反,由一开始的重音起调,曲调逐渐欢快起来,阮玉伶白玉般的手就如同黑白键上的精灵,轻松愉快地欢跳着……
然而一曲罢了,四周并没有出现任何特殊的事情。
阮玉伶似是也沉醉在刚才优美的曲调之后,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你:“弹得怎么样?”
眉头一挑,你颔首笑道:“很美。”
“谢谢。”
待阮玉伶起身,你们转身的同时,那旋转楼梯的尽处,也就是二楼忽然亮起一盏灯,那盏灯在你们的注视下好似接触不良一般快速闪烁着,忽明忽暗。
两人对视一眼,阮玉伶对着你说:“难道对方是想让我们上楼?”
“看来也只有这种情况了,上去看看吧。”
“虽然那二楼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上去有些阴森,不过也只能这样了。”阮玉伶转头看着你,轻启性感而泛着珠光的丹唇,对着你说,“还好有你在身边,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别的不说,单单一个人待在这样的地方就会疯的。”
你微微一笑,带着阮玉伶朝着那阴森森布满灰尘的旋转楼梯走去。
走近楼梯,接着墙壁上昏黄的灯光,你发现上面挂着三幅油画,看上去也同样有些年代了,这三幅画是肖像画,两女一男。衣着都是欧洲传统服饰,目光平视向前。
“呲嘎……呲嘎……”
这旋转楼梯年代久远,你们踩在上面时,会发出让人觉得牙酸的声音。
沿着楼梯缓缓上前,在夜视能力失去之后,四周包裹而来的黑暗,使得你的潜在危机意识逐渐提高。
楼道很黑,扶梯上又沾满了灰尘,你也不想去碰,因此走得小心翼翼。
“呲嘎……呲嘎……”
这时候,你的脚顿了顿。
一种异样的感触在心头萌生,你转头看了身后的阮玉伶一眼,发现她那张极具媚意的面容也带着一丝怯色,虽不似少女般楚楚可怜,却也显露出一丝别具一格的风韵,而这种风韵也只有你能够看到。
两人对视一眼,缓缓抬头。
嘶——
当你们抬头时,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墙壁上那三幅肖像画里人物原本平视的双眼居然低看下来,一直盯着你们两个!
阮玉伶的手急忙伸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你的手臂,整个人也同时靠在你身边:“他、他们的眼睛怎么了?还是说刚才就是这样的?”
说实在的,相比现在这样处于一个阴气森森的老宅里,你更愿意直接下地狱,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恶鬼;因为四周包裹而来的黑暗,以及这些怪异的物品,无时不刻都在刺激着你的神经。
抬头仔细看着三幅画,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三幅画所呈现出来的画面的确有些耍还敲挥泻笮鳎挥腥魏问抵市缘赜跋炷忝恰�
等了几秒之后,你对着身边的阮玉伶问道:“还能继续吗?”
“嗯。”阮玉伶认真地点点头。
“呲嘎……呲嘎……”
越接近二楼,地板拼接缝隙所产生的酸牙声响也越发地大了起来。
阮玉伶自从刚才抓住你左手之后,就再没有松开。
她表面上虽然佯装镇定,但内心紧张的情绪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别不多说,单单她所抓的手臂处传来的痛感,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上了二楼,你发现呈现在面前的是两条走廊,一条在正前方,而另外一条则在右手边。
“现在往哪走?”
阮玉伶尽量让自己说话时候不发出颤抖,只能压低着声音。
伸出手,对着两个通道随口念了一句,手指也随着念出来的字左右摇摆:“排排坐,吃果果,丁丁没来多一个!”
最后你的手所指的方向是右手边走廊,当下想也不想地带着阮玉伶朝着走廊走去。
走廊并不长,约莫五、六米左右,走廊边上还有一个房门。
四周光线依旧昏暗,再随着身后那一盏不停闪烁的灯,整个走廊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走到房门前,当你准备伸手去那扇门的时候,阮玉伶急忙道:“等等。”
“怎么了?”
“这门,还是不要打开了吧,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尽管被人称之为黑寡妇,但其实她终究也是个女人,天生对那些未知的东西感到害怕。
对着阮玉伶轻轻一笑:“放心,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在呢。”
阮玉伶微微一愣目光怔怔地看着你好几秒,默默地点点头。
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扭、再一推,伴随着恰如锯木头般难听的声音,门被你打开了。
探头炒里面先是看了一眼,发现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一些家具,和两个柜子。
抬脚走了进去,你顺手在旁边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这室内的灯居然亮了起来。
512。第512章 诡异的电话铃声(十二更)
最令人恐惧的东西是黑暗,一旦有了光明,那些恐怖的情绪很容易就会被吹散。
虽然灯光昏暗,不过房间里的东西都能看得分明。
走到柜子前,柜子表面的玻璃都已破碎,你发现里面还放着几本已被灰尘覆盖的书。
随手拿了一本,放在眼前扫了一眼,轻声道:“陈浩不是说上一任主人是华夏的画家么?怎么会有德文的乐理知识。”
阮玉伶看向你,问道:“你看得懂德文?”
“嗯,简单阅读没什么问题,德文和法文很像,学一门就等于学两门。”
“真没想到,你读书也这么刻苦。”
“兴趣爱好而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余时间多看看书也能增加一些知识。”
说着,你又翻了另外几本书,看过之后,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奇怪,这些怎么都是德文的书籍。”
“也许是那个画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