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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宁再次杀来,许安兽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阴森森的目光盯向飞掠过来的宁,面容有些扭曲,他急忙后退。
这么做,许安兽想借此拉开与宁的距离,争取几息时间,因为他要吞服一些丹药,缓解伤势,同时恢复体内耗尽的灵力。
只要服下灵药,他许安兽自然有手段解决眼前这个小子。
然而,宁很快识破了对方拉开距离的企图,她体内风雷卷施展,没有丝毫滞顿,向其身边紧紧逼近。
这个时候,宁也异常清楚,自己修为不如许安兽,时间若是一拖长,让对方伤势恢复过来,只会对她越来越不利。
想通了这点,宁面容变得异常肃穆起来,风雷卷施展至极致,临近许安兽身前。
右手猛然抬起,血煞之气化作一把森然的血刃,划过空气,一阵阵嘶鸣,杀气滚滚,分外恐怖,直接向着许安兽头颅劈去。
危机临近,许安兽清楚自己身上的甲胄无法再次催动,来抵挡宁这次的攻击了。
可他许安兽身上可不止一件防御法宝,当即他催动起腰间一枚玉坠。
顿时,刺目的光华闪起,幻化成一道蓝色闪闪的光盾,挡在了身体一侧。
宁右手挥动着血刃,结实的斩在蓝色光盾之上,锵锵有声,激起光波。
忽然,许安兽看到宁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笑容,顿感不妙,刹那间察觉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宁左手抬起,一道红色炽烈的剑气,化作璀璨光束,速度极快,向许安兽眉心洞穿而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动怒
许安兽瞪大眼睛,神色惊变,面容上不敢置信,没有想到宁还有后招。
在这样近的距离内,宁虚晃一枪后,又突然出手,即便许安兽还有其它保命的法宝,此时根本来不及催动任何法宝来防御。
宁指尖上激射出的凛冽剑气,冷芒一闪,周围空气也不禁凝固了一下。
“扑哧!!”
剑气化作璀璨的光束,快若迅电,瞬间将许安兽额头洞穿了个血色孔洞。
许安兽的面容也陡然凝固在最后那惊惧的一刻,到死他都没有料到,这个被他视为蝼蚁一般的筑基境修士,竟然将他抹杀了。
失去生机的许安兽,身体不由扑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在他额头上那处血色孔洞,不断有鲜血从中流淌出来,布满整个面庞,十分恐怖。
宁眼神漠然的看着地上这具尸体,心头暗松了一口气,若不是相救于董琼儿,她也不可能与这种人交恶。
可一旦与对方交恶,宁绝不可能任由放虎归山留后患。
她相信以许安兽这样阁老的身份,即使自己是驸马,在得知了他的秘密后,绝不可能放过她的。
看到宁灭杀掉许安兽,董琼儿红唇微微张开,心里震惊不已。
她没有想到宁修为比许安兽低上一大境界,而且还能将对方反杀。
当然,董琼儿心中清楚,许安兽刚才在自己偷袭之下,受了重伤,并没有完全发挥出实力,但那也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玄液境修士啊!
如果宁手中没有些手段,怎么可能凭借着筑基境的修为,轻易灭杀一个玄液境的修士呢?
董琼儿对宁不禁有些刮目相看,想到许安兽已死,她那苍白如纸的姣好面容上,多了一丝红润,渐渐透着出喜色。
“你没事吧?”
