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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嘉说:“是我们,这就是我们师傅,今日回山门,经过了这里,师傅说过来看看,顺便了结一下因果。”
王严看看他们,说到:“你们回来报仇,但却不知道,你们走后二年,你们的婶子家因冒犯权贵,被人灭门了,你的婶子也死了,你们的叔叔腿被打断,现在变成了乞丐,你们的家产已经改姓了。”
“什么?”于嘉和于吉异口同声问到。
王严摇摇头,说:“世人都说这是报应,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待你们的,现在他自己就是最好的写照。”
于嘉姐弟回过头,望着莫闲,莫闲笑到:“你们知道了吧,世事好还,这一下你们的心愿了,你们还记得,当初我收你们为徒时,问过你们,学成后,会不会杀了你们的叔叔,于吉说,他没有想到杀人。现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莫闲这一说,于嘉姐弟想起当日莫闲所说,当时没有觉得什么,莫闲只带着于嘉姐弟离开了这里,不知莫闲早已看到了结局,才那么奇怪。
于嘉一下子明白了,说:“师傅,我明白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苏家横行不法,迟早会出事。”
莫闲点头:“你能领悟这一点,很不错,于嘉和于吉,你们记住当初你们的初心,正如于吉所说,学会了本领而不想杀人。有此初心,成道有望!”
又回过头,对王严说:“多谢王公子告之。我这两个徒弟回来,就是想了却心愿,今日心愿已了,再与尘世无缘,于嘉于吉,还不谢谢公子!”
“我什么也没有做,知道道长是有道高人,道长此来,能否到舍下一游,舍下虽小,也有数亩花树,可以一观,顺便向道长请教一下养生之道!”王严说到。
莫闲一笑:“我这两个徒弟还有些事,这样吧,明天到府上拜访!”
“那就太好了。”王严说。
两帮人分手之后,看着莫闲他们转过了弯,王严也叫上来旺准备回家,走到半路上,来旺想起一事,说:“公子,你没有告诉道长他们我们家的地址!”
王严一拍脑袋,懊恼地说:“我真的没有留意,道长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刚才转过弯,也许到那里我们可以找到他们。”来旺说。
等他们到了那处弯之后,傻眼了,因为这里四通八达,人来来往往,在来往的人中,没有莫闲他们的影子,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问人,但这里人南来北往,没有固定的人,均是摇头。王严无奈,只得悻悻而归,看来自己与道长他们无缘。
莫闲到哪里去了,他正在当初破庙里,庙更破落,连一半的屋顶都塌了,在破庙里,他们遇到了一个人,正是于嘉姐弟的叔叔于任,于嘉姐弟一下子没有认出来,莫闲却微笑的看着他,他断了一条腿,满脸皱纹,双眼无光,头发胡子拉磋。
见到莫闲他们进来,露出一丝狠劲:“这地方是我的,你们怎么进来?”
于嘉和于吉一愣,话音有些熟悉,再细细一辨认,于嘉迟疑地说:“于任,是你?!”
于任也是一愣,茫然地看着于嘉和于吉,好像想起什么:“你们俩是于嘉和于吉?”
于嘉姐弟立刻明白了,王严仅说于任流落街头,又断了一条腿,沦为乞丐,并没有说他在什么地方,想不到居然沦落到当初于嘉姐弟的临时存身处。
“是我们,这真是报应不爽,当初你可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这个地步!”于嘉冷冷地说,心中不知怎么的一点快感也没有。
“是你们,你们这两个扫帚星,不仅克死了父母,也连累我落到这个地步。”于任眼中不仅没有后悔,反而充满了怨恨。
“真是好笑,一切不过你自己所为的事,遭了报应,却怪在我们身上,我们这四年可曾在这里,自己心中有鬼,不好好反省,却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你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自找的!”于嘉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女孩,她师从莫闲学道,几年来行走了数万里,见过多少人间的事,性格早就磨练出来,当下针锋相对。
“现在你们满意了吗?我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人,你们自己混得好,来嘲笑我了!”
