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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好了两头精壮的牛犊之后,陈子杨又租了一辆卡车,把牛犊和马匹都装进了卡车之后,一行人才回到了蒙古包。等到他们回到了蒙古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但是此时的十几个蒙古包里灯火通明,尼斯的家里从来没一次性来过这么多的客人。刘聪手下的人也已经休息好了,此时正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帮着尼斯的家人里里外外的忙活着,准备着晚宴。
看到几位主角终于回来了,晚宴也就可以开始了。这一次因为人比较多,所以宴会的地点没有在蒙古包的里面,而是在蒙古包围成的空地上。一张张长条的餐桌被拼接在了一起,在餐桌的旁边还点燃了一大堆的篝火,在火光的映照下,在蒙古包的围绕下,这一次别具特色的蒙古式宴会正式开始了。
看着尼斯的家人拎上来的一桶桶烈酒,陈子杨和伞石帅相视而笑,随后两个人走到了刘聪的身旁,拍了拍刘聪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明白两个人意思的刘聪一个劲儿地询问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但是陈子杨和伞石帅也只是笑而不语。最后在刘聪的坚持下,陈子杨也只是跟他说了一句:“自求多福吧。”这句话把刘聪说得更加的迷糊了。
作为连接几波人桥梁的尼斯,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这一次宴会的主持者,于是尼斯端起了一碗马奶酒,站在篝火的旁边举碗说道:
“哥几个,我们内蒙喝酒有个规矩,我先介绍一下今天桌上的几个朋友,每介绍一个人,咱们就干一杯,等咱们喝完一圈之后,你能说出来他们的名字,就是你认我们这些朋友,我们自己喝一杯。要是你说不出来名字,就是情谊还没到,你自己喝一杯。
坐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叔叔,哥拉仓巴拉丹扎木苏日丹,这一位是乌勒吉德勒格列日图愣巴猜,是草原上最好的邻居。这一位是……”
第361章 神秘的杜家
喝彪了!全都喝彪了!这是陈子杨对参加这次宴会的人的统一看法。唯独没有喝醉的他和伞石帅两个人对视的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掩饰不住的笑容。
因为有了之前的那一次喝多的经历,所以这一次两个人是死活都不喝烈酒了,只是喝一些酒精度数比较低的马奶酒,而且尼斯那一套劝酒的办法已经对两个人没有用了,他们两个已经把帐篷中的人的名字记得差不多了,何况他们两个人和这些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朋友,所以他们也不会再因为记不住别人长长的名字而被罚酒了。
刘聪带来的人大部分已经都趴下了,整片草原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不光是他们这些人,甚至连酒精沙场的蒙古族人也倒下了不少,毕竟刘聪他们人多势众。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人摸不清路数,上了不少的当,每个人都被灌了不少的酒,可是后来他们就反过劲儿来了,于是便开始反击,采用了车轮战的战术干倒一个算一个。
他们采取的各个击破的战术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尼斯的叔叔率先倒下,自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尼斯的家人被灌倒了好几个,不过随着蒙古族人倒下的人数增加,刘聪这边的人也后继乏力了。
干倒了四五个之后,刘聪这边也只有他和金晃还能够站得住了,其他的人早已经看不见身影了,不是在呕吐物中昏迷,就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吐了。
最有意思的就是方正,方正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大脸倒在了篝火的旁边,虽然此刻的篝火已经快要熄灭了,但是在黑夜当中的火光依然很明亮,方正的那张大脸映照在火光下,让别人错以为那是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板凳,于是有一位喝多的蒙古族人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最让人惊讶的就是他和方正两个人竟然全都浑然不觉。
刘聪没有喝趴下的原因是因为他手下的人帮他挡了不少的酒,可就算是如此,刘聪也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了,他的眼睛已经眯在了一块儿,有些睁不开了,但是让陈子杨和伞石帅最惊讶的,就是金晃这小子是真能喝。