解决掉许安兽,宁轻吁了口气,转而目光看向董琼儿,连忙走了过去,开口问道。
“我没事,只是受点伤,休息一下就好了。
宁,这次真要多谢你及时相救,否则我就要被那畜生玷污了。”
董琼儿站起身子,脸上的惊惧也早已经消失,语气缓和了许多,冲着宁,露出真诚谢意的笑容。
“没什么,上次你不也救了我?我看你……还是先换件衣服。”
对于董琼儿的感谢,宁微微一笑,接着她见对方衣不遮体,春光乍泄的样子,语气顿了顿,稍有些尴尬的说道。
此时董琼儿头发凌乱,上身衣衫破碎,宛若碎布条挂在一起,雪白露在外的肌肤,似美玉凝脂般,流淌着晶莹光泽。
不过董琼儿这个样子,不但没让她的容貌减色半分,相反更添加了一份别样的风情。
“啊……我的衣物都在内室,麻烦你先扶我去趟内室。”
董琼儿当然知道宁说的是上次在万窟山之事,心中有些感动,当听完宁最后一句话时,她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脸色也略微发窘,染上一缕红霞,说道。
宁点点头,她看得出董琼儿颤抖着身子,伤势并未痊愈,立马上前搀扶着董琼儿,顺着其指引,走进了一处房间。
这是一个装扮典雅,颇具古色古香的女子闺房,一入内,便闻到了一股清新怡人的香味。
董琼儿在宁的搀扶下,来到一个梳妆台前。
宁注意到在那梳妆台上,还放置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储物袋,想来刚才危机之间,董琼儿根本没有来得及拿走。
董琼儿拿起储物袋,从中立马取出了一些灵丹妙药,吞服了下去,半晌后,她面色红润了起来,精神气也恢复了差不多。
然后,董琼儿倒是无顾忌的在宁面前,一阵的将衣服全脱了下来。
刹那,那具雪白曼妙,凹凸有致的身躯,毫无防备的呈现在宁眼中。
这下宁面容上倒有些窘迫,不禁撇过眼光,佯装若无其事的打量四周。
“宁,你这次怎会来我这?”
穿好衣裙后,董琼儿目光看向宁,忽然问道。
“我是遵循你我上次的约定,将这份复制好的血煞功特来交给你的。
不曾想,在你的洞府之前,我意外发现护府阵法隐蔽的一角处,被人为破坏,便觉得事有蹊跷,就自作主张走了进来。
所以,后来的事情你也清楚,看到你陷入危机,我便出手了。”
宁语气平静,说着便将一枚玉简取了出来,冲着董琼儿递了过去,然后继续缓缓说道。
“想不到你还真记得这事?不过,这次多亏你了,谢谢……”
董琼儿接过玉简,美眸看着宁取笑了一句后,感激的对着宁躬身行了一礼。
“不用。只不过我很奇怪的是,那许安兽似乎已经知道李正清已死,他又怎会盯上你了?”
宁连忙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许安兽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一直对我心怀不轨,以前有李正清在我身边,他便收敛了许多。
但自从李正清受伤之后,他经常借着来探望李正清,不断骚扰我,而我顾忌他的身份,一直尽量避开他。
可是,上次去往万窟山回来之后,我对外说李阁老需要静养,谢绝人来拜访。不知怎的,许安兽还是不死心,依旧天天过来,尽管每次被我谢绝在门外,他还是不放弃。
最后,我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果然,许安兽早就得知了李正清死亡的讯息!”
说起许安兽的名字时,董琼儿娥眉不由一跳,面容闪过一丝怒色,声音低沉的说道。
“许安兽知道了李正清的死讯,岂不是……”
宁目光一闪,心头震惊无比,继而充满担心的说道。
“放心,这件事只有许安兽一人知道。
原来许安兽身为执事堂的堂主,一直主管着六大阁老的魂牌,当李正清在万窟山身死道消之后,魂牌便会崩裂。
而许安兽得知李正清死讯后,就把这件事暂时隐瞒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上次我回来后,向外界传出李阁老需要静养的谎言。
许安兽觉得我与李正清的死脱不了干系,因而借着此事来要挟我。”
董琼儿知道宁担心之事,连忙打断宁的话,继续说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苏皇
魂牌是什么,宁自然清楚,那是一种可以寄存部分魂魄之力的法宝。
一旦原主人死亡,魂牌便会立马感应到,之后就会自行崩裂,让人知道死亡的讯息。
听清事情原委之后,宁心中疑惑,不禁放下心来,但对许安兽那可耻的行径有些愤慨,觉得这种人杀了也没有什么愧疚感。
“正因为许安兽发现了端倪,这几日才会前来不断要挟我,逼我就范。
这几日我一直借故拖延时间,许安兽发现了我的企图,今日便心怀不轨的偷偷破开洞府前阵法,潜入了进来。
然而,他可能没有料到,阵法被破坏的那一刻,我已心生警觉,提前又设下了些阵法,诱使他落入到圈套。
尽管最后重伤了许安兽,可我没能料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会这般强悍?这次若不是你前来出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见宁神色镇静下来之后,董琼儿继续说着,说到最后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杀了许安兽,也算是为你解了恨。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许安兽之死应该瞒不了多久,得想个万全之策……”
宁总算明白了过来,她眸光看向董琼儿,安慰的说着,然后她又喃喃自语,开始思索起杀死许安兽之后,隐瞒真相的对策。
“宁,你不要担心。
我已经打算离开皇极宗,只要我一走,那些人就可以把怀疑的方向放在我身上了。”
董琼儿抬起脸,忽然说出了一个宁意想不到的对策。
“这样你岂不是成为众矢之的了,灭杀许安兽是我动的手,与你无关,怎让你一个人为我承担这样的风险?”
