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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忽然有那么一丝明悟:莫非,这便是与“天地”博弈?
道祖棋盘,棋盘有两子,一阴一阳,代表着众生中的阴阳。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也就是说,这棋盘上的棋子,就代表着众生。
那么棋盘,自然就代表着众生生存的天地。
而道祖棋盘和山河图、七卷天书,放在一起后,就组成了太极图。
其中的山河图,能够展现天地间的山川河流,整个世界,都能够包含在里面。
我手腕一翻,从身上拿出了天书儒字卷和山河图,将其放到银瓶的上方。
只见光芒一闪,这两样东西,便同时飞入了银瓶中。
这几样东西,本来就是一体的,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在放到一起后,肯定会发生融合。
道祖棋盘上,流光逸动,交错如织,正如我所料,当天书儒字卷和山河图一起碰到棋盘之后,那棋盘的上面,便渐渐交融到了一起。
犹如层叠重合一般,最下面是道祖棋盘,中间是山河图,最上面则是天书儒字卷。
然后,道祖棋盘的某片区域,亮了起来,犹如星辰交错,繁星点点。
正好是整个棋盘的七分之一。
天书,共有七卷,应该是需要聚齐七卷天书,才能让这道祖棋盘完全亮起来。
那时候,我估计,就能够组成山河图了。
我心中想着,却只见在那棋盘的上空,有一个虚影,正在不甘的怒吼。
是一头有着鬃毛旺盛的狮子。
潜藏在山狮驼身体里的移山大圣狮驼王。
当初我和山狮驼交手,那狮驼王被我用天书给收了,现在天书和棋盘融合,狮驼王也就放了出来。
这时,狮驼王的元神想要脱离棋盘,飞身而出,却只见棋盘的里面,那无数的星辰,顿时化作一座囚笼,将狮驼王给困在了里面。
即便是以狮驼王太乙金仙的元神,在这囚笼里,也根本支撑不住,轰然一声,化作了万千的星光,洒遍棋盘。
一种蕴含着无上法力的气息,扩散开来。
这是……
我目光一凝:发现在我们现世中,周围的环境,隐隐发生了变化。
原本一种极其苛刻的束缚,这时候似乎被打破,我能够清晰察觉到,空气中的灵力!
灵气?
我手指舞动,伸手拍出。
“啪!”
一声轻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一个茶杯,被我隔空一掌拍碎。
见到我这一手,跟在我身后的易竹心赞道:“师父,好厉害的内功!”
我笑了笑:这并不是内功,而是法术。
五雷正法。
略作思索,我就明白了规则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很显然,道祖棋盘和山河图、天书,融合之后,实际上对于这个世界的本源,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而狮驼王毕竟是太乙真仙,其元神中蕴含着无比巨大的法力,这时候元神被道祖棋盘禁锢,那元神里面的法力,也就随之消散,扩散到了这天地间。
七卷天书,七个元神。
如果我聚齐了七卷天书,那岂不是说,这个世界的规则,也就基本上变得和原来那个世界一致了?
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我可以再次修炼,从而驱使太极图,回到之前的境界!
按照后卿的说法,我有仙根,再怎么不济,起码也能达到大罗金仙的水平。
我本来已经放弃了太极图的这条路,一心想着利用“尸道”一途,打开血界,然后离开。
现在看来,或许应该双管齐下,两条路一起进行。
在李青青的手里,还有一卷天书鬼字卷。
也就是说,七卷天书,只剩下五卷了。
只要找到剩下的五卷天书,再找到六个太乙金仙境的元神,太极图便能够复原。
令我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三灵九妖,似乎所有强大的存在,都只剩下元神了,本体也不知去了何方。
三灵九妖里,三灵中的青龙、白虎、朱雀,或许等级都不够太乙金仙,但那九妖,无一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存在,除了如意真仙外,其余的八个,怎么看,应该都能够达到太乙金仙境。
那么……
我最清楚的一个目标,就是那大金国的第一勇士:完颜金弹子了。
他的身上,有黑熊怪的元神。
只是不知道,这棋盘的棋子,对于太极图复原,有没有影响?