“于任,你富有时,不思于嘉父母对你有恩,趁于嘉父母双亡,以两人克父母名义,将侄子侄女赶出,侵占别人家产,现在落难时,不思自己做错什么,还有脸叫嚣,你都不配做一个人,将来得下阿鼻地狱!”莫闲冷笑到。(未完待续。。)
58。神奇只是不解人,自身只道是平常
“你是什么人,我家的事不需外人来说!”于任叫嚣到。
“你还有脸说你和于嘉于吉是一家人,当初赶他们出门时,就没有想到一家人,你连人都不能算,说你是畜生还污辱畜生!”莫闲冷嗤到。
“你!”于任气得胡须乱颤,挣扎着站了起来,拖着那条断腿,手中拿着打狗棒,作势欲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陆冰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一指,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
莫闲说:“我们走!”带着几个人走出了那间破庙,对陆冰宜说:“世间的事最好不用法术。”
“我气不过,没有想到,世间有这样的人!”陆冰宜气唿唿地说。
“世间什么人都有,正因为什么人都有,人世间才显得丰富多彩,不然,人间太单调了。你到现在还气唿唿,你想想你生气有什么用,你的行动为自己情绪所支配,修道人要能在任何情况下,不为自己的情绪所牵,只有这样,你才能见到隐藏其中真正的道。”莫闲说,他不仅说给陆冰宜,而且说给其他弟子听。
其他弟子若有所思,特别是烟晓寒,细细品味莫闲的话,再细想自己前世今生,要是自己在前生就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她的心灵一冷静下来,好像揭开了一层面纱,世界好像一下子变得通透了不少。莫闲感到她身上气机的变化,好像更加契合自然,知道她的功行进了一步,不仅欣慰地微微颌首。
烟晓寒心灵一旦通透,随及想到一个问题,不由自主问:“师尊,你与王严所说,是真是假?”
莫闲笑到:“当然是真,修行到我这个程度,话一出即是心声。”
“但师尊你没有问他家地址!”烟晓寒于说道。
“你能问出此问题,说明你的功行已经提高,做到了心如寒潭,万物来时,自然朗照。善乎此问,我不必问他家中地址,因为我知道,你只做到心如寒潭,但还没有知晓身边事物能力,当他邀请我去,当是时,我自然知晓他家何在!”莫闲说。
“有这么神奇?”烟晓寒感到不可思议。
“在外人看来很神奇,对我来说,只是平常,世界中万事万物之间都有联系,关键在于你能否感知到,在那一时刻,不好用语言来描述,好像天地万物自然将它们所知告诉我,只要我想知道的,当然,目前我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才能感知到,这种功能只能说神遇,其实并不神秘,所有你认为神秘的,其实都不神秘,神秘者,你不知其来由而已。”莫闲解释到。
“是这样啊!”烟晓寒感到这个师傅有点高深莫测,而另外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对这种高深境界心生向往。
“师伯,你这么利害,是不是到了你这个境界都会如此?”陆冰宜问到。
“你说的不错,一重境界一重天,修行到了高层次,你的力量上虽然增长,但并不是主要,而心灵上的修养使人处于一种他人不论用什么算计都无可奈何的程度,自身灵性只要自己不死,别人就很难使你死,像我,在金丹期时,力量上因为炼体,元婴修士都无可奈何,但要杀死一个元婴修士,那就是一件很难的事,反过来,元婴修士如果想杀死一个金丹修士,就容易得多。境界的差别,并不是指武力上差异,而是高境界的思维深广程度低境界无法想象,这种现象在低境界看来不可思议,在高境界来说,只是如喝水一样平常。”莫闲尽量用语言描述,其实在此用心音妙语更好。
“我不懂!”陆冰宜老老实实说,莫闲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陆冰宜没有接触过,虽然她很想知道,但只好说自己不懂。
莫闲看了一下于嘉和于吉,笑着说:“我没有用他心通,但我自然知道,于嘉姐弟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什么?”
“什么事?”陆冰宜好奇的问,“你们是不是在手上写字,然后亮开,看是否一样?”
“就你鬼点多!”莫闲笑骂到,“不用了,他们接下来的是,是想去坟上祭拜他们的父母。”
“于姐姐,师伯说的对不对?”
