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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莫闲开出任务中,明确地说,药材不分药龄,但要整株能成活的。
莫闲是要干什么,说是炼紫金丹,明显药材不合格,难道他要培养药材,这些药材要培养,需要千百年的时间,这一切把他们搞昏了。但对一般低阶弟子来说,却是很诱人的任务,一个个外出采药,以期获得丰厚的奖赏。
莫闲却分出化身,外出寻找药材,他要炼紫金丹,甚至想炼出三转以上的紫金丹,不能全部依赖于遇仙宗的弟子,有些地方遇仙宗弟子并不一定能到,还需要莫闲亲自跑一趟。
而他的本尊却在炼制所需的法器,炼制紫金丹必须用到紫金,这是一种药金,必须先炼黄金,然后纯化,采先天紫气,汇入其中,再与多种合金,混合成药金,再用药金建筑神室,神室成,方能合用。
此外,还需要大量其它法器,包括炉具,虽有先辈留下的宝炉,莫闲还是决定应用自己的知识,炼制一个丹炉。
19。遇不平,狠心叔婶欺孤儿
莫闲的化身带着朱蟾剑和破虚之舟,离开了天随山。他出了天随山,世间已不是大安天下,为大康天下,在百十年间,大安已灭,诸侯也成为往事,现在是中央集权的国家,过去分封诸侯已环卫京师做法,大康太祖起自民间,深知其弊端,自从推翻大安后,遂收众权于一体,建都长安,安都成为一个重要的城市,却不是京师。
起事时,由于修行界受到重创,还没有恢复过来,只有少量的左道人士辅佐大安,结果被大康破去,遂不崇尚道佛,也不论什么鬼神,马上定天下,儒家一统世俗,神仙鬼怪之事,儒家不语怪力乱神。
太祖在位二十三年,文帝梁平继位,在位十八年,天下太平,梁负继位,改元永元,现在是永元四年,国泰民安,一派蒸蒸日上的形势,天下富足,梁负励精图治,开疆辟土,国土向南疆开拓千里,而在南疆腹地,有一国,奉魔教为国教,方圆二千多里,人口上千万,国号大楚,这一国,是当年大安楚王国中人口被魔教转入南疆腹地的后人。
大康听说遥远的南方有一国,但相隔重山,虽向南拓进了千里,但还是没有和大楚接界,而在他们之间,并没有国家,只是有着土人寨子,他们自称为苗人,不服王化,是以大安虽然开拓千里,但事实控制并不多。
这些事是莫闲在世俗间打听到的,莫闲已入世间有一个月,虽然经过了不少名山,但他都失望了,这些山上按图谱应该有相应的灵药,但到了山上,莫闲寻遍了全山,失望而归,现在此处山上有寺庙,有的山上有道观,在其中真正的修行人几乎没有。并且,山上俗人很多,人气太重,就是有灵药,恐怕也会被告世俗的人采走。不要以为世间人不懂灵药,仙有灵药不少也是世俗医生的上佳好药。
莫闲正在茶棚中喝茶,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点头,不过莫闲并没有吃。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眼看着点心,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去,去!不要站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小二一见,急忙往外撵人。
莫闲止住了他:“小二,不要撵人,来,小妹妹,吃块饼。”
莫闲将面前的点心端起,和蔼的说。那个小女孩愣住了,胆怯地说:“道长,你是给我吃的吗?”
莫闲听到此话,认真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女孩,虽然瘦弱,倒是一块璞玉,刚才没有留神,便点头说到:“当然是给你吃的!”
“我能带走一块吗?”小女孩咽了一口口水,说到。
小二插嘴了:“道长心善,给你吃就不错了,你还想吃着带着!”
莫闲看了小二一眼,还没有吃话,小女孩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己不吃,能不能带一块给我的弟弟吃,他病了,高烧了好几天,道长,您好行行好!”
莫闲叹了一口气:“当然可以,但你的家人呢?”
