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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只怕这只血尸没有打死,我自己的寿命反而尽了。
判官咯咯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用伞往外面一撑:“走!”
怎么走?
没等我反应过来,判官已经一手抓住我,握住黑伞的那只手轻轻一扭,就听到“夺”的一声,好像伞尖飞出了什么东西,钉在头上。
再一拉,我们两人的身形顿时飞起,向着上方飞去!
原来,这柄伞居然还有着类似飞抓的功能。
我的耳边传来风呼啸的声音,就见到红色的雾气快速两边划过,再看时,我们已经出现在艳鬼之夜ktv的大厅里。
不知道判官怎么看出来的,原来这奇门遁甲的出路,就在头顶。
“吼!”
这时候,我们的身后传来血尸狂躁的怒吼,看样子它已经追来。
“拜拜!”判官对着我一挥手,动作麻利的收起手中黑伞,撒腿就跑。
唉!
我也只能尾随其后,先出去再说。
至于这只血尸,要是我准备准备的话,倒是能够勉强对付它。
真要抓住它,绝对比那只棺财房的恶灵还要大补。
11。第11章 九幽聚煞阵
一冲出整栋房子的范围,身后血尸的吼叫声立即消失不见,眼前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哪里还有半分诡异凶煞的模样?
我松了口气,抬头看去,只见在前方路灯下,那个黑衣女判官也收起了手中的黑伞,正好整以暇的望着我。
“你是……?”我走到她的面前,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猎鬼师。”女判官将手中的黑伞往肩头一搁,眉毛一挑,英姿飒爽的回道。
猎鬼师?
恕我孤陋寡闻,还真没听说过。
根据字面意思来看,应该是专门猎杀“鬼”的那一类人。
这个世界上,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不为人知却又非人的存在,比如鬼和僵尸,相对应的,出现猎鬼师,也就不为奇怪了。
我的目光落到她的黑伞上:“专业抓鬼的?”
我不是鬼,没必要怕她。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她对付血尸都有些吃力,显然不擅长蛮力交手。我怀里又揣着�竞校�嬉�雌鹄矗��圆换岢钥鳌?br /》
“当然。”判官面具下的樱桃小嘴忽然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对我眨巴一下眼睛:“怎样?有没有兴趣联手?”
“联手?”我心中一动:看样子,她还有些不死心啊。
判官点头:“你虽然不是猎鬼师,本事却还马马虎虎看得过去,你朋友被困在里面,过了明晚就没命,你我联手,我抓鬼,你救人,各取所需,怎样?”
哦?
赵老板居然没有死?
我救不救他并不是份内的事,他的死活也与我无关,
这个叫判官的家伙,似乎知道这“艳鬼之夜”里不少的内幕。
我想了想,望着她的眼睛:“联手没问题,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
判官嘴角一翘:“关于这ktv的事情?”
“对。”
“咳咳,风这么冷,天又这么黑,你不觉得跟一位美丽的女士在这里聊天,是件很没品味的事情?”
我无语:“那你想怎样?”
判官对着远处努了努嘴:“呐,那边有家保山火瓢牛肉馆,过去尝尝?对了,我可没带钱,这顿你请客。”
……!
半个小时后,我俩已经在牛肉馆的隔间里坐下,边吃边谈。
别看这个自称判官的女子看起来娇滴滴的,吃起东西来那是毫不含糊,几片牛肉涮下去,这才满足的哈了一口气,敲敲手中的筷子:
“准确的说,那家所谓的艳鬼之夜ktv,里面其实藏了一个九阴聚煞阵。”
九阴聚煞阵?
嘛玩意儿?
看我有些茫然,判官倒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九阴聚煞阵,是以九只厉鬼为引子,用来聚集阴气,再以九个活人的不甘灵魂为祭,收集怨气,利用怨气将阴气化成煞气。”
哦?
怨气、阴气相结合,居然能够化成煞气?
