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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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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呢?虽然人家都说这个宫廷里到处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跟栩乔在一处,她一点也没觉得。
  “永乐你瞧,那有只小鸟。”
  栩乔十分兴奋,伸出手向前一握,那只停在树上的小鸟便落在了她的手里。
  是只麻雀,在她手心里挣扎个不停。
  虽然她不似永乐懂那么多医术,但是在奇术一事上,栩乔的确极有天赋。
  “栩乔你别抓得这么紧,它快被你捏死了。”
  听到永乐这样说,栩乔稍微将手松开些,这麻雀软软热热的,很有趣,她将麻雀小心翼翼地交到永乐手里。
  永乐摸了摸麻雀的短喙,又摸摸它的翅膀,道:“放了?”
  “随你。”
  永乐把掌心摊开,可是那麻雀却窝在她掌心里动弹了两下,好像飞不动了。
  “哦哦~永乐你把它玩坏了。”栩乔忙叫嚷。
  永乐怒道:“明明是你!!”
  两个人正在拌嘴,忽然听到下面有人叫:“皇太女殿下,永乐姑娘,该是温书的时候了,这日短天冷,地上这么厚的雪,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原来是戌佩
  最后的结果是永乐把麻雀藏在袖子里,然后爬下假山,然后把麻雀交给了戌佩带回撷芳殿自己房里。
  胡乱地把今日的功课温习一遍,要翻了几页医术,永乐便坐不住了,跑回房里看麻雀。
  戌佩已经找了个小巧精致的竹笼将麻雀安置好,那麻雀叽叽喳喳地在里面叫着,偶尔拍着翅膀跳两下,就是飞不起来。
  永乐打开笼子小心翼翼地将它抓出来,放在手心里仔细察看了一番,最后发现是它折了右边的翅膀。
  她打开自己的箱笼,自里面找出一块平日不用的绢帕来,又叫人拿铰子来裁成细条,然后再取了一点自己做的骨伤药,将麻雀的右边翅膀包扎好。
  等一切妥当,又将那麻雀放进笼中。
  正专心致志地掰糕点斗麻雀,忽觉肩上被人一拍,原来是栩乔,她也不敲门便溜了进来,故意要吓永乐一跳。
  “永乐,给我玩给我玩。”她似乎觉得逗麻雀很有意思。
  永乐只好把自己坐的位子让给她,另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两个人一起逗了麻雀取乐。
  刚才在雪地里跑出了汗又冷掉,回来换了衣裳又被地龙同香炉熏着,不多久栩乔就咳了两声,对永乐道:“永乐,我怎么觉得头晕?”
  永乐:“啊嚏——”
  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永乐叫人端水来了脸跟手,才伸手去摸栩乔的额头,并没有发热。
  “你喉咙痛么?”
  栩乔摇头。
  “那你昨晚上什么时候睡的?”
  “酉时。”
  永乐瞪她。
  “亥时一刻……”昨晚上有些睡不著,后来听着更声睡的。
  永乐道:“那你没感冒,你就是睡少了。”
  栩乔点点头。
  永乐从桌上的小屉里取出一个白玉瓶,令人取了小半碗热水来,把瓶子里像糖膏一般的东西化开,然后给栩乔吃了。
  “这什么?”
  “伤风药。”
  栩乔吃尽了,有点恋恋不舍地道:“再喝一碗行么?”这药的味道却奇怪,虽然带着点苦,但更多的是苦中带着甘,气味芬芳。
  永乐白她一眼,道:“这是药。”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很得意——这天底下做药做得最好吃的人,非她莫属。

  凤君说

  【十二】
  虽然永乐觉得栩乔没什么大问题,可是栩乔第二天就真的病了,头痛鼻塞在床上不起来。
  她自己也病了,不过只是觉得有点小小的头晕,偶尔打几个喷嚏。
  这天跟凤阳阁那里告了信,凤君免了二人前去请安,永乐便把自己裹进厚厚的小袄里,要去找栩乔。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栩乔屋外的宫女却不让她进门。
  “这是怎么一回事?”永乐瞪大了眼睛。
  别人让她不进就不进,岂非很没面子?永乐才不理会,她偏要推门进去,可是忽然伸出一只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是戌佩。
  永乐挣扎了两下,却发现戌佩的手牢牢地锢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推都都推不开。
  “永乐姑娘,这是为了皇太女殿下与您安好,既然彼此身上都有不适,不如好生将息,等病好了再来瞧也不迟。”
  这可难得,今天永乐还没发问,她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永乐道:“既然阿乔病了,那我就更该进去,我进宫就是为了为她身体时常不好,再者栩乔还没说话,你们凭什么拦我?”
