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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瑶池的掌教,和成为天师府的女主人,无疑还是前者地位更高。
现在姬侍如的处境,其实是可进可退,所以她一点不着急。
而像张鼎真这种超级二代,平日里见多了倒贴的女人,突然遇到一个高冷女神,反而心中更加热切。
尽管如此,该有的警惕,张鼎真依然没有放下。
在一定范围内,周围环境任何异常,都逃不过他的观察。
狼王也不例外,尽管他已经隐藏的很好。
“你的老朋友,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吧。”姬侍如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凝重。
张鼎真点头,不过神态颇为轻松,开口道:“乱域的‘狼王’,你应该听说过吧?”
“是他?”姬侍如低声自语:“狼王不是一直在乱域吗?怎么跑江南来了?”
“或许,他接了一单江南的生意吧。”张鼎真猜测道:“‘狼王’的职业是杀手,当年在乱域狙击我三次,这笔账还没有算清楚呢。”
说到这里,张鼎真的眼神变得极为冷漠。
“狼王”凌狼,成名比他早十几年。
在他进入乱域之初,“狼王”就已经是乱域大名鼎鼎的杀手了。
张鼎真没想过与“狼王”产生什么冲突,他们根本不算是一代人。
但是很显然,“狼王”接到了关于他的刺杀委托。
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张鼎真输的很惨。
如果不是借助了天师府的秘术逃脱,那一次他基本就可以宣告死亡了。
不过天骄之所以是天骄,就在于他们不会被一次的失败击倒。
死里逃生之后,张鼎真从小天位破入中天位,第二次和狼王相遇,张鼎真几近完成了反杀。
他的进步之大,完全出乎了“狼王”的预料,张鼎真也因此一战成名。
从此之后,张鼎真在乱域逐渐打出自己的名声,在天骄榜上的排位也一路上涨。
最终他和疯子一战过后,排名落在了第六。
在张鼎真感觉乱域已经不能给他带来武道提升之后,他选择退出乱域。
退出的前一夜,他再度遭到了“狼王”的刺杀。
这一次,“狼王”显然有备而来。
杀手,是不需要正面交锋的,他们在乎的只是结果。
所以尽管张鼎真的硬实力已经凌驾于“狼王”之上,但是在“狼王”的精心准备之下,还是一度处于下风。
不过到最后,张鼎真凭借绝对的实力,依然挫败了“狼王”的刺杀。
当然,那一次他也没能留下“狼王”。
按照“狼王”刺杀的规矩,一个目标对象刺杀三次没有成功,这项委托就自动失效。
张鼎真也没有和一个杀手置气的心思,从那之后就离开了乱域,没有再遇到过“狼王”。
不曾想,居然今日碰上了。
而且张鼎真能够明显感觉到,今天只有“狼王”一个人在。
张鼎真对姬侍如使了一个眼色,姬侍如会意。
下一刻,两人全都腾空而起。
转瞬之间,张鼎真在前,姬侍如在后,已经将“狼王”前后围住。
而此时的“狼王”,四肢着地,头颅低垂,似乎完全不知道二人的存在,又似乎随时都准备发力逃跑。
“‘狼王’,好久不见。”张鼎真率先开口。
“狼王”没有答话。
此时,密林之内已经狼嚎四起,无数野狼开始向这里聚集。
“狼王”的天赋,就是操控狼群,传闻他从小被父母遗弃,是喝狼奶长大的,和狼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这样独特的经,也造就了他独一无二的天赋。
只不过,面对无边无际的狼群,不管是张鼎真还是姬侍如,都十分淡定。
天位高手,如果还会怕几个野狼,那就太搞笑了。
姬侍如双手挥舞,犹如天女散花,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影过后,无数飞针从姬侍如手中飞出。
片刻之后,就有几十条狼倒地不起。
狼群见此更加凶悍。
张鼎真面色一变。
这个时候,“狼王”凌狼,忽然拔地而起,眼睛变成了诡异的红色,整个人从下至上,直扑姬侍如。
“你该死!”