不懂就要问。
我立马发挥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的精神:“这个‘九阴聚煞阵’有什么用呢?”
“养尸。”判官神神秘秘的吐出这么两个字。
养尸?
我恍然大悟,立即联想到那个叫七妹的血尸身上。
僵尸本就是聚集天地间的晦气煞气生成,以怨为力,以血为食。这个九阴聚煞阵,看样子就是做了个转换,将那九只恶鬼拿去给僵尸当食物了。
至于其他的东西,判官再也不愿意透露半分。
我俩接下来又说了一些关于恶鬼的事情。
根据判官的说法,那艳鬼之夜ktv里面一共有九只恶鬼,今晚被她抓了三只,还剩六只,要不是那只血尸难缠,她早就全部收光了。
我有些好奇:“虽然这九阴聚煞阵看起来很邪恶的样子,可是别人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你干嘛要把它们赶尽杀绝啊?你就不怕被疯狂报复?”
能够构成九幽聚煞阵的,不管是人是鬼,那都有几分本事。换作是我,肯定是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平白去得罪一个未知的敌人。
判官只说了八个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感情,她跟我一样啊。
为了安我的心,判官又给我解释:“九阴聚煞阵一旦运转,三天以内绝对没办法停下来的,就算少了三只恶鬼,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而布这个阵的人肯定要守好阵眼,分不了身,是没办法对付我们两个的。
所以,我俩只要抓走剩余的六只恶鬼,这阵自然就破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子。
“上策”也记载过几个阵势法门,确实有“阵眼”这一说法,这点,判官说的应该是真的。
既然这样,我俩各取所需,立即一拍即合。
简单商议一下,我直接表示,那只血尸交给我,其余的东西,我一概不管,而且事成以后,我要三只恶鬼。
判官满口答应。
我俩约好明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随即各自离开。
一回到店里,也顾不得疲惫,我立即着手开始准备。
先是找来一个瓦罐,里面倒了半瓶醋和半罐子糯米,其中又穿插七根红线,红线头上穿七根缝衣针,全部泡上。
做完这些,我又去后院里翻出来一截木头,开始用刀凿加工。
这是一截桃木,正是对付僵尸的必选事物。
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我才把这截桃木加工成“枷”的模样。
这是古代给犯人戴的东西,可以夹住犯人的手脚,让犯人举止艰难。
等形状成了规模后,我又找来一面镜子,将其用铁锤敲开成数面,然后一一镶嵌到枷的里面。
等全部完成,基本都快天亮了。
我这才躺回棺材里休息。
正闭上眼睛,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很快就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伴随着的,似乎还有喊叫和女人的哭声。
仔细一听,那呼唤是白小昭的。
感情有人死了买棺材?
没办法,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天天盼着人死。
等我眯着眼睛爬起来打开门,就见到一个很富态的中年妇女正站在白小昭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个不停。
一见到我,那女人一把扑下来就抱住我的大腿,嚎了起来:“姜四爷,我求求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老赵啊!”
这!
什么情况?
12。第12章 白虎衔尸
见我纳闷,站在一边的大白连忙给我解释:“四哥,这是赵家婶子,一早就跑过来找到我,说昨晚赵叔给她托梦了,让她过来求你救他。”
原来她是赵老板的老婆。
我心里一咯噔,托梦?
活人可没办法托梦,难道老赵已经死了?
我一把拉起赵婶:“赵婶,你先进来坐下,把昨晚的情况跟我仔细说一遍。”
等到赵婶平复下心情,这才慢慢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昨晚赵婶睡觉正睡到一半的时候,就梦到了赵老板浑身布满血红色的口红印,光溜溜的站在床头,又是哭又是喊的,让她赶紧去找一个叫姜四的人救他,要是过了明晚,他就真死了。
赵婶当时还以为赵老板去跟哪个死女人鬼混,回来怕她知道,在装疯卖傻呢,结果赵老板喊了两句,声音很快就弱了下去。
说到这里,赵婶眼里又泛起泪花:“姜兄弟,我可亲眼看见,老赵的脖子上被套了一根绳子,那绳子那么一拉,老赵就被拉着气也喘不上来,直直就在我面前给拉走了!”