  戌佩手上的力气一点都不肯放松,她笑道:“永乐姑娘这话差了,永乐姑娘也是知道的,自从您入宫,皇太女殿下吃的药都是您在做,皇太女殿下也只信您一个,昨日太医院送来的药和御膳房准备的姜汤她也没服,说是已经吃过了药,可是今儿还是病了。”她顿了顿又道:“再者,这处有人进出,人多口杂,永乐姑娘也不要总把皇太女殿下的小名放在嘴里,被人听见,成什么体统。”
  总而言之那么长篇大论一顿,都是永乐的错。
  永乐又羞有愧,栩乔病了自然有她的责任,她昨天太过粗心大意,原以为没什么大碍,至于随口叫出名字,栩乔在跟前的时候从来都没人这么说过,如今自戌佩的嘴里说出来,活像是她不守规矩不成体统一样。
  她说得好似字字在理,绵里藏针,令永乐争辩不得,只好倔强地站在栩乔的门前,道:“那现在我进去看过了之后,再为皇太女殿下开方。”
  戌佩一笑:“这倒不必了,太医院的人已经来过,永乐姑娘现在自己身上也不好,不如也请太医顺便为您瞧一瞧?”
  永乐气得双眼通红,怒道:“不必了。”
  真可恨,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大夫,为什么要叫别人来瞧?
  “呵,既如此,还是请永乐姑娘回房休息吧。”
  戌佩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却是不动声色地往永乐前方一站,看样子势必要挡住她的前路。
  不过才一个晚上而已,众人的面目就变成了这样,永乐心中虽气,但还是默不作声地转身走了。
  “恭送永乐姑娘。”
  戌佩如此有礼,倒叫永乐越发生气。
  “今天不叫我跟栩乔见面,难道以后一辈子也不用再见?”
  永乐就是不明白,戌佩何必做到如此的地步。
  回到房中,永乐看着笼子的麻雀叽叽喳喳地不知烦恼,心里越想越气,干脆将开始将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往箱笼里收拾。
  她自小在国师府金尊玉贵地长大,后来到集贤庄跟随着周肃念书,先生与三个师兄从来也不曾委屈过她半分,今天这样的阵仗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若是昨天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她也不像栩乔生病,栩乔喜欢吃甜十分怕苦,那些太医院的人全不管。
  将那满满的一袋夜明珠收进箱笼里又拿了出来,丢到床上,虽然很想带出去,可是别人看见了,不知道还有什么闲话呢。
  伏在桌上叹了好一阵气,肚子饿了,也不像平时,没人来问她要不要吃点心要不要喝茶,永乐的泪水蓄在眼里,将落未落。
  “永乐姑娘。”有人敲门。
  永乐忙把眼泪收回去,应了一声。
  “凤君请您到凤阳阁。”
  永乐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的人,果然是在凤君那时常见到的宫人,他道:“请永乐姑娘跟我们过去吧。”
  “只叫我一个?”
  凤君竟然不过来瞧栩乔,这可奇怪,还让她过去凤阳阁就更奇怪了。
  “是。”
  前往凤阳阁的道路还是那么长,永乐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十分无聊,不禁回想起每次都是跟栩乔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再漫长也不觉得腻烦。
  到了凤阳阁,凤君已经在偏殿里等她了,奇怪的是,这偏殿里只有他们二人。
  凤君穿了一身艳丽的正红色衣裳,围着银白的狐皮毛领,手上捧着一杯茶。
  茶大约是刚倒上的,还在冒着热气。
  永乐上前行礼。
  “永乐,过来吧。”凤君笑道,招手令她过去。
  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崭新的香炉,暗紫的色泽,珠光闪烁,其上雕工与装饰都十分精致。
  凤君把玩了一阵,又将香炉放到桌上,叫:“永乐,过来添香。”
  时常与栩乔来这里玩耍,永乐熟悉这偏殿的布置,听到这样的吩咐,便自一个小屉内找出盛香片的锦盒,捡了一块自香炉中焚上,不多时,屋内便清香满溢。
  这香味是永乐从来没闻过的。
  “这香好么?”