凌狼发出一声狼嚎,右手五指微弯,高高扬起,随后,向下勐然一挥。
无边煞气,笼罩了姬侍如。
“狼王”招牌武功狼王七杀。
招招夺命,且攻势一气呵成,出手便是不死不休。
姬侍如没有丝毫慌乱,名门弟子的素质显露无疑。
名门大派之所以是名门大派,并不是因为他们培养出来的弟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而是因为他们会对每一代精锐传人都进行全方位的培养。
姬侍如肯定是没有凌狼那般凄苦的遭遇,但是她的成功,也绝对不是侥幸。
一道白绫,自姬侍如身上飞出,直接缠在凌狼右手手腕上。
姬侍如面色不变,单手挥舞白绫,直接向地上砸去。
动作很暴力,不过,凌狼的实力不是盖的。
咔擦!
在凌狼下落的过程中,和姬侍如平齐的一刹那,凌狼勐然发力。
白绫片片碎裂。
而凌狼一个平移,整个人直接瞬移出现在姬侍如眼前。
凌狼脸上出现一抹残忍的笑容,眼中猩红的诡异神色还没有散去,狼王七杀的第二式,就已经接踵而至。
铺天盖地的幻影,笼罩住了姬侍如。
无论从何种角度,姬侍如似乎都避不开这一式的攻击。
不过凌狼眼中的猩红杀意随即消退,因为他看到了姬侍如眼中的讥讽。
姬侍如只是小天位,而凌狼是中天位,两人之间有阶位的差距,正常战斗情况下,姬侍如必败无疑。
尤其是在凌狼出手毫无保留的情况下。
但是现在,现场还有一个人。
一个凌狼绝对不应该忽视的人。
晴空霹雳,转瞬即至。
凌狼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避开,被当空一道闷雷噼个正着,头发根根竖起。
道家秘术五雷正法!
姬侍如为张鼎真争取到的时间,足够他发出雷霆一击了。
凌狼实力本就和张鼎真有差距,如果背后暗杀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可是当着张鼎真的面还想杀姬侍如,那是痴心妄想。
“凌兄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张鼎真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
姬侍如白衣飘飘,一尘不染,神情自始自终都没有变化,哪怕凌狼看向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残忍。
“张鼎真,我和你没有什么话可说。不过这个女人,我杀定了。”凌狼沉声道。
直到现在,姬侍如才第一次开口:“就因为我杀了狼?”
她是一个聪明人,也很敏锐的发现了凌狼的杀意,就是从她杀狼之后才浮现出来的。
“不错,所以你必死。”凌狼的眼神极为残忍。
很多时候,越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就越不允许别人碰他在乎的东西。
谁碰,谁死。
而对凌狼来说,他最在乎的不是人,而是狼。
姬侍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嘲弄道:“不想让这些狼死,就别把它们召唤出来。堂堂‘狼王’,做事还没有我一女子爽快,真是让人失望。”
凌狼没有辩驳,很多时候,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鼎真,你欲如何?”凌狼问道。
他不敢妄动,因为凌狼能够感觉到,张鼎真已经完全锁定了他。
但凡他有一丝异动,张鼎真立刻就能够发出雷霆一击。
本来他没有打算给张鼎真这个机会,不过很可惜的是,张鼎真的进步速度,不是他能够掌握的。
乱域练结束之后,张鼎真就鲜有出手,所以凌狼对于张鼎真的印象还停留在乱域时期。
但是这段时间,张鼎真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所以,凌狼判断失误,令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我只想知道,当年是谁委托你刺杀我?”张鼎真问道。
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因为当年他选择去乱域练,并没有昭告天下,知道的人,仅限于张家内部。
凌狼没有给出答案:“你应该知道,做我们这一行,永远不会出卖雇主的信息。”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刺杀对象,所以你告诉我他的名字,并不算在期限内违约。”张鼎真沉声道。
“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又何必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凌狼嘲弄道。
张鼎真闻言立刻面色一沉,心中也起了波动。
就在这个时候,凌狼再度发出一声狼嚎,整个人如一个坦~克一般,直奔姬侍如。
姬侍如不敢硬接,只能让出位置。
凌狼成功突围。
姬侍如没有看凌狼,而是转而关心起张鼎真来:“你没事吧?”