小二这时插嘴了:“她的家人没有了,她的父母双亡,又被叔叔赶出了,说他们克死父母,其实是想私吞他们的家产,害得他们流落街头,幸亏乡亲们私下救济,他们寄宿在一座破庙中。”
“地方上的官府不管么?”莫闲问到。
“管,怎么管?他叔叔的妻家有权有势,是此地一霸,他叔叔又不是他的亲叔叔,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小二说。
莫闲点点头,说:“小姑娘,这些都给你吃,慢着,喝些茶,没噎着。”莫闲说完,小女孩显然饿极了,抓起饼子就往嘴里塞,莫闲特地关照了一句。
她吃了一块饼,小心地用衣服一角包起了另一块饼,朝莫闲鞠了一个躬,莫闲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于嘉,我弟弟叫于吉,我谢谢你,愿道长长命百岁!”于嘉说到。
“你去吧!”莫闲叹了一口气,他已看出于嘉印堂发暗,知道前方还有祸事等着她,见她走后,莫闲顺手付了账,缓步走出了路边的茶棚,却向着小女孩于嘉的方向而去,他根本不用下跟踪法术,他好像很清楚她在什么地方,他要找某一个人,在一定范围内,动念即知,这也是他修行到此,灵性渐开,世间的一切,只在在一定范围,他想知道,好像天地间的一切,树木也好,甚至一块石头都会告诉他。莫闲知道这不过是信息,因为信息作用是相互的,只不过是他功行到此,自然会提取信息而已。
于嘉急冲冲回到了破庙,弟弟于吉还在病中,他们这个模样,当然是没有钱看病,只好用身体硬扛。
当她回到破庙时,破庙之中,却有一帮人,正是当地的一帮地痞,本来在乱草堆中,于吉躺在那里,身边放着一个破碗,碗中有水,于吉在病中,还是能喝水的,但此时,于吉却躺在冰冷的地上,生死不知,那只破碗已经破碎。
“你们…你们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于嘉一见此情景,头嗡的一声,包在衣服中饼子一下子掉了过来,她顾不上这些,急忙跑上去,想将她的弟弟扶起来。
她的弟弟于吉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鼻青脸肿,勉强睁开了眼睛:“姐姐,快走,不要管我,快些走,于老二不肯放过我们,姐,替我报仇!”
“想走,已经迟了,于二爷想要你们死,不要怪我们,谁叫你们的爹娘得罪了苏家,于老二就比较识趣,聚了苏家的人,二蛋,动手快些!”那个地痞头子对一个憨头憨脑的地痞说。
“我和你们拼了!”于嘉真的怒了,别看他小,她打开嘴,二蛋刚抓住她,就咬了下去,二蛋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宋大哥,这丫头咬人!”
嘴中叫着,沙钵大的拳头就要砸了下去,还没有降临到于嘉的头上,就听到一声冷哼,刹那间,他定住了。
莫闲看似缓慢,却一步走到他的面前,轻轻一动,于嘉出现在莫闲的手中。
20。路不平,收徒二人未言仙
“你是什么人?”二蛋责问。
“路不平,有人踩,你们欺负一对孤儿,算什么本事,要是有能耐,去苏家去逞威风,我还说你是条好汉。”莫闲淡淡地说,把于嘉往身后一藏,于嘉眼看着二蛋拳头就要落下,恐惧的闭上了眼睛,却不见拳头落在她身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经置身于莫闲身后,小小心灵中,望着莫闲的后背,不觉眼睛湿润了。
“你找死!”二蛋说着,沙钵大的拳头狠狠冲着莫闲砸了下来。
“不自量力!”莫闲淡淡看了他一眼,都没有出手,对方轰的一声飞了出去,只是看他一眼,对方便飞了过去,庞大的身躯一下子砸到破窗上,顿时尘土飞扬,人无力横担在窗户上,头朝外,一动不动。
宋老大一见,立刻抽出短刀,一弯腰,想用地上的于吉做威胁,莫闲冷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他刚弯下腰,莫闲的目光已到他身上,人一下子飞了出去,砸在破庙的神像之上,当时就将嵌入神像的腹部,头撞入腹腔内,身体却在外面,脚乱蹬,其他小地痞一看,立刻跪了下来,哭爹喊娘的求饶。
“你们的行为,按理来说,取尔等性命不为过,但世俗中犯法,由世俗法律所制裁,这些不属于我管,还不滚!”莫闲冷冷的说。
