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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计!
见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左春雨称赞道:“不愧是花满楼的后代,好悟性,你这个女婿,我是越来越满意了,还真舍不得让你离开呢。”
她话里有话。
果然如我想象的一样。
我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忧伤,这样看来,我和左诗的婚事,其实就是一场戏,也许左春雨早就已经知道,我不是花满楼的后人。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会不会伤害到那个纯真的姑娘?
“说巧不巧,也许是上天注定,”左春雨如同看穿我的想法,说:“左诗的本命蛊,正好是金蚕蛊的克星——火玫瑰。以她传承者的身份,可以帮上你很大的忙。要不然的话,想解蛊中之王金蚕蛊,又哪有那么容易?”
144。第144章 奇异的求亲方式
听左春雨这么一说,我更是感觉,花满楼那个老家伙,早已看穿了一切。
中午,我和王美丽与左春雨、左诗、左婉丽三人一起用餐,没有见到左诗的爹。
苗家少女热情大方,左婉丽的性格与左诗截然不同,开朗的很,不时跟王美丽问东问西的,问外面世界的各种不同,还打趣我,笑着叫我姐夫。
经过左春雨的解释我才知道,左诗和左婉丽两人,是表姐妹的关系,左婉丽的母亲,正是她的妹妹。
我低头不语,闷着头吃饭。
苗家与傣家不一样,也许因为养蛊的关系,她们的饭菜都很清淡,几碟小腌菜,几盘青笋木耳,倒是下饭的很。
吃完饭,左春雨似乎有意要将我和左诗分开,让左婉丽带我出去逛逛,见见族人什么的。
从她的举动来看,我愈发清楚,这亲事真就只是个逢场作戏,她压根就没想把女儿嫁给我。
这种年代,哪怕是相亲,那也要给男女双方单独相处一下,看看双方的性格、脾气能不能对上眼,而绝不是现在这种包办婚姻,一口就定死掉。
至于王美丽,则已经被左春雨拉了去,说是让她看看她最新设计出来的一条裙子,提提意见。
好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美丽是千门高手,穿衣打扮什么的,她是最拿手了。
我跟着左婉丽出去,她开始带着我在整个苗家寨子里绕,给我介绍这里的山山水水。
相对于大雪山来说,这里的气候可好多了,田间地里,就见到来来往往的寨民,正在辛勤的耕种,热火朝天。
这些人见了左婉丽,都会先给她打招呼,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憨厚。
大多数的人,都是跟她用苗语交流,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我俩边走,左婉丽一边告诉我,这些都是苗家寨子土生土长的族人,生生世世受蛊门的庇护,等我跟她姐成了亲,我也就是他们里面的一份子了。
蛊术,毕竟也是个讲究天赋的东西,而且限制很多。
所以苗家寨子里人虽然多,但真正会蛊术的女子,只有几十人。
苗家分黑苗和白苗,两家都有蛊术,只不过各自的偏重点不同:黑苗重伤人,白苗重治病。
“见到那座大山没?”左婉丽和我这时候走到寨子后面的一个小山头上,在这里,正好可以将整个寨子一览无余。她指着远处一片绵延不绝的大山,问我。
那山拔地而起,高耸入云,仿佛一道门,将里面的景色全部关住,看不清分毫。
她望着那座大山,幽幽叹了口气:“那座山,叫十万大山。我们门里的弟子,只要学习了蛊术,都要独自进山一趟,在里面寻找并炼成自己的本命蛊。每一年,都会损失好几个弟子在里面。如果你要入我们蛊门的话,估计也得自己进去一趟。”
十万大山?
我心中一动:这十万大山,难道指的就是尸参所在的那个十万大山?
很有可能。
据传,十万大山绵延十万里,从那里到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这可真是缘分。
我跟这破山,怎么老是纠缠不清呢。
等左婉丽带着我把苗寨简单绕完一遍后,天已经黑下来,而苗寨里面,也已经升起篝火,响起欢声笑语来。
跟傣家一样,夜幕降临后的篝火会,是农忙一天后,男女老少消遣娱乐的时间了。同样的,也是青年男女表达爱意的时刻。
火边的烤架上,靠着一些食物,有荤有素,当然,还有酒。
左婉丽告诉我,养蛊不能喝酒不能吃肉,因为酒气和油腥都会让蛊不安分,我既然要入蛊门,也就不能吃肉喝酒了。
这!