  永乐点头。
  “寻常点的香不过那么几种,我闲着没事,也会自己调来取乐。”
  原来这香是凤君自己做的,永乐想,世人常说,什么焚香挂画,插花烹茶,必定要聪慧有闲的富贵人家子弟才会有建树。
  凤君的志趣,永乐学不来,就好像这调香,不知道到要有什么样的品味,怎么样的细致才能亲自做出来。
  凤君这个人,跟他做的香一样优雅怡人。
  偏殿里并不算明亮,凤君喝了一杯茶,道:“永乐你受委屈了。”
  “什么?”永乐大吃一惊。
  “我叫你过来,不过是为了告诉你一些话。”
  “凤君请讲。”
  凤君把茶放下,然后道:“这宫城里,人人都是这样,除了帝君,人人都有自己的主子,”他一笑,又道:“当然,我与栩乔,不算是这宫城里的主人,只不过我是凤君,栩乔是将来的帝君,所以大家都看重我们,依附我们,主子有事,无论是谁的错,伺候的人总是要有错的。”
  “可……”
  永乐想说她从来没把栩乔当做主子,而是当做朋友,可凤君摆摆手,示意她可不用再讲。
  “你要把人当做朋友,那也无妨,可是人在这世上也难得有几个朋友,何况是在这里。”
  永乐不做声。
  “把你叫来,不过是为了让你知道,为了那些人生气,总是不值得的,捧高踩低,看人脸色,也不算什么身不由己,只不过居于其位,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去做的。”
  凤君这么说着,又将茶捧了起来,茶已经渐渐转冷,他却并不在意,小小地抿了一口。
  在这个宫廷里,只要想知道,还是很少会真的有什么秘密。
  只听永乐忽然道:“栩乔病了。”
  凤君没料到她突然说出这话来,愣了愣才道:“我知道。”
  “凤君怎么不去瞧她?凤君不是我,不会被人拦在外头见不到栩乔。”
  凤君笑了。
  厉邵齐同他说过,永乐这个人,生得聪明,性子别扭是有的,本性却良善。
  不愧是他养大的孩子,依他今日所见,的确如此。
  “那是当然,我不去就不去,没什么关系。”
  永乐又问:“凤君对栩乔那么好,难道不是真心?”
  呵,竟然这样说话,凤君忍不住又笑了:“永乐,难道你能分得清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这世态炎凉,她哪里真的全部懂得?
  永乐瞠目结舌,这问题叫她无法回答: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究竟大家都不会在做出什么,或者说话之前先讲给别人清楚知道他是存了什么心思在里头。
  可是凤君……她一直觉得栩乔那么喜欢凤君,凤君也那么眷顾栩乔,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怎么会有假?
  就好像她跟厉邵齐一般,从来都不会想太多,只是就这么在他身边长大,然后期望以后能常在一处不要分离。
  她正出神,不觉间被凤君捏了捏脸颊。
  他道:“瞧你这么认真地在想……这样怎么行?这么容易被骗,栩乔病了,我当然要去瞧,只不过要先将你接过来,你跟我一块儿去,这样就能见栩乔了。”
  这回换永乐愣住,她抓着凤君的袖子:“凤君你刚才骗人的么?”
  凤君柔声道:“当然是骗人的。”
  “那干嘛骗我?”
  “因为……好玩呐。”凤君如是道。
  永乐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一点都不好玩……”
  凤君拍拍她的头,道:“厉国师千叮万嘱,要我好好照顾你,你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永乐眉开眼笑,忽然又板起脸:“我不信,他连话都不跟我说。”
  而且君平时不时也在宫里出现,厉邵齐也从来没想起来叫他捎带几句话给她。
  可见是没将她放在欣赏。
  凤君笑道:“这宫里有什么话可以说呢?四面都是眼跟嘴,你无心一句,别人少说要记上半年。”
  听到这,永乐忙捂住嘴,紧张地四顾。
  “这是做什么?”
  永乐小声地道:“在这里说话,会不会也被别人听到。”
  “不会,”他指着四面墙道:“你看到那墙上的图样花纹,只要有我在,就算是帝君,也不能瞧见听见我在这里做什么说什么。”
  永乐道:“凤君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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