现在看来,似乎棋子是独立在棋盘之外的存在,两者之间,互不干扰。
那么,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去学一下围棋。
没错。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利用手中仅存的这枚白子,通过下棋的方式,从里面换出更多的黑子来。
……
“叔叔,你好厉害。”一旁的岳银瓶看着我隔空一掌震碎茶杯,满脸崇拜。
我看着她,笑了:“你想不想和叔叔学法术?”
“想!”
“好,等你父亲出来,我就跟他说,让你跟着我学法术。”我摸了摸岳银瓶的头发,说。
她没有恢复记忆,就只是一个单独的小萝莉,我自然不可能对她产生非分之想,也不可能搞什么“萝莉养成计划”。
我只想要带着她的元神,返回之前的世界就行。
“师父,你又要收徒?”易竹心对我翻了个白眼:“不如,你把法术传给我,怎么样?”
“哈哈哈哈!”我摇了摇头:“你可学不会。”
第1266章 国师
第1266章国师
我把要收岳银瓶当徒弟的事情,告诉给岳雷和岳孝娥。
两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当即同意。
事不宜迟,我也不罗嗦,当即开始传授岳银瓶的心法:大梵般若功。
这是佛门神通,正好与岳银瓶手中的四海玉净瓶对应,有净瓶帮助,岳银瓶的修炼速度,绝对能够提升数倍。
再说了,我的手中,还有一颗定海珠呢,那也是佛门秘宝,正好可以帮她“开窍”。
等到她大梵般若大成,我再传她太极玄清道。
修炼一途,最开始讲究的,就是“灵动”。
也就是去感知天地间的灵气。
不同于炼尸功,炼尸功是直接吸收尸体上的尸气,只有僵尸,或者半人半僵,才能够感知到尸气,并将其吸收。
而真正的修炼,则是以身体为鼎炉,熔炼天地灵气,存放于丹田之中,然后胎息开窍、凝练元婴、凝结金丹、渡劫散仙,等等。
佛道两门,虽然力量属性不同,但本质没有变化,都是先内后外,由外到内,再由内到外的修炼,渡劫成功后凝成仙体,寿达千年。
目前我无法施展完整的法力,想要让岳银瓶灵动,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利用定海珠。
定海珠,为佛门二十四诸天之中的帝释天,路上遇到了诸葛良,就被诸葛良随手打回原形,变成了定海珠。
我拿着这枚帝释天定海珠,以诸葛良传授我的秘法催动,灌注一股股的尸力进去,并将其转变成佛力,再落到岳银瓶的身上,由她的身躯吸收。
因为规则的压制,这个过程,也就变得极为缓慢。
按照我的估计,起码要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岳银瓶才能够完成修佛的第一步:灵动。
……
当晚,张邦昌再次下朝,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明天七皇子登基,大赦天下,释放的人员名单里,就有岳飞父子三人。
只不过,岳飞父子三人虽然保住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即全家发配云南,而岳飞的大元帅之位,以及手中的五万岳家军,也由妹婿武尚志接管。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岳飞虽然对七皇子有保驾之恩,是岳飞派人送七皇子来到临安的,但岳飞这人太过“忠国”,而且是愚忠,所以注定了七皇子不会用他。
而武尚志和秦桧有勾结,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得到了五万岳家军。
只是不知道,岳飞的那些部将,又有几人服武尚志?
同时分封一堆的官员,秦桧由丞相多封升一阶,成为正一品的太师,同时身兼丞相之职,而张邦昌则由太师调为太子太傅。
太傅?
也就是相当于太子的老师。
只不过嘛,看起来太师变成太傅,都是三公之一,属于一品大员,但本质就完全不同了。
因为谁都知道,七皇子称帝,他孤家寡人的从大金国逃回来,和赵构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子嗣,哪里来的太子?