那这除了能够近女色外,跟和尚还有什么区别?
我极度郁闷,吃了几片蘑菇土豆,又见青年男女跳了一回舞,而我跟他们语言不通,也无法融入进去,只能一个人发呆。
说实话,这里因为太阳强度大,气候又接近热带雨林气候,所以男女的皮肤普遍偏黑,也就是所谓的小麦肤色。
相反,我因为常年睡在棺材里,身体里阴气重,故肌肤看起来有点病态的苍白,平时不算什么,但是这时候跟他们一比较,那可就是鹤立鸡群了。
倒是有几个大胆的姑娘过来嗤嗤笑着,要约我跳舞,然后被左婉丽用眼睛一瞪,给瞪了回去。
这时候,一个姑娘来到我的面前,忽然脑袋偏了偏,一个月牙形的头饰就从她头发上掉了下来,落到我的脚边。
她的头饰这一掉,旁边好几个少女都停下了脚步,望向我们。
我一见这情况,正要弯腰去拾起来还给她,就被左婉丽“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我的手,将我手掌打开。
咦?
我纳闷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个举动的含义。
左婉丽弯腰拾起银色头饰,对少女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苗语,这才让那个少女嗤嗤笑着离开。
“你可记住了,千万不能捡她们故意掉在你面前的头饰!”左婉丽端正神色,严重警告我。
我见她说的认真,心下慌了:“难道……下了蛊?”
左婉丽翻了个白眼:“你真以为我们苗家的蛊可以随便下呀?”
我嘿嘿笑着,挠了挠脑袋:“那为什么不能捡?”
“苗家少女的规矩,如果看上了某个男子,要向这个男子提亲的话,就会在他的面前丢落某样银制饰品,如果该男子捡起来,并交还给她,就证明同意了这门亲事。这下,你知道后果了吧?”
艾玛!
居然还有这个规矩!
我刚才要是捡起那少女的银饰,岂不是说,我又混了一门亲事?
“小表妹你可救了我一次,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笑着,示意她将腰上的苗刀借我用用。
左婉丽呸了一声,表示不稀罕。
我接过她的苗刀,伸手两刀下去,斩断一截木头。
她见到我的动作,不解的问:“你搞什么鬼?”
我不答,手起刀落,运刀如飞。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雕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女孩雕像,脸上还刻了几颗小雀斑,正是左婉丽的样子。
我笑着,将雕像递给她:“拿去,以身相许。”
作为一个木匠,好几天不做木工活,手生了不少呀。
145。第145章 炼尸功成
左婉丽对我送的小木人爱不释手,很是高兴。
篝火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寨民这才兴尽而散,各自回去休息。
我也被安排了一间小木屋,木床上铺着棕垫,整个房间里透着一种原始森林的清香,让人很容易就想睡觉。
然而我躺上去,却有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味道。
我不是人,是活尸,是要睡在棺材里的,只要不是特别累,对于睡眠环境,还是有一定的要求。
再加上我陷入画中,身体不知不觉就睡了一天一夜,白天又没有做什么剧烈的运动,并不感到疲乏。
翻了个身,眼瞅着睡不着,窗外一轮红月又圆又大,月光落在床前,周围清晰可见。
在活尸的眼中,月亮虽然是红色,但月光却还是跟普通人眼中的一样,皎洁如霜的。
见谁不着,我索性闭着眼睛,开始修习炼尸功。
我并不是打算修炼这门功夫,因为炼尸功所练成的尸气,并不能存储到我的身体里,我只是想要尽快让自己入眠。
说也奇怪,也许跟养蛊的习俗有关,苗寨里的阴气有些重,在我功行一周后,居然凝聚出那么一丝尸气来!
