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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到。”林影答应的飞快,只要允许她去,其它的事都不在话上,何况还有一个唐昧,她完全信任唐昧。
三个出了武馆,在镇子的东南角上,有一座矮山,在面临水,这就是临水神庙所在,庙并不大。
莫闲还没有到近前,就看到一股青黑的妖气如同华盖一样集于庙宇之上,但其中却夹杂着一道红白色的香火之气,这是神道气息,莫闲在典籍中看过,从望气术上说,白气级别最低,向上依次是红、黄、金、紫等色,代表位业的高低。
山川正神,一般气色为红或黄色,但此河伯白红色,证明位业并不高,这点并不出乎莫闲的意外,但妖气却占了大多数,就是妖物成神,也会在河伯正神的符诏之下,妖气转化为神光,但是这河伯却妖气冲天同,这是怎么回事?
莫闲感到不解,当然,这付景象只有他看得见,他刚想走上山去,却见河边一条红锦鲤鱼张着嘴,朝他吐出一番气泡,他眼中光华一闪,转身向这条鲤鱼走去。
林影也看到这一幕,口中叫到:“好大的一条鲤鱼!”
莫闲手一动,悄悄画了一道符,这三人就此消失,而唐昧和林影却没有发现,以为周围一切都常。
莫闲走到河边,眼睛盯着那条锦鲤:“汝是何人?”
唐昧和林影愣住了,莫闲怎么对锦鲤说话,那条锦鲤不仅不怕人,反而腾起一阵水雾,化身成一个女子,娉娉袅袅,对着莫闲就跪了下去:“法师救命!”
唐昧和林影看着这神话的一幕,完全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幕,虽然他们听说过一些传说,但亲眼所见,却是第一回。
莫闲扶起她:“有事慢慢说,你可是水府中人?”
“我正是水府中人,以临为姓,是临水河伯的女儿临清涟,求法师为我做主,诛杀妖龙元歧龙。”临清涟说。
“你怎么知道我来?”莫闲问到。
“我的父亲托梦与我,说今日有法师来此,要我来求你。”
“你父亲是怎么回事?”
“我父被妖龙所杀,符诏也被夺,我因为美貌被留下,他们倒行逆施。”临清涟说。
“河伯娶亲是怎么回事?”莫闲问到。
“那妖龙性淫,自从夺得我父符诏,融入自身,登临河伯之位,便降下神旨,一年需娶一个新娘,那些新娘只不过数日,便受折磨得濒死,要是死了还好,不然就被他吞吃,过去的庙祝都已经被他所食,新的庙祝都是一群巫师,和他狼狈为奸,我今天趁妖龙入定练功,偷偷的出来。”临清涟说。
“原来如此!”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解,“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等河伯娶亲那日,漩涡现,你将此针用真气击发,打入那漩涡中。”临清涟从身上拿出一枚针,此是骨针,隐隐有磷火花纹出现,莫闲收下,临清涟又拜,接着退入水中,消失在碧波之下。
莫闲手一动,河岸边出现了三人,唐昧和林影目瞪口呆,唐昧说:“师傅,你是修道人?”
“不错,我是一位修行人,不过偶尔游戏人间。”
“那么你传我的大力牛魔拳是一门道艺?”
“可以算吧,那是以武入道的功法,当你到炼骨阶段,可以短暂行空,如果到了炼神阶段,那就完全以武入道,御气行空,拳出毁山崩岳,威能无二。”莫闲淡淡的一笑。
“那我能不能练?”旁边的林影眼见莫闲这么神奇,心中很想学。
“道不能轻传,我和唐昧合有师徒缘分。”莫闲脸色一正说。
林影大失所望,唐昧在一旁使眼色,莫闲装着没有看见:“唐昧,你不要妄想传给林影大力牛魔拳,她不适合修炼大力牛魔拳。”
此话一出,将唐昧的一点心思点出,唐昧好似一盆凉水浇了下来,垂头丧气的说:“是,师傅!”
过了一会作,唐昧见林影情绪不高,涎着脸对莫闲说:“师傅,你就收下影妹!”
莫闲叹了一口气说:“我不传她功夫,她倒是一身幸福,如果传她功夫,她这一辈子恐怕会颠沛流离,人的福气是有限的,你还要我收她为徒吗?”
