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0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俞清瑶被那眼神盯得奇怪,偏过头去,心里暗想·只要这人没变态就好!她现在狼狈不堪,脏兮兮的,本身长相、身段,大概也吸引不了什么人吧?

    若是俞锦熙知道自己女儿心理的想法,怕是要······要怎样呢?反正他没教养过,有什么资格指责?

    躲在后面,实在承受不了的胡嬷嬷出来了。

    “嬷嬷?”

    “姑娘。”胡嬷嬷很为难看了一眼络腮胡,“他是,他是···…”

    与此同时,清幽别院中。

    那道妨碍相见的后墙,终于凿穿了。沐天华施施然的从里出来,等不及工匠将它们精心装饰成垂花门,自由惬意的沿着石子甬道前往端王的书房。正中的堂屋高大气派,两侧的厢房也是雕梁画栋,庭院里种植着几株枣树、槐树,摆放着几只巨大荷花缸。现在季节不对,没有累累的枣子,也无槐花的清香,亦不见荷花。

    端王牵着沐天华的手,进了书房。按说,认识快二十年,亲密相处也不知多少次了,可这一回,两人都有些新鲜感。大约是各自嫁娶后,第一次轻松惬意,不用管他人目光的相处吧!皇帝两次驳回公车上书,其目的为何,还用多说吗?

    沐天华也是一身轻松,随意的参观着旁人连靠近都不能的书房重地。她细细的看,总能找出端王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安置的原因。正中挂着的“烟雨行图”,是他们早年曾经临摹过的;壁上悬着的大理石黄石公挂屏,她记得自己未嫁时也有一面;书案上的白玉貔貅镇纸,也是她曾经喜欢过的。幼年的她们,还曾就貔貅长的好看,还是狴犴生的好看,这种无意义的问题辩解过。

    每一处,都能找出两人之间的甜蜜地方,种种浓情蜜意,外人自是不消体会。

    待侍女过来禀告,说是焦老、储状元来了,二人才结束了私密相处。端王这回是铁心册立沐天华了,处理朝廷公务不好与爱人分享,但手底下的心腹,总不能避而不见吧?命人召焦老、储状元进来。

    但沐天华笑着劝说,“端郎何须如此?他们都是你的左右臂膀,礼该敬着、重着。

    若是我托大,岂不惹人心理不痛快。”好说歹说,硬是拖着端王一起出来。

    就在庭院里,荷花缸旁,焦老皱眉捋着胡须,储凤栖则是强忍愤怒,再不经意的那么一抬眼,呆住了。

    何为国色天香。眼前即是。

    何为倾国倾城?眼前就是!

    读史,见有“为图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之语,储凤栖还不以为然。君主坐拥天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哪里搜不出平头正脸的?至于为一个女人闹得国破家亡吗?便是红灯胡同里的绝色艳姬,他也见过,说什么烟视媚行,眼波流淌,也没觉得有多美啊。

    可见到了沐天华·方知道过往,全白活了。浅薄啊浅薄,无知啊无知,竟自以为是的把庸脂俗粉当成绝世红颜。

    祸水一词·是否为眼前量身订造的?

    肤如凝脂,胜似出水芙蓉。娇艳如,天生尤物。

    怪更怪在一身的超凡脱俗气质,浑身上下仿佛笼罩着一层神圣的光,美到不容逼视,不可亵渎。

    呆了半响,还是焦老反应快·急忙给学生一肘,所唤回了他的魂魄。

    储凤栖俊脸一红,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了。心中暗想,难怪端王宁可冒着得罪天下读书人的风险,也要纳此女为妾了。若能得她相伴,少活十年也甘愿啊!

    沐天华对储凤栖的眼神,没有生气,当年她美名“京城明珠”·到哪里不是引起别人围观?这种惊艳的眼神,不是第一次见了,只是微笑的挽着端王的手臂。两人相视一笑·男的手握重权,女子艳绝京城,多么般配啊!

    很久很久以后,储凤栖才知道,这一天是沐天华一生中最美的一天。女人如花,绽放在最美丽的时节里,为她最心爱的男子而绽放。

    “胡嬷嬷,你说什么啊?他是我爹?”

    “嬷嬷真没骗你啊!”胡嬷嬷怎么都说不通,急得额头都出汗了,刚想说不信可以让老爷写字·字迹总骗不了人吧?就听得俞清瑶大吼一声,

    “我不信!”