“等我醒过来一看,发现床头挂着我们俩的那张婚纱照里,老赵的眼睛里都流出血来!我这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啊!这不,我想起前两天他跟我说过的话,这才找到白家侄子这里。姜兄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老赵啊!”
套在脖子上的绳子?
我皱眉问:“那绳子什么颜色?”
赵婶思索一下,有些不太确定:“我当时心疼老赵来了,没太注意看,好像是红色还是黑色的。”
莫非,就是那根吊死绳?
听老赵的意思,他还能挨到今天晚上。
可是,不应该啊,老赵能够给他媳妇儿托梦,说明他已经灵魂出窍了,对普通人来说,这本来就宣召着死亡。
要是他真的已经死亡,我可没有让死人还阳的本领。
我越想越觉得不合理,要是老赵跟判官一样有那种神乎其神的本事,我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可老赵就是个普通人。
见我沉思,赵婶急了,一把抓起手里的钱包,乱手乱脚的打开:“姜兄弟,只要你能够救老赵,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如果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去银行给你取!”
你还别说,以赵老板那家伙的性格,典型酒色之徒,能够娶这么个真心实意对待他的老婆,也是他的福气。
要换作个年轻漂亮的小三小四,还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我一把按住她:“赵婶你别急,我这不正想办法嘛。大白,把你妹子叫过来陪陪赵婶,你用电摩托载我出去走一趟。”
大白有辆七十八伏的电动摩托车,正好借用一下。
白小昭哎了一声,马上给白小舞打电话。
等百小舞赶过来,陪着赵婶去了白小昭的纸扎店里休息,我这才返身去里屋拿了一些东西装到背包里,与大白骑着电摩托,赶往艳鬼之夜ktv。
我刚才想了一下,赵老板既然是被绳子给系住了,很有可能他是故意被放出来的,目的就是给我报个信。
我是活死人,赵老板没法给我托梦,只能托给他最亲近的人,然后通过赵婶的口传递给我,让我去救他。
这有点守株待兔的意思。
也许就是九幽聚煞阵的幕后指使者。
看来判官说的还真没错,这家伙也被阵势困住,脱不了身。
来到艳鬼之夜ktv后,我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模样的测距仪,交给老白,告诉他使用的方法,又拿出纸和笔,尺子,画板和罗盘。
没错,我打算画出这栋房子的雏形。
测距仪的使用方式很简单,为红外点测量,只需要前面有个东西挡住,就能够量算出两者之间的距离。
有角度和距离,基本上这房子的平面图就能够勾绘出来了。
我虽然没有学过测绘,不会用劳么子经纬仪水准仪全站仪的,可好歹也学习过上策里面的风水八卦,画个草图没问题。
就这样,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这才勉强画出这栋房子的外围轮廓线,又用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收工。”我将画板往包里一塞,招呼大白离开。
剩下的,就是回去推算了。
既然这个地方布置了一个“九阴聚煞阵”,而且门口还有“运泪眼”,里面甚至暗含奇门之数,这房子肯定有讲究的,要是能够推算出其中的变数,今晚至少安全系数增加不少。
时间已经不多。
一回家,我也没时间跟赵婶她们打招呼,吩咐谁都不要来烦我,这才一把关上门,演算起来。
“四五二十五,四七三十六……”
越算我越觉得蹊跷,这房子的尺寸,怎么我会看不懂?
如果说风水师是画家,造诣越深的风水师,画出来的东西也就越传神,那么眼前这套房子的格局,就好像一个根本没有学过画的人,随手涂鸦的一样,简直就是乱七八糟不堪入目。
但是隐隐中,又能够见到一些规律,该方的方,该正的正,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我有些自嘲:难道我尼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