七皇子既然登基,原来赵构从赵氏子孙里过继过来的那个“太子”,自然是要被废。
看来,张邦昌的权力,已经被下掉了。
除了三公九卿、各部首脑的变动外,最明显的,就是多了一个“国师”的职位。
国师?
这让我想起了青木道人。
“正是青木道人。”张邦昌肯定了我的猜测:“国师荣誉加身,不但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见君不拜,而且还身兼皇宫禁军统领,拥有直接调用皇宫禁军的权力。”
哎哟我去!
皇宫禁军,那可是有五万,好家伙,看来七皇子很是信任青木道人啊。
别的不说,这样一来,七皇子就相当于一个傀儡,只要青木道人不高兴,随时可以换掉他,另立新君。
“这不是坏了祖宗立下的规矩么,朝廷百官能够答应?”我觉得有些奇怪。
“自然是有反对者的,不过七皇子也算仁慈,只要有反对的,那就一律罢官,然后由秦桧提名,重新荐人顶上。所以现在的朝廷,已经哀鸿遍野,起码被下了三分之一的官员。”
七皇子这是作死啊!
“依你看来,后续还会发生什么变故?”我问。
张邦昌思索了一下:“主人是否知道,汉末时期群雄争霸的事?”
“三国?我知道。”
“那汉末时期,董卓专政,天下各路诸侯,纷纷起兵勤王,最后却各自拥兵自重,演变成群雄割据的局面。我估计,大宋国的后续发展,也会变成这样。不过,”
说到这里,即便只有我们两人,张邦昌的声音,也略略放低了一些:“属下觉得吧,七皇子的背后,是青木道人控制,只怕这天下大乱,本来就是青木道人的本意。”
哦?
天下大乱?
怎么这么熟悉?
难道说,这个青木道人,其实是那十二煞星中的某星?
十二煞星,唯恐天下不乱,正是乱世的推动者,之前的世界里,已经出现了天魔星、天尸星两位、天旱星、天洪星、天妖星、裂土星、天杀星和天瘟星,左诗就是第十位煞星天瘟星。
还剩下第十一位冥王星,以及一位从来没有人知道过的煞星。
难道,青木道人,便是这十二煞星里的冥王星,随着我们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随后被我否决。
十二煞星降世,天地必然会有较大的异变,青木道人如果真是其中之一,肯定会有明显的天地异象产生的。
再说了,这两个世界,应该不会产生这种共鸣,即使要有煞星现身,那也应该是由第一位煞星开始降落才对。
不论青木道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感觉,总归没有好事。
甚至我隐隐觉得,这个青木道人的身份,只怕不简单。
说不定,就是三灵九妖里的。
可他,又会是谁呢?
……
第二天,便是七皇子举行登基大典的日子,不但张邦昌要进朝,就连这临安城,也是御林军尽数出动,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整个临安城守得犹如铁桶一般。
这是担心有人闹事啊。
难道在防备我?
我心想着,正在传授岳银瓶大梵般若的时候,易竹心走了进来,告诉我:“师父,外面有个和尚要见你。”
和尚?
第1267章 疯僧
第1267章疯僧
我不知道和尚到底是谁,本打算不见的,免得给张邦昌惹麻烦。可又想了想,既然别人都找到了家门口,那肯定是知道我身份的,回避也不是个办法。
“带他进来吧。”我对易竹心说。
“是。”
易竹心很快就把人给带了进来。
所谓的和尚,衣着有些破烂,头上也没有戒疤,手里提着一根破破烂烂的扫帚,怎么看,都更像乞丐,而不像出家人。
见到我,和尚一只手将扫帚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单手作揖,对我行了一礼:“小僧见过大人。”
和尚既然行礼,我自然也不会摆架子,当即还了一礼:“和尚好。”
然后有些奇怪的问他:“你认识我?”
我从和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