    “哈哈哈,小丫头!头儿不是你亲爹,你这会儿早死了,大卸八块了!你当我们不知你打量什么,亲笔书信?哼哼·你是故意下套,指望我们拿着你的信,自投罗网吧?装得不差,可惜爷爷不喜欢天降横财!自己有手有脚,什么挣不到!至于勒索你个丫头片子换钱吗?”

    “你们、你们!”

    俞清瑶颤抖着指着那脸上有刀疤的,嘴上有痣,说话不饶人的,最后绕了一圈,定在络腮胡上,尖利的喊,“说,你到底是谁!”

    “俞锦熙,字弘瞻,号半山

    一个孤儿,将她心灵深处搭建的,关于父母的最美好的想象,坍塌两次,把她过往坚定的信念彻底颠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轰隆隆,被车轮碾过,彻底崩溃啦!

    “啊~~,凄厉的女童叫声,怎么不可以是杀伤性武器?

    在场的粗鲁壮士,都扭头捂着耳朵。再回头时,就见俞清瑶像只小山羊冲到俞锦熙面前,抓着他支撑在供桌上的手臂就是狠狠的咬!

    咬出血了,还嫌不够,又落下一顿雨点般的小粉拳。

    打的俞锦熙眼花缭乱,胸口砰砰的响。虽然一点也不痛,可看着亲生女儿发飙,什么娴淑教养都忘了,开始殴打生父,这、这······是不骂好呢,还是不骂好呢?

    “姑娘啊······”胡嬷嬷刚想上去阻止,被俞锦熙一个眼神制止。他瞧俞清瑶发作一会儿,越打越累,力气小了,随手一抓,把发疯的女儿控制住,见她脏兮兮的小脸上两行泪水,倔强的咬着樱桃小口,眼神中迸出恶狠的,吓人目光。

    那是什么目光啊?分明是在说,谁敢欺负她,她就打谁!管你是不是老爹!老爹也也照打不误!

    俞锦熙嘴角抽了下,联想到女儿刚刚很熟悉的说出红灯胡同里的妓女,无语的望着破了个大洞的山神庙屋顶。

    唔,父女第一次见面,感觉还不差。

    当槟,这是他个人的感觉,俞清瑶是觉得糟透了!

    虽然,她不用千里迢迢去北疆,忍受一路上的辛苦奔波。可这个看起来像贼头的父亲,真是她为之骄傲的?她心理一片茫然。

    怪异的相认后,俞清瑶板着小脸不说话。俞锦熙偶尔偷瞧一下她脸色,立刻挪开目光。剩下的人开始争辩,又是一连串夹杂着蛮族口音的词汇,听不懂,也不耐烦听。

    胡嬷嬷则是小声的解释,

    “…···食物、药品容易得,路引花了些银子也得了,就是向导难寻。别人家一听说去北疆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天寒地冻,路途太过遥远,一路还有贼匪抢劫,动辄掉脑袋。嬷嬷也是害怕啊!好容易寻到一个镖局·说认识一个可靠的,经常往北疆跑的镖师······哪里知道,是老爷的手下。一到山神庙,嬷嬷就遇到老爷了。”

    “姑娘怎么不高兴?朝也盼、晚也盼·不就是盼着老爷回京吗?如今老爷回来了,怎么不高兴呢?哦,姑娘是觉得老爷跟想象····…不太一样?嬷嬷说句实在话吧,老爷人怎样,日后就晓得了。他跟夫人不同,这些年来在北疆,依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凭老爷的诗才·多少人倒贴啊,他都没许。”

    “姑娘是为刚刚的玩笑?其实是老爷害怕了,也把嬷嬷骂一顿。这些年来跟着姑娘,嬷嬷其实什么用都没有,只是在姑娘难过伤心的时候安慰两句罢了。姑娘是有主见的人,嬷嬷想劝,何处劝呢!只想着,若姑娘有个好歹·嬷嬷就随你一道去了。”

    说得俞清瑶也难过起来,“嬷嬷,清瑶没有怪你的意思。回想一下·是清瑶才冲动了。”

    别说北疆距离京城遥遥之路,单是这路上千万里,多少才狼虎豹?看似莽撞粗鲁的人,也有敏锐心机,她真是小看人家了。

    也高估自己,以为自己是那个害死赵丞相一家斩头示众,骇得街头帮闲也不敢得罪的女子。

    虽然心理诸多不爽,但看到父亲的喜悦,在过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反应过来。父亲再糟糕·也是她的生父啊!她不用寄居在舅父家里,不用一直承受着母亲改嫁的痛苦压力,也不用害怕朝不保夕,夜夜睡不安稳了!

