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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冥河,日日受冥河水打磨,其壳已成为天生之宝,几乎是万物不侵。
得到冥河龟壳,最好的炼法是心炼法,莫闲恰恰是心炼,如果用火炼法或者融炼法,反而损伤其灵性。
莫闲松了一口气,原来修行中人早就进行了尝试,莫闲自己见识还不够广,所以出现了那种笑话。
再看《冲虚通妙神霄雷法》,才发现它就是一部**,莫闲在阴风洞中所炼,只是它的简化又简化的版本。
它已不仅是一部雷法,将内丹与符箓咒术融为一体,既讲存思、存神、内丹修炼,又讲祈禳斋醮、符箓咒法,是道门诸术的融合体。强调内炼是将自身看成一个小天地,又因为“天人感应”,人体内部的器官神灵是可以与天地交相互应的。
把持“先天一气”,强调以自我元神本性为作法施法之本。以自心元神主宰自在,随意升降身中阴阳五气之雷神将帅,从而达到兴云布雨,驱邪伏魔,禳灾治病等目的。作法的关键在于运用意念调动自身精气神祇于外神相感应,而不在施咒祈求外在神灵。
经云:人人具足,凡圣同真,无欠无余,不增不减。修之内,则遂成至宝,得为至人;施之外,则和天安地,福国裕民。至于呼沆瀣,吸风云,役鬼神,驱雷电,皆此一真之妙用,出方寸之经纶。
法术修练,在于存在一个神霄天,神霄天是宇宙的另一个时空,在那个时空,存在雷电现象的控制者,称为万雷总司。
莫闲不知道的是,这个完全是幻想中的天地,天地雷霆,自有精神,实质上是人类体内的精神与之相通,从而调动天地这种精神,故此:
每早日出时,上望东南,想心拜三十六拜,磕齿三十六通,寸真气结成神霄帝君。即存三十六天金光玉台,青青之气,琅光之中,见神霄真王左日右月,真王口吐青气,以口吸八八六十四口咽,布于上丹田,作一轮日。次吸三十六口入中丹田,作青珠一枚,如水中,有帝君,七拜咒曰:
青华帝君子,神霄真王。扶桑日帝,西极月皇。四真三气,结青朗光。镇布三田,内存真皇。服吞日华,上升金光,日月内运,丹宫碧房。嘘成玉体,吸入琼光。妖鬼自除,三尸灭亡。三九得气,面礼仙王。急急如高上神霄玉清王律令!
以此调动神霄天的信息,此后还有变景混化神将妙法,需将自身内神和外来信息混合,存思调神,东方木雷在肝宫,南方火雷在心宫,西方山雷在肺宫,北方水雷在肾宫,中央土雷在脾宫,斩除五漏,寂然不动为道之体,感而遂通为道之用。
修炼者把人体内五个不同内脏的信息体和外在信息体合二为一,在纳入体内,然后在把这个合体唤出体外,派遣完成不同的使命,称为祭练神将。
又经反复,第二次招唤外神,与己身之内神合为一体,此为炼神法,神既成,作法之时,神为主,呼风唤雨,驱雷霆,己身与自然合一,风云变幻,皆在自身应用。
莫闲这才明白雷法的精髓,实质上已不算雷法,借助雷法而行天地权柄,呼风唤雨,御使雷霆,召劾鬼神,遣送瘟役等等**。
而且,神霄雷法和黄庭**相得益彰,特别是在内神方面,黄庭**,主要以内修为主,而神霄雷法,却内外结合,道为体,法为用,正好兼修。
莫闲便在黄庭**之余,又一次把神霄雷法拾起,他以前在阴风洞中,修行雷法,本身很浅,现在这一次,却将雷法和步天歌,还有遁法结合起来。
莫闲在山中静修,而绿如却已经向天随山而来。
绿如不知道的是,她一出安都,立刻被人注意上了,一个单身女子,虽然面蒙轻纱,但她的身材掩不住,盯住她的不止一拨人。
晚间,她在客栈中住宿,要了一间上房,她关闭的房门,手中微洒,几面小的旗子,上绘符篆,已经插在房间四周,然后盘坐在床上,一手触地印,一手独尊印,鼻子中喷出白气,白气逐渐加浓。
姹女真身渐渐脱出她的身体,拥护着姹女真身的,是无数的阴魔化身,看似极多,却一点也不嫌挤,她身边空间很奇怪。