之前两个人不了解他的酒量,只是觉得金晃这个人特别的有意思,非常的有趣,很幽默,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同时这小子的道术也很高明,有他在身后帮忙,能让人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戴着眼镜的朝族人的酒量竟然如此的好。
因为家在东北的关系,陈子杨接触的朝族人也很多,在他的印象当中,朝族人大都喜欢喝酒,酒量好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没想到今天遇到的这个朝族人的酒量竟然比内蒙人都不逞多让。
与刘聪有人帮他挡酒不同,金晃的酒是实打实的一碗接一碗地喝进去的。而之前尼斯的叔叔之所以倒下,金晃功不可没,几乎可以说是凭他一己之力与尼斯的叔叔斗了个旗鼓相当,再让剩下的人采用了车轮战才把他放倒。
现在在整个酒场上,能够站着的人没有几个,金晃这小子却是越喝越来劲,他一手端着一碗酒,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小的酒坛子,在这里到处的游走着,碰到一个站着的人就跟他干一碗,而且他的目标也不再局限于内蒙人,甚至有一些刚刚在地上爬起来的自己人,他都要凑上去再跟人再喝一碗,把人放倒。不一会儿的功夫,金晃手里的酒坛子就空了,而他竟然又喝趴下了三个。
这种置身事外,看着别人拼酒的感觉让陈子杨和伞石帅觉得非常的过瘾。虽然说两个人没有喝度数高的烈酒,而是一直在喝着度数比较低的马奶酒,但是马奶酒也是酒,两个人也没少喝,每个人都喝进去了三十多碗。
没过多一会儿,陈子杨就觉得自己的膀胱发胀,于是他赶紧找到了一处蒙古包的背面,在阴暗的地方开始解手,当他解决了膀胱肿胀的问题之后,忽然间听到远处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陈子杨侧耳听去,好像是有人在交谈。
因为在黑暗当中呆了一会儿的关系,陈子杨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他隐约地看见前方好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陈子杨估计这个人是喝多了在那里自言自语,那个人所处的地方也很黑,他害怕这个人万一酒劲上来再倒在了那里没人管,于是他便凑了过去,想看看这个人是谁,把他拉回到酒桌的旁边。
等到陈子杨靠近了之后,他才发现站在那里的人竟然是喝着喝着酒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的刘聪。不过最让陈子杨意外的是,现在的刘聪看上去可不像是喝多的样子,而是一脸的严肃。他拿着手机站在那里,用脸的侧面对着陈子杨,正在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刘聪手机当中传来的那个声音非常的大,而且说话非常的急促,并且铿锵有力,虽然离的比较远,陈子杨听不清手机另外一边的那个人在说着什么,但是他能够听得出来,这个人非常的生气,非常的愤怒,正在对刘聪训斥着。
这一点不光从对方说话的语调当中能够判断出来,同样也可以从刘聪一脸委屈和郁闷的表情上看出来。刘聪皱着眉头,时不时的就对着手机点点头,简短的回答几句,每次当刘聪准备张开嘴辩解几句的时候,他的话语就被电话当中传来的声音给堵了回去。刘聪非常的无奈,只能委屈的听着对方的训斥。
本来想上前打招呼的陈子杨看到了这个情景便止步不前了,毕竟挨骂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自己再凑了上去,很有可能就会让刘聪知道自己已经听到了他被人训斥了。为了避免刘聪会感到尴尬,陈子杨便靠在帐篷的旁边,一声不出。
这可真是奇怪了,按理来说,刘聪这个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谁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训斥和谩骂他?随后陈子杨就想到了自己的五爷爷陈本忠,看样子能够这么训斥刘聪的,应该也只有他一个人了。不过想到了陈本忠,陈子杨就感到更加的奇怪了。
为什么陈本忠要训斥刘聪呢?这根本就没有理由呀,这一次刘聪带队来到这里,应该是经过陈本忠同意的,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调动这么多的人力和物力,就算是陈本忠没有同意,是刘聪私自的行动,但是这一次的行动非常的成功。
虽然说折损了几个人,但是折损的人都是些在刘聪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像金晃和方正这样的高手并没有折损,而且这一次刘聪还得到了鬼嚎坡绝阴地的那个之前属于西夏国黑将军的金色圆球。
这个圆球也算得上是一件至宝了,陈本忠应该会非常高兴才对,毕竟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到哪里去挖不是挖,现在有这样一个现成的墓被他们挖掉了,应该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他反而要训斥刘聪呢?
