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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小昭把钱一分,谢绝了赵老板的盛情邀请,直接关上棺材铺,回到地下室。
棺材铺是前后三间房的格局,前面卖骨灰盒,后面卖棺材,中间还有一个我平时做棺材用的小院,最后面才有一个十平米不到的房间当作卧室。
不为人知的是,在那间卧室的下方,有个地下室,里面放着一副棺材。
上等金丝楠木制成的棺材。
活死人既是活人,也是死人,死人,自然是要睡在地下棺材里的。
这幅金丝楠木棺,就是我平时睡觉的地方了。
我在里面拿了�竞校�婕捶祷氐昀铮�秩x肆礁鼋徊娴奶�芡�≡豪镆环牛�獠糯幼奥�疵椎墓撞睦锶〕鲂祝�艿搅颂�茏由稀?br /》
这有个名堂,那两个铁架就好比两把张开的剪刀一样,五行属金,正好应了煞门里的“剪刀煞”。
而棺财房里面滋生的恶灵,却是五行属木,正好被“金”克制,这两把“剪刀”这么一架,时间一长,小棺里面的阴气自然就顺着剪刀口下泄出来。
小棺这一放下,里面立即传出“咚咚”的声音,连带着整个棺材都开始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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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个,太阳的光正好洒落在小院里。
被太阳光这一照,小棺材里发出“嗤嗤”的声音,犹如冰雪在里面消融。
除了嗤嗤声,里面敲击的动静立即消停下去。
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也不开店了,直接拿把椅子坐到棺材的对面,晒起太阳来。
按照古籍里的记载,活死人应该算是僵尸的种类,又叫活尸,不像大多数的僵尸害怕阳光昼伏夜出,白天夜晚就能行动,所以名字里有个“活”字。
同样代价也很大,其他僵尸多少能保留点意识,活尸基本只知道吞食血肉,就如美剧里的丧尸,其实就是活尸的一种。
我跟他们不一样。
除了没有心跳手脚冰凉外,我跟正常的人类基本没区别,也得吃饭睡觉。
就这样,在太阳落山前,我就收起小棺,将它重新放入糯米关中,第二天继续吸收里面的煞气。
三天后。
足足用了三天时间,小棺里面的煞气才被�竞形�找豢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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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足的叹了口气:现在这里面装的阴气,足够我使用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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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格的阴气,够我用十天。
装满的话,就是三百六十天。
煞气既消,恶灵已散,我随即在小棺上泼了些汽油,将其引燃。
尘归尘,土归土。
“咚咚!”
敲击的声音陡然传来!
把我吓了一跳,难道这恶灵还没化赶紧?
侧耳仔细一听我才发现,原来声音是门口传来的。
天都黑了,还有人买棺材?
一开门,一个人影扑通就跪倒在我的面前:“四爷,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赵老板?
没错,跪在我眼前的人,正是三天前的赵老板。
“你这是……?”我有些搞不明白赵老板的来意:难道鬼掐筋还没干净?
不应该啊!
事主儿都被我关起来了,哪里来的东西去掐他?
赵老板见我一问,立即一手扯开胸前皮衣的拉链,露出胸膛。
我赫然发现,在赵老板的心口胸膛上,印着一枚血红色的手印!
鬼留印!
如果说鬼掐筋还可以给人活一个月的时间,那么中了鬼留印,这个人三天以内必定会暴毙而亡!
“多久发生的事情?”我看着赵老板,面色凝重的问他。
“应该……应该是……昨晚出现的吧。”赵老板哭丧着脸,不确定的回答。
什么叫应该?
我问了半天,赵老板这才扭扭捏捏的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在他身上的淤青完全消除后,这家伙抱着“大难不死、必须庆祝”的想法,特意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出去“潇洒”了一圈。
潇洒的地方,就是赫赫有名的艳遇之都。
当时他朋友还神神秘秘的告诉他,那里新开了一家名叫“艳鬼之夜”的主题ktv,里面的歌女都是以“艳鬼”的身份出现,恐怖中夹杂着诱人,绝对够刺激。
昨晚赵老板喝得有点多,至于他做过些什么事情,这个手印又是什么时候盖上去的,他是一无所知,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出现在了胸口。
在确定这手印擦不掉也洗不掉后,这家伙果断想到了我。
“这******,不光洗不掉,还有股子香味!”赵老板用手使力搓了搓胸口,搓的皮肤红起一大片。
我凑近嗅了嗅,果然在手印的上面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禅香,又有点像花香。
仔细一想,我恍然大悟,立即问他:“你们昨晚唱歌的房间里,是不是有这种香味?”
“是啊,怎么了?”赵老板茫然的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味道?”我似笑非笑的反问他。
赵老板有些不确定:“禅香吧?”
“如果硬要说,它也算禅香的一种。准确的说,这东西有个专业名字,叫作——尸蜡禅香,是从死人的身体里取来尸油,将尸油制成尸蜡,再加入到禅香里制作而成。”我看着那个手印,给他解释。
听我这一说,赵老板脸色发白:“尸……尸油?”