绿如进入修行状态,房子的瓦片轻轻一响,有夜行人,绿如沉浸在功态中,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一支迷香从窗子中伸了进来,窗格上的纸已经给口水沾湿,轻轻的一抠,一双眼睛向里面张望,但看不清里面,床上放着帐子,而且没有灯,黑暗一团。
他是一名采。花。贼,花蝴蝶的眼光很毒,他远远的看见绿如,虽然这个女子带着面纱,但那袅娜曼妙的身姿,他一眼就看出绿如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她的脸上蒙着面纱,但隐隐可见那国色天姿。
他暗暗地跟了下去,但他不知道的是,又有一拨人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是阎罗殿的人,而且直接听命于郑侯,郑侯命令他们去找绿如,绿猗已经入宫。
他们为了弥补绿猗入宫的罪过,特别用心,甚至触角伸到了安都,苦心没有白付,他们居然等到了绿如,不过还不敢确认。
阎罗殿在安都正和魔门斗得欢,但他们不是执行阎罗殿的任务,而是替百里聪办事,所以没有动作,要是在其他地方,他们说不定上去抓人。
只是暗暗的跟踪,谁知绿如直接离开安都,正合他们的意,他们只是远远的跟着,绿如江湖经验不足,要是莫闲,早就察觉,而绿如却一无所知。
他们还没有离开安都的控制范围,也不想生事,看看绿如的方向,却是向着郑国的方向,他们不由想起绿如是洛山的人氏,是不是偷偷的潜回故乡,他们笑了,所以也不着急动手。
今天发现一个陌生男子偷偷的跟着绿如,他们看了一下,没有多留意,只是一个江湖人氏,功夫不怎么样,但发现他始终跟着,不由得留起意。
花蝴蝶夜里来到绿如的窗前,侧耳一听,见没有什么声音,估计绿如已经睡着,便抠开窗户纸,点起了迷香。
他不知道,迷香这东西对绿如无效,绿如已经修行阴阳独尊姹女**,并且进入四层,初步形成姹女真身,真身周围,阴魔环绕,区区凡间迷香,根本不能奈何各了她。
迷香一起,在她头顶上盘坐的三尺大小的云雾缠绕的姹女真身,突然睁开了眼睛,眼芒射出二三尺,所有阴魔一瞬间,都面向窗户。
花蝴蝶见差不多了,手中出现一面薄刀,刚要撬开窗,陡然感到身后有凉气,猛然回头,却见两个黑衣人,正站在他的身后。
他吓了一跳,手中刀随着转身,一刀劈出,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一抬,只用食指和中指一夹,刀光立止。
他用力一抽刀,刀没有抽动,花蝴蝶立刻放手,身体一动,刚想施展轻功,黑衣人手一翻,他顿时觉得身体控制不了,眼中大掌起来越大,他像做了一场噩梦,还没等他醒过来,他已落入两个人的魔掌之中。
两个人提着花蝴蝶,身体无声无息地向后退去,但两人都没有看见,微微风起,一个阴魔化身,早已跟在两人的身后。
转眼间,两人回复出了一射之地,这才开口:“想不到,是一个淫。贼,居然敢打小夫人的主意。”
百里聪早已将绿猗姐妹视若己物,手下也知道。
“把他杀了。”另一个人淡淡地说。
这句话一出口,花蝴蝶才回味过来,里面的那个女子是什么小夫人,这些人应该是暗中保护她的,自己瞎了眼,居然敢在老虎头上动手。
“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话未说完,一个黑衣人已经动手,一掌轻轻的按在花蝴蝶的胸前,花蝴蝶话还没有说完,胸口便凹了下去。
74。 通感变,上门求救赐追电
两人像做了件不起眼的小事,忽然,同个黑衣人对着黑暗喊道:“谁在那里?”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正是绿如,实际上是绿如的阴魔化身,所发生的一切,都被绿如看在眼中。
绿如这才明白,她居然被阎罗殿盯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她想起惨死在火中那些同族。
“你们是阎罗殿的人?”