宁面容微微凝滞了一下,回过神过来,坚决不同意,她以为董琼儿这么做,想独自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
“宁你不要这么说,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而且,你也误会了,我想要离开皇极宗,也是一早就决定好的。
只是意外发生了这件事,才让我的计划提前了。”
董琼儿目光真诚,连忙解释说道。
“那你离开皇极宗要去哪儿?”
闻言,宁神色稍缓,接着又开口问道。
“我要离开东隅这几大修真国范围,去往灵原。”
董琼儿沉默了一下后,深深的望了宁一眼,眸中透出亮光。
“你真要去灵原?”
宁面容一动,眨动眼睛,不免有些惊讶。
灵原是传闻中的修仙圣地,可是距离武朝这里非常远,一般低阶修士穷其一生,都不能走到灵原。
但只要你有足够多的灵石,可以使用传送阵,或者是乘坐飞行兽,飞行灵舟,都是可以前去的。
可往往所需要的灵石,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宁不知道董琼儿是否有足够的灵石,前往灵原,不过从刚才对方说出的话,这些灵石应该还是有的。
“是的,灵原那是一处道法昌盛,仙派林立的圣地。
也只有在那个地方,我的修道之路才会走得更远!”
董琼儿点点头,说起圣地灵原,眼眸中也不由放出向往的异彩。
“那你什么时候离开?”
宁望着董琼儿坚定的神色,微微停顿了一下,没有说些挽留的话。
因为她知道董琼儿去意已决,而且前往圣地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如果等她自己的事情处理完后,或许也会有这个打算吧。
“等我事情处理好,就可以离开了,也许就在这几天。我临走前,会通知你的。”
董琼儿侧过脸,展颜一笑道。
接下来,宁与董琼儿又交谈了一番后,看着天色不早,便告辞离开洞府。
在临走之前,宁还与董琼儿一起将许安兽的尸体处理完毕,对于从许安兽身上搜刮下来的战利品,宁没有打算要留下来。
主要是她担心许安兽会在上面会留有印记,会被人发现。
所以许安兽身上的物品也一并与尸体销毁了,尽管看起来十分可惜,但是与自己安全相比,损失一些身外之物倒算不了什么。
离开董琼儿的洞府过后,残阳的余晖洒在地上,天色渐渐昏暗起来。
当宁顺着皇极宗的山门往下走之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骤然从身后响起。
“驸马,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这么晚干什么来啊?”
这道熟悉的声音,宁眼睛不由微微一跳,停下脚步,回身看去。
只见身后男子一袭华贵锦服,身材挺拔,肌色白皙,五官俊美非凡。
只是那双眼神异常冷漠,高高俯视而下,寒流涌动,令人不寒而栗!
眼前这男子正是紫琅夜,来者不善,宁暗忖道。
“哦……是紫候啊。”
宁听完紫琅夜话后,神色一动,隐隐觉得对方话中有话,便不冷不淡的问候了一句,没有直接回道。
“驸马,想想你刚才都干了什么?想必方才驸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