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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下,这股力量就寄生到红玫瑰的身体里,造就了这么一只变异的蛊虫。
雪蛛在吃掉几只甲虫后,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充实的感觉从冥冥之中传递到我的身上,让我的身体好转了些。
本命蛊,同荣同损,不是没有道理的。
“嘶嘶!”
雪蛛这时候又把目标对准了抽肠虫,跳了过去。
抽肠虫张了张嘴,直接调过头来,将那个怪物脑袋对准雪蛛,喷出一股黄雾。
然后,雪蛛就从空中落到地上,八条腿蠕动,却翻不过来。
一物降一物,这毒虫之间生克太严重,雪蛛看起来皮糙肉厚的,但是抗毒性又极差,我相信,这种黄雾,可能奈何不了黑寡妇。
这就跟田忌赛马一样,要是我现在还保留着黑寡妇,说不定还有一搏的机会。
可惜啊。
抽肠虫身下的百足蠕动,慢慢爬到我的身边,从我的身上游过,毛茸茸的感觉传来,让我恶心的要命!
它的半截身体搭到我的身上,脑袋探过去,居然伸出白森森的舌头,挑开我的衣裤,就要用带着倒钩的舌头,去扎我的屁股!
它想要钩出我的肠子来吃掉!
艾玛!这还得了!
我可不愿这么惨无人道的死去!
还好,抽肠虫这么一动,尾部的一截躯体,就正好落到我的左手边缘。
找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来!
眼见这种情况,我聚起刚刚雪蛛传来的最后一丝力道,猛地伸出左手!
饕餮之眼瞬间睁开,苍白我的火焰在我手掌中一闪即隐!
一把按到了抽肠虫布满甲壳的躯干上!
152。第152章 活人蛊
我这只手对着抽肠虫的躯干按下去,白色火焰一接触到它的甲壳,瞬间化作白霜,从一个点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很快就将抽肠虫的躯体霜化了一大片。
同时,因为饕餮之眼力量对我左手强化的原因,左手这时候变成一片青黑色,筋肉纠结,一把捏住抽肠虫身体中间的节支,就死死抓住。
饕餮之眼里蕴含的这股力量有些奇特,在对付凶魂恶鬼的时候,犹如火焰一般的灼烧,能够直接将其烧成灰烬,灰飞烟灭;但在对付有实体的存在,如附体在木人身上的牢鬼、以及当初莫名变化成人蛇的微然等,都是展开冰冷攻击。
而且这个冰冷的效果,似乎也各不一样,对付牢鬼的时候,仅仅只能出现一点点的寒霜,但是攻击微然的时候,却没用多久,就将她的整个身躯都罩入了寒冰中,甚至将她变成一副冰雕。
抽肠虫的身躯一被冰冻,从那张人脸的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尾巴一甩,发出一股巨大的弹力,飞快弹到我的胸口,将我弹得浑身一阵剧痛。
还好,我的左手正好握住节支,它没能把我弹开。
“嘶嘶!”
这时候雪蛛一翻身,快速从地上翻起来,体型在这瞬间里就变大了一倍,一跃而起,跳到抽肠虫的脑袋上。
“咔嚓”的一声,它的两只大螯已经钉穿抽肠虫的甲壳。
貌似,在我使用了饕餮之眼后,连这只雪蛛也发生了变化!
我心中已经肯定,这只由红玫瑰变化成的雪蛛,肯定与饕餮之眼的力量有关!