“小夫人,我们此行与阎罗殿无关,君上派我们来,接您回去,您在外面漂泊得很久了。”一个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你们走!”绿如到底做不出莫闲那样的决然,刚才他们好心救了自己,虽然绿如根本不需要他们救,她到底心软,这一点不像自在天出来的。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内心却非常矛盾,她知道他们是阎罗殿中人,阎罗殿是她们姐妹的不共戴天的仇人,然而她却下不了手,尤其是两人刚才救了她。
这也怪莫闲过早给她服用灵乳,她的阴魔过早给她降服,阴魔的戾气还没有污染她,一句话,她本善良。
“夫人,你逼我们出手,为了君上,我希望夫人明白。”他呼哨一声,周围出现四个人。连同他们,六个人围住绿如。
绿如表情一瞬间像变了另一个人,不错,她本善良,但她这具化身毕竟是阴魔,绿如虽能将之练成化身,但多少会受阴魔的影响。
“你们找死!”绿如面无表情的说,眼光一转,虽然在黑夜中,但六个人无端的心生恐怖,“颠倒梦想,给我躺下!”
绿如语气冰冷地说道,她的身体根本没有移动位置,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但六个人一瞬间,脸色突变,在她们的脑海中,无端之间,起了波澜,一个个阴魔似乎化作冲天的巨灵,手中武器带着万钧之力,正轰在他们身上。
心理的一瞬间,反应到身体上,六个人一瞬间,全部昏死过去,这种强烈的冲击,让他们自己的大脑无意识间处于保护状态,不受他们的控制。
绿如也脸色惨白,她冷哼了一声,换转头,身形突然消失。
这六个人,第二天醒过来,其中四人变成了白痴,还有一个从此疑神疑鬼,另一个也废了,变得神经质,特别害怕黑夜。
绿如已经走了,她还是手下留情,但这支小队却是废了。
莫闲在山中听到一个消息,近来出现了一个妖女,身手惊人,特别擅长迷惑人,有许多修士遇到她,如不知道为什么,就着了道,重的变成了白痴,轻的是自己醒来,发现抱着树或者其他东西,丑态百出,连这个妖女的边都未沾到。
但所有传闻中,都说这个妖女善于从人的心灵入手,莫闲感到他们传闻有些熟悉,特别是对妖女的相貌的描述,有点像绿如,不过,他没有留意。
他在山中,身中已开一百多窍,《黄庭集注》上说,开了一百多窍,就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修行,不过,如果开到三百六十五窍,合一个周天数目,以求自身圆满,对黄庭大道将来修行好处极大。
他知道修行不仅仅是快,根基更重要,他决定还是开窍达到三百六十五窍,开窍越到后面,开窍越快,现在所开都是暗窍,也就是穴道,在修行时,甚至可以听到劈叭的声响,对于莫闲来说,则是一股光气轰的一声,冲开穴道,同时,各种滋味,酸胀甜咸苦乐等各种滋味在身心中荡起,莫闲都不知道,怎么这么多滋味,明明不是味觉,却好像在品尝。
他的感官已分不清是什么感觉,眼耳鼻识身意,诸多感觉都纷至沓来,莫闲自己不知道,实际上是一种通感。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一种通感,却也在经典中看过类似的记载,《列子》上有这样一段记载:
老聃之弟子有亢仓子者,得聃之道,能以耳视而目听。
鲁侯闻之大惊,使上卿厚礼而致之。
亢仓子应聘而至。
鲁侯卑辞请问之。
亢仓子曰:“传之者妄。我能视听不用耳目,不能易耳目之用。”
鲁侯曰:“此增异矣。其道奈何?寡人终愿闻之。”
亢仓子曰:“我体合于心,心合于气,气合于神,神合于无。其有介然之有,唯然之音,虽远在八荒之外,近在眉睫之内,来干我者,我必知之。乃不知是我七孔四肢之所觉,心腹六脏之知,其自知而已矣。”
这段话的大意是亢仓子,别人以为他能耳视目听,但亢仓子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哪个器官所为,只觉得浑然一体,是一种全体感知,对自己有关的事,自然知道,这也是一咱道行的体现。
大概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一种,莫闲恍然有悟,种种外界的一切,种种感受,实质上是自我感知的过程,眼耳等感官,不过对此专门针对颜色与声音,人的其他部分,不是感觉不到,而是感官弱,甚至人的神魂也是一样。
不怪佛家说,眼耳鼻舌身意所有感知都是幻觉,也不怪传说中刑天被天帝砍掉头,以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