“这~”唐昧迟疑了,他不知道莫闲是说实话,还是恐吓他。
“师傅在上,弟子林影给你磕头了!”林影一听,立刻跪了下来。
莫闲又叹了一口气:“这是你所选择,你先发誓,我传你的东西,父母兄弟不得传,二十年后,可以收徒,在此之前,不得透露半点,能做到吗?”
“能做到,师傅!”林影发下誓言。
莫闲说:“你不适合大力牛魔拳,我传你一套剑法,此剑分为形剑,气剑和飞剑之道,最终能练就一口剑气,出入青冥,斩妖除魔,你需知,如果传人不慎,祸及五祖,不得不慎。”
说着,便手一点她的额头,一点青光进入她的脑海,她一看,是一篇完整的功法,大喜,又磕了一个头。
“好了,起来吧!此事连父母都不能说,包括拜我为师的事,你家将有一场大难,你要好好练功,大难来时,你可以去找左铃等人。”莫闲拿出信物,将左铃所在地点告之林影,他所说并不是推算出来,而是依据智慧所得,唐昧为林影冲冠一怒,得罪了阎罗殿,阎罗殿迟早会找上门来,所以莫闲提前布下了一颗子。
当然她和唐昧都不知道,莫闲说:“我们先去河伯庙看看,真是有趣,一个妖龙得到了河伯的符诏,却依然妖气冲天,临清涟也不简单,居然将我算在其内,她倒是好胆!”
唐昧和林影一愣,莫闲已迈步向着河伯庙而去。(未完待续。)
91。庙祝恐,暗夜隔空双争锋
“师傅,你说什么,临清涟姑娘我看她挺可怜的。”林影说到。
“挺可怜?你知道这是什么针?”莫闲冷笑到,手上出现那根骨针。
“这好像是石针,不对,是骨针,师傅,有什么讲究?”林影问到。
“这是一根骨针,是取女子头顶一点精骨所炼,头顶属阳,但骷髅属阴,而女子死时,阳气已尽,转化为纯阴,这根针取了九个苦命的女子精骨所炼,女子精魂不得解脱,化为冤火在此中燃烧,所以,你们看,针上有九道淡淡的磷火纹,一旦催化,九个阴魂化作孽火,纵是妖龙,恐怕也会魂飞魄散,而施法人也受到反噬。”莫闲说到。
林影一下子将手缩回去,好像莫闲手中不是一根针,而是毒蛇,唐昧说:“师傅,你该怎么做?”
“这九个女子,恐怕就是九个新娘,我当给她们讨回公道,除掉妖龙,而河伯之女,居然炼制如此阴毒的九阴百骨针,还来计算我,我不显些手段给她看,以为我是好哄骗的,临水不需要河伯,那些巫师也该入九幽。”莫闲淡淡的说。
“师傅,那这根针怎么处理?”林影问到。
“等我回去,将她们超度了,杀一个妖龙,还用不到这根针,临清涟太小看我了。”莫闲说。
他们说着,走到了庙了前面,庙中香火很好,莫闲若有所思的看着神像,见神像上凛凛的光辉,妖气与神光相合,他一时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庙祝见莫闲看着神像发愣,他认识其中两人,林影和唐昧,但并不认识莫闲,莫闲一身道袍,庙祝一皱眉:“这位施主,进入庙中,为何不拜神?”
“妖孽而已。”莫闲淡淡地回了一句。
庙祝脸色一变,刚要将人骂出去,口才张开,还没有发出声,莫闲猛然抬头,目光之中,似乎有大恐怖,他一下子陷入其中,满脸慌张。
莫闲说:“走吧,等河伯娶亲再来!”说完,就走了出去。
林影和唐昧也哼了一声,他们自从知道真相后,对河伯就很不待见,也不烧香,扭头就出去。
等几人走远了,庙祝才醒了过来,他回想起刚才一瞬,心中只当中了暗算,忙在河伯面前祷告。
“唐昧,你去干一件事,查访一下,今年河伯的新娘选的谁,将操办者是什么人给我打听出来。”莫闲说。
“师傅,管他是谁,干脆给他们一个。”唐昧说着做了一个手切的动作。
“你看着办,不过,此事恐怕不简单,决不是一个人,恐怕牵连甚广。”莫闲说,给河伯选新娘,已经有多年,甚至形成了一个利益链,当地人也习以为常,除了被选中的女子及家人。
“牵连甚广?我最看不惯这些人,死不足惜。”唐昧说。
莫闲嘴角露出了笑容,别有深意看了身后庙宇一眼,他虽然没有做什么,但庙祝肯定心中恐惧,今天晚上说不定河伯会兴风作浪。
回到武馆之后,一切都安顿好,林胡特地设宴招待,饭后,唐昧也进行了药浴,各人忙各人的事。
莫闲回到房间中,静静地盘坐,他并没有入定,他知道不出意外,今晚上会不平静。
转眼间,到了深夜,夜交二更,只有打更的人还没有睡,其他人都已入睡,莫闲依然坐在那里。
一阵阴风起,有妖气逼进,来了,莫闲精神一振,刹那间,周围的一切都投入他的心灵中,门外有二个妖物,一个独脚蹦着,是一只虾精;另一个横行无忌,却是一只蟹精。
两只妖物透过门缝望里看,门突然开了:“我在此等候多时,你们可是河伯派来的?”