雪蛛这一口咬下去,就听到“呼哧、呼哧”的声音,它的两只大螯开始快速挥动,撕咬起抽肠虫的身体来。
抽肠虫被它这一咬,看样子是感觉到了疼痛,猛地挣扎起来,飞快扭动。
我和雪蛛一个抓住它的脑袋、一个抓住它的尾巴,但这抽肠虫的力量实在太大,很快就把我甩得头晕脑胀,差点就脱手飞出。
我咬着牙强忍着抓住抽肠虫的甲壳,只觉得冥冥之中,有股看不见的血线从雪蛛的身上传来,传递到我的身上,让我身上的反噬效果正在缓缓减弱。
蛊门的本命蛊,本就是人蛊合一,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抽肠虫甩了几次,没能将我甩开,尾巴部位的那颗怪头探过来,想要咬我。
但这时候,我手上的寒霜已经在它的身体上扩散开,将抽肠虫的半截身体都已经染白,它的行动也受到影响,慢了下来,牙齿已经堪堪逼近我的脖子。
这一番扭动,正好就扭到黑寡妇的身边,作为本命蛊,它似也感受到我的危急处境,身躯猛地在地上一弹,奋起最后一丝力道,正好落到抽肠虫的头部,一口咬了下去。
在黑寡妇的毒素和饕餮之眼的冰霜力量影响下,这只大虫渐渐变得僵硬,不再挣扎。
而我的脑袋也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饕餮之眼的后遗症发作了!
我的手臂失去力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忙闭上眼睛,要不然可能当场就会呕吐出来。
一直等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一丝力气。
说实话,每次使用饕餮之眼后,是最难受的时候,有点类似于晕车的感觉,而且根据我的经验,似乎这个眩晕持续的时间,正在不断的延长!
没错,这个延长的时间很短,但自从第一次在滇王古墓中使用饕餮之眼,以及到现在为止,完全恢复的时间,已经相差了两三分钟左右!
没来由的,这让我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怖的功夫:剥皮换命术!
没错,就是滇王军师使用的那门功夫!
据说那门功夫每使用一次,本体灵魂就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使用的次数越多,沉睡的时间越长,滇**师已经使用了一百具身体,要足足三个月才能苏醒一天。
难道说,饕餮之眼的后遗症,也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要真是那样的话,这种神秘的力量,我觉得我还是少用为妙。
这事情,得回去问问花满楼,看他知不知道点情况。
我一边想着,雪蛛趴在旁边,嘴里正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将抽肠虫的身体给咬断成两截,一边快速的吞食着剩下的部位。
抽肠虫那颗人类模样的脑袋掉在一旁,下面还连接着一小截躯干,躯干上的腿偶尔还蠕动一下,看样子还没完全死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或许说的就是这个。
等雪蛛把抽肠虫的大半个身体都吞进了肚子里,我刚才的蛊术反噬伤势也慢慢恢复,勉强能够站起来。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左春雨的惊呼声。
一见到眼前的情况,左春雨脸色大变,快步来到我的旁边,迅速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抓出一把白色的细粉,扬手就洒到了地上抽肠虫的脑袋上。
好像冰雪遇到了红碳,这细粉一洒下去,就听到“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整颗脑袋立即流出黄色的脓水,缩小了一整圈,变得只有巴掌大小!
那脑袋中间的嘴里,立即嚎了起来,发出怒吼。
原来,这抽肠虫还真的没有死!
洒下细细的粉末后,左春雨这才去左婉丽的背篓里,找到一块黑布,俯身将抽肠虫的脑袋给包裹起来,然后用一根黑色绳子一缠,握到手中。
“还好。”她松了口气:“还算我来得及时,要不然被它逃了,还不知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来呢。”
我看向地上昏迷的左诗和左婉丽,有些担忧:“她俩会不会有事?”
左春雨挥了挥手里抓住的抽肠虫脑袋:“如果它跑了,那我也没办法救她俩了。但是现在它被我抓住……哼哼,我有一百种方法,从它的身上找到解决毒素的办法来。”
她说的我毛骨悚然,蛊门手段万千,我相信,她们要逼供什么的,那绝对是好手。
我看着她手里的抽肠虫脑袋,问:“这是什么蛊?”
左春雨看着手里的布袋,摇了摇头:“准确的说,这不算蛊,应该叫作——活人蛊!”
153。第153章 至亲炼蛊
活人蛊?