怀着满肚子的疑问,陈子杨把耳朵转向了刘聪的方向,想要仔细的听一听电话里的声音。可是他的耳力并不怎么样,电话中的人在说什么他依旧是一句也听不清,不过刘聪随后张口说出来的话,却让陈子杨大吃一惊。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据他所说,他是在黑将军的墓里找到了一个罗盘,那个罗盘上面刻着一个杜字。他应该跟姓杜的人没有接触,只是碰巧问了我那么一句,也许这个姓杜的人并不是杜家的人,毕竟姓杜的风水师有很多,不是所有的风水师中姓杜的都是那个杜家的人。”
听到了这句话的陈子杨一下子把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跟自己在黑将军的墓里见到的那个罗盘有关系?为什么陈本忠听到有姓杜的风水师会这样的气氛,以至于连他刚刚立了功的干儿子加上左膀右臂的刘聪都如此的训斥。看来两个人嘴里的这个杜家应该是很有故事。
陈子杨转头看了看刘聪,刘聪正在专注于和自己的五爷爷通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这里,于是陈子杨顺着帐篷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向刘聪的方向摸了过去,他想要走的近一些,仔细听听两个人的对话。
在刘聪身后不远的地方,蒙古包的边缘,立着几个放杂物的大木箱子,这几个木箱子堆起来有一人多高,于是陈子杨顺着帐篷的边缘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这几个木箱子的后面蹲了下去,借着这几个木箱子把自己的身形完全地隐蔽在后面,他可不希望刘聪知道自己正在偷听两个人的谈话。
虽然陈子杨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自己没有关系,但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最主要的是当他捡到了那个罗盘之后,读了上面刻着的那首诗,他的心中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这首诗自己非常的熟悉,但是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之前从来没有看过那首打油诗,于是他就想要探个究竟。
陈子杨的动作非常的轻,当他完全地掩蔽起来之后,刘聪也没有发现有一个人靠近了自己的身边,依旧在专注的与电话那边的人说着话。这一次因为离的比较近,再加上周围的环境也比较安静,广场那边的嘈杂声也小了很多,同时有了蒙古包的隔挡,陈子杨终于能够听清两个人的对话了。
“黑将军的墓?这个拿着刻有杜字罗盘的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一下子,陈子杨彻底的可以肯定与刘聪通话的人就是自己的五爷爷陈本忠,这个非常的苍老但是中气很足的声音,只有自己一百岁的五爷爷才能够发的出来,自己曾经在沪海市跟他谈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这个声音自己太熟悉了。
“时间大概是在三年前,不管是从收集的情报来看,还是从墓穴周围的环境来判断,他们应该是在三年前左右进到墓穴中的。”刘聪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年前!三年前!三年前杜家的人早就该死绝了,十几年前杜家的人就应该死绝了,为什么还会有人活着?为什么!为什么!”电话另外一端的陈本忠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显然非常的愤怒。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估计这个姓杜的人并不是杜家的人,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巧合。”
“我巧你奶奶个孙子!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姓杜的风水师,还能够进到绝阴地那种地方,我不相信有其他的姓杜的风水师有这个本事,这小子一定就是杜家的人。查!给我查!查一查为什么杜家的人还没有死绝,他们现在都藏在哪里,还剩下了几个?给我查!查不出来你小子就别回来了!”
在刘聪很郁闷地应付了几句之后,陈子杨从木箱子的缝隙当中看到他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远处的黑暗长喘了一口气,随后他就回到了酒桌的旁边。陈子杨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不希望现在就回去,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刘聪发现自己在偷听。
现在的陈子杨是一脑门子的官司,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杜家的人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