那只大虾一蹦,手持虾枪,望着莫闲就是一枪,莫闲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一指,明明手短而且后发,却出人意外点在虾精身上,而虾枪离莫闲还有二尺,中间时空错乱的让在一旁的蟹精看到这一幕,令他难受得都要吐血,就看虾精已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蟹精一看不好,已经迟了,从莫闲的臂膀之上,飞出一道淡淡的红光,其中有玄黄之色,他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身体已经被捆住,现出了原形。
“你不能杀我,我是河伯派来的。”螃蟹虽现出原形,但口吐人言说。
“你们来杀我,我却不能杀你,你以为你是谁,河伯手下有几个人,实力怎么样?”莫闲开始审问。
螃蟹刚要回答,突然空中乌云翻滚,从云中伸出一只龙爪,莫闲看见爪分四趾,直向螃蟹抓去。
莫闲哼了一声,抬手一指,这是一指头禅,气象万千,冲着爪心点到,轰的一声,龙爪应声破碎,其中黑光一闪,不好,莫闲再看时,螃蟹已经横尸当场,那一点黑星想走,莫闲哪能如它的意,食指和中指上灵光闪烁,凌空一夹,将那点寒星夹住。
原来是筷子长的一根龙须,在莫闲的指尖扭曲着,莫闲手往上一抹,龙须陡然安静下来,莫闲抬头,眼中寒芒一闪。
在临水底的另一处空间之中有着一座水府,妖龙元歧龙斜躺在宝座上,头枕着临清涟的的丰满的大腿上,在他面前,悬挂着一面青铜宝镜,这面镜子里正是莫闲一指毙了虾精,用缚龙索将螃蟹捆住。
元歧龙猛然坐起,腮边一根龙须脱落,他伸手抓进了镜子中,镜面如水,泛起的波纹,手消失在镜子中。
同时,那根龙须也进入镜子,实然,龙爪猛然缩了回来,正是莫闲一指点在他的掌心,他不得不退出。
他没有留意,他身边的女人一见到莫闲,眼睛放光,不过很快就掩藏了表情。
正在他手退了回时,莫闲猛的抬头,正看着虚空,但在镜子中,莫闲出现在镜子上,双目发射出厉芒,青铜镜陡然一阵波动,元歧龙闷哼了一声,镜子还原,一切都消失。
元歧龙脸上显然不好,内丹出现,光华一闪,元歧龙的脸色迅速恢复,手边的一个玉杯摔在地上。(未完待续。)
92。斗河伯,符诏封神临水上(一)
“该死,一个小小的人间修士,居然敢杀我大将,执我符诏,水漫临水镇,令镇上人交出那个莫闲!”元歧龙真的怒了。
“不可!大王。”临清涟急了,连忙说到。
“美人,怎么了!”
“大王,臣妾一时冲动。”临清涟急忙跪下,“用符诏无故发水,现在又不在临水的汛期,恐怕业力不小,我替大王作想,大王如果坠了位业,那就不妙了。”
“哈哈,美人请起,这点我早就想到,当初得到这个符诏,我就将它寄于龙珠之内,我自身并没有多大关系,河伯虽好,就是不能随心所欲,我将之寄于我颌下一颗龙珠之内,如有反噬,龙珠代我承受。”元歧龙哈哈大笑。
“大王,就是龙珠代大王受过,但龙珠为龙族秘宝,受伤了也不好。”临清涟眼波一转说。
“没有事,这颗龙珠不是我的,我也是运气好,才得到了这颗龙珠。”元歧龙说,说到这里,陡然打住,眼睛狐疑的问着临清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