他们一轰而散,莫闲又喝到:“还不把那两个人带走!”几个人回首,战战兢兢将两个伤员分别从神像的腹中取下和窗台下弄下,头也没有敢回,宋老大眼睛一翻,干脆装着昏迷,头上流着血,被几个小弟连搀带扶,一窝蜂的走了。
“弟弟,你怎么样了?”于嘉终于扑到于吉身上,连哭带喊,但于吉处于昏迷之中,莫闲手一挥,一股白光笼罩在他的身上,于吉从昏迷中醒来,感到暖洋洋的,好似泡在热水中一样,身上一点也不疼,他迷惘的睁开了眼睛。
“姐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弟弟,坏人被道长打走了,是首长救了我们,快谢谢道长!”于嘉说,她都没有发现,她的弟弟的烧全部退了。
于吉急忙起身,年龄大约九岁左右,而于嘉不过十一岁,倒挺有礼貌,可见他的父母在时,还是一个有教养的人。
“谢谢道长救命之恩,我愿做做牛做马相报。”于吉说到,他一付大人相,莫闲笑了起来。他这种强充作大人模样,看起来是有点可笑。
莫闲细细打量着他,他的根骨不太好,但这一点莫闲并不在乎,修行途中,有多少天资卓绝之辈,但最终泯泯于众人,根骨只提供了一种可能,但关键的是人的心,一颗坚定的道心是有所成就所必须的。
“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你们打算怎么办?”莫闲问。
“我想练武,欺负过我的人,我会还回来!”于吉说,正读着,肚子一声咕咕的鸣叫,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姐姐于嘉急忙捡起落在地上的饼,他脸红红的,接过了饼,想往嘴里送,却又忍住了,用手掰开了饼子,一半塞到于嘉的手中:“姐,你吃!”
“不,弟弟,姐吃过了,你几天发烧,几乎没有吃东西,快吃了!咦,你的病好了!”到这时,于嘉终于发现不对,吃惊地问到。
“啊!我的病,对啊,它好了,我身上也不疼了,连他们打我的身上,都没有痕迹。”于嘉一提醒,于吉终于想起了事情不对劲,他伸伸手,踢踢腿。
于嘉看着他,陡然她将目光投入莫闲,现场没有第四个人,而且莫闲刚才没有动手,地痞就飞了出去,肯定是道长。于嘉跪了下来,莫闲拦住,于嘉说:“多谢道长治好了我的弟弟,我想跟着道长,我会做事,什么事我都能做,道长,你就收下我!”
“你跟着我,是想学习那种医术吗?”莫闲淡然的说。
“是,道长。道长,你放心,我决不打搅你,你给人治病时,我只在旁边看,要是道长嫌我碍眼,我不看也行,但我真的很希望跟道长学习。”
“向来医术传男不传女,男的可以称为大夫,但女子最多为医婆,而且受人歧视,你还学么?”莫闲依然口气平平的说。
“我学,总比我一生要饭强,最起码能自食其力,女子学医,别人视为低贱,但我自己却凭着本性去做,一定会让世人改观!”于嘉坚定的说。
莫闲哈哈大笑:“你起来吧,我答应收你为徒,传你医术。”
“谢师傅!”于嘉又磕了三个头,这才站了起来,于吉急了,往下一跪:“师傅也收下我,我和姐姐不分开!”
莫闲摇摇头:“你不适宜学医,也罢,你说你要学武,我就传你武艺,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努力了。”
“谢师傅收留!”于吉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姐姐,师傅收我了!”
于吉一副雀跃的表情,莫闲莞尔。
“走吧,我们离开这个地方,至于你们的叔叔及苏家,等你们以后再来报复,世事循环,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莫闲说,“得找一个地方,给你们俩换一身衣服,洗一把澡,去去晦气。”
他们走后不久,一大帮人拥入破庙,但人去楼空,此时,莫闲身边多了一双徒弟,焕然一新,莫闲走着,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破庙方向,此时他们已经看不见破庙,莫闲脸上露出了一丝嘲笑,随后摇摇头。
“师傅,你为什么摇头?”于嘉问道。
“没有什么,只不过笑世人只顾眼前利益,却不知作恶终有报应。于嘉,你恨你叔叔吗?”
“恨!更恨他与婶婶狼狈为奸,将来弟弟学好了武艺,一定要他们看看,作恶的下场。”
“于吉,你准备将来怎么办?”
“我学好了武艺,让他们将吞并家产吐出来,让他们也尝尝流落街头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