张鼎真面色有些苍白,他摇摇头,对姬侍如致歉道:“我没事,让你受惊了。‘狼王’依然还是‘狼王’,虽然对我的武功没有预测正确,却依然准确的把握住了我的心理,不然我今天还真想把他留在这里,免得对你是个威胁。”
刚才“狼王”逃脱的时机,显然把握的十分巧妙。
对于天位高手来说,一场战斗的胜负,决定因素有很多方面。
凌狼这样的人,战力不会是最强的,但是生命力肯定是最强一列。
姬侍如不以为意,反而劝慰道:“‘狼王’毕竟是从乱域杀出来的人,有这样的临战反应是应该的。我没猜错的话,买他杀你的那个人,应该也是天师府的人吧?不然你不会被‘狼王’撼动心神。”
张鼎真迟疑一下,然后点头道:“是张正常的孙子。”
姬侍如瞳孔微缩。
天师府这一代仅次于张鼎真的天骄。
果然,豪门大族,内部也不可能毫无龌蹉。
这更坚定了她把瑶池掌教之位握在手里的想法。
只有自身够强,才能够立足天下。
退一步说,她如果是瑶池掌教,哪怕最后真的嫁给了张鼎真,也能够给他带来助力。
姬侍如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很突兀的开始转移话题:“鼎真,你应该知道我姐姐吧?”
张鼎真一愣,随即道:“你是说张贞娘?”
这件事在八大派上层并不是什么秘密,张鼎真自然也有所了解。
姬侍如点头,道:“张贞娘现在和高大全在一起,我与她素来不睦,这一次你要小心来自高大全的攻击,这个人不简单。”
显然,她私下里,一直没有放松对张贞娘的关注。
张鼎真不以为意的轻笑道:“我和高大全能有什么交集?”
“会有交集的,我决定在汴京城期间,就住在高府,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姬侍如认真道。
“什么?”张鼎真惊唿。
“什么?”张贞娘接到姬侍如的电话,整个人从高大全身上跳起来。
但是姬侍如没有问她答不答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的张贞娘,面色阴晴不定。
“这个小贱人,是想向我炫耀她的如意郎君吗?”张贞娘恨恨道。
当初她被迫下嫁林冲,姬侍如却被江南第二天骄“小天师”追求。
现在她“寄人篱下”,姬侍如和“小天师”双宿双~飞。
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落入下风的那一个。
高大全也听到了姬侍如的来意,不过他对张贞娘的反应很无语。
高大全一把拉过张贞娘,轻笑道:“你怕个什么劲,你的如意郎君比她差很多吗?”
“你又不是我如意郎君。”张贞娘面色变红。
她感觉到了高大全身体上的变化。
“安啦,我向你保证,肯定会让你压过姬侍如的。”高大全安慰道。
“你有什么办法?”张贞娘眼前一亮。
“这不能告诉你,日后再说。”高大全笑的很玩味。
“说嘛,说嘛。”张贞娘语气变得嗲起来。
“我都说了,日后再说……”
“呀……”
“你做什么……”
“别……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去床~上,别在这里……”
“疼……”
……(未完待续。。)
270 日上三竿
“娇眼斜回帐底,酥~胸紧贴灯前。
匆匆归去五更天,小胆怯谁瞧见。
臂枕余香犹腻,口脂微印方鲜。
云踪雨迹故依然,掉下一床花片。”
“贞贞,这首《西江月》如何?”高大全轻笑道。
张贞娘也是读过书的,被高大全这首艳词作弄的俏~脸通红。
伸出右手,在高大全腰间使劲掐了一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