在运功完毕后,那丝尸气并没有按照功法里面记载的,汇入人丹田的气海穴中,反而顺着我的身体从头到尾流转一圈,然后汇入了我的胸口!
没错,这丝尸气,竟是进入了我的心脏!
这是为毛?
我愣住,摸了摸胸口,只是感觉胸口稍微冰凉了一下,并没有觉得其他奇异的地方。
按照【养尸秘术】的记载,尸气是应该汇集在气海穴——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丹田”中,积少成多,这个过程,被称作“行云”。
其后聚气成水,变成一滴一滴的液体,这液体储存在气海穴里,类似于实质性的东西,被称作“化雨”。
最后,再将这“雨滴”通过炼尸功运转到口鼻之间,一见到空气,自然而然就会重新变成尸气,这个过程,被称作“凝霜”。
这“凝霜”形成的尸气,就要正对着所需要炼制的尸体头部,将尸气完全渡入到尸体里,久而久之,尸体受到尸气的滋养,毛发指甲和牙齿开始生长,身体变得僵硬,到了一定程度,就是僵尸了。
这就是养尸的过程。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发现,似乎我修习炼尸功的时候,姿势有些不对呀。
根据养尸秘术里面记载,修炼功夫的人,都是要盘膝坐下的。
于是我重新坐起来,试着功行一圈。
这一次,并没有出现刚才的变化,尸气凝聚到气海之后,就自动散去了,没有再次汇聚到心脏里。
我再次躺下,又运行一圈,立即感觉到尸气汇集,再次凝入到心脏里,清清楚楚的感觉出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炼尸功必须躺着练?
可不应该啊!
要是这样的话,罗钢也练不成他手下的几只僵尸了。
莫非,这功夫,躺着练也行?
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一道灵光:躺着,僵尸?!
这功夫,或许本来就是该僵尸修炼的!
我想起来,听老道柳笙的意思,这门功夫,其实是尸妖和小姐的儿子创建的,他也是养尸门的祖师爷,我所见到过的那个手持唐刀、不伦不类的和尚。
那和尚既然是人尸耦合所形成的产物,不管怎样,他肯定不完全是人类,说不定,他就是一只僵尸,或者尸妖!
所以说,他所创立的功夫,自然也是该有“尸”来修炼,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恰恰,这很符合我的身份,我就是一只“尸”!
也不知我的猜想,是否正确。
我想了想,决定不管怎样,先练下去再说,反正目前来看,并没有对我身体产生坏的效果,大不了到时候停止修炼。
我又闭着眼睛,继续修习这炼尸功。
说也奇怪,在练功的时候,人分明进入到一种空冥的状态里,但是耳目却变得更为灵聪,房子外面一小丝的风吹草动,都能够感受到。
功行两转,我忽然听到了一种声音!
一种沙沙的声音!
这种声音由远及近,先是很细微,最后越来越清晰,从地上爬上了窗户,再由窗户爬进房里,顿了顿,然后再向着我的床边爬来!
我收住功法,微微睁开眼睛,借着眼睛的余光一扫。
就见到一只约莫大拇指大小的黑色甲虫,额头长着两只大颚,一大一小,上下各一枝,亮漆漆的寒光闪闪。
这东西不声不响的爬到床上,眼瞅着就要往我的身上跳!
我迅速出手,单指一点,按到了它的后背甲壳上。
“嘶嘶!”
甲虫的口里,发出一种低微的呼声,两只大颚上下蠕动,想要攻击我。
我的手指已经运起鹰爪功,按说我这一按,哪怕是块木头,那也会按出一个洞来,这只甲虫居然没有半点事!
这显然是一只蛊!
只有经过养蛊人的炼制,蛊虫的身体才会发生这种变化。
这里是苗寨蛊门,蛊虫随处可见。
但是,蛊虫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还要往我的身上爬,这可就有些不对了。
我按住这只甲虫,就见到它的大螯一阵蠕动,木床就被挖开了几个小洞,它的身体也跟着陷下去。
这样下去,它很快就会把木床挖破,然后逃离。
我的目光在四周一扫,正好发现,木床的床脚上,钉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