    某种程度上说,父亲是“诗仙”,给了她荣誉感;现实“匪人”的彪悍气质·又给了她安全感。两者无法融合,可哪一样,都是难得啊!她都需要。

    正准备说什么,拉近些关系,忽然听俞锦熙无奈的做了个手势,冲胡嬷嬷道,“枝英啊,你先送回侯府吧?我,咳,有点事情。”

    “啊,老爷不一起回去吗?可是要要紧事?”

    “嗯,十分要紧。”俞锦熙面色怪异的看着众位兄弟,其他人则呵呵的笑起来。一个个笑容太淫、荡了,花痴道,“小百合、小桃花,有没有小杏花,小枣花呢,哈哈……”

    这就是所谓的“要紧事”?

    俞清瑶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等着俞锦熙,仿佛等他再说一句,就扑上去再狠咬几口。

    俞锦熙也无奈了,谁让宝贝女儿诱惑人家······那个,在北疆憋了十年的男人……能理解吧?可以理解吧?

    对十几岁的小女孩能说通吗?他把希翼的目光投给胡嬷嬷,胡嬷嬷无奈的看向俞清瑶。

    俞清瑶怒火再一次蹭蹭的上升,瞬时间变身,成为那个在市井中放下贵族小姐的矜持,抛头露面讨生活的妇人,比不得某些泼辣女人,可她要狠起来,混混也不敢得罪的“豫州老女”!

    农间的田野里,最不缺的就是小石子、石块。她捡起来,对着俞锦熙就是一阵猛砸。居然准头不错,每个都砸到了。

    俞锦熙不能原地站着挨砸吧,只能抱头乱窜,看得跟了他多年的兄弟都非常惊讶——最正确的手段不该是上前,敲昏某女么,干嘛狼狈的逃跑啊?跑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打到?

    “够了!耍猴戏么!大标、二饼、三赖子,溜溜,傻七,你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别人还要去看亲戚呢!这回完成了任务,各个都有赏赐。你们放心去喝花酒,其他人还有别的事。”

    “宝相花,你还有亲戚,怎么没听说吗?”

    “嗯?”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嘴角长痣的三赖子,连忙把头一缩。

    “那个,宝相花,你说得对。头儿的女人,听说是京城第一美女,哈哈,他自然要去跟老婆聚聚啦。就是生出这么泼辣的女儿,婆娘也肯定温柔不起来……”

    几个人嘻嘻哈哈,骑着军马就走了,还高歌一曲,唱得不知是什么调子豪放、粗犷,别有一番味道。

    宝相花,面相阴沉,说话也阴沉沉的,但是带着奇特的尖锐之音,跟普通男子不同。俞清瑶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她发现·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宝相花应该是内监!是阉人!

    脑中瞬间想到舅公说过的话,“先皇后十分欣赏你父亲······”

    “先皇后宫中的近身伺候的,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有洒扫等下等活计的,才得以放出……”

    稍微那么联想,就一个颤栗!

    难道父亲真的牵扯到什么皇家秘闻?要不怎么,被发配北疆十年不得回来?前世还······

    后一刻,俞清瑶发现刚刚的联想还不算什么,这会子的重大发现·才让她毛骨悚然。

    因为宝相花,背后背着一个巨大的长柱状物件,乌黑黑的,瞧不出什么,可一靠近,嗅到一股血腥味。他左手的上臂,带着一样式样稀奇的钨铁臂环,铁钩向上·锋利的能割破人喉咙。看他的气质,不是杀过多少人了,可现在呢·正无比温柔的帮她父亲上药。

    “都见了血,也不知道用药。感染了怎么办?您还当自己的身体是十年前铜筋铁骨吗?”

    而她父亲俞锦熙,堂堂探花郎,大周朝最富盛名的“诗仙”,居然一脸享受。

    难道,这就是她母亲死活要离开的原因?

    龙阳癖?

    眯着眼的俞锦熙,瞧见自家女儿一脸震惊、惊讶、别扭,揉着小脸无奈想握拳望天呐喊的样子,差点憋不住了。手一抖,把药粉洒落大半。

    宝相花眉梢微抬·幸好现在距离京师不到三十里,天黑之前就到了,浪费一些也无妨。若是在浩瀚无人的沙漠里,求救无门,等死吧!

    轻哼一声,他掠过俞清瑶·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她,

    “我须得回宫复命。探花郎,你的麻烦事也不少,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连马也不用,身轻如燕,几个跳跃便远远的,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