“师傅说的不错,我是想去坟上一趟,已经四年了,不知父母的坟怎么样了?”于嘉说。
“师伯,你不是神仙了,我们每个人的事情你都知道。”陆冰宜说。
“哪能呢,跟自己无关的事,意识必须沉入心灵,才能感受得清楚。再说,我也没有兴趣时刻注意到你们,一个人不能做到这一点,事实上他也进不了这种境界。”莫闲说。
于吉说:“师傅,你们都修道,只有我一个练武,武修在什么层次能做到这一地步?”
“你不要问这个问题,你只管去做,功到自然成,我这里跟你们谈,实质对你们有害,千万不要形成文字相,最好将我跟你们所说的话都忘掉了最好,不然的话,对你们的境界有影响,甚至可能形成心障。走吧,先去于家的墓园!”莫闲说。
他们来到了镇外一处墓地,此处是于家的墓地,墓地之中静悄悄的,于嘉姐弟在两座荒坟面前下跪,这两座坟好像有人打理,莫闲自然知道,这是于家宗亲所为,每到清明之时,都给它烧些纸钱。
于嘉姐弟奉上祭品,在坟的四周种上鲜花,于嘉又用法术在墓碑之上刻下了姐弟俩的姓名,重新上了封土,烧化了纸钱。
有于家宗族看见莫闲等人,前来说话,知道了是于嘉和于吉,见两人已经长大,很是感慨,于嘉和于吉也感谢他们让父母的坟有人祭祀。
于嘉想了想,从干坤袋中取出一件法器和一方灵玉,托付给对方,并将一本书留下,上面有基本的拳术和修行方法,当然这种方法是于嘉自己所创,她研究万灵之术后创立,莫闲看后说这些方法还可以,于嘉就留下这些,说如果有人炼成,可以去天随山找人。(未完待续。。)
59。妙手回春,因果兼作将来算
这些事情是莫闲所允许的,大派在世间也有名声,为世俗间的好道者留一条上升之路,也为自身能够获得优秀弟子来源,一般做法都是将一些基础的知识流传世间。
次日一早,莫闲便领着几位弟子,直接来到了王严的府邸,于吉上前敲门,大门打开一条缝,一个脑袋伸了出来:“谁呀?”
“莫闲师徒受王公子相邀,特来赴约。”于吉说。
那个仆人上下打量着于吉,又看向于吉身后几个人,刚才他没有留意,但是眼力还是有的,见几个人气度不凡,便说:“你们等一下,我进去通报。”
说完之后,便将大门重新关上,进去通报。
王严早晨起来,想起昨天的事,心中懊恼又生,正在此时,有仆人来报,一听说是莫闲师徒,立刻跳了起来:“在哪里,快有请,算了,我亲自去迎!”
门大开,王严迎了出来:“道长果是信人,快请!”
莫闲一拱手:“冒昧来访,多谢昨日援手之恩,于吉,快送上贺礼。”
贺礼是一支老山参,说它老,不过三十年,是于嘉干坤袋中药材,不过莫闲给它配上了一个漂亮礼盒而已。
来旺接过,王严将几人迎入客厅,手下仆人上茶,王严说:“道长光临寒舍,真是不胜荣幸。我还担心,昨天忘记了地址,道长会找不到这里。”
“王家是大户人家,我只要一打听,自然知道。”莫闲一笑,倒是几个他身边的几个人有些奇怪,明明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忘了,原来道长通过这种方法找到了我家,对此,我深感抱歉,既然来到这里,不如我们到花园中一聚,如何?”
“客随主便。”莫闲说,他见此家中好像只有王严,略一沉吟,他已知端由,既然如此,正好借此机会,了结这一段因果。
这段因果说起来很小,只不过是几串糖葫芦的因果,但普通人寿命很短,一生转眼就逝,如果转世之后,受人滴水之恩,就得涌泉相报,虽不至于很大,莫闲到时也许已飞升仙界,但因果这玩意,只要在这个世上,没有看透大道,就有可能相牵,他的弟子们可能会牵入其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