左春雨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分别给左诗和左婉丽两人喂食下去,这才给我解释关于这个“活人蛊”的事情。
活人蛊,简单的说,就是把活人变成蛊。
正常情况下,蛊是需要用虫豸来炼的,但也有那么一种邪恶蛊术,以活人为种蛊,进行炼制。
之所以蛊术需要以虫豸来炼蛊,是因为虫豸基本上都是冷血动物,身体痛觉神经等比较迟钝,可以承受炼蛊过程中的绝大多数不适。
比如说蜘蛛或者甲虫,哪怕腿脚断了大半,也照样可以进食存活,并不会疼得满地打滚怎么的。
可人不同于昆虫,人如果断了一只手,在痛苦超越过身体承受极限的话,就会直接昏过去,所以正常情况下,人,是无法被炼成蛊的。
“意思是,活人蛊的成型,需要去承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才能够炼成?”我听出来左春雨的意思,问。
“不错。”左春雨看着我,问:“你知道‘凌迟’么?”
我点点头:“听说过。”
据说这是古代的一种刑法,受刑者要被割三千六百刀才会死去,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其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炼制活人蛊所要忍受的痛苦,就跟凌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凌迟一天就死了,而活人蛊,则一共需要承受七七四十九天这样的痛苦。”
我去!
这也太痛了吧!
“而且蛊师炼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需要人蛊之间心意相通,这就需要蛊师完全掌握蛊的意识。而人之所以难成蛊,因为人有三魂七魄,这三魂七魄一旦失去,人就会变成痴呆,那样一来,就算活着,也是个植物人了。”
她说的我大概能明白,貌似现在的黑寡妇和雪蛛这两只蜘蛛的意识,就被我收入了同命蛊纹中,所以才能够与我心意相通,为我驱使。
人的魂魄,自是不能轻易被控制的,要不然,也就没阴曹地府什么事儿了。
“人蛊之间,需要以精血饲养,才能达到心意相通。但要是活人成蛊,哪怕能够炼成,其需要的精血,也绝不是蛊师能够提供的。”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人要是几大碗几大碗的放血,到时候怕是蛊还没有炼成,蛊师自己先缺血死了。
我听左春雨说的艰难,就想不通了:“那这个活人蛊又是怎么炼成的?”
左春雨叹了口气:“所以说,活人蛊成,除了这精血饲养外,还有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用自己至亲、血脉相连的人,去炼蛊!
而这血脉相连,必须嫡系,也就是父与子的关系,兄弟都不行!”
这!
我看着左春雨手里的那个布袋,浑身莫名打了个颤。
父与子,又怎会忍心去让另一个,承受那七七四十九天凌迟般的痛苦?
这活人蛊背后的蛊师手段之恐怖,让人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我和左春雨谈话的时候,苗家又来了几个女子,发现左诗和左春雨的情况后,连忙过来,手忙脚乱的将她们往回抬。
我再次找左春雨确认她俩没事,还是觉得放心不下。
等她们离开后,左春雨看着地上的两只蛊虫,问我:“这两只蜘蛛,都是你的本命蛊?”
我点头承认。
“唉,这都是个命。”左春雨摇了摇头:“我本来是想让你随便找一只蜘蛛,先去破了金蚕蛊,救了命,再后面重新找个好点的蛊虫更换。可现在,已经没办法换了。”
“不过你也算是天赋异禀,居然能够在不学习蛊门心法的情况下,炼成两只本命蛊,实属罕见。
算了,你手上既然有同命蛊纹,而且炼成了本命蛊,我就传授给你收蛊放蛊的方法,只要不传你心法,也不算违背门规。”
接下来,她就将嘴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诵了一段文字。
很古涩的文字,而且还是苗文。
说来奇怪,我明明不懂苗文的,但这段话入耳,随着我的手背上红色蛊纹隐隐闪动,我居然能够听懂里面的内容。
这是一段控蛊的方法,不长,能够让我随意将蛊虫收入同命蛊纹中,需要的时候再放出来。
左春雨说了三遍,我基本已经完全背下来。
“好了,你试试。”她说。
我点点头,试着按照口诀里记载的方式,将右手手背的蛊纹靠近黑寡妇的身体。
果然,就见到黑寡妇一沾到我的肌肤,立即消失了。
这蛊门功夫,真是神奇!
我又去到雪蛛的身边,用右手手背一靠。
竟然……没效果!
这一下,不光是我,连左春雨也愣住了。
她又见我操作一遍,还是没能将雪蛛收入到蛊纹里。
左春雨蹲下去,看了雪蛛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你练了其他术**夫吧?这本是火玫瑰品种,现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