“尸油不光有美容嫩白滑肌的功效,更有催情的作用,在配合上特定的禅香,很容易让人就进入迷幻状态。看来,那‘艳鬼之夜’ktv的老板很有手段呀。”
“那这尸蜡禅香,又与我胸口的红手印有什么关系?”赵老板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情,继续问我。
“你本来就被‘鬼掐筋’,身上阳气弱到极点,现在又去吸这尸蜡禅香,典型的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你不出事,那才是真见鬼了呢。”我对他翻个白眼,说。
“四爷救我!”赵老板扑通又跪了下来。
6。第6章 人皮香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情我可没办法帮你。”我拉起赵老板,说。
从他的情况来看,显然是撞了“鬼”,而且还是一只恶鬼。
恶鬼跟恶灵不同,恶灵是在煞气阴气较重的风水环境中滋生,基本只会按照本能行~事,没有自主意识;而恶鬼却是聚合了人死后有所不甘的怨气化成,部分保留了原本记忆的。
所以恶灵会无差别的去害人伤人,恶鬼却是有针对性的目标,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
赵老板既然遭受到恶鬼的攻击,那很大的可能,就是他与那恶鬼的形成有所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因果循环。
世间万事万物,自有自己的规则,即使我是活死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去破坏规则。
因此,我果断摇了摇头,将赵老板扶起来:“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
听我这一说,赵老板有些急了:“四爷,你不救我的话,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一边说,一边就耍起赖,说是我如果不帮他的话,他还不如就撞死在我家,反正都是一死云云。
被他缠了半天,我实在是烦的没办法,只能勉强给他指条路:“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话,那就还是去那个‘艳鬼之夜’主题ktv,把事情弄明白。这时候,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
“可……”赵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昨天晚上‘它’就给我留了个手印,我再去的话,会不会它直接就弄死我?”
我没好气的回答:“鬼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好不好?说了让你活三天,那肯定是三天后才会取你命的。”
“好,我听你的。”赵老板一咬牙,似乎也是豁出去了:“那我要怎么做?”
我转身走到里屋,打开一口棺材,从里面拿出四支香来,用个小木盒一装,交到赵老板的手上:
“找到昨晚的那个房间,带着这四支香进去烧,然后告诉它,你无意冒犯,请它大人大量放过你,反正就是捡好话说,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如果香能够完全燃烧,说明它就会放过你,如果香不燃,或者烧到一半就熄灭,那你就把香带回来给我,我再帮你看看。”
赵老板接过香,仔细看了一遍,有些怀疑:“四爷,这香与寻常的不一样啊,能点燃不?还有,为什么要用四支香而不是三支?”
我给他的香是经过特制的,外面裹了一层人皮,看起来与普通的香有明显区别,而且人都有根深蒂固的思维,三炷香是个常识,从来没有听说过用四支香的,难怪他有这两个疑问。
“上香有个讲究,三香神佛四香鬼。现在是给鬼上香,肯定要用四支的,至于这香,你只管点就是了,我真要说给你,怕你又不敢用了。”我简单答了他两句。
赵老板听我说的玄乎,就不敢再问了。
这人皮香其实与尸蜡禅香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以前我在边境线上某个“鬼市”里淘来的东西。
鬼市,顾名思义,里面人鬼混杂,公平交易,鬼可以找人办事,人也可以找鬼办事。
想了想,又让他把手机拿给我。
接着,我掰开手机盖,拿出笔墨,在里面画了个眼睛模样的图案,这才合上手机盖,把手机还给他。
随后叮嘱他:“到时候进去了,你悄悄打开手机摄像头,跟我开个视频通话,但是千万记住,不要跟我说任何话。”
那手机里面的眼睛图案与我左手手背的图案一模一样,而且勾绘的墨水里也是特制的,加入了我的血液,在恰当的时机,透过“镜子”,可以通过它去看一些本不该“人”能看见的东西。
赵老板把手机跟宝贝一样放到怀里,千恩万谢的离开。
剩下来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赵叔叔,你怎么在这里?”这时候,远处传来了一个怯生生的女声。
门外,一个瘦瘦弱弱、看起来极度营养不良,约莫十七八岁的黄毛丫头正站在那里,跟赵老板讲话。
那是白小昭的妹子白小舞,她手里提着个饭盒,看样子是来给大白送饭的。
原来不知不觉里,已经到午饭时间了。
“唉。”我叹了口气。
从她发黄的脸色来看,这女孩的病估计又加重些。
尿毒症想要彻底治好,只有一个方法:换肾。
据我所知,白小昭还是有些积蓄的。
只是换肾除了需要大量的钱外,还要配对成功才行。
这就只能看天意了,也许有些人等了几十年也等不到一个合适的。
赵老板心不在焉的与白小舞说了几句,就快速离开。
“姜大哥。”
白小舞又过来跟我打招呼,脸颊泛起两朵病态的红晕:“我炒了几个小菜,你也一起来吃吧。”
“好。”我笑着答应下来。
我跟他们兄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经常蹭饭吃,白小舞的厨艺那绝对不赖。
与白家兄妹吃过午饭后,我回到店里,直接关闭店门,躺到了金丝楠木棺里养精蓄锐。
一直到晚上,才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
看样子赵老板已经到了地点。
我接起电话,视频立即打开。
也不知他把手机放在什么地方,透过手机摄像头望过去,那边是一片泛着粉红色灯光的房间,显得有些暧~昧,整个屏幕颠来颠去的,似乎他正在走动。
这应该就是“艳鬼之夜”里面的ktv包房了。
很快镜头前就出现了一扇门,赵老板推开门,给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不要打扰他一类的,接着才进去。
一关上门,赵老板就哆嗦着从怀里摸出盒子,拿出四支人皮香,又掏出来一个防风打火机,直接就点香。
“啪!啪!”
也许因为太紧张,打火机按了两下都没打着,透过手机话筒传来的声音,我甚至可以清楚听到赵老板剧烈的喘气。
好几下后,打火机终于打着了火。
就在赵老板抖着手用火去点人皮香的一瞬间,透过摄像头我注意到,那房间里的灯光猛地闪了一闪!
就好像要停电一样,本来就呈粉红色的暗淡灯光,在这一闪后,愈发淡了!
看来,有情况啊。
我想着,翻身从金丝楠木棺里坐起,用腿将手机夹住,一手拿过�竞校�永锩嫖�丝谝跗��婧笥沂滞�笫质直成弦徊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